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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清微愣,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不禁稍稍红了脸,“谁和你说那个!”
“那年龄大小,你又何须如此记挂?”他看上去似对这一点很不满。
乐清抿抿嘴,“我只是随口一提,反正你就是比我老。”
严璟一把掌住她后脑,让她看向他,“那是因为你晚出世了几年,就算我比你大十多岁,你也做了我的女人。”
说完,手一按,便将她压在了唇上。
他一吻,便是如饥似渴,凶狠猛烈,直将她柔唇重重舔舐吸吮,甚至用牙轻咬几下,才将战地往内转移,攫了她的软舌,毫不客气的纠缠翻搅。
喘着气,乐清推开他,“别碰我,去碰你的仙子!”
“说了只是那时候年轻,若不是我娘提起,我已经忘了。”说话的男人很明显地被勾起了火,目光有些炽人,说完便又朝她凑近,她却再次躲开。然而并不顶用,头才扭开就被他掰了回来,再次吻住。
不情不愿地由他吸吮几下,待呼吸有些不畅时乐清再次将他推开,面色不悦,“伤好一点就得瑟了,说了别碰我,力气大了不起啊,哼,有种你真的做做看啊!”说着,不屑地看向他胸口。
严璟沉默半晌,突然将她推倒在床,身体立刻就压了过来。
“喂,伤,伤!”乐清不敢乱推,怕触到他的伤,谁知他竟放肆起来,一边往她颈上吻一边去解她衣服,大有一解欲火的势头。
乐清不再迟疑立刻使力推他,他在挣扎中似扯到了伤口,吃痛地放开她。
乐清看着他,担心又嗔怪道:“有没有事?伤有没有裂开?”
“没事。”严璟语气十分不好,有些无奈,又有些丧气地靠向床头。
乐清看着他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低了头,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在严璟看来,却尽是讽刺。
他偏头看看她,似憋了好大的闷气,又将头扭向另一边。乐清脱得只剩了抹胸,掀了被子要睡下,却在中途突然停了下来,凑到他身旁问:“你是不是很想?”
她半倚在他怀中,头搁在他肩头,他低头看过去,眼中便是她有些戏谑,有些带媚的眼神,被吻得发红的双唇,还有抹胸上方的如玉肌肤,以及包裹在里间,只露了沟壑的双峰。
他没说话,可连他眼中都能看到疼痛。
乐清垂了头不再看他,一只手移下,伸入被中。
他重重地喘息一声,一手揽住她,一只手紧紧将那只小手按下轻移。
乐清脸上似添了把火在烧,热得要受不住,掀了他身上的被子,轻解裤绳,低下头去。
初冬时分,树木萧条,连树梢上的弯月也显得冷清。房外安安静静,房内油灯闪烁,喘息萦绕,终在一声粗吼之后,咳声阵阵。
乐清趴在严璟腿上,双手支在床沿,朝床下连连咳嗽,“混蛋,我肯侍候你就不错了,谁让你按我的头,呛死我了!”她抬起头,一边擦着嘴边的浊液,一边眼含气愤地看向他。他看着她半晌,突然伸手捞起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立刻贴了上去。
“你做什么?伤!”
“你别这样,待会伤口裂”
“别别”
“”
严璟终于从她胸口抬起头来,她身上早已被剥得光溜如荔枝肉,脸色酡红,玉肌染粉,媚眼如丝,“别这样,你伤还没好。”
这一声,虽是劝诫,然软声细气,娇中带嗔,劝诫,甚似嘤咛。
“没事,我会注意。”这一声出口,他便倏地沉下腰。
“别”话音出口,为时已晚,身上那人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她也早已深陷。
三更时分,油灯枯竭,自行灭了,才恢复意识的乐清一边微微喘气,一边伸出手,轻轻触上他右胸。
严璟开口,“你往哪儿摸,还想要么?”
乐清忍不住娇嗔,“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无事。”
乐清嘀咕,“被你娘知道,又要说我这不行那不行了。”
“我娘的事,不用太记挂。不过今夜的事,本就是你的错。”
“我有什么错,我开始就说让你不要,后来也一直让你停下。”
“可你却抱着我不放。”
“我没有!”
严璟不与她争论,只是轻笑了一声。
“哼,我是没有!”
“好,你没有。”
沉默一会儿,乐清突然又侧身去搂过他的颈,“你不喜欢那个千墨?”
“嗯。”
“也不喜欢别的女人?”
“嗯。”
“不许嗯。”
“”
“不喜欢。”男人心情不错,老实地按要求回答。
我保跟跟联跟能。“那你喜欢我?”乐清又开口,声音中有些娇羞喜悦。
“嗯。”
“说了不许嗯。”
“喜欢。”
“什么时候喜欢的?”
“”
“说啊!”她推他。
他终于回答,“有些时候了。”
“有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
“有些早。”
“有些早又是什么时候?是来江南前还是来江南后?”
“睡吧。”
“不行,你说,说了才能睡。”
乐清轻轻推搡着他,他却迟迟不答话,没一会儿,身旁那人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居然睡着了。”乐清不满地开口,发觉自己也是疲惫得抬不了眼,听着他的呼吸,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待她躺在他怀中睡去,严璟却缓缓睁了眼,在黑夜中抚上她的发丝,低低道:“有些早,就是很早”
别母回扬州
乐清紧抓着他胳膊,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转过头去,那不染一丝灰尘的方天画戟在灯光中发着寒光,灵牌上严氏先公烈的字似在昏黄的灯光中跳跃,又似如严大山那样,瞪着双目看着她。
严烈严家先祖的名字。可是灵牌有什么?叫严烈又有什么?为什么他爹要杀她?
“严璟,我”
“没事吧?”严璟转过头来,看着她问。
乐清摇摇头,好不容易才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
“没事。”严璟转身看看那牌位,拿了油灯,牵着她往台阶上走去。
直到出密道,进房间,梳妆洗漱,她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先前的直觉确实对了,她不该进那密道,不该看到那些灵牌,更不该让严璟为难,因为她而对他爹出手。
严大山,严璟,严强,严小亭,都会武功,严大山说,严氏子孙的命是由无数人的鲜血换来的这是什么意思?严氏一家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为什么灵牌不放在祠堂里,要放在地下秘室里?
她没去像追问千墨的事的一样追问严璟,不是因为他看上去不愿说,而是她怕,严大山因为她进了密室而要杀她,而她,若是知道了答案,知道了她所不知道的秘密,会怎样?
早饭之时,严大山没来,严强神情有些奇怪,几次看着严璟似欲言又止,只有严母和严小亭还算正常。严小亭一边吃饭一边偷偷看乐清和严璟,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公主,你们,你们到扬州来,为什么就是两个人来呢?”
“就叫大嫂吧。”严璟抬起头来,目光从几人身上扫过,然后看向严母,“我们是来赈灾的,途中遇到了暗杀,受了伤才回家休养几日的,我们要去扬州了,等办完事便回京。”
严母手中的筷子滑到了桌上,“去扬州?然后回京城?”
严璟看着她,脸上有着隐隐的哀痛,“娘,对不起。”
严母眼眶慢慢湿润,泪水汇聚到一处,直往想淌,她擦了把泪,哽咽道:“你叫我娘,我能称你一声儿么?你十七岁离家,音讯全无,生死不明,让我整整哭了三年。三年后,你来了封信,我才知道你活着,从此便天天捏着信盼,盼了十来年,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却在家住了几天,床都没睡热,又要走娘知道你现在当大官了,当什么丞相了,你就连爹娘都不要了吗?”
“孩儿不孝”严璟半低着头,说完这一句便再无话可说,严母撑在桌上颤抖着身躯呜咽痛哭。
乐清看着她,终于忍不住说道:“娘,要不您和爹随我们去京城好不好?”
母缓哭声稍停,缓缓抬头来看向她。
“不行,我们不去。”一直沉着脸的严强突然开口,“娘,让他们走吧,您还有我,我会一辈子守在您身边的。”
“为什么不去?”乐清忙问,“严璟可以给你们造座大房子,可以让丫环仆人来侍候你们,或者,你们也可以住到现在的严府去,就像在这里一样,也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严璟不,严高也在,不只和在这里一样,还比这里好。”
严母看着她,停了哭声,眼中稍有犹豫,而严小亭则更为之吸引,有了憧憬之色。
“住什么住,我严家在荷花镇里住得好好的,哪儿也不去!”严大山突然出现在门口,面色冷厉,看向严璟道:“他要走,便让他走,要做丞相做驸马便让他做,哪怕他做了皇帝也不关我们什么事,以后再受了伤别往这儿跑,这里不是医馆,我们也不是大夫!”
“爹”严小亭怯懦地开口,然而看着严大山那张脸,却不敢再往下说,迟疑许久,转眼看向严璟。严璟低头沉默着,放在桌底的手伸到乐清这边,将她紧紧握住。
“娘,若有机会,孩儿一定会回来的。”说完,严璟便拉着乐清站起身,回头看严大山一眼,又看向桌上的几人,“二弟,大哥不孝,希望你能替大哥尽这份孝道;小亭”他说着,看向严小亭,“你并不是为某个男人所生,生命中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从今天起,忘了他,做回以前的严小亭。”说完,便转过身去,门口,正站着严大山。
他静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说道:“爹,只要孩儿活着,就不会让严家有事。”说完,便拉着乐清走向院中。
“大哥——”严小亭突然从屋中跑出来,冲到他们面前。
严璟回过头去。
“大哥,你还回来吗?”
严璟并不回话,缓缓将目光投向院墙上。
“出来吧。”院墙之外,围了一排树,这一声话音落下,树后一阵窸窣声,随即剑光闪耀,一群手持长剑的人从树后跳到了院中。
“啊”乐清往严璟这边紧紧一靠。
严小亭看着围过来的好几十人,不觉惊呼道:“北堂世家!”
正说完,墙上便又飞出一道身影,竟是北堂木。
屋中严强严大山立刻冲了出来,严母随后也大惊失色地急跑到了院中,愣愣看着院中的一切。
北堂木慢慢走到严璟面前,“这一次,你只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严璟却毫无紧张之态:“自然,我为何要飞?要安全回扬州,只怕还要北堂前辈的帮助。”
“嗯?”北堂木眼中一凛,直直看向他,“我的帮助?”
严璟坦然道:“没错,难道北堂前辈此番来,不是助我回扬州的吗?”
北堂木却是一笑,“我为什么要助你回扬州?那岂不是傻子?杀你,似乎才是我该做的。”
“因为助我,比杀我来得好。”严璟也笑了笑,“要杀我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合作者。你的合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