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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菊冰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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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救都非她分内之事,尽人事,听天命,看他的造化了。

“拜托你,医生,请你尽快取出他胸口的弹头,救人如救火迟疑不得。”都什么时候还犹豫不决。

“先言明在前,是你们的请求我才动刀,事后不可有任何怨言。”先小人后君子。

“一定,一定,麻烦你快动手,他快撑不下去了。”脉搏似乎快停止了,她怎么还在谈让人听不懂的条件。

一定会计较还是一定没事?“找张纸来写下切结书,所有人都印上指印。”

“什么?!””

所有人都傻眼了,她到底知不知道身处何地?几十把枪正对着她,而她不担心自身安危,反要一行人盖指印、写下切结书,她是不是疯子?

“你们大可在一边发愣、发狂,他的命要是救不回非我之过,是你们联手害死他。”别人的生命对她而言不痛不疼。

是死是活她并不在意。

“臭娘们,你再不救我们老大,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一个捺不住性子的男子当场将枪口指向她太阳穴。

表情不变的言醉醉打了个优雅的哈欠。“有时间废话不如去准备后事,我看他快不行了。”

“你……”另一个人拉住冲动的男子,神情并不友善。

“医生,虽然我们的行为是野蛮了些,但到自前为止不曾伤害过你,别逼我们出手。”

再和善的人也会被她无所谓的举止惹火,言而有信是鹰帮的人一贯作风,她的无礼要求根本是一种挑衅,令人无法忍气吞声。

能容忍她至今是看在她是危急时分的惟一选择,不然早让她横尸当场,成一具无名女尸,哪来一堆疯言疯语。

“尽管逞口舌之勇吧!如果想替他送葬请便,‘女人’的美容党重于生命。”言醉醉刻意强调女人的坏习性。

当她开始磨起小指头的指腹时,便是她不高兴的起端,讨厌和人周旋的方法是置之不理,没人能强迫她做不愿做的事。

菊,清廉、高洁,宁可花残叶破也不向恶劣风雨屈服,傲立孤枝地迎向暴雨肆虐。

身为象征法律的正义一方,头一回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的低调是叫人不清楚以往的辉煌,绑架法医算前所未闻,视公权力无一物的家伙是该学点教训,凡事总有例外,威胁也有失效的一天。

‘雄叔,我们照她的要求去做,再争论无济无事。”雅痞穿着的男子率先拟好切结书,并印上大拇指指印。

被称为雄叔的中年男子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印下不甘愿的痕迹。

救人为先,迫在眉梢的紧急叫人疏忽不得,其他人跟进地留下警方档案内求之不得的指纹,一脸的冷沉像

“他的保证。”下巴一努,言醉醉昂然地站得很直,不动一手一足。

“你——你真是我见过最古怪的女医生。”苦笑的一摇头奇QīsuU。сom书,他擅作主张地牵起动也不动的指头印上指纹。

不多浪费时间,她将切结书平整地对折再对折,收放入医生袍的口袋,打开用具包内的小瓶浓缩双氧水消毒器具,吩咐一边的人打盆热水来。

简陋的器材有简陋的治疗法,剪刀剪开黏贴肌肤的布料,稍微检视一下伤口的深处,她毫不考虑地以尖利的解剖刀划下第一刀。

躺在木板搭成的床上的伤患一吃痛,收缩肌肉,无意识的剧烈反抗使得她不容易下刀。

所以她讨厌救活人嘛!

“按住他,别让他乱动,否则不小心切断动脉可是他自己找死。间恕不负责。

“你没有麻醉药或什么能使他昏迷的药物吗?”石碣以上身按住伤患的肩,另唤几人分别压住手臂及身体各部位。

她轻甩了一滴血在他脸上。“我要不要带根棒棒糖来安抚各位?”

自知问题可笑,石碍紧闭双唇,看她熟练的切开伤口,轻轻一挑就弹出半指长的弹头,利落的手法叫人叹为观止,好像不需要太费心。

眼一眯,他思忖起女子的身份,有医学背景的他不难看出她是一流的外科医生,下刀沉稳不迟疑,对伤口的熟稔像是已处理千百次似。

一般外科医生开刀大多是切除体内的肿瘤或病变细胞,接触枪伤的机会并不多,因此能利落的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取出子弹,是件不可思议的事,除非她常做此事。

看来他们“请”对了人,名医一出手便知不同凡响,难怪她敢故弄玄虚地推拖再三不怕狂鹰半途死掉,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她太高傲了,让人想扁她几拳。

“啊——”

凄厉的吼声叫人为之一栗,震住了在场的人,怔仲的吞了吞口水,打个冷颤。

“真没用,吼得死人都由坟墓爬出来抗议。”她发誓下一次绝不救活人。

真的很吵。

“你……你洒了什么东西在伤口上?”老大的忍痛力向来过人。

“碘酒。”缝合线一穿,她悠闲地缝着伤口,像是古代仕女在绣花。

“碘……碘酒?!”好浓的药水味,光用鼻子闻就叫人刺激的快流泪。

回头一睨,果然有不少人在抽鼻拭泪。

“百分之两百的浓缩碘酒,实验室才有的纯天然提取碘酒,消毒杀菌的效果是普通碘酒的一百倍。”

“你疯了,正常人的忍耐力怎受得起,你想活活痛死他呀!”狂鹰的脸色比先前更苍白。

打个死结,她剪断缝线。“既然子弹没要了他的命,小小的药水能紊他何呢?”她不负责的道,大概的瞄瞄其他已处理过的伤口,包扎手法看来不算专业,至少得了个乙,尚可。

直接晕死过去较好处置,动来动去的伤口有多痛她是不清楚,但是妨碍她缝补工作便是不可饶恕,她已经非常累了,没工夫和他“肉”搏战。

最好的办法是让其失去所有知觉,痛到麻痹才不会和她作对,轻轻松松地进行缝合动作。

通常三百西西的碘酒用两西西就足够痛昏一条巨犬,这次她非常大方地倒了半瓶一百五十西西,他还能不瘫平四肢的像只待宰的公羊。

一条命值多少,诊金由他们自个斟酌,她眼皮重得快张不开了,以后少来找她麻烦,除非是抬进法医室。

“喂!你要去哪里?”石竭示意要门口的人挡住她。

“回家睡觉。”困死了,再不睡觉她会比床上的男人先死。

“谁准你离开,老大未清醒前你得照料他的伤。”这女人真是胆大妄为。

连打三个哈欠,言醉醉无视那怒颜。“你们全死光了吗?我不是看护。”

“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你得治好他才可以离开。”她非留下不可。

“找张床给我。”不行了,太多的人气叫她不舒服极了。

“嘎?!”她说了什么?

一时接不上她怪异的要求,石碣愣了一下。

“床,睡觉用的床,如果有房间我会留得甘愿些。”睡饱再走。

石碣恍然大悟明了她意思。“我会给你一间私人房间,你不要妄想逃走。”

“马上。”暂时不走,因为她没力气了。

连着一个礼拜有验不完的尸,她的体力早透支,若不是邵之雍急着要傍晚送来的尸体的解剖报告书,她已经准备要给自己放假了。

身为警察大学的武术教练,要对付几名持枪歹徒易如反掌,只是她真的太疲倦了,不想费心的与其较量手脚功夫,流汗还得洗澡才能上床,而她根本懒得动,只想上床。

“一般枪伤的伤口会发炎,有发烧的症状,你不预作防范吗?”

言醉醉由垂下的眼皮轻轻一瞟。“你够大了吧!需要人提醒你去买退烧药吗?”

关她底事,她已做完她那一部分的工作,接下来是患者的命,撑得下来长命百岁,熬不过去就写上“英年早逝”的挽联,她不去上香了。

“你……”

“要我留下先给我一张床休息,一时半刻他还死不了,最少能拖上几日。”死了,她替他解剖。

不能说是盛气凌人,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英气,使人不由自主地服从。

“医生,你有一张恶毒的嘴。”没有所谓的仁心仁术,空有医技。

言醉醉淡淡地薄笑。“去打听打听我是谁,结果会让你惊惶失措。”

“你是谁?”医生通常会挂上名牌,而她什么也未佩带。

“言,醉,醉。”够清楚了,只要他想通是哪个言醉醉。

好熟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开张处方笺我好去买药。”

有些药品必须医生指定才可购买,用药方面他们承认不如专业医生。

她随手撕下便条纸写了药名和自己的签名,从事药理调配的药剂师都认识她。“我可以去睡觉了吧?”

“小七,你带言医生到三楼左侧第二间房休息。”眼神一使,要监视。

“是,碣哥。”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转角,石碣正考虑要不要将老大移回自己的房间,身侧的手下表情怪异欲言又止,惹得他好奇的一问。

“怎么了,你不赞成移动老大吗?”伤得太重了,的确不宜搬动。

“不……不是……是……是她。”眼睛一瞟,不用指名道姓众人也晓得他说的是谁。

“你知道她的身份?”原来她真的根有名。

那手下口水一咽。“碣哥,言醉醉是近年来名气最旺的法医。”

“喔!法医……”等等,他说了什么?“你说她是解剖台上无冤案的女法医言醉……醉醉……”

是了,难怪他觉得熟悉,报上常有她以敏锐的思绪破解某件无头公案的报导,夸她如何以解剖刀剖明真相,叫真凶无所遁形,死者得以还诸真实的宁静。

啊!完了,他怎么那么胡涂,居然找来法医还盖了指纹,他们全是警方黑名单上急欲收集犯罪资料的黑帮分子,而她是代表司法的一方。

他该不该在老大清醒前先逃亡,他肯定会死得很惨,这下于是请鬼领药单,死给他看。

※※※

痛,是仇琅惟一的感觉。

像是走了一趟地狱的烈火殿,全身的灼痛仿佛有把火在心底烧着,让他渴望有一池清泉能扑灭看不见的热源,减轻那一份疼痛。

在黑暗中走了许久,似梦似幻里他听见一道不甚客气的女音在指责他要死不活,叫他有股气想揪着她一阵痛骂,然后丢下楼喂食人鱼。

可是声音总是来去匆匆,从来不曾久留地吊人胃口,影响他的情绪,女人不该在他面前放肆,蝼蚁般的生命只在两指间。

捏碎。

她又来喳呼了,怪他活得太长寿,好歹施惠棺材店的老板,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拖连累人受罪。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要鹰帮的狂鹰去死,她真是活腻了不知地狱有几层,不抓她下去瞧瞧有违鹰的狂掠,女人只能成为男人的食物,不配开口说人话。

是开门声,没他的允许擅自离开,她的确胆大妄为,他要教训她,女人的服从是天性,她休想有自己的意识。

刺目的光线跃人徐徐张开的眼中,他逼迫自己去适应骤然感受的日光,看着深蓝色的天花板证明他躺在床上,飘动的窗帘染上一层淡淡金光。

“啊!该死。”

刚要翻身下床,胸前传来剧烈的拍痛,连带着身体其他部位也跟着痛了起来。

他想起中弹前遭受的背叛,一个女人串联他帮中某人出卖了他,欺瞒他事实真相地引诱他步向陷耕,清纯如她竟也有一颗歹毒的心,他真是小看了。

女人之于他是一件件可以替换的衣服,他从不在女人身上用心,保存期限不超过三年。

可他为她开了先例……

“咬,恭喜你由鬼门关前凯旋归来,没想到你死里逃生的第一句话是该死,看来是不该救你。”瞧他狼狈的模样,应该拍照存证。

“是你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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