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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一口饮尽一小盏茶,谭四叼着小烟斗儿,一口口的抽了起来。
“我也不跟你藏着,你现在的经验,整个四通那些面儿上的专业的事儿,你都做不了。”
谭四吐着烟雾,话说的极为坦白。
“四爷,如果您肯给我机会,我会努力学的。”
听他这么说,冷暖也积极的挽留这次机会,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条件,工作特别不好找。
“丫头,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儿现在门面上不缺人,倒是我手里有不少放钱的线儿,跟面上儿其实是一种生意,不过我想找信得过的人来做。”
谭四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不知道再琢磨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丫头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仔细一想却又想不起来。
“四爷”
冷暖不傻,她听得懂,这是高利贷,虽然这行很少出事儿,但终归不是个清清白白的行业,她确实犹豫了。
“每笔钱利息,我分你百分之5。”
冷暖没想到谭四爷会给她这么大的利润,着实让她有些吃惊,可她还是在纠结那些事儿。
“丫头,机会摆在这儿,你自己决定,我谭四不会把那些沾腥儿的事儿放你一个女孩儿身上,别管我多黑,我保你清清白白,你要信的过我,就跟着我干,信不过我,咱们当今儿这事儿没说过。”
谭四的话说的很到位,张弛有度,放得出去也收的回来。
虽然冷暖跟他见面次数不多,但是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绝对不会坑她,思及此,歪头儿一笑。
“四爷,只要您不嫌弃我笨,我会慢慢学的。”
谭四的话她信,而且她真的需要一个工作。
就这样儿,冷暖莫名其妙的第一天的工作变成这样儿,了解之后,她也明白,她的办公地点还是在这儿,也跟所有的同事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做的单子是单独线儿的,除了谭四,没有任何人知道。
其实高利贷也没有冷暖想象中那么黑,一样儿是友好往来的商户,一个着急用钱,一个马上放贷。
她需要做的也确实不是什么沾黑的事儿,不过就是看熟那些公司和个人的材料,随时关注动向,在放贷的时候给谭四提个醒儿,他再自个儿评估一下到底怎么放,只是这样儿,其实跟一般的文职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唯一隐秘的,就是那份名单,当谭四爷把那个小本儿交给她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他竟然如此相信她一个小女孩儿。
记得离开四通的时候,冷暖还特意注意到了谭四用的那款笔,闪闪的,似曾相识。
“怎么?”
谭四发现冷暖一直盯着,笑着问道。
“只是觉得很漂亮,前几天朋友生日,我送过她一只。”
这款笔,练习用合适,可确实不像四爷会用的东西。
“朋友?”
想着那个一夜激情,趁他洗澡的时候走了不说,还留给他1000块钱的女人,谭四逸出一抹奇怪的笑意
这下,他能找到她了
063 逆鳞
对于凌犀来说,生活不能仅仅是吃饱喝足,老婆孩子热炕头儿的,他自个儿知道,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是一个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的人。
很多人追求一辈子都追求不到的东西,他在出生的时候都有了,很多同龄人需要拼的东西,拼命存钱买房子,拼命攒钱找老婆,拼命赚钱给父母买保险,诸如此类,对他来说都是弹指神通。
其实他一直觉得这样二世祖的日子过的挺没劲儿的,所以他卯足了劲儿的挑战不可能的事儿。
他就爱接那些难搞的案子,爱搞那个难搞的女人。
凌犀最近很忙,忙的脚打后脑勺,练习生日过后接了一堆的关系case,这些事儿大多数都点名求的他。
其实他刚回国的时候,根本就没什么生意,他什么不明白啊,那帮家伙面上都赞着他年轻有为,可背后哪个不是觉得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要说他一个大少爷,坐在一堆儿人民币上,投资点儿什么收益都是滚滚来的啊,怎么就去做律师了呢?
其实这事儿当时没少被议论,也有不少叔叔伯伯点过他,说玩儿累了跟叔叔一起投资点儿正事儿。
每次他都乐乐呵呵的谢过去,可心里就不是那么琢磨的了,本来打算玩玩儿的职业,也开始认真起来。
人活着其实就是憋着那么一口气儿,他凌犀要做的事儿就得做成,谁跟你们玩儿了?
律师这个行业的红人无谓有两种,一种是在社会上各个关系都吃得开的,而另一种也就是学院派,专攻某一方面的,对条条框框熟悉的不得了。
凌犀肯定是第一种,关系上吃得开,观点上再精准点儿,什么事儿做不成啊?
拆开刚刚买的旧版诺基亚2g手机,把一张新买的不记名电话卡塞了进去,开机,调试。
现在检察院盯得紧,尤其是标的大,关系复杂的案子,一不留神栽了算谁的,应酬法官必须现金结账,也少打座机,讨论案情就办张新卡,案子一完立马丢。
这个礼拜他电话儿都丢好几个了,其实他知道不少人在背后儿说他凌犀成名靠的是手段多,手黑,靠的都是家里的关系。
每次听这话他都笑的轻谩,废话,上有政策,你不对策行么?家里有关系不靠的不是脑子有泡么?难道非得所有的富二代都揣着100块钱上大街上卖糖葫芦去,那就叫自力更生了?能一句话就解决的事儿,非得麻烦的花几万块钱,不是喝凉水激着了么?
你愿不愿意承认都好,这个世界有钱的是爷爷,没钱的是孙子,其它的,都是幻觉。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可总有一些状况和规则之外的事儿发生,凌犀自认为摸透了这个社会的门道儿,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儿,他都看不明白。
其实他不明白,以他的条件,跟着他该享受的一样儿都不会少了她,要名誉,要社会地位,要钱,他什么没有?
就说他自身,也算是同龄人中优秀的吧?
可那女人从跟个他那天,就一门儿心思离开他,好像他是坨儿多么酸臭的大粪似的!
这阵子在律所加班儿,天天看皇甫烨接着家里的女人的电话儿,他那电话儿响都没响过,他就觉得不是滋味儿。
他这才发现,好像他不找她,她绝对不带找他的,也许以前他觉得这叫懂分寸的女人,可现在他就觉得不爽!
所以每天晚上回家他就像跟自己憋着一口气儿似的,他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所以他卯足了劲儿霍霍她,折磨她,翻来覆去的干她。
说他变态也好,什么都成,反正看那女人在自个儿身子底下依依呀呀的,不能自己的直迷糊那样儿,他心里多少舒坦点儿。
那天后来练练姐也骂他了,他也知道他差点弄死那小子真是她高中同学,可事儿发生都发生了,他能咋办?
难不成还让他去跟她道歉?那可真他妈是太惯着她了。
再说她还打他了呢,她也没跟他道歉啊!
再三自我琢磨,凌犀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地吧,谁叫那小娘们每次都往枪口上撞!
让他凌犀先低头儿,不太现实,所以他就等着她先求着。
他知道她那破账户儿就不到50块钱了,她没经济来源,也得活着吧,本来寻思着等到时候她活不起跟他低头儿的时候,他在买点儿什么哄哄她,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女人么,就是那么回事儿吧。
本来一天天悠哉的等着收网呢,可是,操了!这小娘们儿这么多天,根本都不带跟他吱声儿的,今儿下午他才知道,她宁可跟皇甫那小丫头借钱,也不乐意搭理他。
妈的,真他妈是个犟种!
凌犀知道这事儿气的肝儿疼,那些什么主动被动的事儿也都滚犊子了,直接一个电话就给冷暖打过去了,知道她一个人在那小破面馆儿吃面条儿呢,火气噌噌的就窜了起来了!
“给我杵那儿,我马上到!”
就撂这么一句话,男人一脚油门儿就窜了出去。
告别了冷富贵,从小面馆儿出来,冷暖已经再外面儿站半天了,今儿的她脑子乱极了,可是再乱她也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爸知道凌犀的存在,说真的,她丢不起这个人,她下意识不希望她爸知道她无奈的这一步。
凌犀已经一个礼拜都没找过她了,也不知道今天又抽哪门子疯儿。
呵——
冬天真冷啊,站一会儿就被冻的像冰棍儿似的,刚哭过的冷暖被冷风刺的脸好疼,没办法儿,搓搓手,手热了再捂捂脸,虽然没什么大用,也总是舒服一点儿。
吱——
急速的车速骤然刹车,在雪地里划出长长的一道儿车辙。
这偏执又狰狞的车型儿,全市大概也就这么一辆。
冷暖奔着走过去,因为离得有点儿远,听不见那个男人说什么,但看口型也知道是哪仨字儿。
滚过来!
瞧瞧,跟叫狗似的。
冷暖一丝苦笑,倒也没矫情,虽然没滚过去,但也走过去了,反正她过不过去他都得给她弄进去,何必费那洋劲,至少车里还暖和。
等女人刚一关车门儿,带进来的那股凉气儿,让暖和半天的凌犀倏地打了个激灵,转而看见女人那红的不正常的脸儿,一下就翻儿了!
“操!你傻逼吧!不知道现在零下几度啊!那外面儿是人站的么!”
男人上来就怒火朝天的骂骂咧咧的,可手下也没闲着,气急败坏的把女人那件儿大衣脱了,直接给扯怀里来了,一双大手也在那儿没闲着的搓着。
“是你让我杵那儿的。”
虽然冷暖骨子里烦死这个男人,可他这滚烫的身子她貌似已经睡得无比习惯了,就这么抱着,没一点儿的排斥感,因为自个儿实在是太冷了,还自个儿蹭蹭身子,找个最暖和的地方儿汲取着温度。
这女人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软样儿,轻而易举的就压下了男人的火气,动静儿也就软了下来,不过还是有几分阴阳怪气儿的。
“呦呵,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转性了?”
大手捂着女人的小脸儿,好像真是冻透了,那冰冰凉凉的薄薄的皮肤,好像脆弱的一碰就碎似的,让他都没敢使劲儿搓,小心翼翼的捂着,又转身去又开大了暖风儿。
呵呵,不听话又能怎么样?她现在有什么资格说不呢?
“别动!我看看你!”
男人转过身儿的时候,微弱的灯光也从两个人之间的缝隙挤了进来,这会儿男人才看见女人哄的像兔子似的眼睛,倏地大手扳住她的小脸儿。
这是咋了?咋还哭了呢?
瞅着那肿的跟灯泡儿的眼睛,肯定不是一滴两滴的意思意思,怎么瞅都是嚎啕大哭过啊。
“咋了?谁欺负你了?”
凌犀眼神儿倏地就冷下来了,他欺负是他欺负的,可别人动她就不行!
这男人的眼神儿直接逼的冷暖只得扯了一个谎。
“没事儿,我就是冻哭了。”
听女人这么一说,男人噗嗤笑了。
“冻哭了?噗我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啊?”
女人的眼睛泛着水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