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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律的身子猛然一晃,女朋友三个字,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刺激,曾经,这三个字前面,所冠上的是他的名字,而现在,却变成了别人。
“苍遥到底有什么好的?”他有自信,自己对她的爱,绝对不会比苍遥少一分一毫!
“他会一直相信我,直到最后。”她道。
他的脸色霎那间变得苍白无血,唇微颤着挪动着,却吐不出半个字。原来,她最在乎的是信任吗?
而他当年没有相信她,被自己的嫉妒和猜疑所占据着。
楚律的手指一点点地松开着,最后无力地垂落在了身侧,他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本该是明亮的眸光却像是被黑雾笼罩着。
没有再说什么,楚律转过身子,踉跄着离开。
他爱她,可是他却没有真正地相信过她,而苍遥,却从头到尾,一直都相信着她。这就是他和苍遥的区别吗?何其讽刺,却又何其地悲哀!
白悦然看着楚律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也许她宁可看到他像以前那样,用着一脸不屑和骄傲凌人的表情来对着她,也好过现在这样吧。
可是她现在喜欢的是苍遥,她想要好好爱的人也只有苍遥!
“然然。”苍遥的声音响起在了她的耳边,他从她的背后环抱住了她,唇凑在了她的耳边,低喃着道,“谢谢你,没有去,还有谢谢你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他是属于她的,从十岁那年起,就是如此了,而现在,她也是属于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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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游乐场,是楚家包下的,整个游乐场中,除了工作人员外,再无其他的游客。楚律静静地走在游乐场中,自从他和白悦然分手后,他就没有再来过游乐场了。
有些回忆,因为太过美好,所以一旦失去了回忆中的人,再忆起那份回忆的时候,也会格外的痛苦。
他想要带她来这里,想着或许她来了这里,会想起他们彼此曾经的快乐,还会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可是却原来早就没有可能了,原来他的机会,在14岁的那年,已经用完了。
走到了摩天轮下,楚律走了上去,这里,曾经她和他一起搭乘上去过,两个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是那么地幸福。
独自一人,楚律透过那透明的玻璃窗子,俯瞰着那绚烂霓虹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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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然在兴趣方面,其实受君海心的影响更大,她对于医理药物方面素来很有兴趣,而除了君海心会亲力亲为地教导女儿这方面的知识外,白逐云找了不少名师。
而白门里的许多事儿,对于白悦然来说,太过于阴暗。因此尽管所有人都知道,白悦然将来必定会继承白门,但是白逐云却一直没有让女儿真正参与过白门的那些台面下的事儿。
而在女儿对白逐云表明了对苍遥的感情后,白逐云开始有计划的培养起了苍遥。如果说以前白逐云仅仅只是把苍遥当成一个玩具,一个保镖来看的话,那么现在他把苍遥看成未来女儿的双手。女儿手上所不能染上的肮脏血腥,都要由苍遥的这双手去做。
“如果你不愿意做,我不会逼你。”白逐云对着苍遥道,只是那样的话,这个男人也就没资格守护女儿到最后了。
“只要是为了然然,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这双手染上再多的血也没关系。”苍遥这样回答着。
于是此后,一些处理叛徒,惩戒立威的事情,白逐云会刻意地去交给苍遥做。而苍遥做得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出色,就连莫峰都忍不住地会夸奖几句。
一个高中生,却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卸了别人的四肢的关节,可以生生地断了别人的手指,就算被鲜血溅了一身,都面不改色,如果好好培养的话,不啻是白门未来的绝佳领导者。
要想领导白门,最要紧的就是够冷血,够狠戾,够强大。历代以来,白门的门主,又有哪一个不是浑身鲜血的爬上来的。如果将来白悦然想要把白门门主的位置坐得稳,坐得长,那么除了君家的扶持外,苍遥会成为必不可少的存在。
白悦然虽然从没问过苍遥,他在白门内忙些什么,但是却隐隐还是能够猜到一些。
在他们高三的那年,白门里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叛徒事件,白逐云当夜就和苍遥一起去了白门,接连两天都没有回过家。虽然这两天,苍遥都有和她通电话,说是没什么,事情马上会处理好。可是白悦然却蓦地有着一种担心和寂寞的感觉。
说起来,自他们在一起后,还从来没有连着两天连个面都没见到的经历过。学校里下了课后,白悦然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白门那边。
白门的人自然是认识白悦然的,立刻就有人恭恭敬敬地把她带到了苍遥平时在白门的休息室中。
“那我现在去通知苍少您来了。”
“不用去通知,我等他忙完事儿。”白悦然道。
对方又恭敬地离开了,而白悦然拿出了书包里的作业本,趴在写字台前写起了作业。
当苍遥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只看到白悦然已经窝在了他的床上睡着了。当然,她素来不会亏待自己,因此身上这会儿是换上着留在房间里的睡衣裤,被子也盖得严严实实的。
苍遥坐在床边,细细地看着沉睡中的人儿,柔和微弱的灯光下,她是那么地美,莹润的肌肤,弯弯的柳叶眉,挺翘的鼻子秀眉却有带着一丝英气,而她那饱满嫣红的唇,就像是盛开的玫瑰似的,在不断地诱…惑着人心。
至今他有时候都会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属于他的?!这在以前,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望的。
弯下腰,他轻柔地吻上着她的额头。
她似有所觉,动了动脑袋,眼眸随之睁开,她的双眼,就像是星空一样,幽深却又璀璨,遥遥相望,却又让人渴望着有朝一日可以把星星握在手中。
“吵醒你了?”他轻声地问道。
“不算吵醒。”她微微一笑,揉了一下眼睛,“现在几点了?”
“9点。”
“”这么说来,她都已经睡了3个小时了。白悦然坐起身子,视线突然盯着苍遥的衣服的袖口,“你受伤了?”她问道,抬起手,拉过了他的左手,解开了他的袖口,查看着他的手腕。
然而,却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苍遥随即反应过来白悦然为什么会这么问了,因为他左手的袖口上,溅着一些血迹。
“这些血并不是我的。”苍遥道,“是别人的血,溅在我身上而已,我现在去换一下衣服。”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她知道,绝对不会简单,她听莫叔叔提过,叛徒已经抓回来了,而她也知道,苍遥有时候会处理一些刑罚的事儿,那个刚才所谓别人的血,也有可能是那些叛徒所流的血。
他可以不当刽子手的,可以他却当了。
苍遥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白悦然伸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衣摆,“遥,告诉我,你现在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可以呆在你身边的生活。”他回道。
“那现在在白门里做的这些事情呢?也喜欢吗?”她道,“如果你不喜欢这种工作的话,我可以和父亲说”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已经被他的手指轻轻地抵住了。
“白门的工作,我虽然的确谈不上喜欢,可是也不会讨厌。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就和以前的身体训练是一样的。”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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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可是又有些不同,至少那时候的训练,我并没有什么目标,仅仅只是当成每天要做的事情,而现在,我有目标,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可以在将来帮助到你的,所以如果从这一面来说的话,我是喜欢现在的工作的。”他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白门,而只是为了她。
她的唇微抿了一下,抬眸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清澈而平静,在无声地告诉着她,此刻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否则晚了,夫人会担心的。”他口中的夫人,自然就是君海心了。
白悦然却道,“我今天想在这里睡,一会儿我会打电话给妈咪的。”
“这儿?”他一愣,眼神中闪过一抹愕然。
“嗯,说起来我们也有好多年没有在一起睡了。”她道,两天的分开,还有刚才他说的那一番话,让她很想要可以再亲近他一些。
可是他和她,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尤其是现在,他那么地爱着她,如果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话
“好,那等我一下。”他应着,又弯下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是一种被郑而重之的感觉,白悦然摸摸自个儿两度被吻的额头,看着苍遥走进了浴室,然后又翻出了自个儿的手机,拨打了母亲的手机。
白悦然倒是很直接地对君海心说,自己今天晚上想留在白门这边过夜,当然,也没少对君海心表示,她保证不会和苍遥有什么”意外”的发展。
不过她这倒不是相信自个儿,而是相信苍遥。
以他的性格,他刚才那样答应着她,就代表着即使一起睡,他也绝对会忍耐着,不会对她出手。
而她,明知道男人会有生理需求,明知道他会忍耐,却还是要和他一起睡,这也是一种自私吧。重新钻回到了被窝里,白悦然随手拿起了之前买的医学杂志看了起来。
苍遥洗好了澡,穿着睡衣出来了。走到床边,他瞥了眼她手中的杂志,知道她素来都对医学这块有兴趣。
她倒是没再看下去,把书往床头一搁,掀开了被子,让他躺了进来。
“明天你去学校吗?”她问道。
“估计还要再过两天,等白门这边的事情结束后,再回去上课。”他道,反正功课也不会落下,他成绩一直很好,考试完全没问题。
“那也要再过两天,你才能回家睡觉了?”
“不,明天晚上我会回去的。”
听他这么说了,她的心情蓦地变得不错,被窝中,她的手没有什么阻碍地握住了他的手,“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一起睡的时候,也是这样握着手的。”
“记得。”和她在一起的事情,他全都记得。
他和她彼此面对面地侧躺着,虽然身体并没有贴合在一起,但是距离却是极近的。
“遥,你大学准备报考什么?”她问道,他们如今已经高三了,也即将要高考,填报志愿。
“金融管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