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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烦你了。”向煌天只得让她为他敷药。
白亦云立即弯下身,褪去他脚上的长靴,将他昨日脚上所敷并用布巾包起的药换下,将木碗内的药草敷于他扭伤的脚踝上,仔细以布巾包扎。
顿时,向煌天原本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脚踝感到一阵冰凉,觉得舒适许多。
“你如此年轻貌美,想不到还有一手好医术。”他忍不住称赞。
对于他的称赞,白亦云双颊浮起些许羞红,“这些都是我爹教我的。”
“这么说来,白叔是名大夫?”
“应该是吧,但是,爹并不常提起自个儿的事。”她面带微笑,轻声回答。
向煌天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问道:“你就这么一直待在祈南山上,没有下山过?”
“当然有,我常跟着爹到山下的小镇添购物品。”
“那么……你可想去京城?”
“京城?”
“是啊!那里有各式各样的人事物,全是这里见不到的,还有绫罗绸缎、珍馑佳肴、珠宝首饰……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他希望能藉此讨她欢心,一般女子所喜爱的不正是这些?
白亦云却笑着朝他轻轻摇头。
“不了,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他大为讶异。
“是啊。”她所要的,并不是那些。
“那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想不到她与世间女子不同,让他对她的爱恋更增添几分。
“我……”白亦云瞅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我只希望有个人能呵护、宠爱我一生……”说完,她羞得连忙转身离开。
向煌天只能呆呆的看着她离去。
她刚才看着他时眼神娇羞,再加上她所说的话……难不成,她对他动了心?
一想到有此可能,他嘴边忍不住扬起笑意。
数日过后,向煌天额间的伤已结痂,脚踝的扭伤也已经复元,可以正常行走。
已到了必须分离的时候,但他站在门外,怎么也舍不得走,只因他的心早已遗落在白亦云身上。
这些时日的相处,让他更加认定了她是他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对她的爱恋更是与日俱增。
白亦云站在门前,看着站于屋外的他,轻声道:“往后……请你多多保重。”
她心里满是不舍。这些日子以来,她发觉他是个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好男人,他的身影更是深深烙印在她内心深处,但她却没有任何理由要他留下,心中实在难受不已。
向煌天看着她,情不自禁伸出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纤小手。“亦云,你可愿与我成亲?”
“你……这……”白亦云被他突然说出的要求吓了一跳,双颊布满羞红。但并未抽回双手,就这么让他紧握着。
他的大手并不很烫,却熨得她的心好温暖,他所说出的求亲话语更是令她思绪紊乱,压根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彼此,这一刻,他们几乎忘了周遭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俩。
蓦地,一道低沉的嗓音自一旁传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听见爹亲的声音,白亦云连忙抽回手,低垂着头直往屋里走去,羞得不敢见人。
然而向煌天则一点也下畏惧的面对眼前的白斐。“白叔,晚辈对亦云一见钟情,希望能娶她为妻,还望您成全。”
白斐拧着眉,不发一语。
“我向煌天在此对天发誓,日后绝不会让亦云吃苦。”向煌天立即举起右手发誓。
“这……”白斐朝木屋看去,随即轻叹口气,“我得先问过亦云的意思,才能回答你。”
向煌天一愣,这才连忙开口:“是,白叔说得是。”
他竟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若是两人心意相通,自然皆大欢喜;若她开口拒绝,那么他也只得离开,不再打扰。
白斐屋里,只见女儿坐于木凳上,神情娇羞。
“亦云,他打算娶你,你愿不愿意?”
“一切由爹作主。”她低垂臻首,羞怯不已。
白斐看着她,叹了口气,“其实你也早到了嫁人的年纪,只是这些年来,爹都待在祈南山里钻研药草,没能替你安排亲事,想不到救了跌落山谷的向煌天,他会对你一见钟情。他是个认真有礼的年轻人,身上又没有富贵人家的骄气,爹很满意。人哪,有缘千里来相会,这或许正是上苍安排的姻缘,不如你就嫁给他吧。”
“爹,这样好吗?”白亦云嘴上虽是这么问,但脸上却充满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期待。
“别以为爹看不出来,你的一颗心早就飞到站在外头的向煌天身上了。”白斐笑着轻轻摇头,转过身,将多年来所写的药书及医书全部放入一只布包里。“爹无法给你什么嫁妆,只有这些书册能给你,日后你若是闲来无事,就拿出来翻翻,打发时间。”
“爹……”白亦云双眸含泪,伸手抚着布包。
这些书是爹毕生的心血,爹把它们全给了她,对她而言如获至宝,日后定会好好珍藏。
接着,白斐带着白亦云一同步出木屋,朝向煌天走去。
向煌天看着他们,心中紧张不已,不晓得自己会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煌天,以后可得好好待亦云,否则我绝不饶你。”白斐故意这么说。
“白叔,您的意思是……”
“好了,咱们三人快下山,到镇上找镇长当见证人,让你们今儿个便拜堂成亲。”
向煌天又惊又喜,连忙点头。
三人一同下山,来到附近的小镇,向镇长说明来意,镇长立即点头答允,再找了几名友人,跟着他们回到山上的木屋。
向煌天与白亦云在白斐、镇长及其它人的见证下拜堂成亲,成为夫妻。
接下来,白斐则与镇长他们一同下山,不愿打扰了他们小夫妻的洞房花烛夜。
白亦云坐于床铺上,一双杏眸直瞅向新婚夫婿,轻启红唇,“你为什么这么想娶我?”
“这个嘛……”向煌天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抚着下颚思索了会儿,“老实说,我也不是没见过貌美的女子,但她们就是无法吸引我的目光,直到见着了你,我才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唯一要的女人只有你。”
京城里的那些女子,一旦知晓他的家世背景,便无不急着奉承,一副急着嫁给他的模样,令他见了只是心生厌恶,因此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
而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祈南山中见到清丽脱俗,又与他心灵相通的亦云,所以他当然无论如何都要娶她进门,与她共度一生。
“胡说。”白亦云笑着摇摇头,“我俩不过是初次见面,你压根不了解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对我动情,还认定我是你今生今世唯一要的女人?”
如果这是他刻意的甜言蜜语,那么他成功了,因为她此刻心中满是甜蜜,嘴角更是不自觉往上扬。
女人啊,总是爱听好听的话,她当然也是如此。
“嗯……该怎么说呢”。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而我一见到你,就确信我们之间的姻缘乃是上天注定,无人能将我俩拆散。”
闻言,白亦云一愣,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向煌天看着她,柔声轻问道。
“不……没什么。”白亦云朝他绽出一抹笑。真是没想到,他竟说出与她爹相同的话。
向煌天看着她,轻轻俯下身,在她唇瓣印下一吻。
他的吻让白亦云心动不已,一张俏脸更为绯红。
见她这般娇羞,向煌天再也把持不住,吹熄了烛火,再度吻上她的唇,展开属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翌日,天明。
白亦云与向煌天一同步出木屋,便瞧见白斐正好返回的身影。
“爹。”白亦云连忙迎向前。
“好了,今儿个你就跟他一起离开吧。”白斐看着她,眼底虽有着不舍,但女儿大了终究还是得嫁人啊!
“爹,那您呢?”
“放心,爹一个人也会过得很好。”白斐轻抚着她乌黑的秀发,“亦云,街后你可得多保重了。”
“是,女儿知道。”白亦云轻轻点头,回到屋内收拾了些衣物,再提起那个装满了书册的布包。
“快去吧,别让他久等。”白斐刻意走进屋里,并且不再看着她,就怕心里会不舍,后悔让她离开。
白亦云向背对着她的父亲深深一鞠躬,“多谢爹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这才转过身走出屋门,与向煌天一同下山。
向煌天伸出厚实的大手,接过她手中的两只市包,另一手轻柔的握住她那纤细白皙的小手。
“亦云,往后我绝不会让你吃苦、烦忧。”
当他的大手握着她,并说出承诺,白亦云的心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知道,他一定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离开祈南山后,向煌天雇了一部马车,与白亦云乘着马车缓缓朝京城而去。
马车里,向煌天目不转睛的看着坐于身畔的白亦云。
感受到他那炽热的目光,白亦云转过头,面带娇羞的问:“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在山林里遇见美若天仙的你,而且。你还在昨日嫁给了我。”这一切太过美好,宛若一场梦,他到现在都还有种仿佛身在梦中的感觉。
白亦云俏脸绋红,“我见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没有富家子弟的骄纵之气,温柔又体贴,才会答应嫁给你。”
向煌天伸出厚实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放心,日后我绝不会让你对我失望,一定会好好待你。”
白亦云轻轻点头,看着他的大手正覆着她的柔荑,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填满了心口,甜甜的,暖暖的。
蓦地,她想起一事。“为什么你会独自前来祈南山,还摔落山谷呢?”
还好那里并不深,爹又听到了他的求救声,前去察看,要不然一旦入夜,气温骤降,或是山中的猛兽发现了他,到时候他必定没命。
向煌天尴尬的一笑,“因为我在数月前应试,没想到竟然榜上无名,所以独自出远门,四处走走散心。那时我只专注的欣赏祈南山的美景,没留意脚下的情况,才不慎跌落山谷。”
“原来如此。”白亦云沉吟了会儿,“那么,你日后有何打算?”
“当然是继续用心研读,日后好考取功名。”
白亦云笑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会因为与我在一起而不再应试,若真如此,那我就马上离去,以免误了你的将来。”
听见她这么说,向煌天立即伸出长臂,将她的娇躯揽进怀抱里,“感激上苍,让我能与你相遇。”
白亦云缓缓闭上双眸,偎在他怀里,倾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马车持续往前行,之后,天色渐暗,向煌天便吩咐车夫,寻了间客栈,在此暂住一晚。
马车在客栈前停下后,向煌天便抱着白亦云步下车,客栈。
店小一一马上向前招呼,“两位打算住宿吗?”
“请给咱们一间房。”
“好的,请随我来。”店小二立即带领他们往二楼走去,打开一间空房的门,让他们休息。“如果两位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向煌天取出一些碎银,交给店小二,“请替咱们准备一些吃的。”
接过碎银,店小二眉开眼笑,“是,马上就来。”语毕,他便转身离开,并将房门关上。
白亦云正打算将手中的布包搁在一旁时,一本书不慎自布包里掉出来。
见状,向煌天立即步向前,弯下身拿超那本书,“这是……”
“这些是我爹给我的药书和医书,让我闲来无事时可拿来研读。”
“可否借我瞧瞧?”向煌天对这些书籍有些兴趣。
“当然。”白亦云立即将布包揭开,将所有的书取出,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