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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算一算基本上一百年内我是没希望出地府,而一百年后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永远到不了阳世。即便是这百分之二十实现了,我投胎做人去了,那时候谁还记得这茬子事啊?但为什么帮清玄君救他的小青梅,临到头却是要我来承这个恩报?我很崩溃清玄君你孕吐还没完吗?
宁公子也不急着要我应承下来,继续悠悠地喝着他的汤。我感觉自己好像他锅里的猪头肉,在上下翻腾,上下翻腾
翻腾了几个来回,我硬着头皮道:“那好吧。”又赶忙补充道:“不能是太离奇的要求哦,我这人特别贞烈,逼良为娼什么的不要太过分!”
“”
“等一等。”消失已久的死道士没声没息地出现在我身后,一声低喝吓得我心猛跳了跳。
清玄君你是把孩子都生完了才回来了吗
他一把拉住我:“对方什么人还没弄清楚你就随便答应?”
帮他救人还挑三拣四,我没好气地冲他道:“不好意思哦,对方不是人。”和我一样都是鬼,鬼话连篇我知道,但在地府里你不信鬼信谁呀?有种族歧视的臭道士果然很讨厌。
他:“”
“晚了。”宁公子突然道,撩起一缕青黑的发丝在食指尖上转了一圈,阴风骤然而起如狂潮般卷尽菊圃屋舍。无锋剑逆风而起,嗡嗡剑鸣伴着熠熠流光直刺向卷风中心的宁公子。
面纱裂成两半,飘旋在空中。黑发如夜,散漫扬起,在满目狼藉里唯一记忆清晰的是——奶奶的,他里面居然还带了一层花脸面谱?
人去地空,只有他一句话袅袅盘绕在耳边:
“言灵之力出口即是,苏姑娘切记今日所言。三日之后必将她安然救出,再请姑娘独身接人。”
清玄君掂着手里的无锋剑,青黑着脸:“你果然该多吃点猪头肉。”
我还没摸着头脑,他轻蔑一笑:“以形补形么。”
“”
我正要踹去,却听“嘎吱”一声,低头一看是截白骨。再看远点,是个骷髅头。一抬头,白骨如山,血池翻涌。
“哎,清玄君,这里是”我扯了扯他袖子,他动也没动,我不耐烦地看过去:“这里是鬼渊,阴气极重,你不能久待”
清玄君面颊苍白,无力地扶着额道:“尤其是我这种修道之人更不能久待。”
然后,就软软地朝我倒了下来。
再度被压倒的我:“”
5第五卦
清玄君这一晕,晕的甚是有技巧,完完全全地将我压在了身下,昏黑之后眼前一片金星四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他身下一点点抽出折在胸前的胳膊,释放的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身上一沉他压得更紧迫了更要命的是,软软的两片东西自上而下擦过我的嘴唇,活人温暖的呼吸挠在耳沟里,痒痒的。
我的脑袋犹若被石头重重砸了下,嗡嗡作响。
他在昏迷中似察觉到了不适,紧挨着的身子蠕动了下,半弯在我身侧的手向里挪了挪,不偏不倚地罩在了我胸前。他眼睛还是闭着,唇畔却微微扬了上去,手下捏了捏。
我:“”身子瞬间绷得和张拉长的弓般笔直僵硬,动也不敢动弹,生怕让他在无知无觉中兽性大发。
可他浑然无知地又捏了捏,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意识不清地嘟哝了句:“好小的馒头。”
“死色胚!”我羞愤难当地曲起膝盖,朝他胯/下以锐不可当之势顶撞了去。
他的身子骤然蜷缩起来,唇色雪白地翻倒在了旁边,紧闭的眸子朦胧地睁开一条线,眸里水漉漉的,迷茫而无辜地将我看着。
我大口喘了口气,不解气地又朝他身下踹了一脚过去:“去死吧!”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得干净,头一偏,又晕了过去。淫/书有云,,对付男人就要趁其不备,攻其下三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废掉清玄君的下三路
短暂的休息和调整情绪后,我发现了一个比我清白受损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该怎么把他弄回去
金三娘在我的鬼生之中一直扮演着类似于救世主的角色,每每我于水深火热里垂死挣扎总会及时出现她高大而伟岸的身影。
此时,她拎着帕子飘在三尺之外,惊喜又略有些责备道:“苏采,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榨干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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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里的鬼医给清玄君诊治之后,神色颇为凝重,拈着胡须深深看了我一眼,摇了下头长叹了一声气。
“先生,你我几千年的交情了,故而才找了你来。这凡人,可还活得成?”金三娘这时才露出两分紧张来,采阴补阳顶多算是修行之道,但若伤及了活人性命就是损大阴德的。
“性命是无虞,只是”鬼医欲语还休,又用那种奇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他下面磨损的厉害。”
我:“”
金三娘手里的帕子飘在了地上,乍然怔愣后,姿态万千地撩了撩青丝:“如此就好,就好。那谁,苏采,还不滚去熬牛鞭?!”
戴罪之身的我只得老老实实地蹲在小泥炉前煎着药,浓黑粘稠的药汁里一截乌黑粗壮的东西上下浮动,我的表情异常严肃,想以一个端正纯洁的态度对待这项使命。脑子里却止不住联想,臭道士不是喜欢以形补形吗?这东西补到他身上会杂交出个什么玩意来?
“苏丫头,今日的事办得怎么样?”金三娘神不知鬼不觉地蹲在了我旁边,与我咬着小耳朵。
我挥了挥蒲扇意兴阑珊道:“算成了吧。”成了代价还是我付出的
她点了点头,忽地一巴掌扇到我头顶:“精神着点,翻着这双死鱼眼给谁看?给我尽心伺候着。”
我吃痛哼了声,忿忿不平:“老子与他非亲非故,没把他弄成条死鱼腌了就算不错了,伺候他个妹妹的腿。”
她又呼的一巴掌下来:“你在衙门混了几百年这点眼力都没有?这道士骨骼清卓,资质非凡,周身的气泽已隐生了几分仙韵,日后飞升不在话下。你若跟了他,既可精进修为,倘若他成了仙,即便念了与你的一二情分你也是受益无穷的。这座靠山可是我精打细算为你谋的,你这丫头可莫要辜负了我。”
“他已经有了小青梅的,你不是特别推崇他们至高无上的爱情么?”我将那扇子舞得虎虎生风,刹那浓烟四起,只盼尽快将这尊“瘟神”给驱走。
她捂住口鼻,媚眼儿一飞:“你吸你的阳元,不争情不争名,又是他小青梅的救命恩人,这点需求他们必不会拒绝的。”
没想到金三娘还是儒家的忠实拥护者,竟已达到了天下大同、大道为公的圣人境界,就不知道清玄君家的小青梅是否是她的同道中人了。
我端起陶罐儿,慎重道:“三娘说的极是,只不过这还得是我这未来靠山有阳元可吸才成事,我先去给他补阳了。”
“你先喝一口。”金三娘责令道。
我嫌恶地瞟了眼漆黑的汤药:“为什么?”
她板着脸道:“我怕你给他下泻粉。”
我:“”
袖里的三角药包慢慢地重新塞了回去,幸好,幸好
为了保守清玄是个活人的秘密,金三娘将他安置在了我的房中,楼里想要窥视他美色的姑娘们纷纷被她以我“善妒”为名给挡了回去,害的我一路受了不少的白眼和绊腿。
金三娘待我确实不错,给的屋子算是楼中上品的,屏画锦阑的断成了里外三进,最后一进用的是胭脂色的天丝十六扇屏风与外隔了开。天丝轻而透,说是隔,屏风里头的景象影影绰绰瞧得七八分清楚。
思料清玄君这刻应该还处于深度睡眠中,我也就没敲门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闯了两进我陡地刹住了步子。
屏风上投映出一个淡淡的人影,可里面却传来了两道嬉言笑语。
“这位道爷好生清俊。”亲喃媚语入骨即酥,伴着衣衫摩擦垂落的碎声,格外让人脸红:“论服侍人的本事,这苏采入楼不久哪能及得上我?”
“哦?”屏风上清玄君慵懒地倚在床头,一只手做着环绕的姿势,似紧揽着对方的腰:“那说说你有什么本事能胜得过她的?”
看不见的手抚过清玄君的肩头,一片袍子从他身上剥了下来,飞挂在了屏风上。我瞅着眼熟,像是清玄君里层的夹衣。
“道长试试不就知晓了吗?”那轻哝呵语里喘息渐深,清玄君的手也往下滑去,女子媚态横生地唤道:“道爷”
清玄君愉快地低笑了声,只听得里边春声如莺、缱绻交融,而我早已脸红地别开了头。
“道爷,我唇上的脂蜜与苏采的比起来哪个甜”那个甜字暧昧地泯灭在她唇边,只闻得她喘息得更急促了。
鬼渊的画面猛地跳出在眼前,我连忙扯了袖子大力地擦着嘴巴,擦了一遍后又恶心地再擦了一遍。低头瞧见手里的碗,恨恨地转身大步而去,补什么补啊,早磨损完了早为苍生造福。
“打了人连句不是也不赔就罢了,连照顾都不会照顾吗?”清玄君冷漠的声音穿过屏风灌入耳中,软玉温香在怀难为他还有功夫捕捉到我的动静来兴师问罪。
我脸红脖子粗回道:“你还是继续吧,听说这事半途不能断,否则以后,以后会不举”说完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呼吸沉重了两分,“咣当”屏风直挺挺地冲我倒下,我赶紧捂住眼正义凛然地叫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啊?床事也要人围观!”
叫嚷后我偷偷张开条指缝,却见他虽只穿着松垮的中衣,但床上并无那女鬼的芳踪。我讪讪放下手,脚尖在地上蹭了蹭:“你们完事的挺快啊。”
他的脸刷得由白变黑了
“滚过来。”他面色不善地道。
我脖子一拧:“不会滚,你先滚给我看看。”坚贞不屈地姿态还没摆好,脚踝处剑穗勒进了皮肉,我只得一瘸一拐地滚了过去
“收好了。”一个青瓷小瓶扔进了我怀里。
拿起看了看瓶子突然跳了跳,里面传来哭求声:“道长奴家错了,再不敢了,你放我出去吧。”
这声音不是刚才那个与他欢好的女鬼吗?怎么一眨眼就被他收进了瓶子里?难道嫌弃她服侍的本领没有达到他的理想高度?
果然,他冷冷一笑:“这点姿色连男人都不如,还想勾引我?”
嘭,女鬼撞墙了。清玄君这张嘴委实毒辣的很
两束犀利精光直罩在我面上,瞅得我发毛时才闭上眼道:“正逢子时我要打坐炼丹,你替我守着。”
我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又疑道:“炼丹?这里既没丹炉又没药材,你怎么炼啊”
后面发生的事成为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阴影,这世上要找出一个比清玄君还不要脸的人来,真是太难了
盘膝而坐的清玄君撩开他素白的中衣摆,然后那个我后来才明白的丹药从他“磨损”厉害的玩意里带着浅浅银光徐徐浮出。
而我外焦里嫩地成为了块焦炭,之后崩溃地将药碗丢了过去:“流氓!”
有修为的鬼会对冷热有一定的感知,但这一定终比不上活人,所以被浇了彻底的清玄君的脸极端扭曲。所谓的“丹药”已收回了他体内,我装作不经意偷看去,发现那药碗正巧砸在了他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