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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总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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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摊倒在他的怀内; 奢侈的感受着他。 他一如以往的抚着我的头; 始乎压在胸口的重量并不算是些什么。 
                  然后他说:「霜秋; 你真像只狐狸。」 

我伸一伸僵硬的身子:「嗯? 为什么?」 

他垂下眼看我。「外表看起来很讨人喜爱; 但暗地里却很残酷呢。」 

「哦。」我把脸别过去。 
                  他是知道了什么了吗? 也许他说的没错。 

「不过呢; 再厉害再残酷都只是去偷鸡而已。」他补充着; 
                  又用手指把玩着我的脸。 

我爱着他满意的笑; 一个感想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啊。 

他在我眼前彷佛很容易就会被满足; 很轻易就能感到快乐。 即使不进入我; 他也会得到满足。 有时我会想; 
                  到底待在他身边的意义是什么呢? 可明显地我不应该; 也有理由白粗个心。 性; 不过是性而已; 虽然我们从没有做到最后。 

不过男人都渴望征服; 他为什么这样就会感到满足呢? 也许; 他能在别处。。。 
                  也许他还有别人能提供这样的服务吧。 这是一定; 他并不单单有我。 

其实那没有什么; 这也是自然的事。 
                  我把盘子放在手上; 推开门把猫食放在那一角; 然后又把热好的牛奶和饼干放在外面的桌子上。 还没有全把门合上; 
                  就听见外面又一阵破东西的声音。 

我微微一笑; 唇上又湿了一点清酒。 



『人人都以为猫是没有表情的。』 



25 

有些时候我会突然感到很不舒服。 那本来不是身体上的问题; 但却以浑身疼痛的姿态呈现。 半夜惊醒; 
                  汗湿了一床被褥是常有的事; 一切都是习惯了就好了。 也许这是那次伤害以后造成的后遗症吧? 不过我深信问题的原因并不在此。 
                  有些症状显示这并不是疾病; 比方说; 莫名的心痛。 

当想起他; 那阵莫名的悸动就会酸酸烈烈的抽痛着我; 
                  我再难过; 再难受也总无法舒缓。 可一个人住就是有个好处; 只要你不说; 别人也不会知晓。 我不知道那种感觉叫什么; 
                  有人那叫秘密; 也有人说; 那就是爱情。 

哈; 爱情; 我甚至记得袁佑说我和他儿子彼此相爱。 
                  那时我没有反驳; 可这究竟是虚无飘渺的事。 我跟萧妈说起过这个问题; 她说:「现在你会说想要爱情; 
                  然后你就知道吃饭才是个大问题。」 

不用然后; 我现在就知道了。 不论那是不是爱情; 反正都是没有结果的事。 
                  所以; 它还是不成为爱情会比较好吧。 

也许这个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爱情。 

经常在待在这个家里的事似乎已被他察觉到了; 他托人给我说; 要多出门走走才好。 
                  为此他甚至给我买了一部照相机; 那种镜头大大又长长的专业款式。 我拿起那东西就笑了出来; 照相机是专业的了; 
                  可是用的人却不是。 为此我又特地跑了去学摄影; 不论结果如何; 他的目的还是达到了; 那还真是高招。 

「你在想什么; 怎么显得这样的高兴了呢?」有人从后抱着我; 熟悉又遥远。 

我没有响应他; 
                  只是把手上拿着的软尺收了又放。 他玩着没劲儿; 又放开了我去锯木板去了。 我远远的看着他; 他恰时也抬起头来看我; 
                  没有由来的交换了个微笑; 我感到自己整个都被抽空了; 只余下躯壳站在这里。 

他还是待在那里忙他的活; 
                  点点的油漆沾上额角; 显得很狼狈又可爱。 他还是那么的好看; 在阳光下活泼得像朵太阳花。 花园的空间不少; 
                  但都被这个没有条理的男人胡乱占去了; 我看着不是办法; 唉了口气下去帮忙收拾。 突然他用力把我抱住; 猛力的团团转了几圈; 
                  他开心的笑着; 我却有点不知所措; 只管紧紧抓着他环腰的手; 那反而使他转得更快更急。 

「唉呀!!」最后嬉闹在我们的大力士不小心拌倒一桶油漆后结束。 躺在地上; 我看看他; 他看看我; 
                  也没有谁愿意先从地上起来。 还好身下的都是草; 不然真是要摔破头了。 

到我伸手去拉他的时候; 
                  他扁着嘴说:「不要; 我摔痛了。」 

「你自找的。」我嬉嬉的笑着; 也不再伸手去理他。 

不料这时他竟转过身去; 貎似心灰意冷的碎碎念着:「唉呀; 心都冷了… 
                  本来想着要为我的霜秋亲手弄间黑房玩玩的。 没想到人家不领情也罢了; 竟然留下个伤员也不理了… 唉呀; 枉费我一片好心…」 

这个人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我看着好笑; 却不想连他的保标也去笑话他。 于是我把身子凑近了他; 
                  半是抱怨半是安抚的在他耳边说着:「那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我边说边着他的头髪。 
                  前些日子我想到相片如果拿到外头冲印好像不太好; 万一有那个人看到了说给别人听; 对他的声誉也会有影响吧; 
                  毕竟在一个男人的相机内无端地出现很多袁总的生活照也是件于理不合的怪事。 所以我想; 还是自己一手包办好了; 
                  也省了外出的麻烦。没想到他不知从那里听说了这个主意; 兴致高昂的说要帮忙弄; 我看男人好像都有某种近似建筑家的梦想; 
                  于是也任由他去做好了; 虽然我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然后他就花了半个小时去锯出一块二十乘二十厘米的木板; 
                  很遗憾地并不合乎我的需要。 然而他百折不挠的精神理所当然地没有受到打击; 继续的在我的花园内放肆地发挥闹事天分; 
                  甚至拒我善意又理性的帮忙。 「你坐在一旁待着就可以了。」他向我叫着。 

我对此没有意见; 
                  也真的坐在一旁就在看。 可三个小时过去了; 我看到的还是一块平整不齐恰以矩形的木板; 尽管我要求它是方形的; 
                  但某种先天不足的毛病似乎难以弥补。 至于我还要待在这里多久呢; 也真是只有天知道了。 

他听到了我的话显得很兴奋; 却也装模作样想了好一会才回应。 「最少也要有一点点奖励吧?」 

我看着他哭笑不得。 本来以为他只是闹着玩玩而已; 没想到也坚持了颇久; 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原来也就是为这个目的嘛? 唉…讨赏就讨赏吧。 

我拨开遮挡视线的头髪把脸凑上去; 蜻蜓点水的吻着。 
                  他的反应也够激动; 伸手环在我背后就抱着不放; 死死的把我按紧了才是甘心。 于是一个吻就变了两个; 三个; 四个… 
                  到他终于满意地放开时; 天都快变成紫色的了。 

松开了他的嘴我显得有点缺氧而毫无防避; 我呆呆的看着天空。 
                  他在我耳边吹气; 痒痒的不太好受; 接着他说:「很美吧; 要不要拍下它呢?」 

我说声好; 
                  然后就到楼上去拿了照相机;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背影; 宽厚而沉实的坐在石阶上等待我。 突然我觉得倍受感动; 
                  到发现的时候手指已不由自主地按了下去拍了好几张。 闪光的强烈刺激了那个人; 他发现后马上猛然的扑了过来; 
                  嘴上嚷着不公平不公平的把照相机夺去玩着。 

「只有你一个人拍我太不公平了!」他说着; 就向四面八方乱按乱拍着。 

我没他好气; 只得拍拍衣袖抗议。「那来这种道理的?」 

「由我来的。」他玩兴正盛; 
                  那儿肯放开。 我也任由他这种做; 反正他高兴就可以了。 

DIY弄间黑房冲印的事最后不了了之; 
                  我想还是依靠专业的团队帮忙比较合乎成本効益; 可为了记念他的功劳; 那些各具个性的小木板还是凑合着变成了我的工作桌的一部份。 
                  尽管一张三尖八角的桌子其实造成了相当不便和危险; 我还是用到最后一天; 算是对他努力的某种肯定吧。 

后来照片出来他就闹着要看; 我没有办法就整迭交了给他。 可回到我手上时却怎么算也少掉了一张; 
                  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转过头去质问他; 也只换来一脸无辜的委屈。 唉; 也罢;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见了就不见了吧。 

我看着他; 一脸平和; 

心里只想着今天他到底会在何时离去。 



26 

在第二年的二月; 妮妮终于成婚了。 有点出乎意料地; 请柬寄来了我家; 
                  深紫色的信封银白色的字; 里面包的是一张印着暗花天使纹的紫色卡纸。 『我们结婚了。』在那上面优雅的印着几行字; 
                  邀请祝福他们的人前来观礼。 看到这里我不禁失笑起来;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祝福别人的资格的。 

请柬的款式是统一印发的; 所以就连我这张上也有『携眷出席』几只大字。 我用手抚摸着那表面的浮凸; 
                  有话咽在喉里无法作声; 我还能有些什么? 誓言以及承诺似乎都不适合我; 那自然无法使任何东西在我身旁停留。 即使有; 
                  那又会是什么; 一个女人? 似乎并不合于我的需要。 和我相配的只有等待而已。 

打开信封时刚好他的电话来了; 
                  我一边看一边和他聊着; 突如其来的沉默使他很不安; 然后他就唤着我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的。 我在那头默默的听着; 
                  直至声音能平复了才「嗯」了一声。 

他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说妮妮结婚了; 新郎不是我。 他听了笑得发不出声来; 
                  然后好不容易才传达了他的感想:「想不到你们有这种关系哦…」 

我也笑了; 我喜欢听他酸溜溜的声音。 

「然后呢; 在那天举行婚礼?」他问着。 

我用手指沾起那卡纸来; 
                  一板一眼的念到:「谨订于农历甲申年一月十四日(星期四)下午二时四十五分为长男立德; 
                  长女容琪于香港西湾河圣十字二号十字架堂举行结婚典礼是晚假…。。」 

「好; 成了。」受不住我喃喃的轰炸; 
                  他马上弃械投降。 「农历一月十四日即是公历…?」 

「二月二十五日。」我翻着日历看; 想着妮妮这丫头也真够呛; 
                  竟然选了这么不吉利又不方便的一天; 虽然对出席的嘉宾都不需要迁就时间; 但是… 呀; 看来她的丈夫也颇惯她的。 

「二月… 二十五日…」他在嘴边念念有词; 翻动纸片的声音异常的响亮。 「你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呀…」我在那头揉着微硬的卡纸; 那声「不用」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样了? 
                  由我和你一起去吧; 毕竟我也不放心; 你和她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万一你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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