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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体似乎早已不听使唤,竟又想靠近他。
脑子有些迟钝起来,好一会儿她才觉出他话里的不对劲,疑惑道:“我找你?不是你找我的吗?是你让人给我送的纸条啊。”
“我?”子楠不解,“我没有啊,昨天不是你让一个小男孩到我府上送信吗?”
“小男孩?我没没有。”
乐清抬头看着他,身子似火烧一般,一下子瘫在了他怀中:“子楠,我我难受”
“乐清,你”子楠猛地一惊,躲开也不是,抱住她也不是,正无奈中,似想到了什么,神色猛地一变,立刻扶起她道:“乐清,你是不是媚药,这房里有媚药!”说完他便看向房中,快速扫过两眼后起身将熏香熄灭。
乐清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是中了曾经听说过,能让人发情的“春|药”,难怪她这样难受,这样不正常,原来是熏香有问题,现在怎么办?
脑中一下子清醒一下子模糊,看子楠也看得不太真切,只是在他走过来时又不自觉倒在了他身旁。
“子楠子楠”
她听见自己软软腻腻叫着他名字,知道自己此时靠着的就是他的胸膛,更知道不对,不能这样,可这理智只存在一下下,在脑中闪过一遍后便又不知去了何处,她伸出手,勾上了面前人的脖子。
“乐清我”子楠的声音也有些低沉沙哑起来,一直轻扶着她的手突然收紧。
乐清猛然明白,他也闻到了媚药的,虽然没有她闻得久,可是这样中了媚药的两个人“不子楠,你快走快”
“乐清”韩子楠看着她,手仍是不肯放。
乐清使出力来推开他,起身要出门去,却是扶着桌子身子酥酥软软,站都站不稳。
“乐清小心。”子楠过来扶她,她拼了死力再次推开他往门外走,却一个不稳便带着子楠倒在了地上。
跌得有些痛,可是更强烈的感觉却是身体的火热,惺眼朦胧中,子楠的脸就在面前。
“子楠”她伸出手来抚向他的脖子,胸脯急剧起伏。子楠的脸慢慢靠近,到她看不见时,一片火热的唇便贴在了她颈间。
身体顿时觉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甚至想要更多,手臂又一收,将他朝自己搂得更紧。他的吻越来越来重,越来越激烈,一只手沿腰间滑上,覆住了她胸口的隆起。
裁幻总总团总;。乐清猛地一惊,一下子想到了严璟。
不对她有驸马的,她有丈夫的,她怎么能,怎么能与别人这样“子楠,不行,不行,放开我”
子楠却解了她的腰带,深深看着她喘着气说道:“乐清,我爱你,璃儿,璃儿你本就应该嫁给我的,我想要你,真的想要你”
他将吻移到她锁骨处,然而这一声“璃儿”却让乐清又清醒了一分。
严璟也曾这样叫过她的,她不要,不要和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她抵着韩子楠的肩使劲推他,却使尽了全力也使不出不了一丝力气,看着他埋在她颈间的头,心中一下子急切起来。
子楠已经动了情,完全没有理智,现在她也只是一瞬间的清醒,也许下一刻就又迷糊了起来,可是她不要,不要和他做出不齿之事。
“子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出去”
“乐清,我爱你,我爱你!”韩子楠却似完全疯狂起来,猛地拉开了她的衣服。
“不要”乐清眼中泪水一漫,这一句却是带了哭腔。韩子楠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手上已开始却扯她的抹胸。
情急之下,乐清伸手撞翻了圆桌上的酒壶,一股酒气浓烈的冰凉液体从桌沿浇了下来,正好浇在她脸上,酒壶随后滚落,砸在了韩子楠背上。
“子楠你放开我!”这一滩凉酒让乐清又清醒了许多,忙推开身上的韩子楠往门后爬去。
韩子楠本就是冲动多于药性,酒壶这样将他一砸,让他已有七八分清醒,看这情形,忙从地上爬起身来。
“乐清”觉察到韩子楠握住她膀的手,乐清立刻着急道:“你放开,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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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却无险
“乐清,对不起,我我一时昏了头,要不,我们去找大夫?”
“大夫?”乐清觉得自己只清醒了一会儿,现在的反应速度又不如之前了,生怕过一会儿又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忙点了点头。
韩子楠立刻脸色泛红地给她穿好了衣服,拿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酒渍,这才扶着她往客栈外走。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自然给人加了许多道德上的约束,哪怕是身中媚药也不至于在大街上就不受控制起来,乐清低着头,由韩子楠扶着,咬牙往医馆走。
好在医馆并不远,没撑多久就到了,韩子楠立刻扶了乐清进去,见里面还有其他病人,不愿让人看到乐清现在的样子,心中一急,扶着她就往大堂后面的帘子钻去。
“哎哎在前面等着!”有个学徒模样的人跑过来,跟着跑到了帘子后。
“公子,在外面排队,大夫在外面呢!”
“小哥,我我妻子被人下了那种药,现在十分难受,可否让大夫到清静之处为我妻子看一下?”韩子楠在急切中压低了声音。
那学徒二十来岁的模样,一张嘻哈脸,听了韩子楠的话,低头往乐清脸上瞧了瞧,只见她靠在身旁的男人身上,发丝凌乱,面色酡红,兰息急喘,可谓媚态尽现。
韩子楠往旁边侧了侧,不愿让学徒如此盯着她看。
那学徒见了乐清这样子,很是新鲜,笑道:“你说的那种药是春|药?哈哈,你们不是夫妻么,回家关上门,呵呵,你自己就可以给她解了,跑来这里来做什么?”
韩子楠脸上“唰”地一阵红,忙改口道:“是未婚妻,未婚妻,我们并未成亲。”
“嘿,读书人就是迂腐!好了,我到前面给师傅说一声吧。”学徒朝他挤了挤眼,撩了帘子出去。
韩子楠自然知道那学徒话里的意思,神色尴尬地不敢去看乐清,只是偏着脸道:“对不起当时我没多想就说我们是”
乐清却是呻吟了一声,小手在他肩上攀着,似是无力,又拽住了他颈上的衣襟,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呼吸又开始不顺起来。
大夫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有人出了这状况,立刻便从前面走了进来,让韩子楠扶了乐清到后面的房中去。
“大夫,这个有解药吗?”扶乐清躺上床,韩子楠忙问。
大夫摇头道:“解药是没有,不过可以用别的办法帮她恢复心智,所幸这药并不烈,也不是那种会至人于死地的药。”
裁幻总总团总;。韩子楠这才松了口气,见床上的乐清正在扯自己的衣服,忙跑去制住她。
大夫给她浇了凉水,又弄了几样药给她吃,没一会儿,乐清确实清醒了过来,虽脸上还是有些微红,身子还是有些发烫,但轻微的影响也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
从医馆出来,太阳已有些偏西。
乐清低着头,羞于面对韩子楠,韩子楠也是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刚好两人要回去也要走同一条路,这样就更不用说话了,只是往前走,步子却很慢。
乐清想到在客栈中的情形就后怕,她当时是什么样子啊,一直往子楠身上靠,一直呢喃着他的名字这世上除了他,恐怕没人会送她进医馆吧。对在客栈中已经发生过的事,乐清心中也是尴尬不已。就算是在三年前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好像也只是只是牵了牵手吧,像今天这样可真教人“对不起”韩子楠突然开口,声音不仅小,头还埋得低低的。
乐清停下步子来,忙说道:“你哪里有对不起,要不是你送我来医馆,我”
韩子楠终于抬起头:“我一个清醒的人,却还不如你中了药的理智,我”话未说一半,他又低下了头去,“要不是你在药性大发的情况下还那样激烈地反抗,将酒壶砸在了我身上,我根本就不会清醒,我可能就”沉默了一下他才又说道:“这件事来得蹊跷,你也未约我我也未曾约你,却又都收到了信息,明显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局。他将地点设在客栈的房中,又在房中点了含媚药的熏香,这就是要让我们在神智不清下做出不德之事,然后”
乐清想,如果他们当时真做了,后面会怎么样?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会怎么样。若说自尽,那倒是还不至于,若说和子楠就这样在一起,那也不可能,只是会羞愧万分,再也无法面对子楠,更无法面对严璟吧,若是被母后知道,被皇上知道乐清猛然想起使计之人的目的该不会是韩子楠见着她的表情,点头道:“我想,那人就是想让我们名誉扫地,所以这事他一定会让别人知道,若是我们当时不从客栈出来的话,过一会儿便会有人去客栈捉奸吧。”
“南平!”乐清脱口而出,“就是南平!她前天还说不会让我们好过,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我是什么人。”
韩子楠想了想,说道:“昨天皇上召我进宫,问了我和南平的事,并告诉我,南平去找了皇上,让皇上下旨退婚,皇上拒绝了。”
这样一来,两人便都清楚了,定是南平在愤怒之下想退婚,可皇上又不答应,她没办法,又确实对他们心生恨意,便使出了这样的计策,让人将他们捉奸在床,这样既让他们受了全天下人的耻笑,又能让皇上不得已下旨退婚。
乐清捏着拳,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南平做的。她们是从小就不和,可却从来没把宫中后妃使的那套用来使在对方身上,再怎么不和,她们也是姐妹啊!如今南平却这样对她,这不是要让她死无葬生之地吗?让人发现她与子楠幽会偷欢,那严璟会怎么办?母后会怎么办?皇上又会怎么办?
严璟那样的人,怎么会让人给他戴绿帽子?母后皇上天天都怕因什么事而激怒严璟,若是知道她竟做出了这样的事,只怕要被她气死吧。更何况,她记得通奸之罪重的是要判死的,她与自己的妹夫偷情,那南平,南平真是做得绝,竟比婉晴还狠!乐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南平面前打她几巴掌。
颈上布吻痕
可是南平之前也没做得这样绝过,这次到底是怎么了?想起上次香囊的事,乐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韩子楠:“那个香囊南平怎么看到的?”
韩子楠比她更不好意思,微微侧过了头去,“她偷跑出宫让我带她去玩,我推托不得,便带她出去了,却不小心让他看到了我身上戴着的香囊。她问我是哪里来的,我当时说是我家中的姐姐做了给我的,她不信,说说定是你的,然后问我是不是还想着你,是不是”韩子楠停了停,似乎在心中作出了决定,一口气说道:“是不是就算和她成亲了也不会忘记你,我说是,我一辈子也只喜欢乐清一个人,她便气极地跑开了。到后来,我才听说你刚好进了宫,她去寿熙宫找你了。”
乐清也不敢直视他了,韩子楠却不再侧过头,而是正正看着她,眼神炽热而坚定。乐清心中隐约觉出,子楠似在对她表白一般。这意识,让她很是不安。
“乐清,我前天看见你和严璟一起坐马车回去,你”他脸上失了光彩,看着她犹豫道:“我是说过我想娶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