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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啊~”这是薛银仁色狼的。
“嫉妒啊~”这是连奕色狼的。
“恨啊~”这是郑雨色狼的。
“空虚呐~”那是安心色鬼的。
“寂寞呐~”那是纳兰白色鬼的。
“冷呐~”那是伊藤智灵色鬼的。
这几只色狼色鬼凑在一起,准没好事!
啊~主人有危险!
果然,这几声叹息之後,我就听到悉悉索索挪动的声音了,而他们的目标不用猜都知道是主人的房门。
“啊!你们、你们进来干什麽?”
“学长,你的手放哪里了?”
“连奕,你个混蛋不要剥我的裤子!”
“小雨,不要把那个东西放进去!”
“恩唔唔~嗯啊~”
质问的话语最後化作了一阵高过一阵的甜腻呻吟声。
看来主人也被偷袭成功了!
今夜真是个看戏的好时光哪!
走出主人老爹的房门,我抬头对著走廊尽头窗外的一轮圆月,长叹一声。
“嗷呜──”
忘说了,我其实是一头雪狼,也就只有主人那个笨蛋和主人老爹那个更笨的笨蛋会把我当成狗狗了,而我貌似也乐得当一只狗狗。
可不能光顾著耍帅,我得乘著这几个家夥正忙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继续进行我的观察研究。
明天,我将把我今天的观察写进我的日志当中。
题目麽,就叫做“半夜惨叫研究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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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爹与校长:窒爱
水灿的母亲是郑家的女佣,水灿沿袭了母亲的命运,自出生起便成了郑家的男佣。
水灿的母亲与郑家二夫人情同姐妹,他亦成为了郑家二少爷郑玄唯一的平民朋友。
更加巧合的是,二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水灿只比郑玄早出生一个小时,因此二人的羁绊自他们出生之前便已是注定。
这样的羁绊让郑玄自小就非常地依赖水灿,受了委屈只会找水灿一人倾诉,有了什麽开心的事情也只愿与水灿一人分享。自然,他也一直护著水灿,不论是家中还是外面,谁要是敢欺负水灿,他一定与那些人拼命。
能够陪在这样一位平易近人的少爷、亲密无间的弟弟身旁一直是水灿最大的骄傲。
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郑玄对水灿的依赖越加地强烈。
不允许他跟别人交朋友、不允许他与别人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这样的束缚让他觉得非常的压抑,为此二人也没有少争吵打架过。
他也隐隐地觉得什麽地方有些不对劲。
直到那件事情让他们真正地走到了那一步。
“阿玄,我被表白了耶!”一放学,水灿便迫不及待地跑到郑玄的学校,向他分享这件令他开心无比的事情。
向他表白的那名女生是他两年来一直偷偷暗恋的对象。
他一直以为他的这份青涩爱恋终将永无出头之日,没想到却是对方向他表白。
被表白的巨大惊喜让他傻傻地愣住原地不知如何反应,然而当他从狂喜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他唯一想到的是要与郑玄分享这份喜悦。
“哦?”郑玄脸上原本的快乐表情刹那一冷,口吐尖酸刻薄的话,“你这姿色居然还能被女人看上?”
然後狠狠地推开挡在他面前的水灿,阴沈著脸向前走去。
“郑玄!你什麽意思?!”愤怒之下,水灿也顾不得什麽主仆关系,追上前,一把抓住郑玄的衣领大声质问。
情同兄弟的人居然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
这让水灿难以接受。
“水灿,你想像猴子一样在这走廊上给人观赏你的丑态吗?”郑玄的脸上尽是冷冽之色。
“你!”左右看了一眼这人来人往的走廊,水灿忍住满腔的愤怒,不甘地收回手,“我们回家!”
这麽说著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往校外走去。
被水灿一路拖著回家的郑玄望著他散发著怒气的侧脸,眼中流动著莫名的亮光。
既然你迟钝到这种地步,那麽今天我就让你明白!
目光随即变得坚定而执著。
原本驶向郑宅的保姆车被郑玄半路改道。
一路驱车而至的地方远离了城市的喧闹与燥热,淡淡的风带过绿柳拂上面颊漾起丝丝的凉意,放眼过去是与天融为一色的清碧湖面。
每当郑玄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拉著水灿来到这里。
今天的他显然因水灿而变得极度不痛快,虽然身为主角的水灿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惹到了这个天之骄子。
既然还会让我来这个属於他的秘密之地,那麽他还是把我当做兄弟的吧?
“阿玄,今天你究竟怎麽回事?”平心静气之後,水灿上前一步拉过静静地望著湖面的郑玄,郑重的问道。
“连我在嫉妒都不知道,你是白痴吗?”转身面对水灿的郑玄满脸的怒容。
水灿因他脸上的愤怒一愣,稍稍想了想之後,他小心地开口问道:“难道你喜欢程程?”
“什麽程程楚楚的!我喜欢的是你,这麽多年来你一点都感觉不出吗?”双手按著水灿的肩膀,郑玄大声地吼出了一直以来藏在他心中的爱恋。
“什、什麽?”水灿震惊得睁大眼睛,忘了该如何反应。
刹那空白的大脑如何都无法消化郑玄的话。
郑玄却在这时突然一脚踢向他的膝盖,出自本能水灿横扫一脚,堪堪躲了过去。
“郑玄!你在干什麽?”跳到离郑玄几步开外的地方,水灿大声地质问道,暂时忘却了郑玄方才的表白。
“既然你的脑袋不好使,那麽我就让你的身体来明白我的心意吧!”郑玄再次攻向水灿。
虽然跟著郑玄学了些功夫,但是却还是与他相差甚远。
几次防守之下,全身挂彩的水灿被郑玄压在了地上。
“功夫倒是长了不少,可惜还不是我的对手。”跨坐在水灿腰上,郑玄一手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轻抚他擦破了皮的脸颊。
水灿怨愤地别过头躲开郑玄的触摸,咬紧牙关,挣扎著想要支撑起上半身,却被对方牢牢地压制住,丝毫不得动弹。
“哼~”郑玄不屑地哼了声,伏在水灿耳边低语,“如果觉得痛就大声地喊出来。一直以来我可是都想著你在我身下哭泣著的叫床声呢。”空出的那只手已经潜入了他松松垮垮的运动裤中,握住了他白色内裤中软趴趴的分身。
“住手!混蛋!”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著,却全然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屈辱的感觉像是暴风雨般将他席卷。
这其中没有丝毫的快感,有的只是恶心反胃。
水灿眼里毫无掩饰的厌恶与憎恨清楚地刻入郑玄心中,滔天的愤怒与汹涌的悲哀让郑玄刹那双眼赤红。
“呃啊──”握住水灿的手一用力,他的耳边即刻传来一声无法忍耐的痛呼。
理智稍稍回笼,郑玄略微心疼地松了力道,然而这却不足以让他胸口的愤怒与悲哀消弭,手指沿著小腹一路而上,直至水灿的胸口。
然後,狠狠一扯,“撕拉~~~”清脆而响亮的衣帛撕裂声在空旷的河畔响起。
当手指无意间轻触到心爱之人风中战栗的茱萸时,一股炽烈而忐忑的情潮滚滚而上,即将冲破他的胸口。
无数个夜晚的旖旎梦都无法与之比拟,真实的触觉让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郑玄!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水灿的怒喝将郑玄生生从惊喜中拉回到现实。
是了……
这个人,现在正用看待垃圾的目光怒视著自己呢。
郑玄绝望地想著,然而他却抽掉自己学生服上的裤带,将对方的双手牢牢捆在,又粗暴地扯掉对方的长裤。
不断扭动著的白皙胴体完全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喉咙一紧,原本的怒意顷刻被情欲取代。
想要他!
想要马上得到他!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可怕而执著的念头。
他著迷地俯下身去,伸出舌尖,细细地品尝著对方光滑而弹性的肌肤,温柔而虔诚。
“我不会原谅你的!郑玄!”水灿的一句话无疑将他的温柔全部打碎,无视对方的奋力挣扎,他的嘴唇狂烈地吸吮著对方直直挺立著的茱萸。
“啊呜~~~”水灿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却成了他最有效的催情剂。
“啪──”他的理智轰然崩坍,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身子埋入对方的双腿之间。
他肿胀著的分身霸道地抵在了对方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既然那麽恨我了,索性就恨得彻底吧?”
没有丝毫前戏,没有任何润滑,他抬高对方的腰部将自己的分身狠狠刺了进去。
“啊──”撕裂的痛感让水灿悲鸣出声,泪水无法抑制地喷薄而出。
郑玄,这就是你对待自己喜欢的人的方式吗?
被迫承受对方强加的痛苦,水灿以悲痛的目光无声地质问著郑玄。
这一场暴行中,两人都尝到了刻骨的痛。
已然碎裂的关系再也无法修复。
那天之後,水灿被郑玄囚禁在了郊区一座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别墅中。
水灿的一日三餐都由郑玄从外面带回给他吃。
无论水灿如何哀求郑玄放过他,无论水灿如何斥骂郑玄变态恶心,囚禁、虐待、悔恨成了郑玄对待水灿唯一的方式。
即使水灿以绝食反抗、以自杀威胁,最後都免不了遭受郑玄的强暴与被捆住手脚强行输入营养液维持生命。
水灿的身体在一日一日消瘦下去,精神在一点一点憔悴下去,最後被折磨得不堪一击的他俨然放弃了挣扎,任由著郑玄一边侵犯著自己一边在自己耳边吐露爱语。
短短一个礼拜,水灿便由一名开朗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失去生命力的傀儡娃娃。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精神在一步步瓦解,发疯将成为自己最後的归宿。
然而,他却更清楚地感觉到如今的郑玄恐怕早就疯了。
不然,怎麽会无视自己的痛苦,肆意地折磨自己?
不然,明明被折磨的是自己,他却比自己更痛苦呢?
这窒息的爱,毁掉的不只是水灿,也将郑玄拉向了无边地狱。
水灿无时无刻不在乞求著有谁能够将他们拉出这黑色旋涡。
然而,一个礼拜下来,水灿的失踪并没有给郑家任何人带来变化,也没有人过问他的行踪。
眼中钉的消失无疑让嫉妒著水灿的人快意无比,微不足道的奴仆消失并没有让高贵的老爷夫人们有所留意,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