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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句话!这才是你最该对我说的话!也是我最想听到的话!”单亮抱住曾玉航纤瘦的身体,用下巴蹭了蹭他丝滑、柔软的头发。
单亮、曾玉航升上高三以后,课业更加繁重。
不过,两人偶尔会给对方一点小惊喜,让枯燥沉闷的学习生活不至于太过单调乏味。
单亮生日那天,收到曾玉航亲手制作的礼物。
礼物被装在一个印着银色不规则纹理图案的精致纸袋里。
单亮一回到家就迫不急待地拿出礼物来看。
一个圆柱形穹顶的玻璃蛊装载着童话一般的理想世界。
一幢带着篱笆栅栏的浪漫小洋楼建于小山丘上,小房子两旁各栽种着一棵果树,前方是一片永不枯萎、凋谢的郁金香花海。
这片郁金香花海是曾玉航用干燥的含羞果叶子DIY的。大半的浅杏色含羞果叶间杂着几朵浅金绿色的含羞果叶,就像湖绿色玉脂般的大海中点缀着几只扬帆起航的帆船,就像广阔碧落中展翅翱翔着鸣叫着的几只雄健的海鸥。
纸袋里放着一张便签纸。
上面画着一朵云、一轮太阳、一头蓝色卡通大象。这是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是我爱你的意思。
高考结束后,他们白天趁父母上班不在家,有大量时间独处。
单亮抓紧时机,一亲芳泽。
有半个月时间,他们每天做艾。
曾玉航对着单亮喃喃细语时的神态很温柔,像一朵凝着露水的雪白水仙花。
他笑起来嘴角边会绽现浅浅梨窝,很可爱很娇艳。
单亮总会压住曾玉航进入他,在曾玉航亢奋得想放声大叫时狠狠以吻封唇,就像风暴吞噬海岛,就像用无尽的爱浇灌种满百花的花圃。
他们常常筋疲力尽,洗澡后进食后又迅速恢复充沛体能。
单亮老是笑着观看曾玉航性感的喉结难耐地徘徊蠕动,饱含深情地抚遍曾玉航每一寸肌肤,然后欣赏曾玉航千姿百态的美,伸展的、蜷缩的,软和的、僵直的,欢跳的、宁谧的……都因单亮的变幻而嬗变。
但他们只限在能安全独处时做艾。
单亮被W市外国语学院德语系录取,曾玉航被W市某理工学院工业设计系录取。
也许大学毕业后,他们会因各自的事业前途各奔东西。
无论今后他们的关系如何发展、演变,单亮都很感谢此生最青涩最苍暗的时光是与曾玉航共度。
因为:曾玉航,与你并行的青春,无可取代。
作者有话要说:
☆、冬之印,心之影
葱绿的树木被秋风夺去盎然绿意,紧接着又被皑皑白雪妆点,与暴雪和朔风有不解之缘的冬季正以其特立独行的风格昭告天下它的莅临。
肖铭的父母正是在他读初一时的冬天离婚。
他跟着大学教授的父亲生活,与生母形同陌路。
那时的他以为父母离婚是性格不合。
直到他读高中,不止一次从门缝里窥视到父亲和不同的男生上床。他才顿悟,父母离婚以性格不合作为理由纯属扯淡。
他们离婚的根本原因是幸生活不和谐。
他爸肖素志是个爱干男人的GAY。
高三那年冬天,肖素志又有了新欢,这个男孩叫蔚玉林,是肖素志的大学学生,长着一张正太脸,身材娇小,弱不禁风。
肖铭暗估他随便用一条胳膊的臂力就能抱起蔚玉林。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有一晚,蔚玉林在肖素志家过夜。
蔚玉林半夜跑到客厅喝水,正好撞见失眠的肖铭。
肖铭打量着衣冠不整的蔚玉林,精美童颜,嫣然脸色,娇嫩欲滴的模样像是一颗香甜软糖。
肖铭明确感到内心某面山壁正光速璺裂开来。
蔚玉林也在打量肖铭。
肖铭有皓月般的眼眸,帅气的颜面,冷峻的气质,魁伟的身躯,风华正茂,显然比人到中年的肖素志更具性魅力。
蔚玉林喝完一口热水,放下茶杯,望着肖铭娇笑。
肖铭沉着步子走上前,一把捧起蔚玉林的V型小脸,亲上蔚玉林的嘴。
蔚玉林张嘴的一刹,肖铭吮吸蔚玉林小舌的同时,将发热的大手伸入蔚玉林的睡裤,大胆放肆地抚摸着蔚玉林很有弹性的翘臀。
肖铭把食指压在蔚玉林舒软的臀缝上,用自己的右脸贴着蔚玉林的左脸蛋,施咒般的低语:“改天我一个人在家时,你来找我!”
“找你干什么?”蔚玉林暖热的躯体紧挨着肖铭。
“玩呗!”肖铭搂住蔚玉林的细腰调笑。
记忆里欲望开闸的冬天,总以最快速度奔跑,总不会太漫长。
某个冬日早晨,大雾弥漫,蔚玉林找到机会在肖素志上班之后,与单独在家的肖铭私会。
肖铭把蔚玉林带入自己的卧室。
青天白日的卧室,显得有些惨白。
肖铭要蔚玉林果躺在床上,看着纯良玉兔般的蔚玉林言听计从,四肢大开,恍惚间,幻化为苍茫雪原上一尊白皑皑的雪人。
肖铭要蔚玉林趴在床上抬起圆润的屁股,他按住蔚玉林的脖子,蔚玉林的脸陷进蓬松的羽绒被里,肖铭像骑小马驹一样骑住蔚玉林,又像打桩时钢条打入土地一样进入蔚玉林。
蔚玉林抽搐着战栗。
肖铭不遗余力地把蔚玉林干得死去活来,将蛮力、热潮化成注射在蔚玉林身体里的一泡带有体温的粘稠液体。
蔚玉林很快迷恋上年轻力壮、肖铭。
肖铭高涨的兴致却很快消退。
蔚玉林只是帮他启动自身蕴藏的神秘按钮的人,只是帮他强化性浴的媒介。
他开凿蔚玉林肉身的时候,无比激昂无比癫狂,好比他掘开了自己潜藏的本质,这本质如暗无边际、腐臭的沼泽地,让他明白自己跟满月时变异的凶猛狼人,和对鲜血有着异样迷恋、吸血为生的吸血鬼,毫无二致。
那一日,风雪咆哮。
肖素志拽着蔚玉林去了顶楼天台。
蔚玉林多次提出分手未果,才招来肖素志如此激烈的举动。
肖素志抓着蔚玉林的手臂,死攥不放。
蔚玉林非要甩开肖素志蛮横无耻的钳固。
肖素志见蔚玉林越挣扎越抗逆,就越想压制他。
他们大吵,吵了半天没结果,便动手打架,蔚玉林发狂起来验证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他们火拼的暴动声,大半被尽职尽责的狂风怒雪掩盖。
乱而无序地推搡间,怒发冲冠的肖素志用力过猛,把蔚玉林推下了楼,蔚玉林从二十层高空坠楼,后脑着地,当场暴毙。
肖素志掩面哀泣,后悔不迭、痛不欲生之下,跳楼身亡。
这幕悲剧,肖铭尽收眼底。
他就躲在水箱后面,以一副阴冷的样子,作壁上观。
肖素志死后,肖铭继承了父亲的银行存款、房子、汽车,并意外获得了一笔父亲生前买的人寿保险所赔付的赔偿金。
肖铭对于亲情的感知十分麻木,他没掉泪,无动于衷地在亡父留给他的房子里独居到高考完毕。
他想离开Y市,便报考了W市的师范学院英语系,被顺利录取。
他打包行李坐特快专列去了W市。
Y市的寒冬早已结束,肖铭人生的寒冬才刚刚启程。
冬天灰冷得令人颤抖的记印,似半边诡谲的兵符,与心灵深处洞开的张狂黑影的另半边兵符,天衣无缝地相合。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之欲
W市的湿冷冬季,风雨冰雪皆透着彻骨的寒凉,实在令人吃不消。
肖铭直到大二,才完全适应W市诡异、虐身的气候。
大二下学期,他开始做家教,专教中学生英语。
他的第一个学生,是个年仅十五岁的男孩,看上去很乖顺,名叫黎升。父亲是某饮料厂高管,母亲是某大学后勤部主管。
肖铭为黎升补习了一个月英语后,发现黎升总是用一种故作害羞、欠干的纯0风骚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肖铭心底的黑暗欲望,像横行霸道的龙卷风,错乱了他岌岌可危的师德。
他无法克遏生龙活虎的生命之欲。
他悄悄地反锁上黎升的房门。
扯出很多纸巾塞进弱小无力的黎升嘴里,堵住他呼之欲出的扰人声音。
他反剪黎升细瘦的双臂,脱掉黎升印有泰迪熊图案的纯棉三角裤,强爆了黎升一次、两次……第十次时,黎升银荡的本性冲破保护膜溃决为狂雨。
肖铭不止在黎升家里干他,也去酒店开房干他。
黎升被如狼似虎的肖铭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干得险些骨折、大便失禁。
每次狂虐的性艾,黎升胸前柔嫩的两点樱红,总被肖铭残暴的一只大手捻、拧、揪得红肿,菊花经常性通红、镇痛,却痛并快乐着。
他太容易受到性的引诱,也太容易沉沦其中。
肖铭苦于身处异乡,对味的正太不好找。
他把黎升从初二干到了高二。
两年多来,他只有猎艳的心,却从未实行。
他的身份由师范学院的毕业生转变为某高中英语教师。
肖铭到W市读书生活的这几年,全国一二三线城市房价普遍飙升,他卖掉了Y市的房子,在W市购置了两套新房。
他搬入新居后,认识了邻居家的一个男孩,那男孩水嫩而温和,美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但更像一块等待神器雕琢的璞玉。
肖铭不再联系黎升,永恒地消失于他的生活中。
黎升上大一没多久,在公交车拥挤的车厢内,被一个成年男子骚扰。
男子用鼓起的突出部位摩擦黎升的屁股,并在公车刹车、开动时肆无忌惮地顶撞他久旱的菊花,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裤子局部的濡湿感。
男子下车时,黎升尾随其后。
“嘿!你,想不想来一发?”黎升叫住男子,毫不遮掩自己的饥渴。
“你不是出来卖的吧?老子不跟出来卖的玩!”贺功用挑剔的眼光,扫视着面前白净俊气的年轻人。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只问你想不想打炮?”黎升扫了一眼男子像是汗湿的裆部。
男子在黎升火辣的目光中脸色变得燥红,裆部老老实实地鼓了起来。
贺功和麦澄交往了多久,就咬着牙吃素斋戒了多久。
他已经憋到了生理极限,隆起的金枪,亟待抒发。
逃课的黎升跟翘班的贺功去开房。
贺功虎背熊腰,格外勇猛,体力优异。
黎升干渴的菊花得到丰沛而深层的润泽,像在旱地打井,抽出了大量幽凉、富含矿物质+微量元素的地下水,灌溉了濒临绝命的干枯禾苗。
一夜晴后,黎升开始和骁勇善战的贺功幽会。
贺功比肖铭的激晴更狂热,也比肖铭的进攻更猛烈,能让黎升得到更多满足。
他可以在迷乱的幸交时,绚丽多姿地张牙舞爪,恣意地申吟、喊叫、流泪,甚至能从贺功猛兽般的暴虐倾注中感受到一丁点迷幻的爱。
贺功为了他不惜与麦澄分手。
黎升不会洋洋得意,他能认清现实。
他和麦澄谁都没输没赢,他只是在性方面跟贺功更为匹配。
烟花迸射的幻影,终会涣散无影。
肖铭就是例证,厌倦他后,不知所踪,贺功迟早会失去干他的兴趣,而他会继续去找愿意干他的男人。
生命之欲,是循环至死、万劫不复的深壑,他没能力,更没意向跨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寸光远行
肖铭看上的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