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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
学长的手臂适时的横过我的腰间,牢牢的将我托住。
顺著他的肩膀看去,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稳稳的端著一只盘子。
盘子中散发的香味勾得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喉咙的吞咽声与肚子里应景的咕叫声让学长轻笑出声,也让我回过神来。
我慌忙推开他的身体,站起身,略显尴尬的盯著地面。
“肚子饿了吧。”他揉揉我头顶的发梢,牵起我的手折回房内,而我也意外的没有推开他。
这诡异而和谐的画面,一直维持到学长站在床边看著我盘坐在床上就著他为我架起的简易小桌子吃完他为我做的饭菜为止。
“少爷,出事了!请您快点出来吧!”
门外焦急的呼唤打破这融洽的氛围,也让我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俯下身来的学长拷上镣铐。
“对不起,委屈你了。”简短的道歉後,他快步走向门口。
我想拉扯住他的衣角,最终却没伸出手去,只是那麽平静的看著他越走越远,看著他打开门出去。
最後,我只来得及听到他合上门前说的那句话。
“等我回来。”
呵~他这是,把我软禁起来了?
我轻声的呵笑起来。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这笑声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怕,就连阳光也驱赶不走这份森寒。
囚禁的背後122
“什麽事情让你这麽慌里慌张的?”
出了门後,学长拎住通报之人的领子低声斥骂道。
“是、是、是安……”那人惧怕於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吐不出一个字。
“安教父破坏了我们同中东的交易,并要求我们交出郑家的那位。”原本候在门外、学长的副手替那人回答了学长的话。
“呵呵~安执吾终於向我们出手了。郑家的那位要是那麽轻易就交得出来,他何必来胁迫我们?不过,虽然权势比不过郑家,我们薛氏也不是任捏的软柿子!”学长似是自语的叹道,然後,对他的副手命令道,“这次运送货物走与越南的边界,我已经打通好那边的关系,你们只要小心避开安执吾的眼线。安执吾方面,我自己会去交涉。”
“好的。”对方点头应道。
“你下去布置安排吧。”
“是。”
等副手离开之後,学长回身望了眼身後紧闭的房门,便是於电梯门打开之际大步跨入电梯内。
耿绶,不管这路走下去是个什麽结局,我只希望你最终能够不那麽……恨我。
此刻,郑家主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安执吾。
“啊呀~~~二十年未见,安老您还是这般老当益壮呀!”听到佣人禀告有人擅闯,郑伯伯立马下楼,笑著招呼道。
“郑老二,我不是跑来跟你寒暄的!快把水灿那个杂种给我交出来!”安老头并不卖他面子,拿起拐杖便是指著一路走下楼的郑伯伯,怒气冲冲的命令道。
“他不是跟你那个嫡亲孙女一起死在了南海了吗?”郑伯伯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安老头目光一寒,恨声道:“少跟我耍嘴皮子!人就在你手里,识相的就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定然逼得你如丧家之犬!”
“您这是威胁咯?”郑伯伯笑著问了句,也不待安老头回答,便是冷声逐客道,“郑某人乐意奉陪!慢走不送!”
“你、你……”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如此轻易交出人来,但是安老头如何也没想到会被对方以如此态度驱赶,他愤怒得恨不得将郑伯伯一拐杖打死,奈何这里毕竟是郑伯伯的地盘,他只能咬牙忍住,放下一句“那就看你本事了!”便是愤愤离去。
“父亲,为了耿绶哥哥的父亲,你真的要和安执吾宣战吗?”安老头刚跨出门外,郑雨便从楼梯口走出来,问向郑伯伯。
“嗯。”郑伯伯只是轻声的应了声,却是坚定的语气。
“呵呵~或许,我也该做些什麽了。”望著这个自己一直怨恨著的男人,郑雨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那麽恨他了,反而开始敬佩起他了。
“我先去查看下我们在南仑港仓库的货物,安执吾说不定会对那里下手。”收回心思,郑雨正色道。
“嗯。去吧。我需要离开几天,做些布置,H市的事务这段时间就全权交给你了。”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目送著郑雨离开,郑伯伯随即也下了楼梯。
待得郑伯伯也离开郑家主宅後,原本在书房整理资料的郑雨贴身秘书谢同出现在郑雨原本站著的地方,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冷冷地道:“开始执行。”
只是四个字,便是拉开了郑翔为郑雨设下的地狱之门。
囚禁的背後123
“纳兰白!受受在哪里?”
纳兰白拖著一身的疲惫刚从图书馆地下室出来,便接到了安心的质问电话。
“你不是派了你的保镖贴身保护他吗?”顺口反问了句之後,纳兰白这才惊觉,慌忙追问道,“耿绶他出什麽事了?”
“我联系不上受受,也没有得到K的反应。”安心有些丧气的回答道。
“你早点结束那边的事情就赶紧回来,我先去找找他。”纳兰白握住有些发抖的手,镇定的说道,然而他心里却是清楚,在如此特殊的时候我失踪,绑架我的人定不简单。
“也只能这样了。必要时,你也联络一下你那边的人帮忙找找看,有些事情摆在阳光下,或许会更加顺利。”
“我了解。我先收线了,你那边当心些。”
“嗯。你也万事当心。”
纳兰白甫一收线,迎面便走来一队人马,正是安老头及其手下。
刹那的惊讶之後,他便明白,能够在这个具有严密防守的学校内堂而皇之的出现,安老头定然是已经解决了学校里埋著的守卫之人。
“纳兰先生,能否与老朽去茶馆喝杯茶?”瞧著面前这位年轻人一脸的戒备,安老头和蔼的邀请道。
有了养父的支持,连奕也便不再犹豫的放手去做自己想做也必须做的事情,花了几天的时间终於让他在H市的一个偏远山区找到了寿尽刹──这个他早已经怀疑、将我推入海里的凶手。
当他亲自秘密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却见到了另一个人──郑家最大的合作夥伴V国王子塔卡利。
他深知有了这个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暗恋寿尽刹的V国王子在,找寿尽刹算账并不简单,他也只能以旅游为借口与他们短暂接触後,便隐入暗处静观其变,再行对付寿尽刹。
寿尽刹自然清楚连奕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应当已经知道了他将我推入海中的事情,连奕才离开,他便对身旁这个不厌其烦纠缠著他的人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弄垮郑家、连家和安心那个老狐狸,让我们寿家坐上龙头这个位置,我就考虑跟你交往。”
与其等著这几个人的发难,还不如找这个傻蛋先解决了他们,不但解决了这些麻烦,或许还能让自己摆脱受制於安执吾的窝囊境地,而这个傻蛋必然不会拒绝。他的心里不无如此算计著。
正如他所料,塔卡利果然满口答应:“好。到时我一定风风光光迎娶你为王妃,而且只娶你一个!”他的眼里满是喜悦与坚定。
寿尽刹忍不住嘴角抽搐,颇为厌烦的说道:“不用向我说明你们国家那奇怪的婚姻制度!”他的心里则是打定主意耍赖到底,即使会一直被这个人纠缠下去也好过被这个人束缚住自己的一辈子。
寿尽刹口中的奇怪的婚姻制度便是V国的王室享有同任何人结婚的权利,毫无法律限制。而V国,至今还奉行著君权神授的古老信条。
囚禁的背後124
被学长囚禁已经过去了半天,窗外的天色也从明亮转为昏暗,我木然的望著窗外的日起日沈。
期间,我在房间中的一切活动都是在旁人的监视下进行。
除了我在走动中发出的声音和窗外的鸟鸣声,我的周围静的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然而,正当我开始享受我在这个房间中的第二餐饭,也就是今天的晚餐时,门外却响起了嘈杂的争执声。
从声音中依稀能够辨认出那人是郑翔,学长前任的正牌男友。
门外走廊尽头的楼梯中,郑翔被学长的手下拦住了去路。
“我找你们少爷,你们给我让开!”被人拦著,郑翔颇为不耐的大声斥责道。
“抱歉,郑少爷,我们少爷他目前并不在家,请明天再来吧。”其中一位手下道。
“或者我们替您联系他,也可。”另一位又道。
“我要是找得到他,我何必来这里?他有心避我,他会主动见我吗?你们给我让开,他一定在家!”郑翔执意要上楼,与堵在楼梯口的几人推搡了起来。
“谁在那吵啊?”我并不知道我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但我还是出了声。
原本还在争执著的郑翔在听清楚了我的声音後,不再继续纠缠,只是若有所思的望了会儿楼梯之上通向关著我的房间的走廊,便转身离开了。
不管你是水耿绶还是艾伯特,我都会让薛银仁亲眼见著你是怎麽被我给毁了的!
学长别墅的门在他的赌咒中轰然合上。
夜幕已然降临,南仑港却笼罩在一片火海中。
火海之中,郑雨孤身一人与十数名手持刀棍的人搏斗,放眼过去见不到任何一个闲杂人。
“谢同,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背叛我!”当看清那个把自己逼得如丧家之犬的人时,郑雨眼里只有满满的震惊与愤怒。
“呵呵~大少爷,我从来都不是你的人,何谈背叛?”谢同笑得一脸纯善,攻向郑雨的招式却招招狠毒,任凭郑雨如何防守进攻,也受了不小的伤。
“该死的!说!谁派你来对付我的!”即使身体已如强弩之末,郑雨还是硬撑著让自己显得不至太过弱势。
“大少爷,事到如今,你还会想不透吗?──啊~对了,你好像快不行了吧?”谢同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郑雨的身後突然欺上一人一个手刃将他劈晕了过去。
微笑的看著郑雨在自己面前不甘倒下,谢同的脸上终於挂上了冷酷的表情。
“呵呵~大少爷,地牢中的生活希望您能过得愉快。”
当昏迷了的郑雨被手下移走,而南仑港在他的策划下变成一片废墟後,他拿起了电话拨出了一组数字。
“一切妥当。”随即换上的温柔电话的那头郑翔并未看到,即使看到了,他得到的也不过是被狠狠挖苦嘲笑,因而这温柔中却含著浓浓的苦涩。
“知道了。接下来你可以告诉父亲,他的死讯了。”谢同能够听出电话那头郑翔的语气并不愉快。
囚禁的背後125
再次见到学长的时候,他一身的狼狈,跌跌撞撞冲进房间的身上老远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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