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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难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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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易从握方向盘的手一震,蓦地转头看向卫宁,卫宁黑亮的眸子在苍白的脸上闪着坚定的但神色,心发痛,默默捏紧方向盘。

    相似的脸,但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卫宁,不是宫旖的替身,两个人完全不同,这个是会关心他,在床上勾住他的脖子问要不要再来一发,会朝他大吼大叫,会无奈的笑,眸子里闪着温和的卫宁。

    世界也上仅此只有一个他,再无别人。

    要拿走这个人的生命,他忽然舍不得,就像自己胸口上插着一把刀,痛得不呼吸,全世界这么多人,为什么是他?

    黎易从思绪百般,烦躁得低着头不看路况。

    卫宁还在继续说:“这个车速跳下去应该也是受伤。”说完转过头看向黎易从,澄澈的眼睛里和他的声音一样忧伤,“难道你想两个人都死吗?”

    说完徒然翻身过来抢黎易从的方向盘,吼道:“快去,跳车!”

    稀薄的汗从他细腻的额头上冒出。

    黎易从一惊,稳住方向盘死死握在手里,眼神变得阴鹜,心脏剧烈的跳动,厉声斥责:“你想干什么,别乱来。”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嘴唇也因为用力发白。

    卫宁的意思是,让他他跳车,自己把车撞到石壁上。

    他要救黎易从。

    这个车速,不管谁把车撞到石壁上,必车毁人亡。

    黎易从握着方向盘的手更加用力,额头青筋凸起,复杂的情绪在眼里流转。

    “你真要殉情吗?”卫宁固执的抬头,声音带着嘲笑。

    黎易从不说话,迟疑的痛苦不亚于把心脏挖出的过程。

    卫宁急了:“快跳车,不要在关键的时候犹豫不决,跳下去至少还能活,你想死在车上吗?”

    “对不起。”

    无力的一句话,卫宁只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烦躁的道:“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觉得对不起我就留着命好好报答我!”

    说完快速的伸手按开门的按钮,使出力气猛的把黎易从往外推,抢夺他手里的方向盘。

    韩时修快速来到那人指定的地方,看过桌上的照片后立即来到窗前的望远镜,对面的房子窗帘合上,看不出房中有什么,但从照片上看,里面的人是宫旖。

    就在他没有耐心看下去的时候,对面的窗帘倏的拉起,房中央出现一个人,骨瘦如柴,坐着轮椅上低着头。

    韩时修蓦地一惊,再要仔细看的时候,拉窗帘的女子转身推着轮椅上的人离开房间,几秒钟功夫,房间空荡荡。

    心跳加速,立刻掏出手机给卫宁打电话,这次可以确认,对面的人就是宫旖。

    黎易从经卫宁一推吓得不轻,迅速反应过来坐稳,抢过方向盘用力朝左边扭动,不到两秒,“嘭”的一声巨响,车子撞到石壁上,铁壁和石壁摩擦生出火花和刺耳的声音。

    震动让卫宁猛的前倾,额头撞到车前置屋台上,破碎的玻璃渣飞溅出来扎到他身上,车子和石壁的挤压把他的腿死死的卡在中间,疼痛迅速占据全身的神经。

    车终于停下来了,车辆眼中的变形,车前冒着淡淡的白烟,挡风玻璃破碎不堪。

    电话在口袋嗡嗡响着,卫宁知道声音的来源但是不能控制神经去拿起他,身边的人趴在他身上,温热的血滴到他口中,额头上的血也在流,真个眼睛被红色包围,所有的物体都是红的。

    手机还在震动,他有知觉,但控制不了手指。

    忽然想起韩时修说的一句话,这时候人的知觉还存在,但因为细胞衰竭过快神经反应迟缓,人已经感知不到痛处。

    这就是死亡前的征兆吗?腥甜的血从他嘴角蜿蜒而下,渐渐看清黎易从模糊不清的脸,狰狞中似乎透着一丝帅气。

    卫宁想伸手擦去他眼角的血,手指却只能翕微的动着,渐渐连最后一丝意识也没有,手机安静下来,车厢内只有滴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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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为神马是这样?

    为神马还没有虐到攻?

    窝好烦躁啊,虐死攻~!


☆、第39章

    宽敞的病房内;仪器滴滴的响着;床上躺着的人罩在脸上的氧气罩遮盖不住他英俊的容颜,精美的棱廓犹如刀削冷硬。

    黎易从出过车祸;对某一段记忆十分模糊;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他记得宫旖;父母;从易,一切还照往常般继续。

    宫旖虽换过心,但现在已经康复出院。

    袁黎知道儿子要回来,早早在家等待;听见门外的车响立即跑过来开门。

    看护把宫旖从车上抬下来;黎易从推他朝院子走去。

    袁黎欣喜的迎上去,开口说:“回来了?快进来。”

    说着就动手和黎易从一起推宫旖。

    宫旖坐在轮椅上漠着脸并不答她的话,脸颊上瘦弱较之前圆润,但太久没有晒太阳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袁黎并不介意儿子的冷漠,体谅他生病不能开口说话,照常热情。

    人才进到小院,一条牧羊犬忽的挣脱宫蕴强的牵拿朝宫旖扑来。

    袁黎吓了一跳,立即喝制,然牧羊犬完全不听从主人的吆喝,依旧朝着宫旖吠。

    黎易从心下吃惊,当即跟着一起喝,“全全!”

    凌厉的声音发出,狗有所忌惮,但只看了一秒,又凶狠的朝宫旖吠。

    宫旖对这狗不满,皱眉问:“怎么回事?”

    “可能你太久没回来它不认识你了,这段时间它身体不好一直在宠物院,可能和看护相处久了对原来的主人生疏。”袁黎尴尬,连忙解释,又叫宫蕴强把狗带走。

    宫蕴强用了七分力气才把暴走的狗拉走。

    狗被迫的拉走,但还在朝宫旖吠,黎易从却愣在原地走不动,这情景和脑海中的记忆十分相似,曾经卫宁腿受伤的时候到宫家,遇到全全,也是被全全充满敌意的对待。

    卫宁是从易的一个小演员,长得很像宫旖,曾经和他在一起过,这些黎易从记得。事业忙绿的男人在外面玩几个男人女人是正常,对于这段记忆,他并没有多认真,甚至知道这个演员后来退出荧幕,只是今天遇到这情景想起这个人。

    狗对主人有认定性,狗是最忠诚的动物之一,不会轻易背叛主人,今天对宫旖叫完全是意外,黎易从疑惑也没有多想,愣了两秒继续推宫旖进屋。

    袁黎早知道宫旖今天出院回家,已经准备好菜,这时候人进屋她就去忙绿。

    黎易从在客厅陪他。

    宫旖还像往常冷漠但黎易从已经习惯,问他:“冷不冷?需要加毯子吗?”

    心脏病人容易手脚冰凉,他的换心手术很成功但前期还会出现这些症状。

    “不用。”宫旖冰冷的回答。

    “那你休息,有不舒服的地方要说。”

    气温随着宫旖说出来的两个字明显变低,两个人之间的僵局似乎拉大。

    宫蕴强圈好狗后回来就感觉到冷冻的气氛,看看黎易从又看看宫旖,最后小声的问:“要晒太阳吗?外面很暖和。”

    生过病的人心态容易改变,宫蕴强体谅儿子这一点,连带着说话小心翼翼,怕触到儿子的心情。

    宫旖没有回答,黎易从倒先看一眼外面的阳光开口:“外面风大,加件衣裳,不能晒太久。”

    说着就去给宫旖拿衣服。

    然宫旖不等他说完,皱着眉头扒动滑轮往外去,神情对他的叮嘱极其不满。

    宫蕴强立时觉得尴尬,看一眼黎易从,给他使个眼色让他放心,急匆匆的去推宫旖。

    拿过衣服回身的黎易从对宫旖的逆习并不介怀,神色如常的把衣服交到宫蕴强手里,看着他们到后院晒太阳。

    不到三十分钟,宫蕴强就推着宫旖进屋,袁黎的菜也做好了。

    排骨是一早起来炖的,鲜菜现炒,都是宫旖爱吃的。

    菜上桌,黎易从给他摆碗筷,晒过太阳他身上的冷气依然十足,对父母的态度也是冷淡,然袁黎完全不介意,相信儿子会变好,给他夹菜:“来,旖儿,这个是你最爱吃的,尝尝妈妈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是鲜虾芹菜肉丝,偌大的客厅都因为这盘菜飘着浓浓的芹菜香气,黎易从的鼻孔初进入这种特别的香气时大脑就滞住,混乱的思绪像云在里面升起,看得见摸不着。

    宫旖看看碗里的菜,冷漠的说:“我不喜欢吃芹菜,味道太重。”

    一句话,黎易从的思绪瞬间像绷断的玄,发出叮的一声,回音拉得悠长,画面立刻转移到昏暗的餐桌,卫宁回头对他道:“凡是香菜类我都不喜欢,味道太重。”

    袁黎也愣在当地,显然不是因为儿子口味的改变,而是他陌生的冷淡,但她还是立即反应过来,笑道:“没事儿,不喜欢我倒掉,味道确实太重。”

    说着就端起盘子拿到外面倒掉,并把客厅的窗户打开让它通风,吹散掉香气。

    记忆扯出,犹如暂停失灵的播放机,任你摆动也不听使唤,他顺带想起,那天晚上追求卫宁,被卫宁拒绝,那段时间宫旖生病不在他身边,他把卫宁当做宫旖,甚至之后的事,他也想起来一些。

    袁黎进来,见黎易从愣在当地,拍上他的肩膀道:“易从,是阿姨做的菜不合你口味吗?”

    被儿子打击的袁黎有些忧伤,黎易从立刻从思绪中走出,伸手去夹近旁的菜:“不是,想起一个人,走神了。”

    “对了,你那个朋友卫宁现在怎么样?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他。”袁黎见黎易从说话,和他把话说开,活跃气氛。

    却不知,提到“卫宁”的名字,宫旖猛的回头看袁黎,脸刷的变白。

    细微的变化也被袁黎注意到,她立刻收声,讪讪的笑道:“快吃饭,菜要凉了。”

    笑容仅维持到宫旖脸色恢复就消下去,她愈加弄不明白儿子的心情,提醒自己凡事小心。

    吃过饭黎易从就带宫旖回家,宫家的老房太小,照顾病人不方便。

    黎易从要带宫旖走宫家父母也没有任何意见,只叮嘱了他一些注意事项,最后袁黎叹息着愧疚的道:“易从,辛苦你了。”

    “没事儿,我应该做的。”黎易从回过她话就推着宫旖出门,看护见他过来,立即上前帮忙。

    回到黎易从的房子,宫旖脸色更差,甚至一些也对黎易从不满,黎易从听着并不和他回嘴。

    他住院的时候院长就交代,病人情绪易怒,不稳定,家属一定要耐心,不要放在心上。

    在医院黎易从经受过他的坏脾气,回到家对他的挑剔已然习惯,晚上上楼推他下来吃饭的时候瞥见墙壁上精美的海报,思绪又像湖水般泄来,燃着大火的房间卫宁的手臂被火柱刮伤,镁光灯下他完美的笑,记忆就像关不上的门,洪水决堤。

    他愣在那里,倒是宫旖先不满的问:“有事吗?”

    他才反应过来,但是注意力很久才集中到宫旖身上,看着这个棱廓刀削般透着冷气的人的脸,深黑的两眼犹如寒星,久久才辨认出,这是宫旖,不是卫宁,回:“晚饭好了,我推你下楼。”

    说着过来推宫旖。

    他不悦的拒绝:“你端上来,我不想下楼。”

    黎易从怔住,仅是一秒的功夫就回平易的回:“好。”

    说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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