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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我前天看见你和严璟一起坐马车回去,你”他脸上失了光彩,看着她犹豫道:“我是说过我想娶你,可你若不再是三年前的你,若我的坚持只是你的累赘,那我我不会逼你,我自会放弃。”
“没有,我没有”乐清立刻开口,可下面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知道,她不会变,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从一开始她就是喜欢子楠的,可是再然后,她就不知所措了。
韩子楠却并未在意她脸上纠结的神情,只是看着她长舒了一口气,欣喜若狂。“乐清,我就知道是我多想了,我就知道你不会喜欢上狼子野心的严璟。我时常想,若我有本事一些,若我有与严璟分庭抗礼的能力,那三年前便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为她披上红嫁衣,甚至知道你在大婚前夕跑出宫找我也只能躲在屋中黯然伤神。原本,我就想这样浑浑噩噩下去,直到那天偶然见到你,那天与你同坐一条船,我才知道原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这样与你肩并肩坐一辈子可是有严璟,便什么都是妄想,我在严璟面前,弱小如蚍蜉。也是那天,我想是不是要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一个男人,连自己最爱的人都守不住,就算才高八斗又怎么样,就算身为状元又怎么样?人生没有几个三年,我也无法再让自己埋藏在回忆里度过余下人生的所有三年。璃儿,等我,好吗?”
韩子楠说完,乐清早已怔住。
和化花花面花荷。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子楠,也从来没有听过他说这样的话。记忆中,他一直如仙人般存在的,不会大笑,不会神伤,永远都是那样一副身着蓝衫,脸带微笑,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她爱他那般样子,只觉得他就是从书中戏里走下来一般,却又时常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过于平淡,并不怎么异于常人。
如今,时隔三年,他这个从她梦中走出的男子却对她说让她等他。
乐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甚至不记得自己最后是点头还是摇头,只是久久沉浸在他那段话中回不过神来。
心中似有些不安,越靠近严府,这不安就越强,心中想的,总是严璟昨天早上冷冷的样子。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还没进房呢,哼,拽什么拽,哪天休了他嫁给子楠去!
才回房,宁宁便急匆匆跑了过来,“公主,你到哪里去了?”
“我我就是出去转了转。”在宁宁面前,乐清说谎还是有些底气的。
“公主,你”宁宁看着她,脸上很是急切与担心,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低了头说道:“公主,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一个人跑出去了,奴婢担心死了。”
乐清拍拍她的肩,佯装自然,“好啦好啦,我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们好了吧。”
不远处宁宁也走了过来,看了看乐清,最终只是叹口气,问道:“公主,你这头发怎么乱成这样了?连这珠花上的珍珠都掉了一颗。”
“啊?”乐清一摸头上,果然是少了颗大珍珠,料想肯定是掉在客栈的地上了。
“公主,你去做什么了?头发乱了,珠花坏了,背后还弄脏了。”宁宁再一看她身上,脸上尽是疑惑。
乐清心虚不已,忙往前走道:“哎呀,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快点啦,我要去沐浴,沐浴完就要吃饭,饿死了。”
见她这样子,安安明知她是说谎也无可奈何。太后虽说让她看着公主点,可公主是公主,宫女是宫女,她就是太后身边来的又能怎么样?有些事不仅管不了劝不着,还得在太后那边瞒着,省得太后乱担心,公主嫌她多嘴打小报告。
沐浴的时候,宁宁发现了乐清颈上布了些可疑的红点,大吃一惊。
乐清用手一挡,结巴道:“这个前前天晚上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
宁宁不再说话,乐清则注意了,小心避着安安。安安没宁宁好糊弄,她可不敢大意。可是要是晚上被严璟看到了呢?也许,他以为是自己弄的?乐清心里又有些忐忑起来,严璟比安安更不好糊弄,而且安安还能糊弄,严璟那是根本不能糊弄啊,不知道他记不记得前天他基本都吻在她胸口上呢?她胸口乳房处倒是有红点,就是颈上没有,如今没想到竟有了。
乐清忍不住叹气,直到躺上床还拿镜子在照颈上,想着要不要敷些粉上去。可是万一严璟过来亲她呢?一闻到粉味儿,一看出她在晚上还敷了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正在乐清犹豫时,门却被推开了,严璟走了进来。
听说今天那群勒使者离开,他负责欢送宴,这才忙得晚饭了都没回来。
乐清放下镜子,悄悄将衣领往颈上拉了拉,这才抬头看向他。他却依然是那副冷冷的样子不,是比那天早上更冷的样子,甚至
让你生便生
乐清放下镜子,悄悄将衣领往颈上拉了拉,这才抬头看向他。他却依然是那副冷冷的样子不,是比那天早上更冷的样子,甚至乐清看着他,看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近,心里竟有些害怕起来,有些想往后躲的冲动,却又挪不动身体。
严璟终于还是走到了她面前,这时她才发觉他还穿着朝服,竟不曾沐浴更衣过,那他这是一从外面回来就到房里来了?
严璟的目光从她脸上慢慢往下移,要到脖颈时,乐清下意识地抬手挡住。
“你你是来拿东西吗?”
严璟不回话,拿开她的手,捏起她下巴便抬了起来。
“你放开!”乐清去掰他的手,皱眉道:“很疼,你放手!”
“哧”地一声,竟是他扯开了她颈下的衣服,让她胸口上方悉数暴露在了外面。
乐清更加生气起来,猛地掀开他:“你做什么,疯了还是醉了,你给我出去!”
和化花花面花荷。“出去?”严璟一把捏住她脖子,强迫她抬起头来,眼中竟泛了红色,“让我出去?你敢如此对我说话?敢让我出去?你母后没交待你要对我客客气气吗?没交待你要顺从我吗?你说,我是不能碰你还是不能脱你的衣服?公主?我让你是公主你就是公主,不让你是公主你就是一个陪我睡觉的女人!”话音未落,他便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抹胸,让她瞬间变成半身雪白。
乐清脖子被他捏得生疼,受此侮辱早已忍不住心中怒火,掰不动他便使劲往他手背上抓去,“你大胆,你大胆,放开我,我要去”
“我有什么不敢?”严璟立刻大吼,盯着她狠狠说道:“你要做什么?去告诉太后?告诉皇上?哈哈,你忘了你是怎么嫁给我的吗?我只要一句话,他们就得照办!我告诉你,殷璃,我也不知道我能忍到什么时候,你最好别太过分,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一天也逃不掉!”说完他便甩下她,转身大步走出房去。
乐清被他狠狠抛在床上,按着被他捏过的脖子,甚至不能明白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他要这样说她?明天前几天还对她似乎很好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眼中一热,她发觉得自己又哭了起来。心中只觉得千般委屈,万般难受,泪水一涌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公主”耳畔一阵轻唤,乐清侧过头去,却是宁宁。她拿来衣服,轻轻披在她身上。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乐清越哭越凶,嘴中含糊不清,宁宁开口问道:“公主,老爷刚刚来说了什么?怎么你的衣服都破了?”
“他混蛋,他是混蛋”乐清尽是哭,却不回答。
宁宁想了想,说道:“公主,刚刚奴婢听人说老爷自宫出来后就去了个什么客栈,回来后脸色便很难看”
乐清一下子停住了哭声,“客栈?什么客栈?”
宁宁摇头,“奴婢不知道,只是老爷一出宫便去了那客栈,回来后就往这边来了,奴婢是在想老爷对公主这样,是不是因为那个客栈?”
宁宁不知道,乐清却是一清二楚,宁宁一提客栈,她便想到了大悦客栈。刚才他一进门就冷眼盯着她,后来又往她颈子上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宁宁问:“公主,你这颈子上的印子,其实不是老爷留下的吧奴婢,奴婢记得早上似乎没有”
到这时,要瞒也瞒不住了,更何况她现在手足无措,猜不透严璟也想不出缘由,便说道:“我说了,你别告诉安安,谁也不许说。”
宁宁点头。
乐清便说道:“昨天那个裁缝的女儿给了一张纸条,上面说让我今天去大悦客栈见面,署名是子楠,我怕是子楠有急事要见我,便去了。结果到客栈,见到子楠,他却说他没写过纸条给我,而且他也收到了我给他的信,这才去见我的。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又不舒服,后来子楠才发现那房中的熏香内被人放了媚药,就是那种能让人意识模糊,并并动情的药,我们在药性控制下才才”
乐清低下头去,宁宁刚是大吃一惊,脸色苍白道:“公主,你你和韩大人你们”
“不是,没有!”乐清见她误会,忙解释,“只是倒在了地上,他,他亲了我,我颈子上的印子就是这样来的。可是除了这个,便什么也没有了,后来我们清醒了些,他就带我去了医馆,大夫将我中的媚药给解了,然后我就回来了,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宁宁这才松口气,脸上却还是担忧之色,“公主,你吓死奴婢了,出这种事,你也不和奴婢说一声,那样奴婢就能陪你一起去了,多个人总是好一些。”
乐清心中也是后悔,只是去见子楠,她本来就不觉得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偷偷摸摸怕被人知道,又怕安安见到她和宁宁一起出去起疑,不让她出去,所以就谁也没说了,却没想到这竟是南平使的诡计。
“宁宁,你说严璟他真是去了大悦客栈吗?那他不是以为我偷偷和子楠幽会了?可是他刚才为什么不问呢?”
宁宁说道:“老爷向来少言,奴婢见他吩咐严管家他们也是一两个字、一两句话的,而且这种事反正奴婢觉得老爷生气定是因为知道了这事,老爷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想来也只有这种事能让他气成这样了。”
乐清想想,也觉得宁宁说的对。严璟的确是不怎么生气的人,就算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看府上有人犯错,大错他就罚得重,小错就罚得轻,却从来没在面上生过气,对她也是,最过的便是那一次说她一无是处,还有昨天那样一张冷脸,像今天这样动手的,还真是没见过。
所以他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呢?连你们都不知道,他人可在宫里呢!”
两公主相斗
“也许公主独自出去被人看到了,又大半天不回,府里人这才告诉了老爷,老爷办法多,便知道了。”宁宁回答,看样子,也不知道原因。
乐清拢了拢衣服,挂着泪的脸上又有些黯然,“宁宁,他今天又说我了你说,我真的那么讨厌吗?”
“公主怎么会讨厌,那么多人喜欢公主还来不及呢,像韩大人,像那个平南王的世子,不是有很多人喜欢公主吗?”
乐清却往枕上一趴,咬唇道:“可是他讨厌我,还说我只是陪他他根本就没把我当妻子,他他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