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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葡萄藤上还有小串的未被小鸟啄食的葡萄垂挂着,客厅落地的大玻璃窗外底部挂在几个木板箱,木箱里种植着石蒜,红色的黄色的花开的妖娆。
徐惟令皱皱眉头撅撅嘴巴,让人一眼就看穿他在烦恼什么。
“小可爱,先进来再发表意见,门开着容易进蚊子。”
也对。
徐惟令进屋,关上门,换了鞋,跟着岑雁卿往屋内走,顺便打量岑家。
岑雁卿第一次到他家来的时候,是用怎么样的心情打量的那?
“你先随便坐,家里很久没人呆了,到处都积灰了。”岑雁卿收拾了下沙发让徐惟令坐,顺手把烤串放在茶几上。白天急急忙忙回家简单收拾了下,男人么,干活不能报太大的希望,他只顾着把房间清理干净,却忘了把客厅整理一番。亏得房子没有如他说的那般到处积灰,不然这空调一开,估计满屋子都要飘尘了。
“哦。”徐惟令看着人忙进忙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自己心安理得地倒在沙发里拿起遥控器就开启了电视。
屋子应该买的有些年头了,房间格局很普通,坐在客厅里就能一眼看透。
大门面朝南开在屋子正中间,客厅在屋子东南方向,东北方向有厨房,卫生间隔在厨房与客厅之间。西南角有娱乐室一间,西北角是下沉的车库。楼梯夹在车库与厨房之间,正对大门,风水上来说,这样的格局很不好,需要弄个隔段挡挡。
弄个什么好那?屏风?装饰架?玻璃柜?
徐惟令支着下巴对着楼梯口一阵研究,表情太认真,以至于岑雁卿靠近他时都没发觉。
“想什么?一脸严肃。”岑雁卿递过一杯饮料。
“还喝啊?”徐惟令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摆摆手让他把饮料放在茶几上。
“有那么饱么?”岑雁卿不解,两人大约吃了三分之二的量,可光他一个人就吃了总量的一半,细细算来,徐惟令根本就没吃多少。开始以为他不爱吃烧烤迁就于他,结果发现他是爱吃的,只是真吃不多而已。
“没蔬菜不幸福。”简单总结。
岑雁卿了然的哦了声:“下次知道了,竟然是个喜欢吃菜的小兔子。”
徐惟令眼睛眯了眯,对于小兔子这个称呼很鄙视。
首先他不属兔子,其次他不喜欢兔子,然后他不像兔子,最后,兔子吃的是兔粮,也不是蔬菜。
岑雁卿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徐惟令瘪瘪嘴的表情,歇息了很久之后等徐惟令肚子里的烧烤渐渐消化下去的时候,他才哦的一声拍了下自己额头恨自己考虑不周怨自己错失良机,一脸懊恼对着徐惟令说:“我们其实可以散步消食去的。”
语气太过幽怨,让徐惟令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他连连摆手,忙说道:“算了吧,我可没忘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我是来录音的。”
“还真是无趣哦。”岑雁卿小声嘀咕,拎起徐惟令的背包,“跟我过来吧。”
徐惟令抓着岑雁卿的衣服下摆跟着上楼,之后停留在楼梯口位于厨房正顶上的书房门口,推开门,已然一派高大上的书房模样。从顶到底的书架上摆放着各类工具书,可折叠的书桌垂挂在墙上,展开固定支撑之后就是一个电脑桌,省材料省空间的设计。一张贵妃椅靠在窗口下的墙面上,边上一盏落地灯以及可移动的储物柜,电脑桌前的沙发椅随意放在一边,没有书架的墙面上挂着一张工笔画,看那落款,出自岑雁卿之手。
徐惟令像个好奇的孩子把书房里里外外看个透之后,不住点头赞这书房布置,顺便再感慨岑雁卿的录音设备,土豪啊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岑雁卿揉着他的脑袋顶,帮他把卷发用皮筋绑在脑后,完了再帮他从背包中拿出笔记本,打开录音设备,然后坐回了贵妃椅。服务太到位了,简直就是至尊般的享受,可是人为什么还不走留在房里他怎么录音呢?
徐惟令挠挠头,想着该怎么让人出门,却发现客人赶主人好像太说不过去了,最后只能硬着头发,摆出僵硬的笑容,回过身看着身后那人,问:“你录好了么?”
“好了,很快的。”岑雁卿笑的淡淡的浅浅的,眼眸里却闪现不一样的光芒,像一只狐狸。
徐惟令浑身不自在抖三抖,又问:“那我有什么地方录的不好,你给我指点指点。”
“不在话下。”光芒一闪,亮了几度。
“那你别出声哦。”徐惟令叮嘱。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怕把不该录进去的声音录进去,听在岑雁卿耳里却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因为——岑骁言添油加醋把徐惟令连喘息都不会喘更不要说放|浪淫|荡大声叫|床这件事对着岑雁卿说了个遍,徐惟令怕被寝室大伙笑话才应允了来岑雁卿家借地录音,同理徐惟令怕被他笑话所以禁止他出声。
岑雁卿连声三个好字,让徐惟令稍微放心了点,他清清嗓子不自在的扭扭身子让身体呈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始录音。下午录的音因为受到惊吓一时惊慌没有保存全部得重来,正常的台词说的很溜,感情到位,但进入正题之后,徐惟令恩恩啊啊的又破功了。本来就不会浪,还要在岑雁卿面前浪,于是只能越说越小声,越小声越不好意思,越不好意思越小声,结果就是恶性循环,连忙啪嗒一声关了软件,把头埋在手臂弯里决定当个鸵鸟不再见人。
H什么的,你们要录就自己录去吧,老子不录了。QAQ
“我说,小可爱,要不要我来教你怎么叫?”岑雁卿的声音像个春雷响炸在耳畔,徐惟令抬起头红着眼看着他,问:“怎么教?”
“这么教!你要好好记住了。”从一个吻开始,没有预兆的展开一段教学课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徐惟令被岑雁卿困在他的胸膛及电脑桌间,厚实的大掌按在他的脑后微微用力,把他的脑袋扣的紧实想挣扎都困难。对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面颊上,让他瞬间脑袋放空呈现一片茫然的白色,感受着口腔中那强势的搅动,等回过神想起要呼吸防止自己窒息时,浅浅的呻|吟声已从齿间溢出,让整个书房回荡着满满的情|欲味道。
“这个是情窦初开的声音。”岑雁卿含着他的唇用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形低声说道,低沉粗缓的气息显示着他同样已动情。
徐惟令双颊绯红,他控制着呼吸企图让自己看起来神情平静,但飘忽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演技,让他看起来反而因为一个吻而局促不安。
紧绷的神经让他觉得有异物卡住了喉咙,不动声色轻轻清了清喉,还没准备好说点什么以缓解现下暧昧不明的气氛,就被岑雁卿再次堵上了嘴。
双唇覆在双唇上,吸允的声音逐渐变的湿润,等最后啧啧的水声伴随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在书房时,徐惟令早已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这是情动的声音。”语毕,岑雁卿双手插在徐惟令腋下把人扶起,在他迷茫的眼神中领着人去了卫生间。岑雁卿的想法是,忍耐不了无需忍耐,情到深处自然上床,可徐惟令毕竟性格决定了做派,因此当岑雁卿无比殷勤的帮他脱衣脱裤试水温时,他早已小媳妇般扭捏造作用脱下的衣服遮住光|裸的身体抽搐着面颊直摇头:“我自己动手洗就可以了。”
不劳您亲自动手让人窘迫又尴尬。
“你确定?”知道他害羞,岑雁卿也不急着逼,调试好水温把花洒交到徐惟令手中低声询问。
徐惟令快速的点头,巴不得他快点出去。岑雁卿见状,把浴衣从柜子里拿出放在柜面上,叮嘱道:“东西自己拿,都帮你准备好了,缺什么告诉我,我就在外面等你。”然后转身离开。
清脆的落锁声在浴室里响开,人一走,徐惟令就虚脱般的靠在墙面上用手安抚自己跳的厉害的心脏。不知是浴室温度渐渐上去了,还是刚才被岑雁卿的明示吓的,徐惟令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顿时脑内脑补出N多惊心动魄的爱情动作情景,光想着就让他害羞的脑袋要爆掉。
“徐惟令,冷静点,冷静点,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不过的,冷静点。”拍打着自己面颊的声音啪啪作响,徐惟令安慰自己这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因为今天来之前根本没想过所以觉得突然的有些难以接受。他正是年轻冲动的年纪,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他听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把自己里里外外冲了个干干净净,徐惟令披上浴袍小心地旋开门把手,回想着刚才岑雁卿说他会在门外等着,结果屁都没看到一个。不见人,徐惟令只能自己找,好在房屋结构够简单,走出浴室探头探脑寻着人,一个转弯就看到岑雁卿披着浴袍躺在书房贵妃椅里看着手机一脸淫|笑。
把书桌一角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拍了进去发送微博,一抬眼皮就看到徐惟令囧囧地站在门外,关上手机立马起身把人牵进了卧室,关上门,逗趣道:“我还以为你还要在浴室里害羞至少半小时。”
徐惟令瘪瘪嘴一脸不甘,心想我虽然面对你是害羞了点但也不至于无视夏天闷热的体感在浴室里呆一个小时啊。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已经洗好澡了?”赤果果的邀约,悔的徐惟令想扇自己耳光让自己清醒清醒。
岑雁卿抿着嘴笑出了声,坐在床沿上把人拉近自己怀里,抱着他说道:“是啊,我等不及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一个比一个下流。
“那……那……”先放开我好不好?
徐惟令任由岑雁卿将他的脑袋在他胸膛前蹭,蹭着蹭着浴袍的带子松开露出厚实的胸膛,蹭着蹭着,那脑袋就不客气地往胸膛上两点蹭去,蹭着蹭着,不等徐惟令出手制止,那岑雁卿就一个饿狼扑食,把他兜翻在床上,舌尖往那胸前的点上舔去,徐惟令一个不察,一阵哆嗦,柔弱的呻|吟声就那么跑了出来,引得身上的人加快了舌上的动作,直把他逼得颤抖不已。
身上酥酥麻麻没有一丝力气,徐惟令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随着岑雁卿的吸允被一点点带走,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妖怪,靠吸走男人的精力而过活。
“不要咬嘴唇。”淡淡的气息突然喷在面颊上,徐惟令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紧紧咬着下嘴唇。
“不要咬,咬着就发不出声音了,你就学不到了。”岑雁卿冲动之余还不忘教学目的,把徐惟令整个人窘到不行,感觉这一句简直就是破坏气氛的最佳利器。
不过窘归窘,等岑雁卿再次用舌尖舔舐他的乳|尖时,徐惟令人也放开了嘴唇,一声不清不楚的嗯哼声就这么漏了出来。岑雁卿到底还是害羞,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柔媚的像个女人,不禁咬住唇,不让这令人羞耻的声音再次外泄。
“学不乖。”岑雁卿双腿跪在徐惟令身体两侧,手肘支撑着上半身俯视身下的人,他带着淡淡的笑容,眼底却满是浓浓的情意,他说,“小可爱,我忍不了了。”
徐惟令根本就已经被吻的没了方向,他双眼涣散四肢无力,突然停下的吻让他一下子适应不能,他委屈的埋怨:“这么快就结束了?”
“没有。”最终岑雁卿还是决定不报备了,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他吻住徐惟令厚实的耳垂,感受着紧拥的身体在他身下不住的颤抖就更加卖力的讨好。浴袍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退了下去,赤|裸的上身发出灼人的温度让身体泛出微微的粉色,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