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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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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斯温的女人果真驱车带他去了杜唐的报社,时间比约定的两小时早了不少,施译想估计是自己态度太不配合了。到了报社门口,斯温却和施译一起下了车,进了电梯。
  施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姐姐,你不用和我一起上去的。”
  斯温抿着嘴微微一笑,十分温婉动人,“你叫杜唐叫爸爸,却叫我姐姐?我和他一般大,你该叫阿姨的。”
  施译张口结舌半天,不是一般尴尬。他只知道把女人往年轻叫比较讨巧,但遇到这种要人把她往老了叫的,怎么办?
  “额,还是算了吧,你看上去很年轻。”施译挠挠脑袋,心想以前上至八十下至三个月,哪个异性生物不是被自己轻松拿下的?难道真是跟男人交往了,天天就想着怎么哄杜唐开心,就渐渐偏离了正常人的轨道?怎么现在自己就能这么口笨舌拙呢?
  电梯到了杜唐办公室那一层,斯温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施译心里觉得很奇怪,但也不好再次提醒,搞得好像要赶她走似的。
  施译在这里自然是轻车熟路,路上不少人打招呼,调戏的也有。大大方方进了杜唐的办公室,杜唐却不在里面,门倒是大开着,看来是有事不在。
  他便招呼着斯温先坐会儿,自己左右无事可做,便也在她身边坐下来。
  他正在绞尽脑汁想话题,斯温却先开口了,“你为什么不相信施老是你爷爷?”
  “啊?他还真姓施啊?”
  斯温扑哧笑了,“你还真单纯,跟你爸爸很像。”她顿了一顿,意识到现在不能用爸爸专指某人了,“我是说施文。”
  “你认识我亲爸?”
  斯温点点头,“以后你就知道了。”她抚了抚旗袍的褶皱,“其实爷爷他不坏,只是有些倔强,有时候你想让他听你说话,得耐心点,温和点,像你刚才那样就不行。”
  施译还想说什么,杜唐却冲了进来。真的是冲进来的,施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慌乱的样子。他看也不看斯温,只是皱着眉问施译,“怎么手机不开机?”
  施译啊了一声,想起来了,掏出手机一看,原来那王八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关了机还不告诉他!
  他刚开机,手机就不停震动起来,最后蹦出来上百个未接,他心里一紧,脸上带了安慰的柔和的笑容,“对不起,我这不没事么。”
  杜唐的脸色这才有点缓下来,“以后不能关机。”他不说不许,也不说不要,还真是一贯的杜氏风格。
  施译却对他这样的强制甘之若饴,“是是是。”他刚想伸手去拉杜唐的胳膊,伸到一半,意识到身边还有外人,硬生生拐了个弯,拍在自己脑门上,“几点了,我是不是要迟到了?”
  “五点四十。”杜唐报了个数字,这才注意到站在施译身后的斯温。他好看的眉又蹙起来,“你是?”
  斯温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而后,简单的动作被她做出来真是女人味十足,她伸出白白的一截莲藕似的胳膊,施译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一个碧莹莹的镯子。
  杜唐没握她的手,只是点了点头,“谢谢你送施译回来。”
  斯温脸上讶异的神色一闪而过,“不会吧,杜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杜唐这才重又转过头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几眼,语气有些不确定,“你是……斯温?”
  施译顿时不爽起来。靠,难怪赶也赶不走,看来是来会旧情郎来了!
  斯温仍然是那种抿着嘴的招牌笑容,右脸颊上有个浅浅的酒窝,“看来你记性不错,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如何?”
  施译脸色臭的简直就差把“老子很不爽”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他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虽然很轻,但杜唐还是有所察觉地看向他,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以后再说。”
  斯温饶有趣味地看了施译一眼,眼光在父子间来回几番,露出了然的笑容,“好的,那就改天再约。”
  等斯温一走,办公室门一关,施译就露出炸毛的本性,一下子就跳起来勾着杜唐的脖子,“喂,你跟那女的什么关系?很熟吗?前女友还是初恋情人?”
  杜唐由着他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发小。”
  “噗——”施译打死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答案,不由又开始脑补杜唐这个面瘫帅哥和斯温那个古典美女小时候聚在一起玩泥巴的情形,于是又被雷的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你又乱想。”杜唐都不用去猜,一看施译这种木呆呆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施译不依不饶,“发小也能日久生情的!快说,以前有没有暗恋过她?”
  杜唐竟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大概。”
  “你!”施译哼地一声从杜唐身上跳下来,“我要去参加聚餐了!拜!拜!”
  杜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高兴?”
  明知故问!
  施译臭着一张脸瞪着杜唐,杜唐低声笑了,他一手扣住施译的脑袋,嘴巴凑近他的耳朵,快速地说了句什么,施译没听明白,啊了一声,杜唐却不再重复了,只是拉他入怀,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去吧,别闹太疯。”
  施译红着脸飞快出了报社,跑到大街上停下来,大口喘气,脸上的笑意却止不住,他放缓步子,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走了两步后听到短信提示音,他解了锁,一看见杜唐发的那几个字就脸上冒烟,赶紧锁了塞回兜里,做贼心虚般左右胡乱瞄了两眼,发现没熟人后又胆大起来,忍不住把手机再度拿出来,心跳快得不成样子。
  ——保持清醒,回来等我干你。
  这个流氓!流氓流氓!施译搜肠刮肚,除了流氓两个字再也想不出其他贴切的词语可以给他定性。他红着脸抿着嘴角,——应该是你洗干净等我干你。
  发出去了,心里有些忐忑,觉得自己跟杜唐这流氓比起来果然太嫩。杜唐很久没有回信,他又来来回回点开看了好几遍,反复确定是否发送成功,简直像强迫症!好不容易等到回信,杜唐竟然只说了个好字。这什么意思?哪次施译说杜唐今天换我上你,杜唐答应得不是这么爽快?结果到最后还不是自己被做得下不了床。
  虽说现在还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每次过程中心里像轮红日想要喷薄而出的渴望却怎么也藏不住,有时候他忍不住了,遵从本能地、难为情地、却又迫不及待地求他,“干、干我。”杜唐却又不愿意了,只说年龄太小,对身体不好,当然他会再添上一句十足流氓的话,“到时候会干到你哭。”
  每到这个时候,施译都无比想要拜见拜见那个能反攻陈又涵的0之典范。
  到了帝京酒店,人已经差不多都来齐了,林闻上来就嚷嚷着迟到者自罚三杯,接着整桌人都开始起哄。这次聚会是班里几个要好的人一起聚的,全班的聚会在三天后,所以面对着满桌子的熟人施译实在不好推脱,只好一口气干了三大杯啤酒,还好是雪花,度数算低的。
  三杯干完以后施译赶紧吃东西填肚子,但脑子很快就晕了起来。他实在不会喝酒,以前也根本没怎么喝过,但本着维护男性尊严的觉悟,他硬是没表现出丝毫的不适。聚餐聚到后面已经开始捉对厮杀,各派人马火拼。路陆和林闻大概早就商量好了要灌施译,因此白的啤的红的齐上阵,施译喝到后面勉强能分清楚二和四的区别,林闻却嚷嚷着,“不行啊不行啊,小跳蚤酒量太好了,还没喝趴呢!谁来把小跳蚤干趴!”召唤一出,四方响应。施译一看大事不妙,捂着嘴说我去一下厕所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在洗手台那边往脸上泼了半天水,脑子才有点点清醒的迹象。他眯着眼看着镜子了的自己,又晃了晃脑袋,怎么看都还是有五个影子。接着就听到身后一声惊呼,他转过身去,“于、于念白?你、你怎么跑男厕所来了?”
  于念白叹了口气,“你不是吧?才跟丢了两步,你就钻女厕所来了?”
  施译愣了一下,摆摆手,“反正我没吃你豆腐,你、你别跟林闻那小子告状!”他一把扣住于念白的肩膀,“我、我偷偷告诉你!林闻他喜欢你!喜、喜欢好多年了!”
  于念白哄着他,“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让你爸来接你,你再不走就走不成啦!”她从施译牛仔裤兜里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出手机,施译还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傻笑,“你、你乱摸什么!小心杜、杜唐吃醋!”
  于念白一边拨电话一边支住施译软得跟滩烂泥似的身子,嘴里不住哄着,“你站好,站好!”电话通了,于念白给杜唐简单汇报了下情况,杜唐让他十分钟后来大门口。
  还有十分钟得混过去,回包厢是不可能的,不然非得被喝死不可。于念白左想右想,只好架着施译去了大门口,在台阶上坐着。施译坐下来也不老实,抓着于念白的手念叨着,“你千万别让……杜唐看见我这样!他会生气!”
  于念白有意逗一逗他,“杜唐是谁呀?”
  施译嘻嘻嘻地傻笑,“我爸!”自信地点了两下头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男朋友!”
  于念白敲了他一个板栗,“我看你真是恋父恋出一定境界了!怪不得你爸找不到老婆!”
  施译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我就是杜唐的……老婆!”又摇了摇头,“也不对!我是……”他张着嘴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什么东西来,还抓着于念白问,“你说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
  于念白欲哭无泪,好不容易等来了杜唐,赶紧把着小朋友往杜唐身上一推就逃之夭夭。
  施译到后来已经完全迷糊得不成样子,嘴里还嘟囔着,“是什么呢……”手上感觉抓了个十分有弹性的身体,心里十分高兴,嘿嘿笑了半天,整个人往那边凑过去。昏昏沉沉间只感到那个人的手臂十分有力,将他往他怀里箍得很紧。但那个人死活不肯说话,跟个哑巴似的。施译不老实,非要逗他笑一下或者发出一点声音。
  杜唐无奈,只好安抚他两句。谁知施译变本加厉,捧着他的脸就想往他嘴上凑,被杜唐躲开了,还闹脾气,“你喜不喜欢我?你快说!你…喜不喜欢我?!”
  杜唐没回答他。
  施译念着“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昏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结束~这张类似于过渡章节吧,接下来又得进入情结啦~果然我不适合无止境地甜么~


☆、十指紧扣就是承诺了。

  就像近视的人刚睡醒就喜欢伸手摸眼镜,施译刚醒来就喜欢摸摸枕边人,捏捏他的手臂,偶尔在胸膛上流氓一把,但今天手一伸,摸了个空。床的另一半早就冷了,估计杜唐已经起得很久了。他哼哼两声,手背盖在眼睛上,挡住从大开的窗户中投射进来的阳光。
  “醒了?”
  施译被吓得一个激灵,一扭头,却看见杜唐就抱着小提琴坐在窗台上,手指按在琴弦上,看施译转过头来看他,他拨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施译慢腾腾坐起来,靠在床头,“渴。”他用大拇指揉压太阳穴,但头还是晕得要命。
  杜唐却不给他倒水,仍旧自顾自拨着琴弦,半晌后,他把小提琴往脖子上一架,仍然是那首意气风发的茨冈狂想曲,但被他拉得跟锯木头似的难听。
  施译双手捂住耳朵,大嚷,“啊啊啊啊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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