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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相互利用,我至少还记得要做什么,怎么做。你呢?!”
“我没忘。”钟文博低下头,“可是您怎么能和林雅在一起?有我在,用不着您出马。”
“用不着我出马?恐怕不然吧。”老爷子一早就知道他可能会对旧情人心软,下不了手,所以自己留了一手。至于林雅,他不过是利用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理而已。
“那妈呢?您这样做不怕伤害妈妈吗?”
王左浅笑,“小禹,我现在只把你妈当孩子养着,而且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件事儿。”
“以您的实力,复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您何必”
“行了,我本来也没打算靠你,你要愿意沉浸在小情小爱里也可以,但是我得告诉你,她早晚是要被毁灭的,届时你不要伤心的不能自拔就行了。”
钟文博不再说话,如果说他和苏子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其中感情确确是复杂的,可父亲为什么如此迂回曲折,他不明白,天赋的警觉性让他隐隐觉得事情不止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这个家你以后少回,少有人知道我回国,我也不想惊动别人,你这样会引起注意的。”王左搀过梅梅,扶着她进了卧室,“不留你吃饭了,走吧。”
钟文博的内心,百感交集,在看到父亲和林雅的奸|情的时候,一切都说得通了,比如说林雅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苏子上次流产为什么恰好林雅在,还带着梁言,原来背后还有一个幕后指使,他的父亲,王左。
他不能阻挠父亲什么,因为王静的死,母亲疯了自此不再出门,父亲对外宣称她的去世,更没有人能查到她的行踪。父亲生平最爱的两个女人,一个死一个疯,他不能不恨这件事儿的始作俑者,苏子。可是钟文博也应该恨啊,这个始作俑者也确确是逼的他的家破人亡。
但是无奈他对她,还有一份情在。
但是父亲和林雅的事儿,他不能坐视不管,钟文博扬起脖子,“你和林雅,抓紧断了!苏子的事儿有我在盯着,你不能对不起妈。”
“哐。”里屋的卧室门被重重关上,钟文博握紧了双拳,王左变得越来越固执己见,变得越来越不像他的父亲。但是这事儿,没完。
钟文博扭头离开王左的大宅,在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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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开着车,看来他对苏子是有些动摇了,这不过是因为苏子的受伤。钟文博狠狠心,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不能爱上自己的仇人。父亲的话和母亲愈发严重的异状提醒了他,苏子,是害的他家破人亡的人,所以从此,他不能再心软,不能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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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平到处寻苏子的踪迹无果,终于有一天,他接到了顾芷兰的电话,“一平吗?有空吗?”
当他满怀希望的见到顾芷兰的时候,却被顾芷兰当头棒喝。
“什么?!!!这不可能!”
“一平,放弃吧,你们本来就不可能,我已经答应苏子嫁给钟文博了。”
“阿姨,您这样做不觉得太唐突了吗?苏子跟着钟文博只有危险!我从不认识她的时候,每每见到她她都是受伤凄零的样子!全是因为钟文博!”
顾芷兰一怔,他的眼里有着和高德民一样的固执,有的时候缘分这个东西也奇怪,他们到底是兄妹,每每苏子遇到困难的时候,高一平都会在她身边,不管偶然或者是必然。
“苏子也很爱钟文博,他们之间存在着很深的羁绊”顾芷兰将五年前的故事通通讲给了高一平,当然,她没有说王静,也没有告诉他他和苏子的关系。
高一平颓然的离开餐厅,看来,这段情,在这里要戛然而止了,他着了魔似的爱上了她,只可惜他们相见恨晚。
祝福吧,既然像顾阿姨说的那样,那便祝福吧。
高一平回到医院,一进门,看到了一个他不想看到的人,梁菲菲。
梁菲菲的双眼红肿,黑眼圈很重,她顶着憔悴的面容,看见了高一平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一平,我真的不是有意说的。”
“行了,有意没意你自己心里清楚。”高一平淡然的甩开她的手,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一平!”梁菲菲跟着扑到他的桌子前,蹲下去一把抱住了高一平的腰,高一平身形一凛,他感觉到身旁人儿的颤抖,“一平,不要不接我的电话,不要不理我,不要”她突然哭了出来,泣不成声,像是这些天都受着极大的委屈。
她的确委屈,高一平误以为她是故意给李婉芬告状,她哪里知道李婉芬会跑去医院闹这么一出,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远离李婉芬这个人。
可是,她不能失去高一平,那是她自小的精神支柱。
高一平的心到底是肉做的,“菲菲,你先起来。”
“不,你答应我我就起来。”
“先起来,我现在是在工作,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反正没人。”梁菲菲偷偷做了鬼脸,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好,我答应你,你起来吧。”梁菲菲如获圣宠,惊喜的站起来,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珠,裂开嘴,高兴的笑出声来,“那就好,那我走了!你工作吧~回头联系你~”
高一平看着梁菲菲一蹦一跳的离开无奈的摇摇头,到底是小丫头,活的这般没心没肺。要是他,也能没心没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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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因为白天去了王左的大宅,公司的很多事儿都耽误了,一直开会到十点多才结束,待他整理完材料,已经深夜,他驱车回到大宅,只觉得疲惫。
忍不住的,他还是去她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她安好的睡容,钟文博心里一暖,这样的情愫在悄悄滋长,连他也没有知觉。
“你回来了。”苏子并没有睁眼,声音淡淡的。
钟文博顿住了刚想要挪开的脚,看着床上的人儿被在月光的度色下,显得安静而美好,“恩。”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钟文博的脑袋一时间爆了炸,她对他永远只有,你什么时候放了我,你放了我,和你把我放了吧。这些话吗?
他听腻了,钟文博转身便要离开,他今天没心情和她周旋,可是苏子的下一句话,让钟文博彻底爆发,“怎么,今儿没欲/望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呀,你居然没有来强、暴我。”
钟文博三两步冲进卧室,对着她的脸,低吼,“你是不是痒痒了?啊?不动你你觉得难受?”
“是呀,这些天都习惯你天天暴虐了,今天这情绪,不对呀,被哪个女人玩弄了?哦,不,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你只能围绕着我一个女人转,因为别人根本就不想亲近你。”
他的怒火被她成功的点燃,现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谁也说不清楚。
钟文博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居然还一直闭着眼睛?
苏子转过背去,将被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好,“没事儿去睡吧,要是愿意在这儿睡,我不拦着你。”
他再次将她的被子扯开,用了更大的力度。可苏子仍然不紧不慢的将被子盖好。
钟文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热气球,升到了深空中,濒临爆破的边缘,他将被子直接扔下了床,他拽上她的胳膊,狠狠一扯,“你给我坐起来!”
“干嘛呀,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苏子嫌弃的抽出自己的手,并且用另一只手扑拉着方才被他接触的肌肤,好像他有多脏似的。
“男人,我来告诉你我是不是男人。”
钟文博三下两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宽阔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他剥下自己内裤,翻身上了床,苏子并没有觉得惊讶,这是钟文博的惯用伎俩。
他伸手探进她身下的裙内,隔著底裤,掌心整个贴抚上私密部位,拇指按上了那敏感的源头。纵使她不觉得惊奇,但依然还是被这样的触感湿了心。她被这突兀的动作,引得稍拱起了腰,小腹往后收着,希望能闪躲他的触碰。
“你不是挺淡定的?怎么?扛不住了?”
苏子轻蔑的笑笑,“对你,我用的着扛吗?”她干脆将身子摊开,心想着做一个木乃伊,他应该玩着玩着就没兴趣了。
钟文博放在她女性阴柔上的大掌将她整个托起,另一掌撑在她腰椎上,让她跨开的双膝微弯起,丰硕的双峰就在他口鼻前,粉端艳嫩诱人。
因为钟文博将她的外衣连着胸衣都收起来了,她就裸着身子穿睡衣,顶端的凸起撑起薄薄的睡意,显得格外煽情,钟文博将她的睡意粗暴的掀起,身子瞬间赤/裸在空气中,她刚觉得冰凉,就被钟文博湿热的口舌覆上,她轻喘一口气。
钟文博的舌深深律动,酥麻的快/感自她的桃尖散开去,她不想再婉转承欢于他的身下,手挣扎着拿起床头上的水杯,对着钟文博的头,浇灌下去。
苏子感受着钟文博停下的动作,僵硬的身躯,扯了嘴角,“这一杯水,是还给你的。”从她想通的那一刻起她便决定,要将他赋予她的,全部都还回去。
水顺着钟文博的头流到脖子上,滴到苏子的身上。钟文博扬起手,冲着苏子的脸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苏子的头霎时狠狠歪到一边。
她回过头,笑对着他的愤怒,“怎么?怒了?你对我这么做的那一刻,我的愤怒不亚于你,但是因为我手脚被束缚,所以我忍着直到现在,还给你。”
钟文博的心在暴虐和温柔之间来回转换,那么这一刻,温情不在。他像是一只雄狮,在心底愤怒的嘶吼,暴虐的情绪在深心里疯狂肆虐。
他沉郁着面容走下床,去了洗漱间。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双眼猩红,他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起踉跄着拖下床,苏子淡定不再,挣扎着去咬他的手,张开的嘴被他的手一把合住,他捂着她的口鼻,拽着她的发,将她生生拖到洗漱间。
浴室里满池的水,钟文博将她的头直接按下去,按入冰凉的水中,苏子挣动的双臂被已然兽性化的钟文博反剪扭在背后,他将她溺入水中。
她完全无暇准备,生生被呛着,急促的吐着气,大串的气泡从她的口中吐出,升向水面,最终破碎;在水里,她听见自己吐出气泡时咕哝的声音,无尽的恐惧感袭来。
当她的双臂挣扎的幅度变得小,当她觉得自己眼前几乎要黑了就要窒息的时候,钟文博将她从水里拽起,拖着她的头发拽到自己的嘴边,他咬着她的耳朵,“你是在试探我的底线?看看我究竟能多狠是吧,那我成全你。”
因为窒息感,她大口的呼吸着,急促地汲取着氧气。
钟文博并不等她缓过来,凶狠的将她推入冰冷的水中,“就是欠是吧,欠打欠虐?呵呵。”他倏地捏住她胸前的粉眼蓓蕾,狠狠扯拽。苏子固执的咬住唇,即使痛也不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