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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了解我哥的心思?”
“我不了解啊。”江盛微笑地悠然说,“但你了解嘛。不是吗?”
陈钰烦躁地咬著嘴唇,恨恨地瞪著江盛,不说话。
江盛又挖了一勺牛蛙,送进嘴里,“真香!”
陈莘提前三天将本月的分析发给了经理,这回他是卯足了命去做的,力求不让经理再为他丢脸。经理下班前给他打电话,“这次做得不错,今晚有空没,一起吃饭吧。”
陈莘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最近陈锦好像也挺忙的,经常深夜才回来,他只要保证比陈锦回去的早,陈锦应该不会发作。
下班以後,他先走,去经理说的那家新开的烤肉店,点了菜,不一会,就看到经理走过来了。
“临走前接了个电话。
、”经理──叶斌一边说一边坐下,“点了吗?”
“点了。”陈莘将菜单给他,“经理看看,要不要再添点?”
“在外面不要这麽叫吧。”叶斌失笑,瞄了一眼菜单就放下了,“最近也是太辛苦你了,得请你吃一顿好的才行。”
“师兄说哪的话。”陈莘从善如流,马上改口,“我才是给你添了麻烦。”
肉片和青菜很快就上来了,两人拨弄著,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聊天,吃到一半,叶斌见陈莘的情绪还算可以,考虑了一下还是旁敲侧击问道:“公司都传你有女朋友了,是这样吗?”
陈莘一愣,他知道公司有这方面的流言,吃中饭的时候还有几个大妈特意跑过来问,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但经理这麽认真的问,他就不好意思不说实话了,“没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又道:“我还等著师兄给我介绍呢。”这种场面话,他到底说得有些心虚,连忙低头塞了一口青菜。
叶斌听了,若有所思地问:“从来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你家情况……还好吧?”
“嗯。”他努力吞咽下食物,含糊地回答,“挺好的。”
“你父母退休了吗?”
“呃……我妈去世了,家里……只有爷爷了。”
“这样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叶斌也没有他爸跑哪里去了,看陈莘三缄其口,不想说的样子,也不敢深入问下去。
叶斌不问,陈莘也松了口气。
吃完饭,叶斌提出要送他回去,他连忙谢绝,“我还要去超市买点东西回去,这里回我家很近的,就不麻烦师兄啦。”
叶斌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不想,也就不坚持,开车走了。陈莘站在烤肉店门口,直到看不见叶斌的车,才往陈家的方向走。从这里走回陈家要一个小时,回公司坐公交车也要走二十多分锺,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想著边走边看能不能拦到的士,早一点回去也是好的。
走了不到百米,就听到鸣喇叭的声音,一回头,一辆黑色的小车就在他身後,开车的是陈锦,隔著玻璃,看不清表情。
这叫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就现世现报了。陈莘在心里哀嚎,苦著脸上了车。
12。
陈锦开车的时候一言不发,专心地看著路况。陈莘偷瞄了他几眼,看他的脸色,顿时犹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起来。
“乱动什麽,坐好!”陈锦感觉到身边的人艰难地移来移去,随口斥道。
立刻,陈莘不敢动了。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了。他盯著眼前的路,只希望这路能永远开不到尽头,永远别回陈家。然後他开始盘算待会要怎麽为自己开脱。
他真觉得倒霉,最近几天明明陈锦都回去得很晚,他一回到家钻进自己的房间後,总要到睡著了,陈锦才进他房间上床。今天怎麽就能在公司附近碰到陈锦?!还恰好他吃的满嘴油光……
想到满嘴油光,陈莘忍不住拿手抹了抹嘴,嗯,刚才纸巾擦得还算干净。
但如果陈锦问他和谁吃饭……
陈莘心里打了个冷颤,这麽几年,陈锦对他的占有欲,只增不减,上回因为陈钰的一番话,让陈锦对叶斌有了印象,如果这回没处理好,只怕陈锦会让他辞了工作……
正在烦乱地思考间,突然车子就停了。他有些迷糊地抬起眼,发现这不是陈家,甚至哪也不是,就只是一段偏僻的公路而已。他转头,看到陈锦深思的眼神。
“大少爷……”陈莘头皮发麻,他对野外这种环境,有著巨大的压力,羞耻感让他全身都微微颤抖了。
啪地一声,陈锦点燃了一支烟,打开车窗,开始慢慢抽起来,看著忽明忽暗的烟圈,陈莘觉得自己的心脏一紧一缩地被拿捏得难受。
烟抽得快完了,陈锦才慢悠悠地问,“和同事吃的晚饭?”
陈莘看著陈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是……”
“和叶斌?”
陈莘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他看著陈锦抽烟的样子,突然期待陈锦干脆学那些性虐狂把烟蒂按在他身上,或者打他一顿也行,好过如此这般折磨得他喘不过气。
“不敢回答?”陈锦将烟蒂熄灭在车里的烟灰盒里,略微侧头看著陈莘为难的神情,微笑起来,“你和上司正常地吃一顿饭,为什麽不敢回答?”说到这里,他收起笑意,冷然问道:“还是说你们有做什麽事,所以你不敢回答?”
陈莘蓦地一惊,看著陈锦英俊严厉的脸上线条,几乎是惊惶地回答:“没有,大少爷,没有这种事,真的…真的没有……我──”
陈锦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被吓到,突然伸手拉住他的领带,让他呼吸一顿,“别惹我,你应该知道惹我对你没好处。”
“我错了,大少爷,”陈莘苦涩地道歉,“再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了。”末了,他又加一句,“我保证。”
陈锦盯了他半天,像是想从他极力温顺的隐忍表情里找出什麽,最终还是放开他,重新启动车子,“陈莘,你阳奉阴违惯了,这麽多年,你对我保证了无数的事情。但我只对你保证一件事:惹火我,对你没好处。”
陈莘没有反应,他得到喘息的空间,眼光就忍不住瞄向陈锦的那个部位,看到底胀得有多大,因为这关系到他明天能不能顺利爬去上班。
回到家,陈莘就被陈锦直接压到自己卧室的床上。
这事,两人都很熟悉。陈莘觉得今天不适宜再刺激陈锦的任何一根神经,所以他竭尽所能地配合这场蹂躏。双腿被以撕裂的力道分开,手被反剪在身後,腰部用力地抬起,他仰著头,感觉冷汗从脸颊流到眼睛里,有点痛,反射性地想抽出手臂擦掉,但手才轻轻挣扎,手腕处就承受著差点让他以为会被捏碎的压力,这种姿势不一定能坚持到最後,陈莘无奈地想。
这时,他已经感觉到陈锦的坚挺抵在双腿的中间。他的睫毛不由得轻轻一颤。
……忍忍也就过了。
这样安慰自己的话,他已经说过无数次。漫长的夜晚才开始,他就立刻拿出来催眠自己。
粗胀的坚挺,细细地研磨著大腿内侧,像是想引发他更大的恐惧感似地,并不急於进入,而是缓慢地在入口处徘徊,让他略微颤栗的大腿感受著这种压力。当一只手,慢慢攀岩上尚未苏醒的欲望时,陈莘终究没有管住自己僵直的身体,狠狠一震──这次又要以这种方式开始吗?陈锦还真是对他的痛恨了如指掌。
手上的花样很细致,陈莘闭著眼睛,感受著手指掠过铃口时的刺激,身体内的渴望,慢慢汇聚,他咬著牙,无力控制自己的分身慢慢挺立,这一刻的快乐带来的是下一刻百倍的痛苦,这个道理他在床上领会得非常深刻,他无时不提醒著自己要对待会必定会来的严苛有心理准备。
掐下来吧!
掐下来吧!
他甚至自虐地在内心如此叫嚣,像过去多次一样,拿坚硬的指甲,狠狠地掐住他的渴望,让他越痛越好。
“呃…啊!”
当指甲真的划过颤抖地几乎要吐出露珠的分身时,陈莘还是疼的呜咽了一声。
陈锦冷淡地瞟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一分一分地,慢慢地,掐下去,
真疼。
陈莘想这个时候他要是太监就好了……少了一个兴奋点,让陈锦也少了一份乐趣。
才这麽想,突然下身被突然拉得更开,还没来得及呻吟身体就被蛮狠地劈开顶入了,他呼吸一顿,被反剪在身後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放开,没等他适应,冰冷的空气里,已经响起了抽插声,很慢,每一下都深入到身体最里面,仿佛要将他彻底地撕裂。下身被桎梏住,没有刚才疼,但还是不允许被释放,陈莘皱著眉,紧紧闭著眼睛,努力让自己忽略被握住却极欲冲破的欲望。锁骨处轻轻的啃咬带来的麻痒的感觉,随著这种感觉,原本在体内疯狂的冲刺停止了,变得悠长缓慢起来。甚至下 身的抚慰也重新开始,虽然被手指以不容抗拒的力量堵住出口,但灵活的手指细细地抚著每一条渐渐凸起的纹理。陈莘气喘如牛,眼睛已经被汗水糊住,身体上自动寻求著快感热度和大脑中的冰冷形成两个极端。
这样地折磨他,他一定会折寿的!
“呜……呜……大、大少爷……”他从不吝惜在这个时候求饶,因为他知道这是陈锦希望听到的,可是今天有点不同,还深埋在他体内就开始玩弄不同的花样,乳 头也被含住了,又疼又痒,战栗著慢慢挺起来,就像花苞一样,随时准备被人一口狠狠咬住然後破碎,“大少爷……呜……啊…………”
陈莘不知道,他此刻被情欲困扰的神情有多迷人,陈锦眼神如墨,看著陈莘颤抖的眼睑下苦恼的汗珠一颗一颗冒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像珍珠一般。
微微皱起的眉头,高挺的鼻子,抿紧的嘴唇,因为欲望而颤抖的光滑匀称的身躯,修长地紧紧住著床单的手指,这一切吸引了他十多年,陈锦贴著陈莘的身体,放开被他咬弄得已被原来胀大一倍的乳 头,耳边听著陈莘无意识泄露出的低低的呻吟,手下的动作加快,感觉陈莘在自己的手里抖得厉害,然後突然离开──
陈莘觉得大脑中有一根神经被扯断了,眼前是一片白茫,身体抽搐了两下,全身酥软,快感从下体如电般飞快地随著血管窜直所有的神经末梢。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只觉得四体通泰,舒畅到毛孔都能叹息。
真……爽……
他心满意足地微微闭著眼睛,连舌尖都带著醉感。
身体里的坚 挺重新开始缓慢抽动,他过了很久才意识到他居然在陈锦之前先满足了,不禁张开眼睛,带著些微受宠若惊地目光看著还在他身体上驰骋的男人。
明明,这人,今天心情不好,怎麽……脑子被抽了吗……
手被举过头顶,十指交缠著,指尖还在刚刚的余韵中有点发热,然後唇舌就这麽覆上来了,陈莘闭上眼睛,享受著这个温柔的吻。
管他的!
陈莘想。
就算以後会被陈锦连本带利讨回来,现在该快乐的时候就好好地快乐一把。
13。
周末晚上,陈莘发烧了。他估计自己是积劳成疾,令人庆幸的是,这天陈锦没有来他的房间。
发烧的温度不高,但让他全身虚软无力,像条濒死的狗一样,躺在床上。
周六,陈家兄弟都在家,陈莘既没力气又没胆子下楼下去找吃的。他房间里,食物药品和水都足够他应付这两天的状况。最近这段时间,陈锦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