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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骗我,你给我说清楚,严高十四年前为什么离家,为什么和你爹吵架?”乐清当场便恢复了公主姿态,冷着脸朝严强怒声逼问,差点没说从实招来。
严强看看她这狠厉泼辣的样子,突然现出恍然大悟之色,低了头去劈柴,不再说话。
乐清一下子冲到他面前,“你快说,告诉我!”
“大嫂,别站我前面,小心斧头。”严强低着头很认真地开口。
“哼!”乐清二话不说便往严璟房中走,才走出两步,严母便从外面回来,她自是没在意,却在严母开口说话后停下了脚步。
“可出了件稀奇事,镇里来了几个官兵,说是有人冒充什么公主和丞相,躲到这荷花镇来了,正在家家搜查呢!”
乐清大惊,立刻跑到严母面前,“官兵?来了?”
严母点头,“是啊,现在就在二牛他们家呢,马上就过来了。”话没说完,乐清就跑开了,急冲冲撞开了严璟的门。
“怎么办?那些人追来了,马上就要来了!”
严璟一听这话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立刻问:“是杀我们的人?追到这里了?”
乐清急不可耐,“是的是的,在搜查,已经搜到隔壁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刺客又追来
严母与严强也急忙跑了进来,茫然道:“怎么了?”
“家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严璟自己从床上下来。
“藏人?什么藏人,要藏什么?”严母不明白,严强却是反应快,立刻说道:“这边,柴房里!”
严璟马上往外走,乐清忙去扶了他,往外面院中走去。
“这边。”严强到柴房中,将里面柴堆挪了几下,只见柴房最里面似是之前放过什么东西,没有堆柴,是空的,正好可以藏人。
“别说我们在家中,也别说见过我们!”严璟一边交待着一边与乐清走到柴堆后,严强则在外面将他们掩好。
纵有诸多疑问,严母与严强却也只能先离了柴房,再去房中告诉严父,可还没等进房,五名官兵便到了院中。
严强停下脚步,回头到五人面前道:“几位官爷有什么事?”
官兵开口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左右,胸口受伤,女的十七八岁。”
严强摇头,“没见过。”
严大山从房中出来,严母立刻跑上前去,要在他耳边交待,那几名官兵却眼尖,马上说道:“你们,过来!”
严母心急地看了严大山一眼,却见他已朝官兵走了过去。
“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男的胸口受伤,女的十七八岁。”官兵看着严大山问。
严大山回道:“一男一女多了去了,我也不知道人家胸口是不是有伤,女的是十七八,还是二十一二。”
“你”官兵发怒,却又忍了下来,“男的三十左右,高材高大,胸口被刺,受了重伤,女的十八岁左右,身形小巧,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乡下人,你见过,一定能认出来。”
严大山想了半天,问:“这两人是做什么的?犯了什么事?”
“冒充当朝公主和丞相,胆敢窝藏,就是灭九族之罪,快说,有没有见过!”
我保跟跟联跟能。严大山皱着眉想了好久,回道:“没有。”
“没有你想这么久?”官兵大怒。
严大山回道:“胆子这么大的人,我自然得好好想想,怎么敢随便敷衍。”
“你哼,搜!”带头的一声令下,几个官兵立刻跑到房中搜了起来。
躲在柴堆后的乐清悄声问,“他们会不会搜来?”
严璟摇头,“他们是假的,不敢太扰民,只会大略看一下。”
乐清稍稍松一口气,一低头,却见胸口歇着一只黑黑的大毛毛虫,正往上面缓缓爬动。
“啊”
严璟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让原本要尖叫的她发出了一阵呜声。
“什么声音?”门外立刻传来官兵的声音。
乐清心中大惊,却更惊恐地低头看着胸口那只毛毛虫。
严璟替她将毛毛虫掀开,停顿一下,又顺手将她胸口衣服扯开,甚至从肩头往下拉了一大半。“你做什么?”乐清用唇形悄声说着去挡他,却挡不住,接着他就将她按到了地上。
“你放开!”一阵开门声,似乎是官兵过来了,乐清不得不动手推他,悄声急呼,实在不明白这个时候他竟还起了这心。官兵都要进来了,他不想办法,竟做起了这事。
未料她推他,他竟还动了真格,一边吻她的颈,一边撩起她裙摆猛地将手探进她亵裤内。
“嗯”着实没准备他会这样,哪怕外面来了人,乐清仍是忍不住低呼一声。
他竟还不罢手,真当这是严府的大床上,重重地往她体内刺了起来,让她紧咬着唇声声喘息,时不时轻哼出声。
“官爷,这里没人”严母的声音传来,下一刻,脚步声急近,身前的柴被猛地掀开,光亮照到眼前。
严璟似受了惊吓般将手从她亵裤内抽回,依然将她压在身下,愣愣抬头看向上方。
五个官兵,严父严母,还有严强,瞬时呆住。
柴堆之后,乐清脸颊染红,衣衫半腿,露了一抹玉肩在外,裙摆堆在腰际,两只着了中裤的腿分别置在严璟身侧,而严璟压在她身下,遮去了她本该露在外的大部分肌肤。
严璟看向严强,严强则恍然大悟,大喝一声:“你们这奸夫淫妇,竟敢躲在这里鬼混!”说着就推开挡在前面的官兵将严璟提了起来,举起拳头便要打过去。
严大山立刻拦住他,“住手,他是你大哥!”
“大哥又怎么样,这是我老婆,爹,这禽兽他睡我老婆!我打死他,我要打死这对狗男女!”
“住手,住手!”
严强要打,严大山要拦,两人便将这小小柴房闹得一片混乱,乐清忙在匆忙中拉好了衣服。
严母意识到情况,也加入到这混乱中,立刻抹着脸哭起来,“孽子,孽子啊!你这狐狸精,竟勾引大哥,我拆了你的骨头!”
当乐清被严母提出去时才明白原来战火到了自己身上。这女人,不忍心打自己的“奸夫”儿子,倒打起她这个媳妇起来,她可是什么也没做。
一时间哭声喊声怒骂声,让柴房中一片喧闹,官兵也被这以情形弄懵了。
严母要打她,她当然得跑,严母便过来追她,严强要打严璟,严父是头发花白的样子,自然不该挡得住,严璟有伤,严强又不敢真的对他动手,便抓着了他,将他拉到了柴房外。
“你这混蛋,从小就爱抢我东西,到现在竟连我老婆也上,我今天便杀了你!”严壮说着就去拿斧头,严母刚大哭道:“高儿啊,快跑,快跑啊!”
严璟才要离开,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官兵终于回过了神,沉声道:“站住!”
严璟依言站住,官兵缓缓走到他身前,“你叫什么?”
“他是我大儿子高儿。”严母立刻说。
官兵看着他,目光渐渐移到他胸口。
正在这时,一道白光闪来,官兵迅速躲开,“锃”地抽出了佩刀。
“我要杀了这负心汉,不相干的人滚开!”却是严小亭拿着剑,正正指向严璟。
乍见严小亭,一家人都是大惊,官兵见着又出来个十几岁的姑娘,也微微有些发愣,却见严小亭已飞身刺向严璟。
险逃过一劫
严小亭刺向严璟,严璟却并没挡,任她一剑刺向胸口。
“啊——”严母与乐清同时惊呼出声。
“你说过,若是负我,就让我挖了你的心,今天我便如你所说,挖了你的心!”严小亭这句话说得悲愤而绝决,好像眼前的人不是大哥,而是北堂少陵。
严璟一手握住剑身,被严小亭刺得直往后退。
严强愣了愣,拿了斧子便飞掠过去砍向严小亭。严小亭松了剑躲开,严璟后退几步倒在地上,严母与乐清立刻跑了过去。
“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乐清原本是明白的,知道是严璟故意制造了混乱,严强和他娘便跟着演戏,然而严小亭刺这一剑却让她呆住了。严小亭是他妹妹,怎么会刺他?她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不可能,却亲眼看见那剑没入他身体乐清与严母都急着蹲下身去看他的伤口,严璟躺在地上,朝她们轻轻摇头。乐清这才发现剑身被严璟握着,剑尖却没了,并没有没入他身体里,似是缩进了剑身里,这好像是把假剑。两人顿时松了口气,怕被官兵看到,立刻伏身将他挡住。
“高儿啊,高儿啊,你别死,别扔下娘啊——”严母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乐清心中暗暗佩服,看看她,又看看官兵,想哭和严母一样大哭,却哭不出来。
这戏她是真不会演。乐清蹲在严璟身旁无措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只是他弟媳,只是与他偷情的女人,好像也可以表现得不那么伤心,便强迫自己假装抽泣起来。反正有严母在那边大哭,她做做样子就好。
另一旁,严强拿着斧子对着严小亭,“要杀他也是我杀他,轮不到你动我家里人!”
未等严小亭说话,官兵便走了过来,“你会武功?”
严强看上去也是二三十的年纪,也是身形挺拔,还会武功,这一点,倒是更像他们要寻找的目标。
严强闷着不说话,官兵已拉开了他前襟,发现他胸口好好的并没有受伤。几个官兵又看看严小亭,瞟了眼那边倒在地上的严璟和哭着的几个人,转身出了院子。
待官兵一走,严母才停了哭泣,立刻抬头道:“小亭!”
严小亭转身欲走,却被腿快的严强拦住,“小亭,你还要到哪里去?”
严小亭看看他,又看向严璟,严璟已经从地上坐起身来,“大哥,那些人好像到处在找你,你小心些。”说完便又要往外走,严强拦着,严璟也走了过来。
“既回来了,还要去哪里?”
严小亭低着头,眼中已微微湿润,“我只会给严家丢脸,留在这里做什么。”
“不管丢不丢脸,只要你还是严家人,还认你的亲人,便得留在这里。”
严小亭声声抽泣起来,并不答话。
严璟扶住她的肩,“你一直在周围是不是?怎么躲着不出现?”
严强也说道:“小亭,上次二哥骂你,是二哥不对,以后你就留在家里,谁笑你我便做打谁,谁欺负你我便要了他的命!你要还认我这二哥,便待在我身边,让我好好保护你!”
严小亭一下子扑入他怀中痛哭道:“二哥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给你们丢脸我知道大哥回来了,想来家里告诉你们,却不敢进门我怕你们都讨厌我,都不想认我”
“怎么会,我们怎么可能不认你,那天爹只是一时生气,你看大哥被他赶出去了他不也是天天想吗?我前几天也差点被他赶出去了,你别听爹的气话,他也是盼着你回来的。”
严强说着便看向后面的严大山,严小亭也抬起头,怯怯看过去。
严大山却是沉着脸,看向严璟道:“你给我过来!”
严小亭以为说自己,身子一颤,正迟疑着,却见严璟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房中。
严母见了女儿,前面是假哭,现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