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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认清自己的处境後,我已经懂得了顺从。
“虽然对他们几个混蛋的境况不感兴趣,但是,安心,你能否帮我打探我父亲的近况?”我用哀求的目光望著他。
我的那个糊涂蛋老爹知道我死了,一定是大受打击吧!然而,我这个不肖儿子却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我还活著。
虽然厌恶,但是不得不承认,目前我却只能倚靠安心这个混蛋来帮我。
“作为一名商人,我怎麽可以做亏本的买卖,你说是吧?”
“那麽,如果这样呢?”我倾身向他附上我的唇。
刹那的惊讶之後,安心以探究的目光静静地注视著我。
我深呼一口气,勉强自己镇定起来。
“你希望我怎麽做?”我以壮士割腕的心情问向他。
“瞧你那副赴死的样子,我看还是免了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走了。”说著,他已经开始起身,打算离开。
我深知他话中的含义,错过了这次,以後我定然没有机会从他嘴里知道任何有关我老爹的事情。
“不!无论什麽事情,我都愿意!”我慌忙拉住他的袖子,请求他。
“什麽都愿意?”他停下动作,转身似笑非笑地望向我。
“是!”生怕他反悔,我以坚定的语气应道。
“这样啊!只要──”他瞥了我一眼,继续道,“取悦我并让我得到快乐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我犹豫地说道。
“取悦我并不需要你後面的那张嘴,不是吗?”他注视著我的眼睛,微笑地问道。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那麽,就开始吧。”
说话间,安心已经躺回到原来的位置。
拉开薄薄的被子,我起身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西装裤拉链。
只是拉开了一半,那根被白色内裤包裹著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万年发情猪!
我心里愤愤地骂道。
“可别在心里头偷偷地骂我哟。你也要想想这罪魁祸首是谁。”他伸出手弹弹我的脑门,噌笑道。
“是谁……”还没从眼前这坨热乎乎的肉球带给我视觉冲击中缓过劲来,我下意识地顺著他的话问道。
“为了照顾你,它可是有一个礼拜没有钻入紧致温热的洞穴中好好享受,你可得负责哟。”
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无耻下流的色胚!
我仰起头狠狠地等向面前这个笑得一脸偷了腥的家夥。
“别光顾著与我眉目传情,该办的事情可得抓紧办呐。”他用调笑的语气提醒著我。
“是……”
我认命地低下头,将他的西装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去,我的目光努力地不去正视他那傲然挺立起来的硕大分身。
而安心则是一动不动地任由著我的侍弄。
浴火而生55~60(微修版)
失去遮盖物的两腿之间,粗壮的分身直直地挺立著,泛著油光的紫红顶部渗出点点的透明液体。
这个变态看来是忍了很久。
我俯身贴近他怒张的分身,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舔了一下。
当即,我便听到了自头顶传来的抽气声。
这个流连於花丛中的性爱高手会这麽地没用?
我不禁暗笑。
“别磨磨蹭蹭了!”我的分神惹来安心的不快。
我只得抛开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舔弄起手中这根充血的柱体。
舌头自柱体的根部而上,沿著暴胀的血管,一路舔至龟头,在那龟头顶部的小孔周围柔柔地打著圈。
由此发出的“啧啧~”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病房内。
安心却对我生涩的动作开始不耐烦了。
伸手扯住我的衣领,安心出声质问我:“那麽多男人,就没有人教过你要把它含进嘴里吗?”
我因他的话动作一滞。
不过片刻,我便恢复了心态,张开嘴,努力地把那巨大的分身含进嘴里。
安心乘机往我後脑勺重重一压,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顶到了我的喉咙底部,让我难受地作呕。
“嗯唔──”
察觉到我的难受,安心稍稍缩回了自己的腰部,这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却又在此时,再次用力一挺。
“呃唔──”
因他的顶撞,我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为了早点结束这个酷刑,我强自忍耐著,用手去触碰他的囊袋。
喉咙中的冲撞伴随著我双手的套弄,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早点让安心泄出来。
没想到他的持久力太过可怕,都已经来回了二十几次,只见它不断地变大,却未见它有任何想要射精的迹象。
再被他这麽顶下去,我的喉咙就快报废了。
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仰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示意他饶过我。
察觉到我的目光,安心稍稍迟疑之後,真的便把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
我赶紧侧过身,将口中那几滴腥膻的白稠液体吐出来,微红著眼睛,试探著问他:“这样可以了吧?”
看著我酡红的脸、充血的唇,与嘴角牵出的那一丝白色液体,安心充满情欲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安心突然开口说道。
什麽意思?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
明白过来的我慌忙大声求饶:“不──你说过让我用嘴巴的!”
“你的嘴巴并没有让我得到快乐,相反,让我更加难受了。”将我的双手压制在两侧,他蛮横地说道。
“我、我一定可以伺候好你的!”我哭叫著请求他放过我。
“给你修养了一个礼拜,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欢爱了。”无视於我的哭叫,他单手将我双手手腕掐住,另一只手开始剥去我身上那松松垮垮的病号服。
上衣被他急不可耐地撕扯成一条一条丢弃在床底,裤子则是被他剥至脚踝处。
“我要上你!”大声地宣言之後,安心就著跪姿,将我的腰部托起。
“不──不要啊!安心……”
他一手扶住自己充血的分身,对准我幽闭著的穴口,猛地一挺身,突刺了进来。
“啊──”毫无准备地进入,让我反射性地弓起了身子,被撕裂了的下体刹那变得僵硬。
然而,只消片刻,体内便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这样的方式才是最适合你的。”他将我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受道了出来。
虽然不想承认,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具有淫荡身体的人。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才升腾的快感立即便消弭了。
安心将他的分身从我体内狠狠抽出之後,喘息著说道:“哈呼~~~有时候,拥有这样一副身体并非坏事。”
抽动间,他的分身在我肠壁中的摩擦让我的快感再次涌起。
“唔哧~什、什麽…意思?”我抽泣著问他。
“啊──”我高声尖叫。
将分身再次重重地撞入我体内後,安心戏谑地回答我道:“当然是因为它是──在床上杀死男人的最佳利器!”
什麽嘛?他根本就是在甩我!
我有些生气地怒视他,他却不再理会我。
借由著被撕裂的鲜血的润滑,他开始在我体内持续地挺动著。
即将被灭顶的欲火吞没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
该死的安心!我果然不该相信他的!
与安心的这次激烈欢爱让我才愈合的後穴再次开裂。
所幸的是,他倒是信守承诺告知我老爹的近况。
虽然亲眼看著那具与我神似的尸体下葬,但是数日以来老爹并不相信我已经死去,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的念头。
为此,他数次与郑伯伯起了争执。
然而,让我万分诧异的是,老爹与郑伯伯竟然是情人的关系!
迟钝的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且还是从安心交给我的监视器影像中得知的。
说他们是情人,也并不尽然,因为据我现在所看到的画面显示,老爹在与郑伯伯争执时非常抗拒对方身体的触碰,而郑伯伯不仅用言语羞辱著他,愤怒之中竟然还将他囚禁在房内,并强迫与他发生性关系。
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爹竟然一直被郑伯伯威胁著、强迫著、羞辱著。
身为儿子的我却只沈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没有去关注老爹的情况,致使他处於如此悲惨的境地。
若是追究原因,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我!
如果我没有执意要进这所学校,老爹也不必勉强自己去面对郑伯伯了吧?
作为儿子,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安心,求你救救我老爹吧!”无法忍心继续往下看,我哭泣著跪倒在安心面前,悲痛地请求他。
他审视了我一番後,冷漠地开口道:“虽然我有那个能力帮你,但是我并不打算出手。”
“只要你帮我救出我老爹,我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他是我唯一的救命草,我绝对不能放手!
“这麽懦弱的你,我不觉得我会对你保持长久的新鲜感。”他勾勾唇,讽刺地笑道,“况且──”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颊。
我屏住呼吸,仰起头静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永远倚靠别人的力量活下去,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你是个男人吗?
……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著这句话。
“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就该由自己的手不择手段地夺回并拼上性命守护住,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将我的脸狠狠甩开,他如此说道。
我因他的话陷入长久的沈默中。
郑家主宅客厅内,郑雨、学长、连奕各据沙发的一边,长久未开口。
最後,学长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沈默。
“郑雨,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吗?”平静语气掩盖下的是汹涌的怒火。
“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你们两人找来,我就从暗道去了另一个房间想要把你们引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逼回原来的房间。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房间里面已经没有耿绶哥哥的影子了。对於耿绶哥哥的死,我虽然觉得很抱歉,但是他的确不是我杀的,这你们也给我作证了。”盘坐在沙发中,郑雨显得极度烦躁。
虽然因为学长与连奕的证明,他有了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而於四十八小时的问询後被释放回家,但是所有人都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