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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哈哈哈……”
“韩春生?韩玉柱?韩铁根?”主编慢慢走到魏宁跟前,越逼越近,魏宁一步步后退,直到撞上床边,他猛地抓住帷幔维持平衡。
“你真的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主编勾起嘴角,鼻尖几乎要撞上魏宁的鼻梁骨。
“我暗示什么啊我……”魏宁冤枉得要命,可是仔细一想,春生,玉柱,铁根……他特么的脑抽了吧,给主编取这种少儿不宜的名字!
“我只是觉得……我现在连主编你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很奇怪吧!”魏宁头发翘起来一撮儿,上面还沾着绒毛,此刻他正扭曲着胳膊抓住帷幔,一脸不爽的样子像个小丑。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主编伸手拂掉魏宁头上的脏东西:“想采访我么?起码先付点出场费吧?”说着,他逼近过去,眼看嘴唇就要碰到一起,忽然楼下传来女人的咋呼声。
“这是谁烧的水啊?怎么烧上就不管了,这都要烧干了!”
主编皱起眉,就听见那女人接着喊:“他大舅这谁烧的水啊?姑姑家老大?”似乎得到了答案,女人忽然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建国啊?你烧的水开了,还用不用了啊?”
“叫你呢?”魏宁愣了一下:“韩建国?那你哥哥弟弟是不是叫建军、建党、国庆、国辉啊?”实在搂不住,魏宁噗地笑出来。
“你别瞎喊,都说了好几次了我姐给他改名了,你怎么老记不住?人家去外头念书,取了个有文化的名儿,修养的修,知道吗?”舅舅数落了老婆两句,也朝着楼上喊道:“小修啊!水壶给你拎下来了,你要用赶紧拿走,一会儿凉了!”
“含羞?”魏宁再一次愣住了:“卧槽这还不如建国建军呢!”肩膀小幅度的震颤转成剧烈抖动,正乐得欢,忽然刺啦一声,帷幔被整个拽下来,魏宁倒到床上的同时,还用床帐兜住主编把人拉倒在自己身上。
“唔……”后腰撞得生疼,魏宁瘪着嘴,深刻明白了一个成语,乐极生悲。他抬眼看着主编,忽然发现水粉水粉的缎子把他和主编罩住,主编的脸上映出一团暖意,他身后大朵大朵的桃花衬得他整个人……
“噗……”
魏宁忍不住再次笑场,这场景,简直人如其名了。
“主编……按照你取名字这套路,我把你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单名一个襄字,共襄盛举的襄,韩襄!有范儿么?
全然不察主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魏宁在床上笑成一团,脸都憋红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缓过来,可看了主编一眼,又忍不住笑喷。
“韩修……噗……韩……哈哈哈哈……”
看着魏宁跟那韩啊韩啊的没完,主编忽然冷笑一下:“别念了,那么喜欢韩,待会儿让你‘韩
’个够。”话音一落,主编把床幔一掀,扔下魏宁走了。
魏宁本来还沉浸在欢乐里,完全没意识到主编说了什么,这么好端端被撇下,他第一反应就是,主编不会这么小心眼直接生气了吧?
可这也不怪他好么,谁让他取了个这么没羞没臊……呃……含羞带臊的名字啊!
魏宁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边扒着头往下看,主编正在厨房里往一个大木桶里倒水,魏宁看了一会儿,就见主编走出来,冷着脸朝自己招招手:“下来洗澡。”
魏宁自知惹毛了领导,不敢怠慢,抱着换洗的衣服就蹬蹬蹬跑下去,等跑到厨房门口,却一把被主编拦住了。
“主编?”
“我的衣服也拿下来。”主编说着,从魏宁手里接过衣物,转身就往厨房走。
“你的衣服?”魏宁有点发愣。
主编头也不回:“水少,省着用,你跟我一起洗。”
“呃……”魏宁看着那个明显是单人尺寸的浴桶,顿时蔫吧了。一起洗?不如说一起挤来的贴切好么!主编这摆明了是在玩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论晕菜的重要性
老宅子没有卫生间,洗澡就在厨房里将就,二十多度的天气,灶台上坐一锅热水,蒸汽熏得屋子里暖烘烘的,主编大方地脱掉衣服,坐进浴桶里。
“你再磨蹭,水要凉了。”主编瞥了魏宁一眼,头枕在浴桶边上,舒适地闭上眼。
灶里的火越烧越旺,魏宁热出一身汗,身上很快就痒了,他心一横,利落地把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内裤,也不知道主编是不是自备监控装置,偏偏这时候睁开了眼。魏宁吓了一跳,下意识双手抱胸,主编哼笑了一声,他尴尬地又把手放下来。
又没有巨…乳,他遮个毛啊!
“继续啊,不用在意我。”主编嘴角勾了勾。
你一副看戏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不在意!
魏宁黑着脸,手指拉着内裤边迟迟不动:“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既然大家都有,你还怕我看?”主编笑意更深了。
“变态吧你?”魏宁烦躁地骂了一声,扯下内裤,大大咧咧地迈进浴桶,噗通一声坐下,一脸愤然地跟主编大眼瞪小眼。主编人高马大,双腿舒展着,脚踝挨着魏宁的胯,魏宁不自然往后撤了撤,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填满浴桶的一个角。
“需要帮忙吗?”主编挑眉。
“不需要!”魏宁说完,抓着搓澡巾飞速地在身上蹭来蹭去,澡巾是丝瓜瓤风干做的,擦在身上有点疼,魏宁胸口很快红了一片,但很快又被丰富的泡沫遮盖住,魏宁只想着快点洗完快点走,一只手拿着澡巾一只手拿着香皂忙得欢,忽然噗的一声,香皂打滑飞出去,噗通落入主编面前的水里。
“……”魏宁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尴尬地笑笑:“主编你能帮我捡一下香皂吗?”
主编这次直接笑出了声,他伸长手在水里划拉一下,接着对着魏宁扬了扬下巴:“你过来。”
“你直接递给我不就得了……”魏宁嘟囔着,但摄于主编大人的淫…威还是过去了,因为站起来某个地方就会浮出水面,魏宁半跪着,打算用膝盖挪过去,可刚一跪下去,膝头压到什么东西,打了个滑,直接一招猛虎扑食整个人扑进主编怀里。
“唔……”魏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不是把香皂捡起来了吗?”
主编笑容在放大,他顺势搂住投怀送抱的人,手掌顺着后腰的弧度摸到臀…肉:“小子,帮我捡一下香皂这句话是不能乱说的。”话音落在两个人紧紧贴住的唇瓣上。
主编的吻保持着一贯的强势,在魏宁反抗之前,他的舌头已经闯进来,如影随形地缠住魏宁的舌头,魏宁根本无力招架,一上来就输的只能躲闪。厨房里空气很稀薄,鼻息很快变得黏腻起来,粗重的声音很煽情,魏宁心头强烈的排斥感很快被酸胀的悸动打败了,他皱着眉抓住主编的肩,耳根泛起潮红。
“唔……暂……嗯……暂停一下……”魏宁仓惶地别过脸,主编的吻落在他耳垂上,他的手掌还在自己身上游…走,时不时捏弄一下,这让魏宁非常难堪。
“韩建国!”魏宁红着脸大吼道。
主编身子一僵,忽然眯起眼:“魏宁……你好样的!”说着,他忽然咬住魏宁的耳朵,后者吃痛唔嗯了一声,接着湿滑的舌头直接把耳朵卷入口中,吸吮出声,瞅瞅的声音在耳道里被放大,每一声都好像吻在心头,魏宁浑身都战栗起来,可主编的舌头却探入耳道转着圈舔舐。
“唔……”魏宁忍不住哼出声来,臀…肉瞬间被主编大力揉…捏起来,那种推揉按压的手法,似乎是故意怎么让对方羞…赧怎么来,魏宁从来不知道用摸得也能摸得这么色…情,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忍不住求饶:“主编,我错了……别……别弄了……”
“哪错了?”主编叼住他的耳朵,声音带来的震颤让魏宁浑身发麻,主编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换着花样折磨他敏感的耳根一带。
“我再也不叫你本名了还不行么?你别这样……”耳后被主编热烫的鼻息熏得要烧起来,魏宁躲的脖子都要断了。
“那你就换称呼换到我满意为止。”主编说着,一只手抚上魏宁的胸口,用食指揉…弄起他的乳…尖来。
“你……”魏宁再次被惊倒,他挣扎了一下,主编却丝毫不为所动顺着耳边吻下来,一口吮…吸住另一边的乳…头。
“主编!领导!前辈!哥!老板!老大……”乳尖被反复咬住又舔弄,魏宁根本敌不过主编的暴力,只好服软地乱喊一通,叫到最后的称呼时,主编终于不再咬他,转而用舌头在他乳…晕上转着圈,这种甜蜜的折磨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第一个字对了。”主编含着他的乳头说着:“继续。”说完,忽然把头没入水中,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快感把魏宁团团围住。
主编竟然……含住了他的下…体。
“啊!”魏宁因为吃惊喊出声,但随即狠狠闭起嘴,外面还都是长辈,他把人咋呼进来简直作死呢,可是……主编的技术未免也太……
魏宁紧紧皱起眉,尽管他一直觉得撸…管的时候捂住嘴是很娘炮的行为,但是现在……真他妈的身不由己啊!手掌压住嘴唇的一瞬间,魏宁按耐不住发出细小的嗯嗯声。
第一次被口…交兴奋的程度完全不亚于青春期第一次看A…片,魏宁怂到不行,主编都没上来换口气,只是给他深…喉了一下,他就秒…射了。以至于主编起身吻他时,他都觉着这人的笑意里满满的都是嘲弄。
这什么人啊!报复心这么强怎么不去拍基督山伯爵呢!他还没喊含羞带臊呢,至于的吗?
魏宁的眼神堪称悲愤交加,他猛地推开试图和自己温存的主编,直接从水里猛的站起来,他要用行动表示不经对方同意的求…欢就是充满恶意的强…奸,他现在很受伤,很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接着,魏宁脑子一晕,直接贫血阵亡了。
他感觉到自己倒在主编怀里,听见主编声音带着点焦急地喊自己的名字,他甚至瞥见了主编大人宏伟壮丽的一柱擎天,魏宁心里冷哼一声,放心地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韩修字建国!有本事你就来奸…尸啊!
脑充血导致的头晕症状来得快去得也快,基本上等主编帮他把衣服套上,抱着他出去时,魏宁已经没事了,但是他坚持装死到被抱上床,被子压上来,主编拿着毛巾揉搓着他潮湿的头发,动作细致又温柔,魏宁按耐着想看一眼主编这时候什么表情的冲动,竟然就这么接着昏倒的借口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主编并没在身边,但是床上空着的地方和荞麦皮枕头上明显的凹陷说明主编的确在这里过夜了,魏宁坐起来,床上过于喜庆的色彩让他一阵阵犯晕。
院子里有劈柴声,魏宁顺着窗户往下张望,就看见外公正坐在小板凳上,吭哧吭哧地劈竹子,魏宁赶紧披上外套跑下楼。
“外公,我帮您吧?”魏宁凑上前去,却冷不防被老人家冷瞠一眼,魏宁一愣,心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表情跟主编不乐意时有够像的。
“谁是你外公!”老人家操着口音,丝毫不给魏宁面子,低下头一边忙活,一边哼声:“脸都没洗干净,不懂规矩……”
魏宁只好讪讪地去厨房找水,主编的舅妈正在厨房忙活做早饭,看见魏宁来了告诉他从哪洗漱,魏宁刷牙的功夫,舅妈一个劲儿跟他打听主编的事情。
“阿修是不是在城里混的挺好啊?一看就是有钱人呢!话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