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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他狠狠地丢开我被他拉至头顶的双手,将我的脸甩回原位。
而摆回原来的姿势後,他一手狠狠掐著我的腰将他的灼热的凶器捅进我的肠道最深处,一手重重地蹂躏著我前面的脆弱部位。
我顿时被撞得向前跌去,而他的身体立刻不留空隙地追逐上来。
分身被用力地向下按压著,不但让我的臀瓣与他的下身密不可分,而且竟让我一直未去注意的分身刹那达到高潮。
“啊──”
被这样残酷地对待,我居然还能从中得到快感!
我真的就是天生淫荡吗?
这时的我,却不知道更为残酷的现实正在不远处等著我。
一阵狂插之後,学长将他滚烫炙热的白浊液体射入了我体内,伏在我的背上回味高潮的余韵。
“怎样?被学长干的滋味还不错吧?”外表儒雅温煦的学长口中竟吐出如此下流的话。
被一直塞著袜子的我无法开口,也不想开口。
现在的我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愤怒和痛苦,而是一片茫然。
自从被学长操弄得高潮後,我就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我无法接受这样一个自己,这样一个拥有淫荡身体的自己。
发觉我对他的羞辱丝毫没有反应,与我脸贴著脸的学长脸颊有刹那的僵硬,却没再继续用羞辱的话逗弄我,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对我说:“呆在这个学校里,服从我是你首先要学会的。你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说著这样的话的同时,学长猛地又将他坚硬如铁的凶器撞入我不断往外渗著红白浊液的後穴,开始了对我新一轮的折磨。
除了最初有片刻的恍惚,後来的我不管学长对我是温柔地进出,还是凶狠地抽插,我都无丝毫反应。
这样的我对於他不过是可供发泄、却无法得到乐趣的充气娃娃。
几次下来,他对我的心不在焉终於忍无可忍,不再虚假地给予我安抚,而是越发蛮横地在我身上施加酷刑。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痛感激得高潮给了我身体的暗示,我竟然开始慢慢从学长对我的酷刑中找到快感。
如果我只是感受到痛苦,我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恨学长,可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它除了让我屈服在痛苦中,还让我毫不羞耻地去享受这种痛苦。
现在,我该是去恨那个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学长,还是我自己呢?
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我低垂著头默默地流著泪。
许是因为心里负荷了难以承受的东西,当第二次高潮来临时,我便昏了过去。
发觉我垂下头去之後,学长竟没有继续狠狠地操弄我,而是不顾自己蓄势待发的硕大,将陷入昏迷的我用难以置信的轻柔力道扶上了这张记录了上一刻的淫乱的桌子,为我小心地穿上衣服。
凝视著我的眼神中有我不懂的东西。
昏迷中的我自然不知道他这温柔的举动是为了什麽,即使清醒著,我也无法看清它背後的含义和他目光中所包含著的意思。
当我醒来後,我发现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
呆呆地望了会儿雪白的天花板,我大舒一口气:“哈~原来是我做的春梦呀!”
只是,当我挣扎著想要起来时,我才认识到那不是春梦,被子下的我不著片屡,而我起身的瞬间,所有的痛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更为疼痛,我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在牵扯间往外渗著一股一股黏滑的液体。
“咚咚咚~~~”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愤怒或者羞愧,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门铃声就像是魔咒,把我昏聩的大脑激得疼痛不已,我慌乱地将被子裹到身上,在角落里蜷缩著身体,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谁?是谁?”
千万不要是学长!我心里不住的祈祷著。
“小受,是我。”还好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哦,是臭猴子呀!你等等,我换下衣服就给你开门。”
我挣扎著起身,颤抖著用手指将身体里的粘液抠出来,另一只手则是捂住嘴巴以防我忍不住叫出的呻吟泄露出来,然後才拿起摆在床头的衣服,开始慢慢地将它们穿上身。
“啊呀!不要再叫我臭猴子了!快点开门啦!都是男生,有什麽好避讳的啊!”
无视於门外张牙舞爪的叫嚷声,我强忍著身体的不适,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和床铺,终於在十分锺後打开了门。
甫一打开门,那个精力过於旺盛的家夥就扑到我身上,让我更为难受。
“你这个家夥……”原本埋怨著我的家夥感受到我身体的颤抖後,有些神经过敏地拉开我们的距离,紧张兮兮地追问我,“怎麽了?小受,你的脸色好难看啊!我扶你去医务室吧。”
一阵阵抽痛著的神经在他的关切声中更加让我难以忍受,我白了他一眼,拒绝道:“不用了。刚刚搬东西的时候磕著了,再加上一直没有吃饭,所以……你去给我买些擦伤口的软膏,再给我买碗稀饭就好。”
“真的没事吗?”他狐疑地问道,“我看我们还是去医务室,或者我载你去医院。你的脸色很难看。”
“不用了!”胃中有点冒火,我很是不客气地把他推向门外,附送一脚佛山无影腿。
“哎哟喂~~~小受你怎麽还是这麽暴力啊!”揉著自己的屁股,他哀怨地回过头埋怨了我几句後,终於被我踹走。
这个揉著屁股一颠一颠离开的家夥是我高中三年的同桌,也是三年来像牛皮糖一样粘著我、自诩为我“唯一的好友”的自恋狂,他的名字叫连奕。脾气像炸毛的野猴子的他,据说是黑道龙头连家的少主。
为此,我很是怀疑。
“笨蛋……”
瞧著他这被斗败的公鸡模样,我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我却没有察觉走廊另一个拐角处,端著保鲜盒的学长眼里如暴风雨前夕的阴沈目光。
学长与调教7~12(微修版)
目送连奕消失在楼梯口後,我这才把强撑著的身体软倒在墙边,。
幸好现在的宿舍内没有人,而附近也没人走动,因而并没有人看到我这副惨样,不然我真的是没什麽精力找借口搪塞他们。
只是──
“真是没想到,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饥渴得又勾搭上一个啊,我亲爱的小受受。”走廊的另一侧传来让我身体本能产生恐惧的声音。
“学、学长?!”我哆嗦著开口,却没有勇气把头转过去面对他。
“看来,我有必要好好满足我的小受受才对啊!”那似笑非笑的叹息声让我刹那停止心跳。
惊惧之中,学长已经走了过来,将我拦腰抱起。
“放、放开我!”我挣扎著想要脱离他的挟制,然而力道对於他来讲却似为他挠痒。
“呵呵~~~反正你我的关系现在在学校应该都传开了,被我这麽抱著有什麽关系呢。”传入耳中的是学长的揶揄笑声。
“你的意思是……”
“从你跟著我进入图书馆起,别人就都知道了你是我的宠物。而刚刚…你认为你是怎麽回到你自己宿舍的呀?”
他的一句反问让我彻底死心,我呆滞著任由他抱著。
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回宿舍内,没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横抱著我往楼梯口走去。
他的目的地竟是──
学校的图书馆!
一路上,不顾他人在我背後的指指点点,我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让自己变成瞎子、聋子,煎熬著被学长抱入图书馆中。
学长的出现,让我彻底忘了那个被我使唤著替我跑腿的连奕。
而连奕在我们离开不久後,正急冲冲地提著伤药和装著热腾腾白粥的保鲜盒一路赶往我的宿舍。
只是,当他怀著焦急的心情来到我的宿舍时,留给他的只是敞开著的房门内隐隐弥漫著的麝香味和门口孤零零躺著的那只散落了米水的保鲜盒。
连奕摔下手中的东西,拿起门口的那只保鲜盒捏在手中,狠狠地道:“薛银仁,你竟敢碰我的人!”
他的眼中,有我陌生的阴狠怨恨光芒。
他手中的保鲜盒的盖子上,分明写著“薛银仁”三个字。
而薛银仁,正是学长的姓名。
学长将我抱到图书馆时,里面本是学习的同学如几个小时以前一样自动地离开了。
偌大的图书馆很快只剩下我和学长两人。
图书馆一楼自习室。
“这是什麽?”当学长在我面前打开了那只有著黑色包装的盒子时,跪坐在桌子上、再次双手被缚的我半是疑惑半是惊惧地开口问道。
那盒子里面躺著四只不同大小的金属圈。
学长挑出最大号的那只金属圈摆在我的面前,我依稀能够看出那只金属圈上镌刻的字──薛银仁。
“这是腰环。我按著你的腰围尺寸特意为你做的,这样你戴上它就不会感到难受。而它的内侧依据人体穴位安装了小型的按摩槽,只要你戴上它,它就会按摩你腰侧的敏感带,从而提高你的敏感度。”这麽向我解释的同时,学长已经打开了金属圈的扣子,撩起我的衬衫环著我的腰将它牢牢地扣住。
“哢──”空旷的自习室中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声音响起。
可恶!我一定要把它给砸开!
我咬牙愤愤地想道。
退开几步,学长看了看我半撩的衣衫下那只腰环,满意地说道:“这个腰环是用坚固的硬铁打制出来,市面上的那些刀具完全不能伤它分毫。所以,你不用费心思自己去拿下它。”
“那麽,那些呢?”我掩下眼里的愤怒,努力地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再次问他。
学长挑起两只相同款式的金属圈在我面前轻轻地摇了一下,我竟然听到了叮叮叮的微弱声音。
难道挂在金属圈上的小东西是铃铛?
“这两只嘛,就是乳环了。这铃铛做的很小巧精致,一米以外的距离是听不到它的声音。不过,床笫间倒是不错的调情用品。”学长继续向我解释,而他人已经靠近我的身体,将挂在我手肘上的衬衫剥下丢开,然後打开其中一只环逼向我的胸口。
他想给我穿刺吗?
“不──不要!”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害怕,至少不要表现出来,可是这即将到来的疼痛还是让我恐惧,我尖叫一声,畏缩著往後退去。
“不要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学长用温柔的语调来安慰我,却蛮横地将我的身体固定住,一手捏住我的左乳,一手将那只乳环刺向我的乳晕。
“啊──”我疼得眼泪直流。
而学长却快速地打开另一只乳环在我的尖叫声中用同样的方式刺入我另一只乳头上。
“啊呜──”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