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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乐清神色倏地一紧,立刻去擦他脸上别的地方。
“璃儿”严璟脸上俱是慌乱,忙伸手去拦她,乐清却推开他,拿衣袖使劲往他脸上擦,真是擦出了大片大片的脂粉。
严璟终是不敢尽全力去拦她,不一会儿,她便将他脸上擦得干干净净,什么乌青,什么腊黄,什么紫唇,全是假的。
她转身就走,他立刻从床上起身将她拉住,“璃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璃儿”
“你放开!”她猛力甩开他的手,他又从后面将她抱住,“你别走,别走,我什么都改,你怪我哪里我就改哪里好不好?你别走”
“我让你放开!严璟,我们不是说好了和离吗?是你自己答应的,你放开我!”她拼了命地挣扎,拼了命地抓他环在她腰间的胳膊,肘子猛地向后一撞,只听他一阵闷哼,手上就松了下来。
乐清趁机掰开了他的手,才往前跑出一步,却又被他抓住手腕。
“我不会与你和离的。是你自己说的,谁也不能命令我,三年前我没放你,现在更不会放你!”
“严璟,你是无赖,是”乐清转过身来,只见他喘着气,一手死死拉着她,一手紧捂着胸口,殷红的鲜血从他指缝间冒出来。
“你不仅是无赖,你还是戏子是不是?你真当我是傻子,是白痴,被你一骗再骗?”乐清如以前一样拔下头钗便往他胳膊上刺,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狠。
只是这次,他却与上次不同,哪怕金钗深插入血肉中,哪怕鲜血淋漓,仍是没有松手,反而一咬牙,将她拉到怀中紧紧勒住,“我没有骗你,除了说同意和离。告诉你,我不会,我不会,哪怕再等一个三年,我也不会放了你!”说完他就低下头来贴住她的颈,狠狠啃咬吸吮,勒住她腰的手也倏地移上来,紧捏住她一只娇乳。
“严璟,你无耻,你放开我,放开我!”比力气,她向来拼不过他,哪怕浑身出了一层汗都撼不动他一丁点,他却如发了狠的禽兽一般,“哧”地扯下她裙下绸裤,将她按到了地上。
九俗顾顾梅顾四。“我恨你,我会恨你的,你放开我,严璟,你放开我!”她朝他脸上抓,将他抓得血痕交织,她朝他肩上咬,咬得嘴里尝得到咸味,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咬开她胸口衣襟,重重将她胸口顶端蓓蕾纳入口中。她又往他腿间顶,他却一把勾住她大腿,自她腰间将亵裤一把扯下,而微微弓起身去解自己腰间系绳。
“我不是你问我是还爱你吗?是不是真的不愿和你在一起吗?我告诉你,就是,就是,我就是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就是一点也不爱你,就算你得了我的身子又怎么样,我还是不会爱你,我”她在挣扎间猛地往他胸口颈前抓,却抓到了满手鲜血。
她本料定他胸口的伤是假的,渗出的血是假的,可是如今手上的血却是热的就算是用红胭脂,用鸡血猪血,又怎么弄出热的血,他胸口,他胸口“你在流血,你在流血!”她从他肩上拉下他染满的血的中衣,只见那裹得紧实的白色布条已不同先前是隐隐见血迹,而是大大的一片鲜红。
“你疯了?严璟你疯了?你快起来!”她急得大叫,他却咬着牙,抬了她的腿将勃发昂扬往她腿间送。
“你停下,我就原谅你!”乐清大喊一声,他突然一愣,僵住了身体。
“真的?”他不确信地问。
“真的!”她立刻推开他,看着他胸口的血,立刻朝外面喊道:“快来人,快来人!”脚步声立刻传来,在临近房门时她才想起自己的狼狈,忙将被他扯掉撕毁的绸裤亵裤收起来甩到了床底下,然后去将他裤子上的系绳系好。
推门时严小亭还有些迟疑,在看到地上浑身是血的两人时却立刻吓白了脸。立刻冲了过来,“大哥,你你把伤口弄裂了?”
“没事。”严璟回答着,紧紧盯着乐清。
乐清却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急切地看着他胸口的伤。
原来他胸口真是有伤的,原来那时她是撞到了他的伤口他怎么不说,怎么不说?先前就有重伤,如今却伤了同样的地方,还留了这么多血严管家与丫环扶他上了床,替他上药包扎。
顺着他的目光,严小亭也看向一旁的乐清,意识到她已知道了这假象,“公主,对不起,是我让大哥骗你的。你知道,他只能做夜闯皇宫的那种事,根本不会演这种戏,这都是我让他如此的。他是真的想你原谅她,可却总是把事情弄得更糟。每一次我都以为他能与你和好,可每一次他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回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认错、怎么在说话,可他是真的爱你,真的想让你回府的。”
乐清看看床上严璟期待的眼神,移开目光,微微别过了头,“是吗?我是真的没看出来。”
“公主,我知道你生气那天大哥没等你醒来就去看千墨,其实我也有劝过他,可他那时说你会生气全是因为千墨,他得尽快去将千墨安顿好,等千墨离开了京城,事情就都解决了。我当时脑子一糊涂,竟觉得他说的对,只说让他在你醒前回来,就让他去了。谁知你却提早醒了,而大哥也没回来大哥后来将余毒未清的千墨送出了京城,而后去找你,竟一夜未见人。我以为他是不是在宫中过夜了,可严管家却说大哥是绝不能在宫中过夜的,我这才去寻他,结果发现他竟喝了一夜的酒。等大哥再次去找你回来,却又是垂头丧气地回来,在房里呆坐了一夜公主,你明明是关心大哥的,为何非要与大哥弄什么和离,这不是相互折磨吗?”
乐清偏着头,一言不发。
是,她是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她才不要爱他,不要与他一起。可是没有他,没有他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等着天黑,等着天亮,又不知活是着是为了什么再次看一眼床上的他,他仍看着她,眼中又是她少见的期盼。
谁对又谁错
以他向来强势,向来在不声不响中就将一切抓在手中,这样期盼,看起来真的不像他如果他要的只是她的人,他完全不用如此期盼乞求,只需动手就好,可他不是。她记得他说,哪怕再等一个三年,他也不会放了她;她也记得他说过,他早就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她从不肯正眼看他她并看不透他,却也知道他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她曾问,那时她在婚前偷跑出宫私会子楠,在花烛之夜摔交杯酒,又三番四次的对他不敬,他为何不怪她,其实稍一想,便能知道答案。除了父母亲人,谁还会如此包容,如此不怨不怪?不就是那个对你有情的人么?就像她能给他找诸多的理由,能为了他与自己的弟弟争辩,还不是因为那样喜欢他?
严璟的伤重新包扎好了,严管家与丫环出去,严小亭在原地踯躅一下,对乐清说道:“大嫂,大哥没有生命危险,没有要死,可他身上是真的负了伤,就是那天他夜里突然跑到宫中被人射伤的。若是伤口处理不好,也是会出意外的,大嫂其实大哥也不算骗你”
乐清不说话,她又往严璟看了一眼,满面担心,却仍是无可奈何地低了头出去。
严璟试着撑起身,从床上坐起来。
“你就躺着吧。”她别过头说道。严璟仍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坚持道:“我没事。”他脸上被涂了些药,胸口又缠了一次,穿了衣服,右臂上也被缠了布条。
乐清看向地上,只见自己的金钗仍沾着血躺在地上,看上去很是吓人。
“璃儿,你说,你原谅我了?”
她冷冷开口,“那是刚才。”
严璟眼中一痛,“你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的是你,那天是你当着皇上与我母后,当着那么多太医,那么多宫女太监说与我和离的。”
严璟偏了头去,紧绷着脸,好一会儿才毅然道:“那是因为你拿你的身体来相逼。出尔反尔又怎么样,我说了,我不会与你和离。”
“我不会与你在一起,我现在就回宫去。”
“你既来了,我就不会让你出去。”
乐清生起气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要将我关押在这严府?”
“你是严夫人,本就该待在严府。”
“你最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
严璟笃定道:“不会,你会怀孕,你会有我的孩子,到那时你不会狠心走。”
“你”乐清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突然就那样对她,原来他是打的这主意,是想让她怀孕!
“严璟,你卑鄙!”
“我是卑鄙,可我除了能卑鄙,我还能怎么样?总之,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今日你走不出严府,今夜,我也会要你。”
乐清冷笑,“我不是不干净么?我不是和子楠有奸情么,你不要你冰清玉洁的千墨,却来胁迫不干净的我,不是自甘下贱么?”
“璃儿,我”严璟终于失了那凛然的神色,歉疚地开口,“我不是有意的,那天只是,只是一时失言”
我保跟跟联跟能。“失言?若是没那想法,能失言吗?”乐清轻哼一声,“你还真是能演戏,心里明明觉得我不干不净,明明觉得我给你戴了绿帽子,却还能和我浓情蜜意,什么一辈子,什么看星星看月亮,严璟,你就是个小人!”
他又看着她,沉默了半晌,“没错,我是在意,你的心在他身上那么多年,我如何能不在意?那天你从客栈离去,我返回去让千墨喝药压制了毒性后出来便没见了你的人。找你至半夜,却发现你竟和韩子楠在山上。什么时候,你想起的都是他,什么时候,你都会拿我与他比,我不只一次的说过我对千墨无情爱,你都不能信,你教我又如何信你对韩子楠再无眷恋?你喜欢了他那么多年;为救他而奋不顾身,连我的孩子都能不要;生气了,立刻拉了他去山上依偎在一起看山看雪,我当然在意。可我没有觉得你不干净,那天,只是冲动。”
乐清渐渐把持不住,捏着拳忍了半晌,突然朝他大吼,“我什么时候想他了,什么时候拿你和他比了?我说了我不喜欢他,只是那个时候不懂事才以为自己喜欢他,我也说了我不是有意的,那个时候就算站的是别人我也会去将他推开的!我是拉他去山上喝酒,可那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和你的千墨在客栈里偷情,在客栈里搂搂抱抱,我会那么生气,会那么伤心吗?可你呢,你什么也不管,见我跑开,你连追都不追,我一个人坐地雪地里哭到要昏倒,你还不是与你的千墨正缠绵?”
严璟忍不住要争辩,乐清却又哭了出来,接着吼道:“你就是骗子,全都在骗我,你一点也不在意我,一点也不在意!我生气了你不管,我昏倒了你不管,我回宫了你不管,你只知道你的千墨!既然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与我和离了娶她?我都要成全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不知所谓地强迫我?你娶别人去,你让她给你生孩子去,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她说着就掩了面大哭着往门外跑,严璟立刻从床上下来抱住她。
“我哪里有不在意,哪里有不在意!这些年,我哪里有不在意你,你又哪里在意过我?婚前私会情人,成亲当天摔凤冠、摔酒杯,对我大骂出口、用傀儡之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