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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听她讲的肉都麻了,笑着说,“娘子,一次好诗不算好诗,难的是一辈子的好诗。”
孟玉楼歪着脑袋瞅他一眼,说道,“官人,更难的是一被子的好诗。”
西门庆色迷迷的趴到孟玉楼的身上,的的说,“娘子,那我们赶紧一被子好湿吧。”
于此同时,星星照耀的内三屋里,月娘与李娇儿盘腿而坐,各人有着各人的苦恼。
月娘张大嘴吐口舌头,眼皮没有精神的耷拉着,说,“娇娇妹妹,官人估计这时候正快活着呢。”
李娇儿垂手抠着脚指甲,眉眼里带着愁容,说,“月娘,如果攻击不行就妥协吧,官人让我去同乐我便去。”
月娘伸手亲蜜的拉拉李娇儿,说,“娇娇妹妹,那个玉楼一看就不是好鸟,相处起来肯定没有我们两个合的来。”
李娇儿捂嘴打个哈哈,说,“月娘,我们见鬼就学着讲鬼话吧。”
月娘冲床下面的尿盆吐口唾沫,说,“娇娇妹妹,鬼话哪里那么好学,在我个人看来,难着呢。”
李娇儿愁容变笑颜,说,“月娘啊,难也要学,不然落后就要挨打。”
月娘深叹一口气,说,“娇娇妹妹,我们生存的这个年代,女人的个人生活基本上就是悲剧。”
李娇儿搓一下自己的脚面,说,“月娘,谈起悲剧,我倒是想到另一话题,其实我们大可不必悲观的看事情,同样的一天,为何悲而不喜呢。”
月娘的气无论如何叹都叹不完似的,听李娇儿讲完又重重叹了一口,说,“娇娇妹妹,谈何容易呢,讲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
李娇儿拿起床头桌面上的一部曲子,放在眼前用心观看,说,“尽力吧。”
月娘见她仔细看书,便说道,“娇娇妹妹,还不如唱首曲子给姐姐听呢。”
李娇儿眼睛挪离曲本,谦逊的说,“月娘,我好久没有唱来。”
月娘拿话比喻着劝她,说,“娇娇妹妹,这没有什么的,你看我,好久没有做了,到该做的时候还不一样湿。”
李娇儿清了清嗓子,说,“月娘,那我就唱一个了,是王菲同学的《红豆》。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著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一曲过后,月娘鼓掌笑言道,“娇娇妹妹唱的实在太好了,比叫的都要上一个层面。”
李娇儿笑着捏月娘的腿 ,说,“姐姐敢笑话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两个人讲着话打闹在一起,姐妹般的躺到床上,窗外的星星还是那个星星,半空的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可惜啊,世人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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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9'
次日天亮,四人分两批去吃饭,西门庆是睡意朦胧,孟玉楼是睡眼腥松,月娘是生机勃勃,李娇儿是精神抖擞。
孟玉楼作为家庭的最新成员,无法避免的先要做个自我的介绍,然后还有敬酒此类的事情,月娘颇为享受的稳坐在那儿,毕竟她在这个家的位置如同皇后在宫中一样,而且做的肯定要稳的多。
李娇儿活跃气氛的笑问一声,“玉楼,昨夜睡的还好吗?”
孟玉楼含笑而不答,西门庆替她大方的反问,“娇娇,折腾了整一夜,你觉得呢?”
李娇儿没了对抗,无可奈何的讲道,“官人,我觉得够呛。”
孟玉楼拘谨的垂着双手,盯天着李娇儿的眼睛,说,“我听人讲,娇娇姐的曲子唱的十分好听,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西门庆慈爱的搂搂孟玉楼的肩膀,说,“玉楼,这个你也要持怀疑态度,要知道我家娇娇是实打实的艺术家。”
李娇儿俏皮的歪着脑袋,冲西门庆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说道,“玉楼,别听官人瞎讲,薄名都是虚的。”
西门庆拉皮条般的角色,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娇娇,玉楼也精通音律,有时间你们两个可以切磋切磋。”
月娘脸颊上挂着微微的笑,一道一道的清晰可见,说,“官人,你的艳福可真是不浅,一家中有两个搞艺术的。”
李娇儿猛女先知的苦笑半声,说,“月娘,你别看现在艺术家是夸人的,再过些日子可就要变了。”
月娘无可奈何的摊开手臂,白白净净的如同池塘的藕片一般,说,“娇娇妹妹,世界终归要变的,面包会没的,干粮会没的,苹果也会没的。”
孟玉楼感兴趣的接她们的话语,说,“那让我想起另外一个名词,‘教授’与‘叫兽’。”
西门庆懒散的伸下腰,冲着左半脑打个哈欠,说,“玉楼,那个也会变的,‘叫兽’会变成‘交授’的。”
月娘颇有特色的连载性笑了,说,“官人,还不如叫授交呢。”
李娇儿像相声观众般‘咿呀’了一声,说,“月娘,不知不觉间,你的三俗可就练成了。”
西门庆搂搂这个、抱抱那个,说,“三俗好,我喜欢。”
当日午时过后,野猫慵懒的靠在墙角,西门庆背靠在孟玉楼的肚子上,享受中带丝瞬间的疲惫,这时候月娘敲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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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带丝羞涩的坐起身,西门庆无可奈何的盘了盘腿,问,“月娘,有什么急事吗?”
月娘倚在门口扶着门框,倾斜着身子像某电影里的某位大佬,说,“亲家陈洪过来了。”
陈洪何许人也,山东东京的提督,这个东京不是小日本的东京,那是武大郎的灵魂去了之后才有的事情,等有机会我们里好好聊。
西门庆听是亲家来了,慌慌忙忙的整了衣服,同月娘一起出门去了,孟玉楼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想着陈洪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陈洪坐在客厅靠右的位置,身边站着保镖似的差人,他的模样看上去便像将军,端坐着如同铁人一般。
西门庆情绪的走向前去,与站起身的陈洪握了握手,说,“陈老弟,这一路辛苦了。”
陈洪讲起话来铿锵有力,震的旁人的耳朵都会发颤,他说,“西门老哥,腿还是好的,心还是好的。”
陈洪自然不会无事瞎登殿,他的这次来访主要目的是西门大姐的婚事,他准备着最近几日便给办了,因为过些天可以多分几套房子,由此我们可见,搬迁从宋朝就有的。
西门庆自然不会反对,早嫁出去便少件心事,而且放在家里也不能当收藏品,该是别人的留也留不住,留的住了也只会碍眼。
此事我们粗略带过,因为还有更加的事情等着,待陈洪离去了之后,西门庆立刻吩咐了旺财该做些什么事。
通常而言,有事做的话,时间会过的很快,虽然算不上风驰电掣,但眨眼间的工夫,西门大姐出嫁的日子便到了。
出嫁当日,乌云扑天盖地,雨点在去往东京的途中落了下来,骄子如同纸糊的一般,破碎的一塌糊涂。
月娘在家中感慨,嫁人的时候下雨,肯定是平时多吃了鸡头。
西门庆这么一忙,再加上家中三个美女的投怀送抱,无法避免的便忘了一个人的存在,这个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所谓淡忘就是暂时性失忆。
潘金莲日日打扮的艳丽动人,等待着西门庆干她,可惜日复一日又都是空的,心里由不得自己便苦恼了起来。
女人少不了男人,因为她会感觉空虚,古代的时候是这样,现代的时候也是这样,当然了,潘金莲更是这样。
话说有那么一日,风吹的屋檐上的茅草四下摇摆,潘金莲形单影薄的立在门口,多少有了点儿凄凉之感。
东宝牵着条白马从此经过,稍一留神便看到了潘金莲,他们是认识的,这个之前有介绍过,东宝帮潘金莲修补过屋顶的嘛。
其实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们更应该讲另外一件事,俗话道,当一个女人的身体被一个男人占有了之后,那么这个女人的心也会被男人占有,潘金莲的心大约就是被西门庆带走了。
潘金莲见东宝从左边往右边走,内心情不自禁的便波动了一下,甜声说道,“原来是东宝啊,以前老以为骑白马只有唐僧,现在又长了见识,原来还有一个东宝。”
东宝虽然自己是个‘下三烂’,但他却又最看不起‘下三烂’,这个我想还是可以理解的,如同文人相轻一样,因此他便有意要戏虐潘金莲一下,应答道,“武夫人,早。”
潘金莲察觉的出他的意思,双手交叉垂在腰部,说,“宝哥儿,屋里坐会儿吧。”
东宝虽然算不上大的人物,但有着同大人物相仿的好色本质,像这种明显带着性暗示的邀请,自然没有理由轻易放过。
东宝没有过多客套,把马牵到后院从后门走了进去,心中暗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老子这次又要中标了。
潘金莲招待东宝屋中坐,房门大开,木窗却紧闭,说道,“东宝,要喝奶茶还是要喝奶茶还是要喝奶茶啊。”
东宝重重的拍下,问,“武夫人,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潘金莲上了疯癫之症,扭头眉目含情的冲东宝说,“你还可以选奶或者茶。”
一语惊醒梦中人,此话讲的一点没错,东宝直眼望去,潘金莲胸前的两座山坡起伏的厉害,真所谓难得一见的好春色。
东宝待潘金莲端茶过来,笑着问,“武夫人,门口的光线太浓,射的我的眼睛直晕,可以把帘子遮下来吗?”
潘金莲把茶杯放到东宝的面前,侧过身子望望门口,颇以为有道理的扯下了帘子,屋内顿时暗了一层,问,“东宝,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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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宝瞅着她的波涛汹涌,笑言道,“武夫人,随便把门也关了吧。”
潘金莲熟女欲求不满,难免便会有胡涂的时候,说,“那好吧,但你万万不能对我有企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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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50'
门关了,气氛暧昧了很多,东宝的脸色了多分,左右颊都有了花朵绽开。
潘金莲坐来,直眼望着对面的东宝,问道,“东宝,你知道大官人最近在做什么吗?”
东宝懂装不懂的笑了笑,咧开的牙齿黄黄的,感觉起来脏而恶心,他别有用心的反问,“武夫人,你讲的是哪一个大官人呢?”
潘金莲清楚他这是糗自己,可毕竟求人只有低姿态,说,“东宝,就是那个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
东宝贪便宜的小市民姿态,不怀好意的盯着潘金莲的,眼睛里面注满了色,问,“武夫人,想知道?”
潘金莲傻傻的点了点头,当但然了,我们也可以说是天真的,因为傻基本上便代表了天真,很傻很天真是连贯着讲的。
东宝见潘金莲上了自己的道,自然轻易不会放过,小声柔情的说,“武夫人,和我做一次,那样我就告诉你。”
潘金莲无法接受的摇了摇头,为一个问题而,这个未免太过了,她讨价还价的低声说,“东宝,只可以摸,不可以做。”
东宝听潘金莲如此讲,站起身便要上下其手,潘金莲慌忙的拿手阻挡,着急的说,“东宝,别太急色鬼,先把问题回答再搞。”
东宝心态平稳的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