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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风不回答,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抓住他的腰把那已经竖直了的东西挪回到自己眼前一张嘴含了上去。
于子予傻了,他一直以为这种事只可能会发生在GV里,生活中怎么真的会有男人肯为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呢?!那么丑陋的器官。
不过他不知道,其实季风在他躲开之前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活了三十多岁,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挂在嘴边用来骂人的东西放进嘴里,而且还是别人的。可问题是,就在他准备要这么做的时候,他竟然没觉得恶心,甚至感官上也没怎么抗拒。
为什么呢?因为是小流氓的吗?对他的接纳程度已经到了这一步吗?季风自己也糊涂了。而且在听见了于子予的几声深呼吸之后他就懒得再想那么多,只凭着直觉认真动作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同是男人所以就更加了解这时最需要的是什么,季风没用了多长时间就把于子予弄到感觉快疯了。内心无比挣扎,身体却如此享受,这太让人崩溃了。接连几次于子予都在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拼命控制住了自己,他实在是做不到让自己释放在季风的嘴里。可一想那个情形他就又快坚持不下去了,然后他干脆一使劲儿推开季风的头坐了起来。
这种事情貌似应该是相互的,于子予的眼睛瞄到季风的腿间,他决定豁出去了。
可就在他放低了头准备爬向季风的时候,季风却一把把他按回去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拿出了之前于子予洗澡的时候他早就放好了的套子和润滑剂。
“你不用我……”
“我不想再等了。”
不等于子予说完,季风扳起了他的一条腿。
一回生二回熟,一开始于子予还因为感觉有些疼痛瑟缩着躲了两下,可随着季风把润滑剂一坨坨地挤到他的身上,又里里外外涂了个遍,于子予的不适感渐渐消失,身体也没那么紧张了。
但手指跟老二始终是两码事,季风进入的时候于子予还是不得不咬紧了嘴唇才没喊出“疼”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回心里建设做得好,于子予没像昨晚一开始那样觉得好像要被撑裂了一般,虽然还是疼。
季风慢慢动了一阵,见于子予的表情明显有由痛苦转淫、荡的趋势,他开始试探着加快速度。不出所料,没用几下,于子予就开始叫了。
“疼吗?”季风问。
于子予跟昨天一样,还是咬着牙不说话。但他的眼眶有些红,眼睛里也水汽迷蒙的。
季风实在是搞不清他到底是疼的还是爽的,亦或是两者都有,反正他这个有些委屈的样子季风看在眼里实在是无比诱人,一阵血气上涌,季风动得更卖力了。
“嗯……嗯……啊!”于子予的声音里渐渐有了抑扬顿挫轻重缓急。
季风努力分辨着怎样的节奏和角度才能让他更加情不自禁。找到窍门之后他把于子予的腿扳到一侧架到肩上换了个姿势。于子予侧过身体紧紧抓住枕头叫得更连续了。季风用力揉捏着他的身体恨不能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于子予一侧的腰身被季风摸得红彤彤的一片了,他也叫得没什么力气了。季风重新扳正他的身体,又把他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于子予伸手抓住季风的胳膊,边大口喘着气边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我不行了……”
这话听得季风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儿没直接一飞冲天。他及时停住腰臀的摆动,一手捏住于子予的下巴,手指用力缓缓滑过那两片柔软的嘴唇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下,可没想到拇指竟在中途被于子予突然张口咬住了。
季风动了动手指没拔、出来,便在下面挑逗似地用力顶了一下。结果于子予的牙齿不但没松开,他还就那么半含半咬地用半眯着的眼睛盯着季风呻吟了一声。季风立刻疯了,再顶两下趁着于子予又“嗯啊”两声的时候拿出手指双手抓住了他的腰开始用力撞击。
撞到差不多的时候季风拉过于子予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分、身,季风也同时进入了冲刺阶段。
最初于子予有些不好意思,手上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可很快身后那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击让他无法自已地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于子予的表情逐渐失控,身体轻颤之后眼神彻底涣散,季风也在自己的几声闷哼之后冲到了终点。
顾不上于子予一身白浊的液体,季风退出来后一下子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万一……以后除了你,我不想再碰别人了怎么办?”季风在于子予耳边喃喃。
“鬼才信。”于子予的手指划过他背上的汗水。
“我后悔了。”
“我也后悔了。”
“那怎么办?”
“你说呢?”
季风一抬头,“一起死在这儿吧。”
“滚。”于子予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我才不要跟个老爷们儿殉情。”
“你竟然嫌弃我是男人。”
“那你去做变、性手术吧。”
“不要,变了性就不能捅你了。”
“没关系,我可以捅你。”
“金刚芭比你也捅吗?”
“捅,看脸就行了,你一定会是美女的。”
“捅菊花吗?”
“靠,你都变女人了还捅屁菊花啊。”
季风把脑袋贴到于子予的脸上,“那我考虑一下。”
两分钟之后。
“你考虑好了吗?”
“……”
季风睡着了。
第三十五章
一阵香气飘进梦里,于子予醒了。
床头柜上是打包回来的餐盒和方便碗,卫生间里正有抽水马桶的声音传出来。
季风甩着湿答答的手走进房间的时候于子予正掀开餐盒的盖子在往里面看。
“去洗手吃早饭吧。”
于子予下了床,“你生活真规律,一天三餐都吃吗?”
“不吃早饭会变笨的,像你一样。”
于子予打个呵欠白了季风一眼,“是吗?可我看你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笨人是无法理解聪明人聪明在哪儿的。”
于子予已经进了卫生间,没听清季风说的什么。洗完手他发现自己的胸口和肚子上有些紧,低头细看了下竟然看见了有灰白色的斑状物体正要从他身上剥落下去。
靠!是自己死掉了的小蝌蚪们。于子予冲到淋浴喷头下打开了出水开关。不洗干净了他极度怀疑会有精、虫的尸体飘进早饭里然后被他吃进肚子,这种循环太恶心了。
冲完澡,于子予走出卫生间,季风已经把早饭在外间的桌子上摆好了。
“怎么不吃完了再洗,我快饿死了。”
于子予把衣服一件件穿好,“你就不会先吃,干嘛非得等我?”
“一起吃饭当然要等,你小时候没人教过你……”季风突然停住又抬手掩了下嘴,“对不起。我……我……”
于子予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儿。等人吃饭是好习惯,不过我大都一个人吃。来,看看你都买什么了。”
为了缓解气氛,于子予跑到桌前仔细看了一圈儿,“呵!这么全?!小米粥、煮鸡蛋、咸菜、腐乳、豆浆、油饼儿、豆腐脑儿……炒肝儿?!居然还有炒肝儿?我最喜欢这个了!”
季风见他好像真的不怎么在意自己不小心说出的话,便也笑笑坐下了,“当然,这还是北京地区啊。”
于子予端着炒肝儿大口吃了起来,“北京小吃里,炒肝儿是我比较喜欢的食物之一。”
季风磕个鸡蛋剥开了递给于子予,“昨儿晚上太累了,晚饭吃的太对付,要不可以吃虹鳟鱼的。今晚到了雾灵山吃吧,那里比较偏远,虹鳟鱼一定更好吃。”
“嗯。”于子予咬了口鸡蛋又喝粥,“我吃过虹鳟鱼,那个弄成生鱼片好吃。等到了雾灵山咱们住农家院儿吧,我请你。”
“啊?你请我?”
“嗯。”于子予点点头,“这酒店太贵了,房间贵,吃的也贵。我就不跟你算计了,等到了雾灵山咱们住农家院儿。以前我们乐队的人还有其他的朋友一起出来玩儿的时候住过那种村民自己开的农家院儿,一大帮人吃住也花不了多少钱。就咱们俩的话就更少了,让我请你吧。”
季风现在已经很了解于子予的性格了,想了想没有反驳便答应了,“好啊,你请我。但我很能吃的,你要把我喂饱。”
“切,大不了要只烤全羊,看你能吃多少。”
季风笑了,见于子予没动豆浆和油饼儿,猜他是不爱吃,于是把桌上的盒儿啊碗的挪了挪,拿起一张油饼儿吃了起来。
快吃完的时候,于子予忽然想起了季风做恶梦的事。
“你天快亮那阵儿,梦见什么了?”
季风端起碗来喝干净豆浆,“什么梦见什么了?”
“你早晨做恶梦了,你忘了吗?”
“恶梦?没有啊,我睡得很好。”季风一脸的坦然。
“靠。”于子予仔细看看他,“你老年痴呆啦?自己刚做完恶梦没几个小时就忘了?”
季风摇摇头,“我没做恶梦啊。”
“那……梦醒了之后咱俩干什么了你还记得不?”
“干什么了?”
“靠得咧!不会吧!你吃干抹净就想不认账了是不是?”
季风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什么吃干抹净?你说什么呢?我一觉醒来你还睡着,我就去买早餐了。”
于子予也傻了,伸手摸摸季风的额头,“你别吓我,垃圾桶有用过的套子你没看见吗?那是你睡着了我从你身上摘下来的。”
季风皱起眉头做思考状,“你说梦嘛,我倒是做了一个。”
“梦见什么了?”
“嗯……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将军,古时候的那种,穿了一身铠甲,在战场上带着好多士兵跟敌人厮杀。然后我骑着马中了几箭,那马就开始带着我往回跑。可眼看着城门就在眼前了,我却坚持不住从马上栽了下去。然后很奇怪,我没死。身边的景物一变我就在床上了,也是古代那种,雕花儿的木头床,身边还躺着个女人。我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不过她身上软软的,于是我就跟她云雨了一番。不过那女人叫、床的声音有点儿粗,但总的来说还是很爽的。这明明是个春、梦嘛,你怎么说是恶梦?”
于子予的脸刷地一下白了,“我靠,你别说了!”
“怎么了?”季风满脸的不以为意。
“都怪你!昨天在长城上说什么要把我按倒亵渎了神灵。还有……我也是吃饱了撑的,唱的什么歌啊!唱什么不好还唱的《北京一夜》,这不招魂呢么!”
“哈哈哈哈……”季风终于忍不住了,“我……哈哈哈哈……我逗你呢,看你吓得那样儿!哈哈哈哈……”
哗啦──于子予一拍桌子站起来了,“你……你想吓死我吗?!”
“哈哈哈哈……是你自己好骗,还怪我。完事儿之后咱俩还说什么变不变、性的,你忘了吗?哈哈,你看,我说不吃早餐会变笨吧。哈哈哈哈……”
“你真讨厌!懒得理你!”于子予一甩胳膊回到里间去了。
笑够了,季风偷偷朝里面看了一眼,见于子予在收拾东西,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便站了起来也开始搜索看他们有没有散落在外间的物品。
于子予把两个包儿都装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