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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乐清还有些不能相信,又问道:“你不是和他有私情?”
“不是不是,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裁幻总总团总;。乐清心里顿时放松下来,“那我给你的金钗怎么会在他房中?”
宁宁立刻回答,“当时公主要奴婢去寻药,奴婢不敢隐瞒,就将这事告诉了老爷,老爷让人给了奴婢几包熏香,让奴婢拿来向公主复命,奴婢这才”宁宁低了头,小声道:“事后公主一时高兴,将头上钗子给了奴婢,奴婢也不敢私拿,交给了老爷。”
这时,安安回忆了一下,问道:“公主的许多事老爷知道,都是你说的?”
宁宁声音更小,“奴婢曾经向老爷隐瞒过,却被他识破,便再不敢有任何隐瞒。”
乐清一下子也想起许多事,说道:“那次我和子楠在湖上被严璟碰到,是你将他找来的?还有上次我去客栈的事被他发现也有你的份是不是?”
宁宁回答:“是老爷似乎对公主与韩大人的事特别在意,公主在街上碰到韩大人,还两人独自离开,奴婢心中着急,便借口买吃的,跑去让人来严府送信给了严管家,后来才看到老爷亲自过来了。客栈的事是奴婢发现公主不对劲,所以在公主借口支开奴婢和安安姐的时候奴婢便尾随公主一起出了严府,到了大悦客栈。过了一会儿见韩大人进了客栈奴婢便立刻又让人给严管家送信,严管家回信来说让奴婢继续盯着,可是奴婢等了好久也不见老爷派人来。最后又看到公主和韩大人依偎着出了客栈,奴婢便出了银子,让掌柜的别动公主去过的那间客房,又跟上了公主和韩大人。谁知跟到半路却跟丢了,不知公主与韩大人去了哪里,这才回了严府。严管家得知此事,着急不已,自己又不好擅作主张,派去宫中的人说老爷当日正欢送乌勒使者,根本通不到信。后来应是到晚上,见到了老爷的人才有人将此事禀报,老爷去了客栈后才回府”
乐清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天严璟一回来就是那样一副样子,为什么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宁宁却知道是因为客栈的事,还从她口中探知实情,又劝她去和严璟解释闹了半天,他竟早早的在自己身边安了个奸细,还是自己是相信的人!
“公主,奴婢知罪,奴婢对不起公主,这两年来,奴婢夜夜不能安寝。公主对老爷恨之入骨,若是知道奴婢竟为老爷传递消息,一定会严惩奴婢的,哪怕饶过奴婢一命也必然再不会相信奴婢,再不会留奴婢在身边所以后来,见公主与老爷关系有所改善,奴婢又觉得老爷对公主不只无恶意,还甚是宽待,便想公主与老爷能消除芥蒂,做一对恩爱夫妻,这才才想搓合公主与老爷,若公主与老爷能不分彼此,那公主也许不会那样恨奴婢”
乐清沉默着一言不发,心中又怒又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好在不是宁宁与严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然她杀了这对狗男女!如今得知真相,知道宁宁是被严璟逼着在自己身边做卧底,心中实在是大大的吃惊,不知该喜还是该悲,也不知道是气宁宁还是气严璟,一个没良心,一个老谋深算。
严璟回房的时候,宁宁跪在房中央,乐清坐在书案旁把玩着那支兰花金钗。
“这是怎么回事?”
乐清头也不回道:“这丫头乖巧听话,对你既忠心又爱慕,送给你了,做粗使丫头贴身丫头通房丫头随你的便。”
“公主”
“闭嘴!”宁宁才要开口,便被乐清喝住。
“好,那就留在我身边吧,先起来。”严璟一边说,一边进里面去换衣服。
乐清却气得脸都白了,腾地从椅上坐起来,“严璟!”
严璟慢慢转过头去。
“你不要解释一下吗?为什么插一个奸细到我身边?听说给你做通房丫头还答应得毫不犹豫,是不是早就起了这心了,说不定你们已经是那关系了!”
严璟看她一眼,微微皱眉,然后继续去拿自己的衣服,宁宁则立刻哭道:“公主,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与老爷真是清清白白的。”
“你先起身出去吧。”严璟又说。
“不许!”乐清从书案后走出来,瞪向他。
严璟便放下手中的衣服,看着她说道:“我只是想,如果有一天,你与别人私通,给我戴上了绿帽子,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你”乐清看向宁宁道:“你先出去。”
“是,公主。”宁宁这才敢起身来,快步退出去,将门带上。
乐清立刻说道:“什么私通,我什么时候和人私通了,你别将话说得那么难听,给自己找借口!”
“就算身体上没有,心里已经有了。”
“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有了,我哪里都没有!”
严璟一边脱下身上的官服,一边说道:“大婚之前,你欲出宫与人私奔;洞房之夜,躺在我身下还在叫韩子楠的名字;与我欢好之后,还会梦到别的男人;身为人妇,别人一张纸条就能将你约出去;还有你们中了春|药之后所做的事,也不用我来说吧,我不认为,在此情况下,我不用知道一下你的行踪。”
严璟穿上衣服,径直往房门走去。乐清在原地伫立一会儿,突然跑上前拉住他。
“说了那天我们没做什么”
没听见回音,乐清抬眼瞟他一下,又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叫了他的名字”
严璟轻叹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
乐清突然踮起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又低下头去。严璟看看她,将她往怀中一带,自己便吻了上去。乐清心中正想,严璟属于那种比较色的男人,一般禁欲不会超过两天,想想,昨天他们就那样睡了,今天他应该很容易就发情了吧果然,还在想着,他就将她按在了书案上,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
门外却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在房前停下,竟又迟迟没了动静。
乐清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外面的人没说话,却仍是推开了严璟。严璟便朝门外问:“什么事?”
“老爷,公主,用饭了。”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
无效枕边风
严璟回头看像她,隔了一会儿才问:“去吃吗?”
乐清脸一红,推开他兀自整起衣衫,“当然去。”笑话,是有多要做那档子事,连饭都不吃?她可是真饿了。
“那我先去了。”严璟转身去开门,乐清却又从后面跑来拉住他,“江南水灾,我和你一起吃,明天再让人把菜减少了,节约钱来赈灾。”
严璟微微有些讶异,随后点点头。乐清便乐呵地拉了他一起去用饭,中途还很是体贴地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严璟看看她,一言不发,等着。
终于,等到饭吃完,等到天黑,等到沐浴,等到他回房,等到两人开始做几个时辰前被吃饭打断的事,等到酣畅之际,身侧的女人喘着细气说道:“我和你一起去江南吧。”
十足的枕边风。
严璟平复着呼吸,看着床顶,说道:“不行。”
“为什么?”乐清立刻翻身,抬起头从他额头侧上方看向他。
严璟微微侧脸,看着她染着红色痕迹的雪白胸脯,问道:“为什么要去?”
“我就是要去,为什么你能去我不能去?我要去!”乐清又凑近了些,那挂着的雪峰又离他近了些。
“不行就是不行。”
“我要去就是要去,你要是不想我去,就证明你是去江南找青楼女子的,连五皇叔都跑去扬州找花魁,那里的青楼肯定多,女人肯定很多!”
严璟淡淡道:“他去的时候还没块堤。”
“那也不能证明那里就没有花魁,没有青楼女子!”
严璟又被两只晃动的事物吸引去了目光,再次看着那边开口道:“江南现在到处都是水,并不好玩。”
到处都是水才好玩吧乐清想,正要开口,却见身旁的男人微抬起头,往她胸口凑去。
“不让我去就不能碰我!”说时迟那时快,乐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被中,拿双臂将被子压在胸前,与扑了个空的男人对峙。
严璟瞧了她一眼,翻过了身,背朝她睡去了。
“喂,你不许睡!”乐清从被中钻出来去扳他肩膀,“你不许睡,我要和你一起去江南,我们一起去赈灾不好吗?我是长公主,江南出了这种事,我也要以身作则,抚慰天下苍生的。”
严璟轻叹了口气,回过头来,看向她。
乐清知道,他一叹气,肯定是要答应了,虽然不是那么情愿,可她管他情不情愿,只要他答应就好了,便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严璟缓缓伸手,抚上她的发丝,然后深深看着她,吻住她的唇。
乐清想,这枕边风还真好吹,而且美色当前,像他这种色老头是绝对控制不住的,看吧,他马上就受不了了。
严璟的吻从唇上移下,埋入她双峰间,双手握住她腿弯,激起波波浪潮。
和化花花面花荷。这一次下来,乐清着实有些累了,趁未睡着之际,再次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三日后走,你去宫里吧。”严璟搂着她回答。
“是我们啦,我和你一起。”
“不行。”
“你刚才说什么?”乐清立刻从他怀中钻出头来。
“不行。”严璟似乎也有些疲惫了,闭着的眼睛都未曾张开。
乐清本来已经一只脚踏进梦乡的,此时却猛然回了十二分的精神,清醒得狠,紧紧盯着他道:“什么不行,不行你刚刚还爬上来?”
严璟缓缓睁开眼,“你并没说不行。”
“我是没说,可可那是因为我以为你答应了!”乐清对着他大吼。
严璟肯定道:“我不会答应。”
“你你我说了不让我去就不许碰我的!”
“这是两回事。”严璟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你不许睡!”乐清又扳着他摇晃,“不许睡,你必须答应我,不答应就不许睡!”
严璟不理。
“严璟,姓严的!”
“你不许睡,不许不说话!”
“严璟,你这骗子”
到后来,乐清自己也累了,只好先睡下,明天再说。
严璟的嘴巴却很紧,态度很明确,就是不行。
第二天晚上,乐清再次软磨硬泡,软硬兼施,依然未成功。
第三天早上,重复第二天晚上的各种行为各种话语,仍是未成功。
第三天下午,乐清又提,严璟不理,乐清便一气之下带着安安宁宁回了宫。
第四天,也就是严璟上船南下之日,乐清一早便叫醒了宁宁,和宁宁一起出了宫,来到了停靠在运河旁的大楼船上。
“站住,何人擅闯!”岸上守卫拦住了一个脸上蒙轻纱的女人,一个宫女着装的人。
“大胆,长公主你们也敢拦?”宁宁喝道。
守卫一怔,狐疑地看向蒙轻纱的女人,“如何能证明是公主?”
乐清眼中目光一冷,从腰间拿了块金牌出来。
守卫将金牌一看,点头,却仍是不通行,“既是公主,为何蒙面?”
“公主金牌都拿出来了,你们还想怎样?”宁宁生气道。
守卫却盯着乐清说道:“万一这金牌是你们从公主身上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