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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天,君玥惜去玩具房翻玩具后,却久久没有再回凌净的房间。
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凌净看了一下房间中的挂钟。在以往,她从来不曾去玩具房去那么久的时间。
心中,隐隐有着一种不安的骚…动,他站起身子,离开了房间,朝着玩具房走去。然而,到了玩具房那边,却是一室的冰冷,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小家伙的身影。
“有看到小惜吗?”凌净问着正经过的佣人。
“啊!没没有看到君小姐。”佣人赶紧回答道。
他的心不由得一沉,玩具房距离他的卧室之间的距离,算不上有多远,如果以君玥惜走路的速度,至多也就是走上2分钟而已。
这两分钟的路程,她会到哪儿去?
又一个经过的佣人突然道,“啊,我半个小时前,曾看到过君小姐好像在追着卡莉玩呢。”
卡莉,是凌鹏天所养的一只苏格兰折耳猫,虽然性格温和,会亲近着这间别墅的任何一个人,却从来不敢走近凌净的身边。
于是他让佣人们寻找着小家伙,而自己也开始在大宅中找着她的踪影。
以前,他从不觉得凌家的大宅有多大,毕竟,他从小就在这宅邸中生活着。可是直到要寻找人的这一刻,他才发现,这原来比他想象得大,有太多的地方,可以藏人,也有太多的地方,可以寻找。
从二楼,走到了三楼,他听到了猫咪那细碎的叫声。是在顶层地阁楼吗?凌净的眉头微微拧起。顶层的阁楼,那里都堆放着一些凌家古老的物件,平时极少会有人上去。
抬起脚步,他踏着楼梯,一步步地走向着阁楼处。
当他走到阁楼时,只看到阁楼的门半开着,那小小的身影正站着,半低着头,像是在很认真地看着什么似的,而父亲的那只折耳猫,则趴在她的脚边,时不时的叫上一两声。
她在看什么,看得这么专注?甚至连他推门而入,走近到她身边都没有察觉到呢?一瞬间,凌净突然有着一种好奇。
然而,当他走近,看到了君玥惜此刻正在看着的东西时,整个人突然间僵直住了。
她在看的是一幅肖像油画,画中的是一个男人,画家的笔法,很细腻也很真实的展现着所画人的真实面貌。而从画中男人所穿的服饰,可以看出,这副画,明显是有好些年头了,那是一种几十年前的服饰,现在根本没有人会穿这样的服饰。
画中的男人,俊美高贵,浅笑盈盈,就像是带着致命魅惑气息的恶魔,可以轻易的就虏获着别人的心神。而最特别的是,男人明显东方人的轮廓长相,可是那双眼眸的颜色,却是灰色的
那是恶魔的颜色,冰冷且没有丝毫的感情,泛着一种荒芜的死寂!
她怎么会找出这幅画来?!而这,不该是她看的!
下一刻,凌净甚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先一步的掩住了君玥惜的眼睛。白皙的手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啊!”她本能地叫了一声,随即察觉到了这只手熟悉的感觉。
“凌哥哥?”她喃喃地问道,两只小爪子想要把遮挡住她视线的手给拉下来,可是却怎么掰都掰不下来,“凌哥哥,不要把手挡在小惜的眼睛上,小惜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突然弯下腰,猛地把她抱进了怀中,“别看了,别再看了!”
她在他的怀中动了动,随即就乖乖地呆在了他的怀中。凌哥哥很少会这样用力的抱着她,虽然抱得她有点疼,不过她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凌哥哥是很需要她的。
“凌哥哥,刚才我看到了一幅画哦,画中的人好像凌哥哥呢,让我就觉得呃”小家伙顿了顿,在脑子里组织着语言,“就好像是看到了长大的凌哥哥一样呢!”
她的话,却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的僵硬着。长大后的他吗随着他年龄的一年年增长,他的长相,也越来越像画中的那个男人了。
而再过几年的话,也许
“不过,画中的人眼睛的颜色是灰色的呦,和凌哥哥不一样呢。”君玥惜继续说着,“凌哥哥的眼睛,是和小惜的颜色一样的黑色。”
凌净的眼眸缓缓的闭上,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用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她,用着一种近乎虚脱般的声音道,“是啊,我的眼睛颜色和他是不一样的。”
而他,希望她永远都不知道想象容貌的背后,所代表的是什么。
可是事与愿违,小家伙自从发现了这幅画后,总会经常地跑去阁楼那边看这幅画。
“凌哥哥,画中的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啊,为什么凌哥哥会长得和他好像呢?”君玥惜再又一次被凌净从阁楼上找到后,好奇地问道。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不自然的苍白,虽然知道,她迟早可能会问这个问题,而他也可以有许多方式搪塞过去。只是当他低着头,看着她清澈的双眸时,原本搪塞的那些话,就像是卡在了喉咙中的似的。
“他是凌家的先辈,以辈分来说的话,我该叫他一声伯公。”凌净回答道。
“伯公?”小家伙眨眨眼,这个辈分的名字,是她所陌生的。
“就是爷爷的哥哥。”他解释道,“至于为什么会长得和我很像,那是因为他也是凌家的人,多少和我都算有点血缘关系。”他的声音带着一抹不自然,只是她并没有听出来。
“凌哥哥长大后,也会像他一样吗?”她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他抿着唇,并不做声。
【666】
…
她没有等到答案,也不气馁,继续转而重新看着画,“他的眼睛真的好漂亮,和凌哥哥的一样呢。我很喜欢凌哥哥的黑SE眼睛,可是也好喜欢他的灰se眼睛呢。”
那双漆黑的凤眸,专注地盯着画上那双银灰色的眼睛。
“漂亮?”凌净嗤笑一声,这种颜色的眼睛,是漂亮吗?在他看来,没有比这眼睛更加丑陋的了!
可是她却在说着漂亮,还说喜欢那灰色的颜色?!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呢?!
“嗯,很漂亮呢,如果凌哥哥的眼睛颜色也是灰灰的,一定也像画上人的眼睛一样的漂亮!”她很认真地说着。
他全身涌起一阵颤栗,就像是被雷击中一般,久久说不出话来。
“凌哥哥,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她突然地开口道。
他愣了楞,小家伙虽然总喜欢粘着他,可是却极少像他开口讨要什么。平时更多的是她主动的给予着他东西。比如,她的玩具,她喜欢吃的零食,她收藏的动画片CD等等
“为什么要这幅画?”他喃喃地问着她。
“因为画上的人很像凌哥哥啊!看着这幅画,就好像看到凌哥哥长大后的样子。”她已经有凌哥哥现在的照片了,所以还想要凌哥哥将来模样的画像。
他轻垂着眼眸,瞥着那幅记载着岁月流逝的画像。这个男人,恐怕至死都不曾想过,在他死了之后,还会有人因他而疯狂吧。
然后做了禁…忌的事!
“好,如果你要的话,就把它拿走,如果将来不要的话,那么随便把它烧了就行了。”他的声音,是冰冷的厌恶——对于这幅画的厌恶!
————
“听说你把那幅画,送给了小惜?”凌鹏天在用晚餐的时候,难得开口地说道。
“嗯。”凌净淡淡地应着。
“你好像很在意那幅画,我还以为你不会把它送人。”凌鹏天道。
在意?与其说是在意,倒不如说是厌恶来得更恰当些,“只不过是一幅画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
“你好像很不喜欢你的这位伯公,阿净,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凌鹏天问道,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凌净,“你和他有着同样颜色的眼眸,照理来说,应该更加感觉亲切,不是吗?”
握着筷子的双手倏然一紧,只是凌净的面儿上,依然保持着某种镇定,“不喜欢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吧。”
“是吗?”凌鹏天若有所思地道,随即轻轻一笑,“你的这位伯公,当年可是很厉害的人,也是他,建立了凌氏船业的前身。你爷爷曾经说过,他一生中见过的天才,只有你伯公一个人。如果没有你伯公,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凌家。他是可以把腐朽化为神奇的人,如果不是当年他被行刺,英年早逝的话,那么今天他的名字——凌霁月,也许会是家喻户晓的。”
凌鹏天述说着这位凌家曾经惊采绝艳般的人物,就像是在述说着一个传奇一般,“我小时候经常听你爷爷谈起这位叔公,虽然我出生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过我却很尊敬他,这种尊敬,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什么可以取代的!”
凌净面儿上依然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刻心脏跳动的速度有多快。凌霁月,这个传奇般的人物,在他小时候,第一次无意中在阁楼里发现了他的画像后,就用尽着各种方法,去查有关这个人的一切。
尽管那个时期,照片算是稀罕的玩意儿,可是凌家却还保留着不少凌霁月的照片,除了照片外,还有不少有关他的新闻简报,他曾经的一些遗物,他的手札,甚至还有他的墓碑!
然后在寻找这些的时候,还发现了母亲的遗物,也发现了那个禁…忌的秘密。
“阿净,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也可以喜欢这位伯公,因为没有他,就不会有凌家,也不会有”凌鹏天的尾音,隐没在了口中。
凌净突然笑了笑,“好的,父亲,我会努力的——如果,我真能够喜欢上的话。”
那笑容,是一种说不清的死寂。
————
君宝宝自从得到了画后,开始迷上了画画,而她所画的对象,自然就是凌净了。她会用着彩色的蜡笔,在白纸上画着凌净,当然,作为模特儿,凌净有必要在她的面前尽量维持着不动的姿势。
好在凌净大多数时候都会安静地看着书,要维持不动的姿势,对于他来说,倒算不上有什么难的。
君玥惜说,“凌哥哥,我要每天每天的画你哦,这样以后就会有很多很多你的画像了。”
他有些头大,她的这种话,只能称之为是儿童画,上面所画的人,根本就看不出长得像谁,起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根本就瞧不出她在画的是他。
而每当她画完一张画的时候,还喜欢放在他面前显摆一下,拼命地问着他,画得像不像。如果他说不像的话,她就会继续画,一直画到他说像为止。
以至于后来,基本上只要她画了,他就会说像,除非是偶尔想逗逗她,想要看她不同的表情,才会说不像。
逗曾几何时,他有了这种闲情雅致呢?而且还是针对一个七岁的孩子。
而君玥惜另一个养成的习惯,则是喜欢舔凌净。当然,君宝宝的舔,严格意义上来说,和小狗舔人没什么区别,就是伸出舌头,在凌净的脸上,脖子上,领口处基本上是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舔啊舔的。
而奇异的,凌净并没有排斥这种行为。甚至是用着一种默许来允许着她的这种舔舐。在一回生,二回熟的情况下,君宝宝又立马得寸进尺起来了。
“凌哥哥,以后除了小惜之外,不要让其他人这样舔你好不好?”小家伙目前的舔,都会伴随着牙齿的啃咬,因此每次舔好,凌净的脸上、脖子上总少不了印上几个浅浅的牙齿印。
【667】
…
除了她之外,又还有什么人,会有这个胆子来舔他呢?凌净心中想着,垂着眼眸,看着正在他锁骨位置舔舔的君玥惜,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不过却可以感觉到她舌尖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