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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还什么都没和希说。」范伟晨喝着饮料，也无心去看那些漂亮的女郎，「我……不敢啊！」最后的啊字拖了好长一串，范伟晨颓废地倒向前面的吧台。
「靠，真是够窝囊的！」司徒尧白他一眼，「拿出你以前拐女人的那劲道来啊！」
「他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范伟晨不喜欢把林希阳和自己的前科挂上钩。
「怎么不一样？」［请勿散播］
范伟晨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烦躁地挤挤眉头，硬是憋出话道：「我不想……伤害他。」
司徒尧听着就觉得好笑，「你伤害他？他还用得着你害啊？」
这话让范伟晨听得不乐意了，板起脸就要开始反驳，司徒尧不想和他计较，立刻举手做投降状道歉：「OK、OK，这话题结束……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阿晨，上床不算伤害，又不是强暴。」
「你敢说他一定是和我两厢情愿才愿意和我上床的？」范伟晨立刻反问，说得司徒尧哑口无言。
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林希阳的确和他在交往，可大概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源于对他的感谢，要说林希阳有没有爱上自己，范伟晨没有信心。
看他的情绪越来越低迷，司徒尧不禁一叹，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情侣都是傻瓜，要是以前的范伟晨，管人家喜不喜欢，先带上床再说，可现在……
「阿晨，别说老朋友不帮你。」司徒尧低喃一声，然后就点了另一杯酒精含量较高的鸡尾酒放到范伟晨面前，「给，不要想这事了，咱们不醉不归！」
看起来是为了安慰好友的话语，范伟晨也不做多想，端起酒杯晃了晃，然后就一饮而尽，当真是为了借酒消愁。司徒尧见了，心中暗喜，随后一杯接着一杯给范伟晨狂灌下去，硬是喝到他醉得神志不清，这就是他的目的了。
随后，司徒尧二话不说，付了酒钱扶着范伟晨就走，并十分周到地把他从酒吧载回了家。
好不容易两人一起跌跌撞撞地上了楼，范伟晨靠在司徒尧身上，嘴里叽哩咕噜用中文和英文重复着几句话，不是「我喜欢你」就是「我爱你」，司徒尧听腻了他的酒后告白，匆匆按下了门铃，不一会儿屋里的林希阳就来开门了。
「阿晨？」
看见喝得酒醉如泥的范伟晨，林希阳吓了一跳。
司徒尧才不管有没有吓到他，手一松一推就把范伟晨送到了林希阳的手里。范伟晨因为喝得太多，也不分谁是谁，趴在林希阳肩上抱着他就不肯放手了，嘴里还是不停嘀咕，好在林希阳没有计较，扶着他站稳，并向司徒尧道谢。
「感谢就不必了。」司徒尧甩甩手，「对阿晨好一点吧……就算你不爱他。」留下这句话后，他就走了。
林希阳被说得有些莫名，可倒在他身上的范伟晨很快令他无暇顾及其他，手忙脚乱地把他送进卧室，然后又是拿毛巾又是取冰水的，一只手忙不过来。
如今天色已晚，林希阳冲了澡换了睡衣一直在等范伟晨回来，假肢也被拿了下来，因为事先想不到范伟晨会醉成这样，所以自然有些麻烦。林希阳费了一番功夫，给范伟晨擦脸换衣，而床上的人真的是醉了，胀红着脸，一倒下就不再愿动。
换衣服的时候，因为只有一只手，林希阳的动作慢了下来，就在他解到最后一颗衬衫扣子的时候，忽然范伟晨伸手抓住了他，冷不防一拉，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林希阳无法反应，当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范伟晨牢牢抱住，趴在他的胸口无法动弹。
夜很静，靠在范伟晨的胸口，林希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身体较高的温度，还有一股酒气。
「希……希……」范伟晨糊里糊涂地喊着，双手也不住地在林希阳的背上缓缓摩挲。
慵懒绵长的语气比以往更多了几分诱惑力，听得人心痒难耐，林希阳也不禁轻颤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用一手撑了撑身体，向上移动了一些，从范伟晨的胸口转到了能与他平视的位置。
「阿晨，阿晨？」林希阳试着唤醒他。
范伟晨似乎有听到，动了动眼皮子慢慢睁开了眼睛，「唔……希？」
「对，是我。」林希阳以为他是认出自己来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唔。」范伟晨哼了一声又闭上眼，双手伸过去搂住林希阳的腰际，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向自己，也不管自己的嘴唇碰到的是哪个地方，凑上去一啄一啄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求欢之意。
林希阳也不是不懂，只是有些惊愕，虽然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可那绝不是现在，他想要挣扎甚至反抗，但是当范伟晨在他耳畔一声又一声地倾诉着「我喜欢你、我爱你」的时候，他心动了。
儿时的阴影早早为林希阳定了型，也注定了他一辈子所要追寻的东西——他希望被人肯定，更渴望来自他人的爱，邵世庭曾经给了他想要的一切，所以他爱过他，而如今……
「你爱我吗？」面对一个醉汉，这样的问题毫无意义，但林希阳还是忍不住问，「就算我失去手臂，没有了才能，甚至以后年老……还会喜欢我吗？」
范伟晨也不知有没有听清问题，只是一味地重复着「我喜欢你」和「我爱你」，这让林希阳听得想哭，他心里清楚不过。这种自欺欺人的对话又能代表什么？即便对方是清醒回答的，也不具束缚力，没有任何保障，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范伟晨是喜欢自己的，而日积月累，自己对他也萌生了情感，林希阳这么认为，但他不敢深究彼此间的这份「喜欢」会持续多久。
与邵世庭的那段失败的感情毁掉了林希阳的自信，范伟晨年轻气盛，在他面前，林希阳自惭形秽。
明白彼此的差异，也了解从天堂掉落地狱的绝望，林希阳不想重蹈覆辙，但无可奈何，已是覆水难收了……轻抚范伟晨的脸颊，林希阳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纵容。
此时此刻，范伟晨也朝着他笑了笑，随后就一个翻身转变了两人的位置，继而轻啄成为了狂吻，原本轻柔的抚触也变得激进，就好像原本温柔的大犬一下子变成了野狼，在林希阳身上不停探索着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唔……嗯……」
林希阳也因为这样的转变而发出急促的喘息，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和人直接相触过了，而范伟晨的挑逗与摩挲却十分熟练顺畅地挑起了他的情欲。
退去两人的衣衫，范伟晨双手停在林希阳的胸口红蕊处不停揉捏，嘴唇则在肌肤各处轻吻啃咬，偶尔有间隙，他依然会在林希阳的耳边说「我爱你」。
「啊！」［请勿散播］
林希阳对这三个字格外敏感，听后面红耳赤，浑身更加燥热难耐，也说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分明没有喝酒却醉在了这场欢愉之中，和范伟晨一起甘愿坠落在这激情的夜里。
◇
「阿晨……嗯……那里……不要……」
林希阳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范伟晨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埋头在他的腿间吸吮舔弄，手指同时在后穴进行开拓，双方的刺激使林希阳快感倍增，后穴不住地收缩，本能地贪图着更强烈的冲击。
「希，你这里……好湿，好软。」说着，范伟晨挺起腰，将自己的火热顶在入口处一点一点地缓缓进入。
这样的动作最是磨人，林希阳浑身轻颤，忍不住扭动起腰，恨不得他一鼓作气更加干脆些，而范伟晨似乎是注意到这点，故意扣住他的腰肢，放慢动作，来来回回在进退间磨蹭，故意不随他的愿。
「唔嗯……阿晨……不要，这样……」林希阳忍不住低喃。
范伟晨享受着被包容的紧窒快感，抬头亲吻着林希阳的脸颊，下身一个用力，让分身全数没入甬道内。
「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人更加亢奋，身体的结合也一下子填满了林希阳的空虚，他紧紧抱住范伟晨不敢松懈，仿佛一松开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此时此刻，范伟晨的呼吸更加低沉急促，被包裹住的火热喧嚣着要释放，那温暖润泽的甬道带来的极致快感令他难以自持。
「哦……希，真是舒服……」
「呃，别、别说……啊嗯……」
林希阳连害羞都赶不上，立刻就被范伟晨下身剧烈的律动给夺去了心神，不停的抽插与撞击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让他无法思考，激情中，他能认清的只有视线内范伟晨的脸庞。
「啊……阿晨、阿晨……阿晨……」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林希阳开始呼喊范伟晨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直到范伟晨俯下身，紧紧搂着他与他贴合在一起，他才停止，紧紧靠在范伟晨肩头，发出低泣般的嘤咛。
「希……我爱你……」
不知是这话太过煽情，还是情欲太过猛烈，林希阳听完这句话，一时间情绪竟有些难以抑制。
心底深处一个诚实的声音不停回响——请不要舍弃，看着我、陪着我，请爱我吧……
第十三章
当范伟晨彻底清醒那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宿醉带来的生理反应让他实在吃不消，一觉睡到天大亮，连店门也顾不得开，赖在床上就是不想起来。
半梦半醒间，他本能地伸手去抱最靠近自己的人，然后很顺利的，他摸到了……只是触感有些奇怪，和平日里不一样，很光滑……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没穿衣服？范伟晨皱皱眉，不情愿地微微睁开眼，可视线触及到的画面却如雷击一般令他彻底惊醒过来。
他环抱的是林希阳的腰际无疑，那人背对着他睡得正香，白皙的背脊上映着点点暧昧痕迹，全身光裸，而最要命的是，范伟晨察觉自己和他一样，而且下半身居然还有黏糊糊的稠感。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范伟晨清醒后，脑袋瓜里岂是一个囧字所能表示，他僵硬着身子，努力开始回想昨夜的事，但事实是，除了和司徒尧喝酒那一段，剩下的他完全记不起来！
苦思冥想了好半天，范伟晨咽咽口水，放大了胆子拉开被子，透过光线朝被窝里看去，结果……
「Oh，My God！」
这可不是洗床单就能解决的问题啊！
范伟晨吓得不清，不是不愿意负责任，只是单纯害怕林希阳醒后，自己会死得很惨，因为究竟是强上还是怎么的？他完全弄不清楚啊！
就在他吓到半死、灵魂都要出窍的时候，林希阳翻了个身，挤挤眉头，在范伟晨还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睁开了眼。
「……！」
范伟晨立刻不敢动弹，双手维持着怪异的姿势搭在林希阳的肩膀和腰上，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连平日说惯的话语也断断续续，「早、早安……希。」
后面是什么？拳头？巴掌？还是连环踢啊？
范伟晨自己吓自己，可令他意外的是，林希阳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回道：「早上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让范伟晨觉得该死的性感，然后下半身非常老实地表达了主人的想法——升旗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