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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对于有些人来说,就如同麻药,一旦沾染了,可能就会欲罢不能。
因为一直陪到苍遥入睡后,白悦然才回房间睡觉,因此第二天倒是哈欠连连。
早餐的时候,白逐云看着女儿道,“昨晚没睡好吗?”
“只是睡晚了点。”白悦然回道。
“佣人说昨晚你在苍遥的房间里呆到很晚?”白逐云道。
白悦然皱了皱秀眉,八成是昨天离开苍遥房间的时候,被佣人给看到了,“妈咪也知道了?”她问道,因为昨天君海心在医院值夜班的关系,因此这会儿还没起床。
“你妈咪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如果她知道的话,只怕也免不了要说你几句。”白逐云道,毕竟,女儿和苍遥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两个16岁的少年少女大半夜的共处在一个房间中,难免会引起某种遐想。
虽然白逐云和君海心都不是那种在乎世俗眼光的人,但是一旦涉及女儿的话,难免还是会有所担心。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小…姐才会留在我房间里的。”苍遥突然出声道,“如果门主要责怪的话,请责怪我,和小…姐无关。”
白逐云眯了眯眼睛,眸光锐利地看向了苍遥,“这么说你是在自动领罚吗?”
“是。”他没有避开目光地回答道。
正当白逐云要再度开口的时候,白悦然已经抢先道,“爹地,这事儿和遥无关,最终决定要不要呆在他房间里的人是我,而且,要不要惩罚遥,该做决定的人也是我!”换言之,苍遥这事儿上,白悦然点明了自个儿的爹没有任何的权利。
白逐云轻笑一声,果然不愧是他和海心的女儿,敢这样对他说话,“好了,苍遥,你先到外头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然然说。”
“是。”苍遥走到了屋外,餐厅中只剩下了白逐云和白悦然父女两个。
“然然想让苍遥成为你的人吗?”白逐云开口问道。
“遥早就是我的人了。”白悦然只觉得父亲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10岁那年,是父亲亲自把遥送给了她,从那时候起,她就是遥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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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意思是——你想和遥上…床吗?”白逐云直白地道。这个时候,他完全把女儿当成一个有自我意志,思想,可以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任地成人来对话。
当然,在白家,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素来不会遮遮掩掩。白悦然本身就对医理方面有兴趣,对于人体的生理结构是怎么回事,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16岁的年纪,虽然并没有做过所谓的男女之事,可是也没单纯到不知道上…床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以前在初中的时候,班里就有女生和其他男生上…床的事儿了。
突然被父亲问到这种事情,倒是让她楞了楞,然后又在想了片刻后道,“爹地,我喜欢遥,可是我从来没去想过要和遥做这种事情。”又或者该说,她压根没有想过要和谁做这种事情。
“既然不想和他上…床,那么有些小事上就该注意下,毕竟你和他已经都不是小孩子了。”白逐云道。
“我不明白爹地的话。”她道,“我和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处的,我不觉得有什么该注意的。”
“如果你哪天开口要和遥上…床的话,他一定会答应你。”白逐云的手指轻叩了一下桌面,“不过他会答应,并不是因为你是他的主人,而是因为他喜欢你,以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在喜欢。”
白悦然沉默着。
“然然,你是我的女儿,可别说你迟钝到没有发现苍遥对你的这份感情。”白逐云似笑非笑地道。
她无法反驳父亲的话,因为其实她的心中隐隐也有些明白着,遥喜欢她,可是他对她的喜欢,和她的喜欢,是有些不同的。
“然然,如果你只是想要苍遥的话,那么爹地不会反对,你是我的女儿,要多少个男人都无所谓。不过如果你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爱的话,那么最好不要给他太多无谓的希望,有时候希望越多,一旦希望破灭的话,也会更惨。而人…性…的复杂在于,你以为你看清了某个人,可以掌控那个人的一切,可事实上往往不是如此。”白逐云倒是不介意在女儿这个年纪就点明某些事儿,毕竟,女儿将来是要继承整个白门的,有些事情,她越早明白其实越好。
白悦然抿了抿唇,直视着自己的父亲,“如果我对遥并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的话,那么爹地打算怎么做?”
白逐云倒是有些欣慰,女儿果然聪明,从他这些话中就推测出了他会有所动作,“我会再给你换一个保镖,当然,他还会是你的玩具,只不过不再适合时刻和你在一起,贴身保护你的安全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白悦然问道。
“然然,苍遥对你有了不该有的感情,并不适合再贴身保护你的安全。等到他的年纪再大一些,yu望自然也会更强,如果一旦他的yu望凌驾在理智之上,对你出手的话,你觉得以你的身手,可以阻止他吗?”白逐云道,这些话,没有贬低什么,完全只是就事论事。作为父亲,他不可能放任那种危险的存在。
白悦然咬了咬唇,她自然也清楚,她的身手,的确是不及苍遥。
“你放心,到时候爹地自然会再给你找一个合适的保镖,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知道,爹地挑的,一定都是极好的。爹地素来了解她的喜好,也善于洞察人心,可是她“这件事由我自己来做决定,我不希望爹地插手!”
说完,白悦然站起身,拿起了椅子旁边放着的书包,匆匆地奔出了屋子。
白逐云轻叹一气,手指轻叩着餐桌的桌面,眸中闪过一抹思虑,“还真是麻烦,这事儿要是海心知道的话,少不得又得操心了吧。不过就算再麻烦,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
只因为然然,是他和海心独一无二的宝贝,所以他要去保护她的成长,扼杀一切可能会危害到她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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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苍遥会不在她身边保护她。当那一年,父亲告诉她,这是她的玩具,以后会一生保护着她的时候,她就认为遥是会一直在她身边的。
可原来事实并不是如此,原来要遥离开她的身边,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白悦然知道,以父亲的能耐,可以轻易地把苍遥调离她的身边,纵然她去找母亲说情,只怕父亲也会有各种的理由去说服母亲吧。
而她最后对父亲说的话,父亲会答应吗?白悦然没什么把握。整整一天,她脑子里都在想着这些事情。
“然然,你怎么了,一整天好像都在愁眉苦脸似的,遇到麻烦事儿了?”君玥惜凑近着问道。
“是有一点吧。”白悦然揉了揉额角道。
“是什么麻烦的事儿?”君玥惜好奇道,说到底,能让然然觉得麻烦的事儿,那可是很少的。
白悦然沉吟了片刻后道,“小司喜欢你,如果可能的话,你会让小司天天留在你身边吗?”
君玥惜摇摇头,“我喜欢的人是凌哥哥,我对小司只是朋友间的喜欢啦!”
“朋友间的喜欢就不可以一直留在身边,时时刻刻见到吗?”白悦然反问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的话,小司不就没有时间去认识其他的女生了嘛!”君玥惜道,“我喜欢小司,所以我也希望小司可以幸福,可以找到他真正喜欢的女生,不然的话,小司不是太可怜了吗?”
“好像真的是这样呢。”白悦然喃喃着,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收拾了书包起身,“我去篮球社那边了,小惜,谢谢你。”
“哎!”君玥惜一脸雾煞煞的感觉,还没回过神来,白悦然就已经离开教室了,“然然到底想说的麻烦事儿是什么啊?”她喃喃自语着,不经意地转头,却发现还留在教室中的楚律,正盯着白悦然离去的背影。
楚律又在看然然了,可是就算再怎么看,如果不追上去的话,就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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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悦然来到体育馆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苍遥。篮球社的人告知,之前有个中年人来篮球社找苍遥,然后苍遥便和那人离开了。
中年人?!白悦然猜测着是否是白门中的人来找苍遥,可是从篮球社人的描述来看,并不是她所认识的那几位白门中的叔叔。
不过话说回来,白门中的人那么多,她所认识的也仅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坐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白悦然掏出手机,琢磨着是不是该给苍遥发个短信询问一下。
而在校园一侧的僻静处,苍遥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这个曾经差点被他杀了的男人。
昨天在校门口无意中瞥见这张脸的时候,他心中就隐隐有着一种预感,还会再见到这个人的。白门内的学习,让他很早就明白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太过巧合的事情,任何的巧合,其实都存在着一定的必然。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教练?”苍遥冷冷地开口道。只是与6年前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比他记忆中的要苍老许多,不过才中年而已,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大片,脸上皱纹很多,而鼻梁处更是有有种歪斜的感觉,苍遥一看,便能看出这是鼻梁骨被打断后,不能进行及时的整形和修补,以至于愈合的时候,出现了一定的问题。
“教练呵呵,还真是一个令人怀念地称呼啊。”徐洛生阴阴的笑着,“真的是很久没有人这样叫我了。”
他淡漠不语,等着对方的下文。
果然,片刻之后,俆洛生又继续道,“小遥,你还真的是很幸运啊,居然能被白小…姐选中,现在身份可是大不同啊,等将来白小…姐有朝一日继承了白门,你的前途只怕更加不可限量。”说着,他语气又是一转,多了几分阴森,“可是我呢,自从当年被你打得进了医院后,不禁沦为了众人的笑柄,还被赶出了白门,就连妻子都和我离婚,还有,我这鼻子也是拜你所赐呢!每次我只要一照镜子,看到这个鼻子,就会想到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就像是人生的讽刺似的,两个人的命运,却在同一件事情后,发生着天差地别的转变。越是看到苍遥现在舒舒服服地过着日子,俆洛生心中的恨意就越是深。
这小子当初也不过是白门养着的一条狗而已,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没有半点的身份背景,凭什么现在可以舒舒服服的过日子!而他呢,现在却整天被债主逼债,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说起来,我可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