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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晨风满脸黑线,这是谁说的,他活这么多年来从没听说过,一个轻度肺炎会导致变成神经病。就问他:“是谁告诉你飞飞要变傻子的?”
“就是那个内科的司医生。”苏文如此说。
柯晨风头大,就知道那人来了准没好事,没弄出点什么的,他是不会甘心吗?看着苏文又开始红了眼,就马上阻止他往坏处想:“听我说苏文,你别听那个人乱说,他脑子不太正常,飞飞会没事的,现在好得很,等他醒过来明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苏文有点不太相信地问:“真的吗?脑子不正常也能当内科医生?不会出事吗?”
柯晨风看着单纯的苏文深刻了解叶森平时要照顾他,会是多么的费心费力呀。想到那个令人头痛的司逸,柯晨风真想揍他一顿。
“司逸呢?”柯晨风问叶森。
“走了,不过他留了个人在会议室那边。”叶森说。
人?柯晨风带着疑惑走进会议室,叶森和苏文跟在他身后。
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柯晨风明了,肯定又是司逸那个臭小子把人给迷昏的。自从司逸签约到这个医院来,上到主任下到扫地的都被他下过药迷昏过。用司逸的话来说,是在寻找免费试药的群体,这是为社会做贡献。柯晨风很是无奈,正好三年前有个和英国一个研究院合作的机会,柯晨风二话不说,打发他到那边去。没想到这时那小子回来了,还一声不响的。
都三年了,还死性不改,到处找人去试药。柯晨风走向沙发上的人,一看有点好笑,又有点佩服司逸,连方志彬他也敢弄晕丢在这里。
据柯晨风接触的方志彬,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宁可己负人不可人负己,有仇必报的狐狸啊。等日后司逸被方志彬抓到,肯定有他的好受了。
柯晨风上前帮方志彬把了把脉,翻了翻眼睛,是一般的安眠药。份量也很轻,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果然,不一会儿人就醒了。方志彬觉得头很晕,眼前有人影在走动。脑中想起刚才见司逸自己被那小子迷晕的事。心里骂道,该死,又着了那小子的道,等抓到那小子,绝不能心软了。
柯晨风看到他醒来,就找了条消过毒的毛巾弄湿,递给他:“志彬,醒了先擦擦脸,再喝杯水,头就不会晕了。”
方志彬接过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问道:“谢谢,司逸那个小子呢?”
“跑了。”柯晨风答道。
叶森找了个一次性水杯给方志彬倒了杯水,方志彬说了声“谢了”,狠狠地喝了一大口。自言自语地说:“该死的司逸,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居然再次迷晕我。”
于是,柯晨风就从方志彬那里得知。司逸为了回国,在方志彬吃的饭菜里下了安眠药,让方志彬在英国睡了三天,自己就跑回国来。
柯晨风想到那个风云人物居然在家里被自己的爱人迷晕遗弃,并不止一次,就有点想笑。现在方志彬一定是对爱上司逸这样的人又气又无奈吧,这是他们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谁也不怪谁。
方志彬掏出电话拨了个号码,对着电话很生气地说:“安排人,在两个小时内找到司逸。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把人带回来,如果情非得已,就用强制手段。”
柯晨风心想,有人要倒霉了。对于像方志彬这样经营从黑道漂白过来的企业的人,没几个人能抵御得了他的手段吧。司逸这小子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把折腾当情趣了吧。
方志彬打完电话,就跟柯晨风他们说有事要处理,改天再聚,也离开医院。
方志彬走后,叶森突然想起方志彬的身份来,就问柯晨风:“这个方志彬不会是那个所向披靡的银鹰吧?”
“正是他,但是他现在主要经营保全事业为主,有时也帮警方出出勤,”柯晨风对他说。
“他是黑社会老大?看起来不像,他比修洁学长还要温和。”苏文有点不敢相信地说。
这就是方志彬出色之处,他可以把一切隐藏得很完美。特别是他脸上架一副眼镜,看起来很书生气的外表。
苏文不相信,但是叶森却信了。毕竟在这社会上混的人,都会听过方志彬的“事迹”。
柯晨风想起那时候,方志彬刚从黑社会退下来住在他们家的时候。宁飞对于这个外表斯文手段厉害的老大十分感兴趣,还说要拜他为师。后来受不了司逸那小子的不正常行为,离他俩远远的,师就没拜成。
叶森突然想到,刚才司逸离开的时候对他说叫柯晨风打电话给司逸的事,就对柯晨风说了。
柯晨风想,果然这小子是闹着玩呢?如果真要离开方志彬,那小子会开电话才怪。
柯晨风就找到司逸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不接听,柯晨风又打一遍。
“呼。。。呼。。哎,我说你们能不能先让我听个电话啊,真烦人,通缉的人也有权利接电话的吧。”那边传来大叫的呼喊声,也有打斗声。
柯晨风感叹,方志彬的人马果然厉害,才这么一会儿就找到人了。“司逸,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有能耐了哈,连银鹰也出手。”柯晨风对着手机取笑着。
“嘿嘿,晨风啊,你这是赞美本宫吗?唉,你说我容易吗,我不是看在他和他手下现在的日子过得太沉闷,找点新鲜的事陪他们玩玩。谁知道他不懂情趣,用了整个公司的人来找我。而且那些人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看我的手都肿了。我这美美的脸也花了。”那边的司逸一下子冒出了一大段话。
柯晨风想到他一边打着架一边还要顾美,就想笑,对他说:“我看你也别反抗了,反抗无效的,还不如自动回去,等着志彬拍你PP吧。”
“哎,你没听说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么。。。。呀哎,该死的方志彬,你。。。你别过来。”那边尖叫声升级,怕是方志彬直接到现场逮人去的吧。
“你。。。放我下来。。。晨风。。。你一定要来救我啊。。。别挂。。。。你。。。”那边的声音消息了,柯晨风看了眼手机,估计司逸的电话被志彬挂掉了吧。
就在司逸电话被挂断相隔五分钟,柯晨风电话就响起来。这次来电的是方志彬,电话那头说:“晨风,让你见笑了,听说宁飞病得厉害,刚才去的时候还没醒。本来去找你的,被小逸这么一闹就顾不上了。”
柯晨风说:“呵呵,没事。飞飞晚上估计会醒来。倒是司逸还是一样折腾,你辛苦了。”
方志彬说:“唉,那小子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好了,等飞飞醒了我再过去。”
接着方志彬又说:“没办法,爱就爱上了。”
柯晨风说:“有心了。”等挂了电话不禁想到司逸这次活罪难逃了吧,刚才经过话筒隐隐听到司逸在一边叫着“你这黑社会的快把这铐子给本宫打开…”想到那次司逸跑去和别人打架,方志彬怕他丢了命把他用手铐锁在床上整整三天。这次不知又要锁多久了,但是是他自作自受的不是么?
27
27、释疑 。。。
到晚上,宁飞终于醒过来。当柯晨风进ICU帮他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一直把脸转向另一边,就是不愿意正眼看柯晨风。
柯晨风很是无奈,叹了口气说:“飞飞,对不起,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不应该打你,更不应该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别生气了好么,你要怎么样都行。”
宁飞“哼”地发出了个单音,不想理他,谁叫他那天晚上扔下自己跟那个女人出去,还一个晚上都不回家啊。
柯晨风看到闹脾气的宁飞,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只好继续哄他:“飞飞,你倒是说话啊,不要不理我。”
宁飞心想难道你都没自觉要交待一下那天晚上干嘛去,我才不要理你呢。
柯晨风想这小猴子真生气了,不知要怎么才能消气呢。他看到宁飞因为睡久而缺水,嘴唇有点干脱皮。就想转身出去,给他倒杯水进来。
他刚转身,就被身后的宁飞给从后腰抱住。宁飞躺久了,突然坐起来,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但他就是紧紧抱着柯晨风,在他后腰上喘着大气。
喘息未定就红着眼睛吼:“你怎么能这样,就想说这两。。。呼。。。呼,就这两句话就打发老子。”
柯晨风转过身来,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腰上的那个喘息不已的人,忙把他扶正帮助他躺下,用手扶摸他胸口帮他顺顺气:“飞飞,别着急,你现在不能这么激动的。”
“我能不激动吗,你又想扔下我不管是不是。”宁飞顺过气来,用手扯柯晨风的袖子,又气又觉得委屈。
柯晨风在床边坐下,用手摸摸宁飞气鼓鼓的脸蛋说:“傻瓜,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呢,我扔下谁也不会扔下飞飞的。我只是看你嘴唇有点干,想到外面去接杯水进来给你喝。”
宁飞听到柯晨风说不是要扔下自己不管,就把扯衣袖的手放下,把脸又转到一边去。
半晌,柯晨风听到宁飞低声责怪道:“你那天晚上把老子丢下,去跟那个女人约会,还一整夜不回来。”
柯晨风把宁飞的脸转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跟他解释说:“那天晚上我只是带她出去吃个饭,毕竟人是我请回家来吃饭的。让她吃不上饭,是我们对不起她。”
柯晨风看到宁飞没作声,就继续说:“我只是和她吃饭,没别的,本来吃完饭我想回家去看你的,回家的路上接到医院的电话,有个大型手术,我必需参加。”
宁飞瞄了柯晨风一眼,想确定一下他有没对自己说谎。看到柯晨风坦然的目光,但总觉得心底那股气没出来,抱怨着:“我给你打了一整夜的电话,你都不回我。”
柯晨风想到寒夜中宁飞缩在客厅,红着眼睛给自己打电话,却没人接听的着急样,心就纠在一起:“我那晚回到办公室,把外套放在办公室。手机就在外套口袋里,那场手术做了十一个小时。我下了手术赶回家的时候,你已经晕倒在家里了。”
柯晨风想了想又说:“我是送你到医院,才发现手机里面有那么多通没接听的电话,都是飞飞你打来的,你知道吗?看你病成这样子,我心痛死了,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
宁飞看到柯晨风很难过的样子,伸手想去安慰他。想了想,谁叫他带那女人回家啊,就改成握紧拳头捶了他一把:“哼,你才不会心痛呢,那时候走得那么干脆。说不定下次,不知道哪天又跟着别人走了呢?”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放开飞飞的,别气了好么?”
被柯晨风热切地看着,宁飞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粗着声说:“不是说去接水吗?老子好渴。”
柯晨风看到宁飞不再像先前那样子不理自己,心不由地松了下来,笑眯眯地去外室接水了。
宁飞看着柯晨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另一边紧握着的拳头松开,呢喃了句:“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
柯晨风接了杯温水回来,把水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上前把宁飞扶起来,调整病床的高度,让他更舒服的半躺在床上,然后把水递给他。
病房一下子陷入安静,宁飞看着床边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柯晨风,有点不自在,只好低头猛喝杯中的水。
宁飞喝完水,柯晨风接过空杯子放在一边。问他:“飞飞累了吗?要躺下么?”
“你当我是猪啊,都睡了一整天。”宁飞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