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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鼓着嘴“哼”了一声,“他讨厌我,我讨厌他咯!他为了做皇亲国戚抬高身份才娶我的,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子楠,要不是他想要儿子,才不会来我这边来呢!”说完乐清还不忘顺口咒一句:“哼,最好他生不出儿子来,也生不出女儿来,最好明天上朝时从马车上摔下来,给我摔成太监!”
谢婉晴脸上又红了几分,为乐清的咒骂暗暗咋舌,接着问道:“严相爷他没有别的子女么?府上的妾室都无所出么?”
“什么妾室?”乐清愣住,随即明白过来,挑眉道:“他敢!他要敢娶妾,我见一个斩一个!”
谢婉晴轻轻一笑,“原来严相爷是没有妾室的,这倒与别的人不同。不过,我还以为”她看向乐清,语气轻柔道:“我还以为公主不会介意严相爷娶妾呢,反正公主不想生孩子,若严相爷有别的孩子了,便不会要公主生孩子、进公主的房了。”
乐清听了这话,严肃道:“这可不同,我自己是不想生,可我堂堂长公主,姓严的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大驸马,要让人知道他娶妾,他天天和妾室一起,妾室的孩子一堆一堆的,我却什么也没有,那多丢人!说不定别人还会以为是我生不了孩子或是他不喜欢我呢!唔,不过他是不喜欢我可这没什么,关键是我得让别人知道我更不喜欢他,而且是我不想给他生孩子,可不是我有什么不好的病!”
谢婉晴低头沉默半晌,随后才轻笑:“原来是这样,是我失言了。”
“婉晴你看,那边是倚兰院,前面种了很多兰花,很好看的,我带你去!”乐清完全不纠结妾室的问题,拉了她便往前走
又到难熬夜
这一夜,严璟来得很晚。晚到乐清高兴地以为他不来了,美滋滋地睡下,做了个美梦,然后到突然醒来,看见个身穿白色里衣的男人站在床头,正弯腰揭被子。
正待她迷糊地认清这人正是最后出现在她美梦中,让美梦变成噩梦,将她惊醒的罪魁祸首时,那男人瞧见了她的睁眼,直起腰,脱去了里衣。
还沉浸在梦境里的乐清一下子便见到个比古胴色还要黑点的胸膛,然后胸膛的主人甩下里衣后将手移至腰间,拈着腰间系带轻轻一拉。
乐清立刻侧过脸去,脑中彻底清醒过来。他不是不来了么?怎么还是来了,而且此时都夜深了吧,他脱得这样干净是正想着,身上被子突然被掀开,一阵冷气袭上薄衫下的肌肤。她伸手,挡住了身上欲压下来的人。
“你想干什么?”
严璟还站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看了眼抵在自己胸口的那双白嫩小手,然后再将目光直下,盯着下面轻薄纱裙下隆起的双峰看了会,目光再缓缓上移,定到躺着的女人脸上,极坦白与自然地吐出一个字:“做。”
看着头上的那张脸,乐清便想起子楠与南平的婚事,便想起自己什么盼头也没了,顿时心里便又恨恨起来。
“我不要,你走开,你别碰我!”
严璟将抵在胸口的两只手抓住,拿开压在乐清头两侧,身子随即覆上她,“每次都说同样的话,不烦么?而且我碰你的时候,你不是比谁都高兴?”
“你”乐清气红了脸,双手使劲挣扎起来,激动道:“谁高兴了,你才高兴,你这老头子,色鬼,你走开走开!我不要和你睡,不要给你生孩子,你走开!”说着便在床上卯足了劲扭动起来,双手也更用力地挣扎。
严璟皱起了眉头:“总归是做,你最好听话些。”
“我不听我不听,我死也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这老东西,混蛋!你还我子楠,还我子楠,都怪你他才会成为南平那女人的驸马,都怪你!”
乐清一不注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话已出口她才觉得似乎不妥,可看着头上那张脸心里又极气极恨,这不妥的相法也只出现了一瞬间。
严璟双眼泛了些寒,盯着她看了很久,随即以一只手捏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一把从她纱裙襟口处撕下长长一条布来,二话不说往她手腕上缠。
乐清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急忙大叫:“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绑我,你大胆!”
严璟却不理她这怒喝,手法极快极熟络地将绑了她手腕的纱带系上床头。
乐清趁他起身绑她时抬起膝盖猛地朝他胯间顶去,却如前面好几次一样被他适时躲过,让她扑了个空,然后他也将她绑好,顺手勾住她往上顶了个空的腿,打开,放在了自己腰侧。
今日更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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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宁静
“你混蛋,姓严的,我是公主,我是长公主!你凭什么绑我,凭”
柔唇被堵住,话声戛然而止。
许久之后,严璟抬起头来,盯着身下的乐清命令:“张嘴。”
乐清杏眼圆瞪,紧闭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严璟看她半晌,突然伸手探向她腿间。
“啊——”乐清惊呼出声,“啊”声才叫出一半,便被一条热舌堵在唇腔中,虚晃一招的男人成功捧着她的头在她一方的战场上极尽纠缠。
乐清从不知道,真正的吻是如此。
其实每一次他都有吻她,只是她从不肯张嘴,而他也似无所谓,并未多作逼迫。她相信,像他这种色老头,对这种小刺激的动作是不屑的,所以他允许她不张嘴,却不允许她一直并着腿。
然而今天她才知道,这动作并非不刺激,也挺刺激的,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紧盯着身下脸红喘气的她。
“你把我放了。”喘息甫定,她终于开口,语气有微微的软化。似乎是在表示:你把我放了,我乖乖躺着不动。
然而她软化严璟却并不软化,冷冰冰吐出一个字:“不。”
乐清立刻没了耐性,破口大骂:“姓严的,再不放了我,我让皇上将你满门抄斩!”一双腿又不安分起来,拿脚后跟用力往他背上踢。
严璟立刻抓住她那只踢人的脚踝,厉声威胁:“再踢我连你脚也绑起来!”临了还加一句:“挂着!”
乐清气得脸颊通红,柔唇发抖,好一会儿又大叫:“姓严的,你无耻,你最好不要落到本公主手上,本公主一定要将你先阉后杀!满门抄斩,灭九族!”
回答她的,是男人势如破竹的动作。
身躯纠缠,大床微震,喘息与吟叫弥漫一室。
红烛又燃掉了好多,夜风“呼呼”的声音传来。乐清突然清醒,这才想起自己在昏阙后差点睡过去。侧脸看看睡在一旁的严璟,咬牙支撑了一会儿才开口:“放开我,我要去沐浴。”
严璟抬眼看她,声音清冷:“看来公主的精神还很好?”
“不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精神好了?”乐清说着便想踢他,可精神不好的确是事实,她腿都抬不起来。
见严璟只是看着她,并不动,她肚子里的火便又冒了出来:“姓严的,你快给我解开,我要睡!”
“就那睡。”
“脏死了,怎么睡?”乐清大吼。
严璟又盯了她一会儿,抬手拉开床头纱布上的结,然后翻了个身脸朝里边睡了起来。
乐清扔开绑了自己半个时辰的纱布,撑起无力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地上,还躺着另两条纱布,她那一身裙子就这样没了。虽然裙子多的是,可这件衣服也算是她很喜欢的,如今看着几片破布,不禁往床上那人瞧了一眼,恨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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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择婿
第一天,乐清带谢婉晴在严府玩玩耍耍、吃吃闹闹了一番。第二天,两人便去了茶楼,挑了个角落靠窗边的桌子,一开始便将整个茶楼打量了一番。
谢婉晴低着头看茶,乐清拍拍她的手,指向身旁一桌。“看那边桌上——”
“别指,别指”谢婉晴忙小声急呼,惹来乐清和安安一阵得意地笑。
谢婉晴红透了脸,将头往身下埋,小声道:“公主,我们还是回去吧,其实我不”
“废话少说,你快看,是两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有模有样的,看样子也不像草包。”乐清立刻催促,好在还留情地将声音放低了些。
谢婉晴极为勉强地侧了侧头,飞快地往她指的那边瞄了一眼,接着又看向面前的茶杯。
“怎么样?”乐清立刻问,“就这样一看,你看清楚了没?有没有看对啊?”
“看清楚了。”谢婉晴小声道。
“那怎么样?要不要我让人去帮你打听一下?”
“不要!”谢婉晴立刻回答,随即又说道:“他们他们不好。”
乐清睁大眼睛又往那边瞧了一眼,“哪里不好了,我觉得还行啊,你都没认真看。”
谢婉晴忙肯定道:“我看了,看清楚了,我真的不喜欢。”
“好吧,那就再找别人咯!”乐清只得叹气,又往别的桌上看,却发现要么是老头子,要么是丑人,要么一看就是娶妻了的。
坐在茶桌旁守了好久,等来了四五桌,等走了三四桌,发现那么一两个还可行的目标,却全被谢婉晴匆匆瞄一眼后否决,让乐清兴致大减,有些无奈起来。
她倒不知道,婉晴的眼光还这么高呢!又不是一定要嫁,先看看竟也不成。端起茶杯正要喝一口润润喉,却只见楼梯口刚好上来两个人。
乐清大惊,忙去打谢婉晴的手:“看,看,那个,那个!”
她已经将声音压得很低了,却还是让谢婉晴红了红脸,缓缓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刚上来的两个,都是风度翩翩的人,一个二十上下,面如冠玉,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衫,看上去似是颇有文采之人,另一人则比这人又高出了半个头,三十上下,皮肤黝黑,脸部线条刚硬而分明,一看便是身份不简单之人。
谢婉晴这一时终于没有匆匆移开眼,而是悄悄看着那气势逼人的男子,目光随之挪到别一侧的角落里,与那两人一同落下,脸上早已红似朝霞。
乐清在桌下蹬了蹬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蓝衫的温润男子问:“怎么样,怎么样?这个可以吧,一看就是读书人,说不定以后也能考个状元!”
“啊?”听了她的话,谢晚晴这才将目光往穿蓝衣的男子身上移了移。
一旁的安安掩嘴笑道:“公主,你与谢小姐看的还不是同一人呢!”
“什么?”乐清一惊,疑惑道:“不是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么?”
安安替谢婉晴回道:“可谢小姐中意的是那穿墨色袍子的。”
路遇子楠
“啊?”乐清差点将眼珠子惊出来,“那,那人?那人起码三十岁了,都能做你爹了,还那么黑,那么大块头,跟姓严的一样恶心,这也能看上?”说完便转头去看谢婉晴,只见她脸上微带绯红,娇羞尽露,似对安安的猜测对象并无异议。
她真的看上了那男的?
“那个有什么好的,婉晴,你眼睛出毛病了吧?”乐清低头,仔细瞧向谢婉晴。
宁宁也在一旁嘀咕道:“奴婢也觉得,那墨色衣服的男子好看。”
乐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