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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岳说:“我们家在西塘还有一套房子,就在古镇里,下次我带你去玩。”
“好呀。”
正说着,老徐端了一盆菜过来,说了句方言,童希贝一看,是熏制过的一盘青蛙,热气腾腾,边上配着调料。
她问:“这是什么?田鸡么?”
阿岳点头,说:“你尝尝,这是西塘很有名的一道菜。”
童希贝夹起一只青蛙就咬起来,只觉入口咸鲜,熏香扑鼻,还特别有嚼劲,比她吃过的各种做法的田鸡都要好吃及特别。
“很好吃啊!”童希贝啧啧称赞,“它叫什么名字?”
阿岳一笑,说了句方言:“熏拉丝。”
童希贝眨眨眼,琢磨着“拉丝”是个什么东西,突然就恍然大悟了:“啊!熏蛤蟆呀?!”
阿岳左手摸上盘子,也夹起一只熏蛤蟆吃进嘴里,说:“对,就是熏蛤蟆,好吃么?”
童希贝瘪着嘴,气道:“岳明亮!你最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想尽快延伸到下一个大梗(是内啥内啥内啥。。。),稍微给点时间,让我梳理梳理,明晚会有一更~(争取早一点)
西塘特色熏蛤蟆,有姑娘吃过吗?
35
35、越来越明亮v章 。。。
【34、好甜啊】
吃过午饭;卢静被楼上的牛大姐拉着去逛超市,临近端午了;家里会有亲戚来吃饭,还要包粽子;卢静想去买点糯米和猪肉。
回来的时候路过Shining Coffee,牛大姐瞟了眼咖啡馆的落地玻璃窗,拉过卢静神秘兮兮地说:“你们家希贝,最近和这店里的瞎子不来往了吧?”
卢静“哼”了一声;说:“我们希贝只是发善心;与他是普通朋友,根本就没有什么深入交往的。”
“那最好了,哎呦;希贝这么漂亮一个姑娘;那几个月成天泡在这店里,和那瞎子混在一起,我们几个老姐妹看了都着急。”
“别再说这个了!”卢静心里不舒服,说,“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我看那大胡子也已经不见了好几个月,我们家希贝最近也在认识新的小伙子了。”
牛大姐点头:“知道知道,你们希贝总算是听话了。”她想了想,又说,“说到那个瞎眼的大胡子,他是嘉兴人呢,与我家老头子是老乡。”
听到“嘉兴”两个字,卢静立刻傻眼了,差点要蹦起来:“嘉兴?你确定?”
“是啊,确定啊。我儿子有一次去他们店里坐,听到他在打电话,说的是嘉兴方言,还和他聊了几句呢。”
卢静脑袋“嗡嗡”作响,想到前一天的晚上,童希贝抱着玻璃盆吃西瓜,说到第二天要去嘉兴时的面容、语气,那娇羞的样子,哪里像是去见老同学,分明就是去和情郎约会呀!
卢静顿时觉得气都有点喘不上来,牛大姐见她面色不对,急忙扶住了她,卢静挥手摇头,顾自脚步踉跄地回了家。
她一直心神不宁,晚饭时还对着童大林发了脾气,吃完饭,卢静把一水槽的脏盘子留给童大林,自己抓着小包就出了门。
她到了Shining Coffee,推开木门进去,有服务员来招待她,唐飞和弯弯都不认得卢静,卢静就随着服务员坐到了桌边,她点了一杯茶,服务员在给她介绍点心时,卢静直接开口问道:“小姑娘,我想问问,你们店里几个月前是不是有个大胡子,眼睛不好的?”
服务员是年后才来上班的新人,回答:“哦,你是说我们老板吧?”
“老板?”卢静又反应不过来了,“就是经常躺在那张沙发上,头发蓬蓬的,胡子乱乱的,整日里戴个墨镜的。”
“对,就是我们老板。”服务员微笑,“您找他吗?他最近有点事,都不在店里。”
卢静勉强接受下阿岳是“老板”的事实,继续问:“你们老板是不是嘉兴人啊?他最近是不是在嘉兴?”
服务员提防地看着她,卢静随口整了两句上海话,说:“我也是嘉兴人,上次和他聊过,是老乡呢。”
服务员立刻笑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他是嘉兴人,这几个月的确是回老家去了。”
卢静道过谢,服务员就走开了。卢静坐在桌边,握着玻璃杯的手抖得厉害,她牙关紧咬,恨不得把杯子捏碎。
六月的嘉兴南湖,艳阳高照,水面上泛起阵阵波光,晃得人眼睛都有点花。
童希贝穿着蝙蝠衫、热裤,戴着大草帽和墨镜,与阿岳在阳光下牵手行走。
荷塘里已经绿意盎然,圆圆的宽大荷叶一片连着一片,只是还不见荷花。鲜嫩的荷叶上滚动着水珠,随着风的吹动层层起伏,蜻蜓点点,鱼儿游游,空气清新,一切都令童希贝心情愉快。
与阿岳一起坐游船时,阿岳对她说起嘉兴的菱角:“南湖菱很好吃,到了九月就是采摘的季节,你喜欢菱角么?”
“喜欢呀。”童希贝嘴馋了,“我喜欢一切好吃的东西!”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阿岳笑了。天气很热,他知道这时候太阳一定很大,因为他裸/露在外的手臂都感觉到空气里的热浪,摸到童希贝的脸颊也满是粘腻的汗。
光与热总是并存的,很难分割,比如燃烧的火焰,发烫的白炽灯,还有天上传递给世间万物生命的太阳可是如今的阿岳,即使能感受到逼人的热意,却再也体会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他就像是闷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周围漆黑一片,不管他怎么转身,怎么不停地往前走,都无法走出那个世界。
突然,一只小手钻进了他的大手,女人握紧了他的手指,还嫌弃地叫了一声:“好多汗噢!”
阿岳笑而不语,童希贝摘下帽子给两个人扇着风,看着游船缓缓地滑过水面,她举起手机就给自己和阿岳拍了个合影。
看着手机里短头发的阿岳,脸颊清爽的阿岳,嘴角微微翘着的阿岳,与她脸贴脸的阿岳,童希贝笑得志得意满,照片里的两个人都戴着墨镜,一点也看不出阿岳的异样。
只是天实在太热,童希贝出了不少汗,拿餐巾纸擦了无数次还是不行,脸颊上小汗珠总是不停地冒出来。
“今天是不是有38度啊!我想吃冰棍儿了。”童希贝摇着空空的水瓶子,苦着一张脸。
阿岳抬手抹了把她额头的汗,突然就俯身吻住了她,童希贝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该怎么放,阿岳的嘴唇好甜啊,比冰棍儿都甜,比任何东西都要甜。
最后,她把羞红了的脸颊埋在了阿岳胸膛上,顺便还蹭掉了脸上的汗。
阿岳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发,扬起脸,面向着游船外。
现在,该是六月好时光吧。
傍晚时分,童希贝随着阿岳去了医院,两个人在外面玩了一天,又热又累,章黎心疼地招呼他们喝水,又叫潘大姐多准备一些晚餐。
四个人就在岳哲文的病房里吃了饭,饭菜是潘大姐下午在家里做了带过来的,虽然简单,味道却很可口。童希贝吃了两碗饭,扭头看到岳哲文还是如几天前般躺在病床上,一点生气都没有,她小声问章黎:“阿姨,叔叔吃东西了么?”
“中午吃了一点点就吃不下了,等一下我会给他喂一点的。”
“阿姨,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你们小孩子哪里会做这些呀。”章黎淡淡一笑,看看童希贝,又看看阿岳,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饭后,章黎看两个年轻人显得很疲惫,就让他们先回家去休息。
阿岳知道童希贝累了,点点头就答应了。
童希贝与阿岳打车回了别墅,两个人分头进房洗澡,童希贝发现阿岳居然细心地帮她准备了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后,童希贝穿着睡衣晃到了阿岳房门口。
敲了两下门,她才记起阿岳洗澡比较慢,在云南的时候,他每次都能磨蹭半个小时以上。
她耸耸肩,刚要转身回客房,面前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阿岳披着浴袍站在门口,头发很湿,却没忘记戴墨镜。
童希贝吓了一跳,说:“你洗好了?”
阿岳摇头:“没有,怕你有什么事。”
“没事,我一会儿再来找你,你继续洗~”童希贝瞧着阿岳有些敞开的浴袍领口处,隐隐显露出来的匀称胸肌,那里皮肤好白喔,不知道摸着是不是很细滑。童希贝脸颊泛红,又开始觉得热,她吞了口口水,拔脚就要走。
阿岳居然抬手拦住了她,他看不见,手抬起的位置刚好在童希贝的胸部,他伸手一揽,只觉得手下感觉柔软又丰满,那是
阿岳的脸迅速红了起来,童希贝已经噼里啪啦地打开了他的手臂,她抱着胸大叫:“岳明亮你耍流氓!”
“对不起。”阿岳做投降状,“真的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都很尴尬,阿岳干脆指指房里,说:“进来坐会儿吧,看看电视。”
童希贝色迷迷地看了他一眼,挪着脚步就窜了进去。
阿岳洗完澡出来时已经换上了T恤衫和沙滩裤,童希贝正在一边转沙发,一边玩手机,见他出来就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她几乎是半挂在阿岳身上走路,本想拉他坐在床沿边,想想这样实在是太大胆了,最后还是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童希贝和阿岳之前已是两个月没见,她好不容易找来嘉兴又碰到阿岳爸爸生病的事,两人单独相处时间不多,阿岳也抱着疏离态度,直到童希贝要回杭州,两个人才互许心意。这几天,他们只靠电话和短信联系,好不容易到了周末见面,白天都在外面玩,下午又去了医院,直到这时候才算真真正正地放松了心情,依偎在一起。
童希贝侧坐着,把两条腿都架在了阿岳腿上,她抱着他的脖子端详他的脸。
“阿岳”
童希贝摸上阿岳的墨镜腿,轻声说,“我想把你的眼镜摘了。”
她带着询问的语气,阿岳没有拒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童希贝取掉了阿岳的墨镜,再一次看到他的眼睛。这一回,她的胆子大了一些,伸手抚上了他凹陷的右眼。
阿岳侧了侧头,想要躲开,童希贝的手指已经触到了他的眼眶处。
他的眼睑轻轻地颤抖着,想要闭上,却闭不紧。
童希贝的指尖掠着他的长睫毛,他们的脸靠得很近,她看着阿岳那只未闭紧的眼睛中出现的一丝肉色,就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她尽力赶走这些不太好的情绪,凑过去啄了下阿岳的唇,说:“阿岳,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阿岳轻声回答。
“不止是这几天,还有之前的几个月。”童希贝咬着他的耳垂,喃喃地说。
“一样。”阿岳叹一口气,他吻着童希贝脖颈处的皮肤,觉得好香,好香。
那里的肤质很细腻,还有跳动的动脉,速率有些快。阿岳吻得很用心,他的手指穿过童希贝濡湿的长发,情动以后,甚至令他忍不住用牙咬了她的香肩。
童希贝发出了小小的呻吟声,她知道自己和阿岳在做什么,她不年轻了,在这样的暧昧时刻,有些期待即将要发生的事。
童希贝的呻吟声刺激着阿岳,他也知道自己和童希贝在做什么,他已过而立,并不是青涩稚嫩的少年,此时此刻,只感到身上有一团火在烧,熊熊大火,在童希贝这轻柔风儿的撩动下,迅速燎原。
阿岳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童希贝很坏,她的小手游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