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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钉的消失无疑让嫉妒著水灿的人快意无比,微不足道的奴仆消失并没有让高贵的老爷夫人们有所留意,而无关紧要的人消失更不会挑起只为保全自己的人的过多在意。
“要是妈和二夫人在,也许就能阻止郑玄了吧?”水灿叹息一声。
然而,唯一能够阻止郑玄疯狂行为的两个人早在两年前先後去世了。
他只能绝望地等待著他与郑玄双双跌入地狱的那刻到来。
水灿被囚禁的第二天,那个名叫程程的女孩便发觉了不对劲。
向来刻苦努力想要出人头地的水灿居然没来上课?
怀著忐忑的心情前往郑家拜访,她依然没有见到水灿的踪影。
直到偷偷前往郑玄的学校跟踪郑玄,她才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心上人竟然被这位郑家二少爷囚禁了起来。
势单力薄的她只能寻求自己最为痛恨的本家的帮助将郑玄支开。
当她终於见到心爱之人的时候,已经是水灿被囚的九天後。
那个被像条狗一样绑在床脚的水灿让她悲恸出声。
“水灿……”
“程程?!”陡然仰起头的水灿脸上挂著灿烂的微笑。
她分明看到了他笑容中对她的一腔情意。
那一刻,她笃定这个少年定然是那个与她相伴一生的人,即使对方拿种种理由推开自己,她也绝不放手。
节日贺文(雷,含H~)
中元节:中元怨鬼
叮咚叮咚~~~
深得见不到一丝光亮的幽潭之中,我仰躺在潭底静静地数著潭壁滴水的声音。
我不记得我躺在这潭底有多久了,我也不记得我是怎麽来到这里的。
我只记得这水潭初建成之时便是我长待於此之时。
恍惚地记得像断线风筝掉落下来的一刻,那人唤我一声:“吾爱水生。”
水生水生,水生爱,爱成痴,痴长怨,怨化鬼。
道士当年一语竟是真言。
“还想那般作甚?反正死等了这麽多光景,那人的这一世必将途经这里。”用手遮住自己空洞的眼睛,我浅浅地笑起,“寂寞了一千多个华年,我终於能拉他来陪我了。咯咯~~~”未合拢的指缝中漏出幽魅的深紫光芒。
传说,初成的鬼,瞳孔是深红如血,而我自入得这潭底,眼中只有一片深紫。
那是最为凶狠的怨灵厉鬼凝结而成的戾气。
“子时到!鬼门大开,众鬼出行!”一道浑厚的声音将这潭底的死寂打破。
时隔一千三百七十四年五十三天两个时辰一刻,与他再次见面的时刻终於来临了!
耿绶之林,据传曾经只是一片荒地,是古时一位太守之子为了他心爱之人植下一片树木,才有了如今这浩瀚森林。
平时已是阴气森森,鲜少有人踏足,这中元之日便是更添了鬼魅之气。
却有数人护著一辆空著的花轿穿梭於这连虫鸟都绝迹的耿绶之林中。
“安心安大将军,这前往邻国迎亲,为何你偏偏挑这麽个鬼地方走呀?”连奕上前几步拦住走在队首的安心,颇为不满地抱怨道。
二人皆是一身盔甲的将士装扮。
“连同僚莫急,这耿绶之林,我们再行个一个时辰便可出去。”安心挽住连奕的手腕,淡笑著安慰他。
“哼~”连奕哼声不响,撇过脸望向身侧的竹林深处。
忽然,一抹白衣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来者何人?”连奕提剑大喝,人已向白衣飘过处奔去。
“哎!连同僚!”安心欲要伸手去拉,却扑了个空。
“各位同僚请在原地稍作歇息!”安心转身命令道,“等我将连副将追回,我们再行出发!”
言毕,安心便向著连奕离去的方向追去。
“你们在这呆著,我去凑个热闹。”身为龙阁大学士的郑雨从队伍中走出,随意地交代了一句,也便跟了过去。
在郑雨的带动下,亦有数人闲不住,纷纷跟著去凑了热闹。
最後,只余下了四名轿夫留下看著轿子。
空旷的悬崖边,野草蔓蔓。
我负手而立,静静地等著身後之人的靠近,狂风吹乱一头长发。
来人在我身後停住,一身黑衣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师兄,终於教我等到你了。”我缓缓地转过身,向身後的薛银仁展现我最温柔的微笑。
“一千三百多年了,小受受你还是没什麽变化嘛。”薛银仁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
“呵呵~是啊!那麽,师兄,你来到这里是做好了陪我留在那冰冷潭底的觉悟吗?”我轻轻地提起手,淡笑著问道。
“不~我们再也不可能了……”他悲恸地说道。
“哈哈~~~”稍稍一怔後,我仰天狂笑了起来,“师兄,这是我与你相交以来,你唯一讲的真话啊!”
骤然间,风云变色,鬼魅哀号之声响彻云霄。
“不──不要啊!”惊恐地大叫一声,他拔出背後的桃木剑直刺夜空中鬼气汇聚的漩涡。
原来,这一世薛银仁竟成了捉鬼的天师。
上一世,他是太守之子,我是欢场小倌。
这真是天意弄人啊!
“咯咯~~~我改变主意了!”我笑得越发地大声,越发地欢快,“我要你陪著我灰飞烟灭!不得同生,那便同作尘土吧!”
我跃地而起,伸掌刺向他的胸口,十指顷刻化作利爪。
桃木剑感受到我的杀气,转头向我胸口心脏处飞来。
只需那一剑,我便可灰飞烟灭。
“水生!”这是情浓时,他最爱唤我的名字。
而那一刻,他没有去挡我刺向他的手掌,却是将我身体狠狠推开去。
他的桃木剑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我亲眼见著他在我面前倒下去。
他的脸上是那麽的幸福。
他说:“呵呵~我终於可以替你挡下这一劫了。”
他说:“对不起,是我亲手杀死了你。”
他说:“将你推下之後,我亦跳了下去。我前世的尸骨就躺在你的身旁。”
他说:“我以为你会在奈何桥上等著我。我在奈何桥边痴等了你一千年,却等不到你。”
他说:“孟婆说你三百多年後有一天劫,那时你必定魂飞魄散,我便打昏孟婆,将原本要害死你的那个人的魂魄推下三涂河,我代替了那个人的命运,只为最後替你挡下你的天劫。”
他说:“对不起,我爱你。”
原来,这才是真相。
“啊──”
我跪倒於地,拥著这个我爱极恨极之人,仰天悲恸哀号,周围生灵皆化成灰。
追著我的踪迹赶来的连奕几人刹那裂化消亡。
哀号渐消,我与薛银仁双双化作片片碎片,消逝於狂风之中。
我却不知道,这一声哀号竟成就了我与那几名因我而亡之人的来世纠葛。
万圣节:梦魇
我的名字叫纳兰白,外号叫做“那人真小白男”,最近正因一群可怕的生物而陷入困扰中。
“啊!姐妹们快来看!这就是传说中的小白攻!”
“呐!明明就是一只小白受嘛!喂~这位小白同学,你是受吧还是受吧就是受吧?”
??????
现在,你们明白我的困扰了吧?
我明明是一枚闪亮亮的小攻,却被这群无聊的腐女谣传是小白受!
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决定了!今晚我就拍个DV给这群三次元外的生物看看我的小攻属性!
说干就干!我立马就从箱子里拿出我那只用来压箱底的宝贝架在房间电视机後面。
瞧著那只被电视机隐藏的微型摄像机,我阴测测的笑了。
嘻嘻~今天一定要在绶的身上玩遍春宫八十一式,让那群小瞧了我的腐女彻底了解我的本事!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星星和月亮都躲在浓黑的云层後面玩亲亲了,正好可以进行杀人越货、放火劫财、爬墙劫色的美好勾当。
我身穿一条丝质的睡袍斜躺在一片漆黑的房间中那张足以容下四五人的豪华大床上,身姿优美而妖娆???
啊呸呸!妖娆个鬼!
在心底狠抽自己两个耳刮子,我换上一副温文尔雅、多情邪魅的表情静静的等著绶回家。
锺摆在墙壁上一点一点走向绶回家的时间。
滴答~
滴答~
滴答~
“哢嚓~”随著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门被缓缓打开。
昏暗的夜色中,我瞧不出来人的模样,心中倒是认定这个时段出现,那人定然是绶。
“亲爱的,你回来啦?”我模仿他的声音亲昵的唤道。
正跨门进来的身影一僵,显然是觉得意外。
这倒也是,平时都是工作比较忙的我最晚回家,每次也都是他在门口亲热的这般唤我,现如今我这麽唤他,他指不定要乐成一朵小雏菊了。
“宝贝,今晚的你很热情嘛。”回应我的是一道低沈的声音,不似绶平时的清爽悦耳,倒是有点像那个讨人厌的安心的声音。
难道绶也在跟我玩模仿游戏?我小小的诧异了一把,就是他模仿的这个声音让我不太舒服。
那个身影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在我的眼前投下更为深沈的阴影,让我感到莫名的不安与强烈的压抑。
绶什麽时候有这般气魄了?
我的心中诧异万分。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那个黑影就猛地覆上我的身体,将我牢牢压在身下。
啊啊啊~~~不要啊!我不要被攻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手脚并用的抗拒著身上那人对我的骚扰。
只是今天晚上,任我怎麽挣扎反抗都无济於事,而想要出声阻止他的放肆,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知什麽时候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非常杯具的被压倒拆吃入腹,又更茶几的被玩了九九八十一个体位,整个人就像是被拆了零件重装的设备,其状惨不忍睹。
不过,对方是绶,我也就把牙咬断糊上血往肚里吞,大不了下次把他做个一百零八式讨回来。
情深深雨蒙蒙的一番缠绵後,我俩双双达到高潮。
高潮来临之际,我们情不自禁的大声呻吟。
“啊──受受!”
“啊──绶!”
啥?我听到了神马?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望向身上的那人。
正当我们四目相对,天空一个响雷──
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