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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被气的语无伦次,面部筋骨完全暴露,眼圈里布满了血丝,骂道,“当初真应该拿棍子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你这个千人插万人捅的骚狐狸。”
潘金莲伸手给了武大郎一个嘴巴,然后冲他俏皮的做了个鬼脸,说,“大郎,你是不是也想来插一会呢,可惜你是硬不起来的呀。”
武大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打潘金莲,可惜却被她躲了过去,反倒是潘金莲拿手拧了他的胳膊几下,直痛的他呲牙咧嘴,片刻之后潘金莲爬到床上,用力的坐到了武大郎的身上,压的他是又吐了一口鲜血。
潘金莲现在是丝毫没了荣辱观,的说,“大郎,想不想再吃一次蜜桃。”
武大郎憋着劲的断断续续说,“你们这对***狐狸的,等我兄弟回来了有你们好受的。”
听武大郎提到了身强力壮的武松,潘金莲是禁不住的心惊,但嘴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说,“我的大郎啊,你就慢慢的等吧。”
此话讲过之后,潘金莲又在武大身上猛坐了三下,直到他是翻眼昏了过去才停,嘴里小声的嘀咕,说,“我哪里是骚狐狸呢,明明是专门克死丈夫的白虎。”
潘金莲见武大郎昏过去了之后,安心坐了下来思考,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才好呢,如果武大郎病愈好了,或者武松从远方回来,到那时吃亏受折磨的就是自己了,她如此这般的思来想去,最后便动了杀机,还是先弄死了他再说吧。
弄死男人的办法有很多,但潘金莲一小少妇自然不会有那胆量,只是盼望着武大郎自己能够病死过去,而自己的任务是稍微那么折腾着他。
潘金莲这边的心思大体也就是顺其自然了,我们暂且不去管她,只先把那挑事的郓哥讲来听。
话说郓哥当日无奈散了之后,回到家中便琢磨着不能再待下去了,自己这一天内闯的祸,放到西门庆的理论里面,那肯定就是抓住往死里打。
当日晚上,郓哥把事情的全部经过讲给了他的父亲,两人埋头研究了很久,决定了第二日便离开这儿。
你想呢,这种有灾临头的时候,还不是跑的越快越好啊,更何况对手是报复心极强的西门庆,说不准不走的话第二天便会被抓住。
郓哥与父亲商量定了计划之后,爷儿俩当夜无话、各自睡下,第二日便醒来便按计划定的那样离开了,两人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们暂时不谈,两人如何在外地结识的玳安也不谈,最后他们如何联手捣毁了西门庆也不谈,接着把这县城之内的事情讲。
武大郎抓奸之事发生了之后,潘金莲依旧是该干什么的干什么,该什么时候被干还是什么时候被干,生活过的比往日里还要风流潇洒。
潘金莲心思也算周密,每次出门都嘱咐了迎儿不要去给武大郎送饭,骗她说不能随便食用吃的,只能够吃她在郎中那儿配的药,迎儿听的是半信半疑,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因此也没有敢冒险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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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很快,一个礼拜转眼便过去了,躺在床上的武大郎已经离断气不远,这一日天气晴朗,潘金莲又打扮的俏美,约好的又与西门庆在王婆处厮混。
当日,西门庆的心情比天气还要好许多,进门之后便面带微笑的递了礼物,一件红蓝格子的背带裙。
王婆羡慕的盯着看,笑着说,“莲儿,赶紧换上给官人看看,也不枉他的心细与心意。”
潘金莲倒是听话,拿着背带裙便到了床上去换,西门庆笑着坐在床沿上看,说,“漂亮衣服配佳人,越看越迷人。”
潘金莲眉眼之间含着情,脱去了自己穿着那套,说,“官人,既然迷人你就娶了我去吧。”
西门庆正在兴头上,再加上他以前便有再娶的意愿,于是盯着潘金莲的眼睛看着说,“我是想啊,可是武大郎没写休书也白费心机呢。”
潘金莲换好新衣下了床,愁眉苦脸的重重叹了一口气,说,“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王婆在旁边看着这对狗男女,鬼点子随即便出来了一个,伸手拉着二人坐了下来,悄声说,“官人、莲儿,既然你们有心要结成鸳鸯,老婆子倒是有个主意。”
西门庆与潘金莲正愁无计可施,突然听王婆那儿有办法,两人都支起了耳朵,异口同声的说,“干娘,有什么妙计尽管讲来。”
王婆起身倒了三杯茶,端起一杯在手中,低声说,“官人、莲儿,依目前的情形来看,除非武大郎死了你们才能够结合。”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微微点下头,说,“不错,是这么个状况。”
王婆低头喝了一口水,说,“官人,不如干脆了结了他的生命。”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讲,慌忙紧张的摆手说,“干娘,杀人是犯法的,我们万万不能干呢。”
王婆冷冷笑了两声,拿手绢擦了把鼻涕,说,“偷情也是犯法的呢,你们还不照样干了。”
西门庆经常把别人的生死看的很淡,自然不会在意是否犯法,说,“金莲,我认为干娘讲的有道理。”
潘金莲双手紧紧摁着,心跳剧烈的跳动着,问,“武二回来了我们怎么解释?”
西门庆并不知武二是谁,疑惑不解的问,“武二是谁?武大郎的弟弟?”
王婆替潘金莲讲道,“武二就是前些日里的那个风风光光的打虎英雄。”
提到武松的称呼,西门庆是结结实实吃了一大口惊,那日里,武松的身板他也见识过了,难怪总觉得与他有缘,原来有缘全有缘到这儿来了。
西门庆听王婆讲完,大呼了一声,“原来是他啊。”
王婆怕他有了反悔之心,故意拿话激他,问,“官人,你怕了?”
西门庆自然不会承认,即便是心里服气了,嘴上也是绝不会服气的,说,“干娘,怎么可能,俗话讲,双拳难敌四人,我在县内兄弟四十人也不止,怎么会怕了他呢。”
王婆微微点了头,低声说,“官人,明天你买些砒霜带来,莲儿,到时候你拿它熬到药里,一起给武大郎喝了,不怕他不死,就怕他会死的很难看。”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0】
潘金莲一个小女人,胆子自然特别的小,说,“干娘,我还是那一句话,武二来了我们怎么解释?”
干娘得意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着说,“莲儿,大可不必担忧,老婆子已经帮你把后事想好了,等武大郎死掉埋葬之后,官人便早早把你娶进家门,当然了,最好也能把我带上,武松从外面回来了,我们的人他又见不到,他能奈我们如何。”
王婆稍微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假如他能够寻到我们,那我们就硬告诉他是病死的,他没有证据,即使是知道我们害的又能如何呢,只是不知怎么样才能够骗过忤作。”
西门庆听王婆讲完,低声说道,“忤作不成问题,他与我相熟,到时候我给他一些银子也便过了。”
潘金莲支着耳朵听他们讲完,说,“官人,干娘,中毒而死的人死前肯定七窍流血吧,那样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如何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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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把茶水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莲儿,这个不成问题,到时候干娘自然会去帮你。”
三人如此这般的谋划着如何杀人,迎儿却在家中谋划着怎么救人了,事情是那样的,潘金莲离开了家之后,武大郎便在床上叫迎儿的名字,同时还伴着痛苦的呻吟。
几日以来,迎儿早已经受够了煎熬,她打开了窗子,从那儿进了屋中,哭着便走到了床前。
迎儿皱着眉头看自己的爹爹,见他是面色苍白、嘴唇发绿,立刻便哭成一团,武大郎凭着仅存的直觉,说,“迎儿,吃的,喝的。”
迎儿这时候才醒悟过来,慌忙又爬出去端吃的进来,看着武大郎慢慢的吃完。
武大郎肚子里有了东西之后,整个人便算活了回来,说,“迎儿,那个骚狐狸精想饿死我。”
迎儿眼眶里含着泪珠,问,“爹,这都是为什么啊?”
武大郎谈口气艰难的咳嗽了一声,嘴唇处又带了血迹出来,说,“迎儿,等你二叔回来之后,你可要把真相全部告诉他呀,我恐怕是活不得了。”
迎儿哪有不苦的道理,趴在被子上‘呜呜’的哭,说,“爹,你能活的。”
武大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说,“迎儿,我能活当然最好,不能活也没关系,到时候你就跟了你二叔过吧。”
迎儿不解武大郎的意思,问,“爹,你是让我嫁给二叔?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武大郎慌忙摆手,说,“迎儿,别瞎想,到时候你只管把真相告诉你二叔就行了。”
迎儿沮丧的微微点下头,说,“爹,你快把真相告诉我呢。”
外面是阳光灿烂,春风吹的柔和,武大郎咬牙切齿的把事情前后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女儿,只道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迎儿听后暗骂潘金莲荡,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脸色也被气的通红,说,“爹,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把话传到二叔那里,让他们那对***狐狸的骚家伙不得安生。”
武大郎紧紧拉着女儿的手,说,“迎儿,你终于长大了。”
两个人这么讲着话,只听房门被推了开来,然后潘金莲便走了进来,迎儿恐慌的两眼瞪她,潘金莲却是毫不在乎,抬手示意迎儿出去,迎儿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
只听这时候潘金莲说了句,“大郎,你终于醒了啊。”
大郎用尽力气吼道,“,别假装好东西,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起诉你们。”
潘金莲低沉了声音,眉头间写满了歉意,说,“大郎,我已经与西门大官人撇清了关系,从此日开始一刀两断,让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吧。”
如此感人肺腑的一席话,武大郎又是忠厚老实的那么一人,他岂有不回心转意的道理,当时便问,“金莲,你说的是真是假?”
潘金莲微微托着脸颊,柔情蜜意惹人怜爱,说,“当然是真的,不信我只能割发以示真心了。”
说声迟、那时快,只见潘金莲从柜台上拿起剪刀便剪了一缕秀发,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伤感的情景犹然而生。
武大郎早已经信以为真,眼角流了两行泪,说,“金莲,你能这么做实在太令我感动了。”
潘金莲是个当演员的苗子,讲了假话丝毫不脸红,说,“大郎,当初我实在是很傻很天真,无端端的便中了西门大官人的计。”
武大郎轻声叹口气,仰面说道,“金莲,这也不能全怪你,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很黄很暴力,你也是无可奈何才屈服的吧。”
潘金莲惹人心疼的微微点下头,说,“大郎,明天我便请郎中给你看病。”
武大郎摆了一摆手,说,“看病,那要花多少钱呢,现在的药,价格可都贵着呢。”
潘金莲伸出白嫩嫩的手去摸武大郎的脸庞,回过头冲门口的迎儿别有意味的眨下眼睛,说,“迎儿,你去做饭吧,我要陪你爹好好聊聊。”
这日的气氛又见和谐,人间的关系大体都是如此,时有阴晴又时有圆缺,可惜发生在武大郎身上的却是虚幻,毒药泡制而成的梦。
这几日夜里,潘金莲一直没有与武大郎同房,而是与迎儿睡在了一起,冠冕堂皇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