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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
蕾丝的口倒比我快张开了:「那你怎知道他是性无能的; 你又没有和他。。。嗯。。。 上床。。。」未了那两个字声音说的极小;
不看也知道蕾丝这时早就羞红了脸。
唉; 我吐了口烟; 真个是那般的纯情; 就不要当我们这一行的。
蕾丝现在还没有下海; 也只是个「眼看手勿动」的小姐; 可谁知道她哪时会忍不着心动? 名; 利; 白花花的钞票;
如果不是图这些; 她又怎会进来这个门儿? 哈; 天下的乌鸦一样黑。
「你也真是个木头。」
妮妮笑得倒开怀。「你怎知道他不想上; 依我看; 他是力不从心吧?」
我眼睛笑得起来;却很是不痒不痛。
那鬼灵精的妮妮看到了; 一个手肘顶了过来; 嘻笑着:「秋哥你呢? 从男人的角度给些意见吧?」
我别有用心的和JACK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清清喉咙很正式的道:「男人嘛;
自然是有很多难处的。。。」我故意的顿了顿; 装出一副苦瓜脸; 好像身同感受的样子; 逗得女孩们都笑了。
「把咱们漂亮动人的咪咪给掳走又不; 我想到的理由只有两个。」看她们都立直了身子听; 我心里倒觉得有趣;
说话又起劲起来。「第一嘛; 咱们咪咪的魅力不够。。。」
换来咪咪的瞪眼; 我又忙陪着笑:「那当然不成道理啦;
大家到我们眼前的咪咪是多么的美丽又有气质。 所以就只有第二个理由嘛。。。 他临时抬不起头了。」
姐妹们嘻笑着; 不满于我拾人齿慧; 连忙开口要讨伐我:「靠; 你这样和说性无能有什么分别;
还装得神神秘秘的什么?!~」
「立不起来不等于是性无能的嘛; 要知道;
有时候工作压力什么的都会。。。」正想给这群妇女上一课性教育; 蕾丝胆怯的声音却阻止了我。
「请问。。。
什么立不起来啊。。。?」
现在我承认; 她一脸无知的样子有点刺激到我的神经。
于是我一张口就噼呖啪辣的说过没完:「我就是说阳具的海绵体没有充血的问题; 如果你还不懂;
也可以告诉你那东西暧一点就叫那话儿; 抽象点可叫作热度啊; 情热啊什么的; 大的你也可以叫硕大;粗暴对你的叫作刑具亦可;
不过想要可爱你也可以叫它小鸡鸡; 小鸟; 小弟弟什么的随便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不过我告诉你;正式的叫法就是男性生殖器;
简称就叫性器; 虽然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叫它作阳具。。。」
看被我连珠轰了一脸的雷丝的样子早已是被迫得快哭出来; 心里就凉快了好几分。妮妮只是在一旁看着没作声;
所有人都晓有默契的举起酒杯; 好像沉默只是因为忙着吞咽而起。 我冷眼看看她们; 心里儿忽然就没有了劲。
看来; 我是生气了。
正想着要怎么完场; 萧妈倒也就是我的救命菩萨;
一句话就给我打造了个金璧辉煌的下台阶:「你们还在给我喝什么酒; 都富贵得成了客了吗?」
女孩们纷纷的跳下椅;
我向萧妈眼表示感谢; 今天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一向自负自己情管理是搞得颇不错的; 可能是真的着了魔吧。
萧妈看到了没说什么; 只是推着我的背又叫我去工作; 還念了一句:「小女孩嘛。。。」
我笑着想说知道; 却看见萧妈眉心皱的难看。 我看着她; 不敢停下去脚步:「你怎么了?。。。」
她难过的揉着太阳穴; 向着我挥挥手: 「没事儿; 可能是宿醉了吧。 阿小你也是; 别再喝那么多酒了。
又不是不知道对着客人你不想喝也要喝; 干吗要现在就害惨自己?」
自己这么的不舒服还忙着念人; 真不愧是萧妈。
我借口孝顺她; 要帮她看看场子的空档儿一卷尾巴就溜掉;还直奔向『东方』的入口; 要当起我的门憧来。
其实我心里明白萧妈不给我们喝多; 为的不是省钱; 照她自己说; 钱她是够多了;
就是不想我们为钱学她一样弄坏了身子。 所以平常都像个老妈子般管我们; 烟不许抽多酒不许喝;
还要每人每天吞两个维他命丸才甘心。 我知道那是关心; 可是人都喜欢当偷腥的猫; 知道了也没法子。 这么的想着;
我的心情又大好了起來。这样的反复大起大落; 也倒真是我平生牟有的事。
现在仔细想来;
那就是萧妈开始发病的时候吧。
可那时我人还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一心也只是想开溜; 没料到; 人还没到门后;
脚就已经停在走道上。
他; 款款而至。
踏着冷; 从画中神仙似的下凡而来。
向着我; 微笑着走了过来。。。
3
我知道就是他;一看就知道是他。 虽然说; 干我们这一行的人; 对人面相的记忆力说是不行是没可能的; 可是;
我自己心里明白; 他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很深很深的留下了印象; 非常的深刻。 不需要任何附加的数据; 声音;爱恶; 身份;
地位; 收入。。。 我清楚记得他英俊的轮廓; 而事实上; 我亦对他一无所知。
他直直的向着我走过来。
虽说这里只有一条路; 他亦未必是走向我。 可是当时就是以为;啊;他正在走向我。
哈;我就像个花痴般愚昧。
也许是为了替我解困; 再或者; 这纯粹是一个偶然; 他真的走在我前面; 向我笑着。
他洁白的笑容向我闪耀着; 一时间; 我也忘记了反应。 呆了好一会;然后;
我才吐出了几个字:「欢迎来临『东方』。」
他从容的跟随在我身后;
任由我凌乱的步伐带领着在『东方』内乱闯。不成; 我为什么要着急; 为什么要发慌; 不过就是一个客人; 一个一夜的客人。
就这样我把他胡乱的塞给妮妮; 又或者是丝丝应付着; 自己却落荒而逃。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人已经坐在更衣室里好一会; 额上掌心都是冷汗。 我傻笑着; 不过是一个客嘛; 怎么好像遇到鬼一般呢? 努力的调整着心情;
我不由自主的换过了一套套衣服; 穿着穿着还是不太满意; 到萧妈顶着一张臭脸来叫我时; 我身上穿着的却是一袭啡色的西装;
当然; 少不免又是带有一点亮片的设计。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怨恨过亮片; 走在萧妈姗姗碎步的后头;
我一边偷偷的用双手使劲的往下; 像是要磨破皮才甘心的往下抹着;恨不得就这样把闪闪发亮的部分都隐藏过来。有那么一点的预感;
我知道; 我就是要见到他了。
咯咯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妮妮脸上抹着闪闪粉红的笑容走了出来;
当她那带着果香卷曲的头髪擦过我的肩膀; 我心里想着;我身上可没有这种好闻的味道。
房间里还是半明不暗的;
暧昧地用灯光拱托着黑暗的甜腻; 暗红小几上陈设着几杯别致的小酒; 下面托着半圆的衬纸; 上面用暗花雕出『东方』的名字;
衬纸是白的; 那酒杯中的褐色反射了下去; 竟然也使它带有半啡的色泽。 身后的门轻轻的扣上; 不太响亮的咯一声;
却震得我的身子彷佛要剧烈晃动起来。 就这样; 我们两个人独处?
这时我才不安的抬起头来;
在今夜第一次的正正看着他; 不过我很快的移过视线; 扫视了整个房间。 真的; 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我俩; 亦只有我俩。
有点不可思议的; 我竟然还是醒着; 甚至走近他身边; 脸上摆着媚笑拿起酒杯轻沾过唇边;
那种彷佛我才是个嫖客的轻挑神态梳梳的在空气中摇晃。 良久; 我才道:「就我俩?」
他没有正面的响应我;
只是把手搭上我的腰; 轻轻的使力促我坐在他的身旁。我也就顺势倒了满怀; 唇齿轻轻的刷过他黑黝而半卷的发际间;
我然的听着他道:「我喜欢清静。」
清静? 在夜总会找清静? 这是这辈子我听最可笑的笑话; 我忍耐不住 ;
嘿嘿的笑得开怀; 一边手还不忘往小几上扫寻着酒杯; 可是却不太如意。 直到指间一暖;
我惊讶的抬起头来;他的脸离我不过只够吞吐呼吸的距离;他的手抓着我的; 手把手的把酒杯握在我掌心之内。
我不安地看着杯中翻腾着的酒; 点点滴滴快要溅出杯边的水珠咚一声又落回杯中;
这样的反复跳跃着的动态引诱着我的视线。 我把心一横; 举手就要把杯中的液体灌进去; 但他还是没有把手放开;
在眼睛斜视过去的瞬间; 他凝视过来; 以一杯酒的时间; 四目交投。
到那杯全倾了;
他又说了一句:「别喝得那么急; 这样不好。」
他说; 这样不好。 我回神过来; 他不是说对身体不好;
可能是在说看在他眼里全无仪态不好吧; 我一边猜度着他的想法; 一边又想再来一杯;
可他还是用着掌心把我的手包在里头;想动也动不了。
感觉到他的吐息近在迟尺; 我心里一急;
想回过头来拍开他的手。 可是又马上改变主意; 大概是真的醉了吧; 我不客气地打量着他的脸; 真的很好看。 高高的鼻梁;
深陷于两旁黑褐的眼; 半薄的嘴唇带着点酒后的湿润; 那副深刻轮廓带着点冷酷的味道; 有点像个混血儿; 亦有点像个天使。 哈;
天使; 我嘴嚼着口中可笑的词汇; 越是落力的把眼光放在他的脸上。
真的是很奇怪; 这样的近黏着他;
心里竟不如先前般慌乱; 感觉也踏实了许多。 他就是那么的紧靠着我; 我落在他怀中; 折花般乖巧的躺着。 我打量着;
时间会过去多久。
他没有太在意;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管我; 只是默默的用空出来的手拿着酒杯;
贴着好看的唇形沾着沾着。 我们同在这个厢房里; 没有说贴心话; 也没有如平常般嘻笑; 好像所贪图的真的只是个清静。
然后他就说:「今天晚上你跟我走; 可好?」
那态度好像真的在询问着我的意愿;
其实我又那有选择的余地? 我盈盈的一笑; 酒杯抵着胭脂般红的双脥说道:「我可是很贵的。」
他有点怪异的望向我; 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那神情看在我眼里; 竟然又和叫作苦涩的感觉有几分相像。
于是我又接着说:「不过只要老板你付得起; 那又何妨?」
我是真的很昴贵的;
寻常找一个小姐出街; 一个晚上顶多是六千多块。 可我不比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