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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肫穑约鹤蛱焱砩狭矸苟济辉趺闯浴5笔彼炙狄脱檄Z一起去江南,严璟是连“不行”都懒得回一句了,她一气,就说要进宫,他也没松松口,也没劝一两声,于是她没台阶下,便只有真的进宫了。进宫后,怎么想怎么不服气,越不能去,越想去,就想着死了都要去,想着想着,便想出了这主意:先他一步上船。
自计划开始后,她便忙着策划,忙着作宁宁工作,忙着瞒安安,忙着紧张兴奋,就是忘了吃饭,这一忘,便忘到了今天早晨,等她现在想起来时,自己早已是饥肠辘辘。
九俗顾顾梅顾四。只能劝自己再等等了,毕竟她不知道船的速度,也不知道到底是走了多久,不知道现在到底离岸还有多远。
“丞相,午膳好了。”就在她闭眼忍着挨饿的痛苦时,门外响起了这该死的声音。更该死的是,她以为这船上会有饭厅,严璟却说道:“送进来吧。”
于是过了没一会儿,浓浓的香味便飘进了床底。
乐清紧紧咬着胳膊决定暂时忍受痛苦,奈何肚子却微微叫了一声。
不好,不好,十分的不好!
严璟并没有开始吃,而是继续翻着书,所以她肚子响那的一小声,没有被他的吃饭声盖着,而是十分清晰。
可是乐清不知道在外面听来是不是清晰的,她想不是她但愿不是严璟却站起了身来,然后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乐清在床下求神拜佛:他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在中途停住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严璟真的停住了,然后一阵声音传到耳边:“床下何人?”
乐清差点就急着回答“床下没人!”,这一刻,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其恐怖,几乎就要跳出来,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是隐形的。
“出来。”外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平静,却让她心猛地一缩。
她继续趴着,闭着眼,当自己不存在。
下一刻,便听外面说道:“来人!”然后几乎是立刻,门便被推开,两串脚步声传了进来。
“丞相!”
“你们日夜守着这船,为何还让人私潜了进来?给我将床底下的人抓出来!”严璟一声令下,两个卫士立刻抽刀冲了过来。
“是我!”听见那抽刀声,乐清终于再忍不住。刀剑无眼,万一那卫士拿刀往床上扫,她可就这样枉死了。
此人难对付
“是我是我”乐清忙在里面解释。
“你是谁,还不快出来!”严璟厉声说道。
这让乐清听了很是窝火,搞了半天,他居然连她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死老头!
“你先让他们出去!”
严璟似乎这会儿才听出声音来,平静地说道:“出去。”
联想到之前的公主事件,卫士像是隐隐想到了什么,慌忙退出去,带上了门。
于是听见关门声,床下微动,过了一会儿,伸出一只穿着黑靴的脚,又过了一会儿,伸出半条腿,然后一个头发披散的脑袋伸了出来。
最后,乐清钻出了床底,一边提裤子一边站起身来,垂了头站在床边。她会垂下头,是因为刚刚偷偷抬眼去看严璟时,发现此人脸色很难看,那程度不亚于某个他突然变冷淡的早上,仅次于她与子楠幽会哦,不,被设计幽会的晚上。
可是她真的觉得,捎上她一个没什么,她已经无数次保证不会打扰他,不会妨碍他办事了,而且还暗示,如果他想碰她,她可以配合。奈何他竟是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人。
“你这像个什么样子?”严璟开口训人,语气突然竟和母后有些相像。乐清想着,又提了提总往下掉的裤子,回答道:“谁让你不答应的,你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乐清觉得最后这句话虽解气,却不像那么回事现在可以罚她酒的好像是他吧。
严璟走上前去,从颈边拉开她穿着的两层衣服,露出卫士白色中衣下的雪色肌肤,脸上顿时又黑了黑。
“你把船上的卫士弄到哪里去了?”
乐清忙回答:“只是让他扮成我的样子下船了,宁宁应该会给他找个客栈让他住下吧。”
“到前面镇甸了就靠岸,我让官员将你送回去。”严璟说完就转身往书桌旁走,让乐清吓得忙跑来拉住他,“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
严璟回过头来,只见那条红色裤子掉下,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那腿的主人慌忙弯下腰去将裤子提了起来。
这裤子,哪怕系了绳子还是粗,她没办法,只得拿根短布带绑在了侧边,没想到从床底滚了一圈出来,那短布带却没了。
严璟很是愤怒地看着她,语气森冷道:“给我去把衣服换了!”
乐清在心里白他一眼,语气不悦道:“没有!”有她早换了,还轮得到他来说吗?
严璟走到房中的小服箱旁,拿出件自己的衣服扔给她,“穿上!”
于是乐清腾出手来把那衣服一接,身下裤子又掉了。
“嗤,还不是一样,你这衣服还大些!”乐清翻着白眼道。
严璟却似比先前更不悦了,语气又严肃了些,“你给我换了!”
“你”乐清本不想遂他的意,可如今他说送她回去就回去,她还得求得他松口,只得脱下了身上的男人衣服,换上一件更大的男人衣服。
这一身中单常服,把腰带一系,下面便多出长长的一截。虽然同是男人衣服,没好到哪里去,可这身怎么说是干净的,又是与她有那种关系的男人的,贴身穿在身上多少舒服点,自在点。
等换了衣服,严璟还是负手站在一旁沉默着,看那皱着的眉头,似乎心中正想着怎么把她送回去。乐清轻手轻脚走到桌边,将饭碗移到自己面前来,悄无声息地拿起筷子。
不管他在想什么,不管他有多生气,有多想把她送回去,反正他是没有现在返航的打算,再怎么说也得到下一个镇甸再说,她当然得先吃饱了肚子。
好在严璟并没有要禁她食的打算,任由她皱着眉,一边在心里嫌难吃,一边抱着他的饭碗狼吞虎咽。当然,她并不会狼吞虎咽,除了遭绑后吃阳春面的那次吃得快点,她吃饭都是优雅的,绝不会跟饿死鬼似的,只是饿的时候会稍稍快上一点点。
我保跟跟联跟能。待她吃完半碗饭,意犹未尽地拣着不那么难吃的菜往嘴里送时,严璟突然说道:“此次出去,并不好玩,你若要去江南玩,以后有机会让你去便是。”
乐清将嘴中的菜咽下,很认真道:“我不是去玩的,我是去赈灾的。”
严璟瞧了她一眼,回过头去,似乎是觉得此女再无任何言语可以应对。
乐清站起身来,软声细气道:“你看我来都来了,我又那么想去,你就让我去吧,那些灾民听说长公主亲自去了,肯定是感激涕零,也不异变也不造反的。我还可以像京城那些夫人一样去施粥,我亲自给别人递馒头打粥怎么样?我保证只会帮忙,不会惹麻烦。”她如今的话,比先前好了许多。
严璟目中隐隐露出些无奈,说道:“不是巡游,不是亲民可能会有危险。”
“那不是有这么多武功好的卫士吗?而且你不是也会武功吗,你的武功不是还可以吗?我保证跟你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好不好嘛”乐清再次保证,还像以前对付父皇一样拉了他胳膊一边晃一边在他身上蹭,撒起了娇。
严璟看她一眼,仍是沉默不语。
乐清便拉着他往桌边走道:“你吃饭,快吃饭啊。”样子极为殷勤。
“在房中待着,不要乱跑。”严璟说完,坐到了书桌旁,不再理她。
乐清并不管他理不理她,最好他一路都不要理她,那样她就可以一直自若地待在船上,然后顺顺利利到达江南了。
严璟看着他的书,写着他的,画着他的,乐清新鲜地开了窗子望向外面,虽然因为披头散发,穿一身男装而没往外头去,但却是极其兴奋乐呵地在船上跑来跑去。
一个时辰后,她见严璟出去在找外面的人说着什么,跑去一听,隐约听见他似乎在问到哪里了,还有多久到哪里。
不是吧,这人,怎么也不放弃送她回去?乐清大叫不好,暗暗想该怎么办,可怎么想也想不出该怎么办,急得在房中来回乱跺脚,跺着跺着,便觉得头有些晕起来。
头晕是啊,头晕,她就说她头疼,肚子疼,哪里都没劲,得休息,得躺着,严璟难道就不管她身体怎么样,把她给抬下去?
南行不美好(补更)
待严璟再进房时,乐清已经躺到了床上,嘴上哼哼唧唧,看上去像是被病痛折磨得惨重。
“你怎么了?”严璟走到床边问。
乐清很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头疼”其实装着装着,好像还真有些难受起来,头有些晕,觉得房间、船一转一转的,甚至刚吃饱饭的肚子又不舒服起来。
她是不是太入戏,想多了?
严璟看看她的脸,说道:“是不是头晕,还有些恶心?”
本来不觉得,他这样一问,倒还真是那么回事了,不过就算是她也愿意,装病嘛,能有真病不是更好?乐清点点头。
严璟神色一片凝重,拿了手帕来往她额上擦了擦。
“你做什么?”乐清不解地去摸额头,竟触到些许湿意,拿到眼前一看,还真是有水。
“我怎么流汗了?我”一句话未说完,胃中便一阵翻滚,乐清立刻坐起身来,想吐,却未能吐出来,然而腹中翻滚的感觉告诉她,她是真会吐的。
严璟立刻扶住她:“起来,你应是晕船了,先去外面吹吹风再回来躺着。”
晕船?乐清想问,却难受得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话,所谓病来如山倒,才一会会的时间,她竟做什么都没劲了,任由严璟将她抱下床,扶到了房外。
裁幻总总团总;。在卫士的目不斜视中,严璟将她扶到了船头,又般了椅子让她坐下,“身子别乱动,头也别动。”
远方果然是一片茫茫,水波果然壮阔,风果然清爽,天很蓝,云很白,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啊。虚弱着,乐清说道:“我想回去”
严璟又让人拿了湿帕子来替她敷着额头,说道:“忍忍就好,船已经行了几个时辰了,回去是逆风,还要更多的时间。”说完,后面又来人递上了生姜片,严璟接了送向她嘴边道:“将姜片含着便不那么恶心了。”
此时此刻,乐清只想快点减轻这痛苦,他说有用就只好依言将生姜片含了起来,口中一股难受的姜味。含了姜片,她便又哼唧了起来,很是痛苦,只是这次是真的,“你去给划船的说说,让他划稳点,别这么晃。”乐清难受地说道,这船快将她头晃成两个了。
严璟只得安抚道:“等风小些就好了,你忍着点。”
乐清继续哼唧。
在外面吹了会儿风,感觉稍稍好些,严璟便又扶她进了房间,让她躺下。
此时不那么想吐,头也不那么跟在转圈似的,躺着还算舒服,还真有些要睡觉。严璟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说道:“到前面我让人靠岸吧,送你下去,下去就好了。”
“我不要。”痛苦减轻些,乐清却改了口。正是痛苦的当头,自是什么都好,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