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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子予想起他是说了这么一嘴,“那你准备奖我什么?”
“可是你没猜出来啊。”
“那是什么奖要归你?”
季风拉住于子予的一只手站起来,“走,跟我去卧室,我告诉你。”
“你……”
“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于子予被季风死死攥住了手腕往卧室里拖。于子予随着他走了两步,“如果我猜出来了会是什么?”
“是什么?当然是一样的结果。”
“靠!我就知道!”
季风把于子予丢到床上,恶狼一样扑了上去。
“在上海这一周真是郁闷死了,想你又总不方便给你打电话。”
“你到上海干什么去了?”
“嗯……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公司明年年底应该能上市。”
“啊?!上市?呵,牛逼大发了!”
“嘿嘿,还行吧。”
“但我记得你那时打电话说顺利的话两三天就回来,可你去了一周,那是不顺利了?”
“也不能说不顺利,就是废了点儿周折。这不回来又去找人了么。”
“那是都办妥了?”
“没呢,得等消息。唉,跟政府的人打交道就这样儿。”
两人一边聊着正事一边给自己和对方扒衣服。事情说完了,衣服也扒没了。
于子予还想再说什么,季风一俯身把他的嘴堵上了。
舌头嘴唇彼此纠缠了一会儿,季风一抬头,“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你知道了也没用。”
于子予两眼放空,半张着嘴唇喘息两下,“我已经忘了……要说什么了……”
“那就什么也别说了……”季风再堵上他的嘴,手掌也顺着他的腰间滑到了大腿内侧。
一个多星期对两个热恋中的人来说时间有点儿久,男人又总是比较容易血脉贲张,他们手忙脚乱地匆匆结束了前戏准备进入正题。
季风一翻身躺到床上又顺带着拉起于子予,“你坐上来。”
于子予看看季风腿间斗志昂扬迎风招展的家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想到可以看见他躺在下面的表情,好歹这样看起来自己也是主动的一方,于子予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起身跨了上去。
可是很快,于子予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他上上下下地没动了几下,季风便嫌他的动作不够给力,掐住他的腰自己在下面随着床垫子的颤动一下下地顶了上去。而且季风每顶一下,于子予都觉得浑身通了电一般地酥麻一片。于是几个回合下来,掌控大局的那个还是季风,呼天抢地的那个还是于子予。
稍作停歇的时候,季风把于子予的手拉起来放到他的分、身上,自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于子予随着季风的节奏一次次迎上去撞击着他身体的同时,手上也忍不住逐渐加快了速度。
季风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脸色绯红、鼻尖儿和额头上渗出了细密汗珠的于子予,只觉得体内一阵血流奔涌,更加卖力地把床晃得更颤了。
床还在颤,于子予终于控制不住,肩膀一缩,他也开始颤了。季风托住他的大腿根儿再顶两下,于子予的呻吟变成哼哼,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他先一步到了自己的终点。
季风撑住身体坐起来亲了一下于子予满是汗水微咸的额头,再抱住他的腰屈膝一跪,于子予被放倒在床上他又俯身趴到了于子予的上面。
很快随着季风的动作于子予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逐渐紧绷,声音也再次变回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于子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可他就是没办法不出声儿。
这姿势持续了几分钟,季风又把于子予翻过去,将他的两只手腕反扣到腰上的同时又压低了他的腰身用力撞击。
于子予觉得自己就快被撞散架了,腿间萎靡了的器官也再次坚、挺。他几次觉得快要不能呼吸想抬起头来,无奈背上被季风压得死死的,他只好把脸转到一侧抵在床上边大口喘气边无可救药地发出了一串串不能自己的叫声。
折腾完后位,季风又把于子予拖到床脚自己站在了地上。于子予趁着他还没有再次进入自己的时候赶紧一把抵住季风的胯骨用已经沙哑了的声音说:“大哥,你是要把十、八式都来一遍吗?”
季风笑一笑喘着粗气回答:“好啊……这个主意我喜欢。”
“你去死!老子的腰快断……啊啊──啊!”
季风不再说话,直接用力挺进已经滑腻一片的入口一阵猛攻。于子予没法再说什么,只剩了哑着嗓子干嚎的份儿。这回季风没有停顿下来调整情绪,由着大脑里的直觉一路到底,极其完满地让自己结束在了于子予的第二次高、潮当中。
于子予已经瘫了,季风把他拖回到枕头上自己点了根烟。
“给我抽一口。”于子予一动不动。
季风夹着烟放到于子予的嘴边让他吸了一口看着他把烟缓缓吐出,然后他自己再吸,吸完又递给于子予。
两人很快把一支烟抽完了,于子予恢复了一些精神爬起来跟季风一起靠到床头,“你在上海真的想我了吗?我看你是找上海姑娘去了吧。”
季风挠挠胸口上已经干了的于子予的体、液,“干嘛冤枉我?”
“你要是没去乱搞,怎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哼,在那边肯定是天天把妹,夜夜笙歌。”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才一个多星期没挨干就憋的什么似的没几下就乱射,弄我满身。”
“滚!你说谁挨干?”
季风扭头笑着看于子予,“难道不是吗?刚才是谁满嗓门儿叫得都快把墙皮震掉了?怎么能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呢?”
于子予咬咬牙,“我叫怎么了?我乱射怎么了?我这能一下两次呢。”
“切,两次了不起啊?我要是想的话一晚上三次四次也行啊。要不今儿下午别干别的了,咱俩试试?”
说着季风就要往于子予身上趴,于子予一把推开他,“你去死!你他妈吃春、药了吧!敢再碰我一下看我不夹断你的黄瓜!”
“夹断……哈哈哈哈!”季风愣了几秒开始哈哈大笑,“你也太猛了,你当拉屎呢?说夹断就夹断?哈哈哈哈……你要有那功力,可以直接穿回古代去做杀手了。到时想杀谁直接勾引一下,被插的时候再夹断就行了。哈哈哈哈……”
于子予撅撅嘴,朝下一滑侧身躺回到床上拎起被子遮了脸,“你真够讨厌的!我总也说不过你。”
“嘿嘿嘿嘿……”季风又笑一阵,扒开了被子低下头去看于子予。
于子予死死挡着脸不看季风。季风伸手捏捏他的耳朵又转转上面的耳钉,“不跟你闹了。起来吧,咱俩出去吃点儿东西我带你去个地方顺便见个人。”
于子予松开手把脸露出来,“什么地方?什么人?”
“林强,我跟你提过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干嘛要去见他?”
“我找他有点事,正好你跟我一起过去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让他认识一下未来嫂子。”
“未来嫂子?”于子予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然明白了之后他猛地跳起来扑倒季风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好疼!”季风一阵惨叫。
咬够了,于子予松开牙齿光溜溜地跪直了身体俯视着季风,“行啊,你随便介绍,就带着这牙印儿出去见人吧。”
季风揉揉脖子又拍了一下眼前得瑟地荡来荡去的蔫黄瓜和抽抽儿蛋,“行了,解恨儿了吧?赶紧去冲个澡,咱俩满身的精、液味儿,我快呛死了。”
第四十九章 。。。
于子予跟季风冲完澡又磨蹭了一会儿,四点多钟才出门。季风先给林强打的电话,他们约了在饭店见面。
林强先到的,包房已经订好了。季风和于子予进去的时候他正抽着烟在翻菜牌。看见季风带了个人,他立刻站了起来。
“来,强子,给你介绍个人。”季风侧了下、身把于子予让过来,“于子予,玩儿音乐的,跟朋友有个乐队。那时我让你去帮我在地下通道买过一张CD,就是他们乐队出的。”
林强仔细看了看于子予,“哦──我想起来了,你当时是绿色的头发。我买完CD你还跟我说了句谢谢。”
于子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对,我前一阵儿是把头发弄绿了。”
“哈哈,你好你好。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吧?”
“呃……是记不大清了。”
季风指一下林强,“林强,我好哥们儿。798和草场地艺术区我有两家画廊,就是他在帮我经营。”
林强伸出手,于子予跟他握了握。
人介绍完了,他们坐下来开始点菜。这是一家以粤菜和上海菜为主的餐馆,菜量小,喂鸟儿一样。三个人传了一圈儿菜牌,点了十几道菜和一瓶儿白酒。于子予说他不喝白酒,季风又单给他加了瓶啤的。
凉菜和酒上得快,林强打开白酒给季风倒了半杯,然后他又欠身儿伸手去抓于子予的啤酒瓶子想要给他倒,于子予赶紧也去抓瓶子,“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林强不肯撒手,“来吧来吧,别客气。”
季风从中插手把酒瓶子抢了下来,“强子你坐下,不用招呼他。”
“嗯,那好吧。你多吃菜。”林强坐回去先把自己的酒倒好,又拿起酒杯跟季风碰了一下开始说正事儿,“前天下了飞机公司的人就把你接走了,你没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乱问。怎么样了?你去见的人好说话吗?什么情况?”
季风喝一口酒,“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事儿来找你的。”
“啊?有麻烦?”
“嗯……具体的情况我就不跟你细说了。反正你尽快给我准备两份礼物吧,元旦之前我得送上去。”
林强点点头,“哦──又是爱收藏的。好说。那……”
说着他用眼睛去瞟于子予,似乎是想说什么又不知该不该当着他的面儿说。
于子予准备找个借口先离开,可季风却一把把人按住了。然后他手按在于子予的腿上,脸朝着林强,“有话直说,不用避讳子予。”
林强把目光转回到季风脸上,“那是要经没经海关的?中式西式?名画儿还是古董?”
季风想了想,“要能称得上古董的名画儿,欧洲的,不用很出名的画家。但要是真迹,两幅。不要通关的。”
“啊?!没经海关的,还要真的?”林强有些吃惊。
“嗯,真的,名家临的不行,一定要原画儿。市场价最好在十万欧左右。”
“那……人家能敢要吗?”
“没事儿,到时我就说是赝品,送了玩玩儿。”
“说是赝品?那万一被当真了企不是白送?”
“哼哼,我这么大的事求人,送了东西那边自然会找专家看的,不要紧。要是问起我来,就说是不知道,但东西已经送了,就是心疼也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收画儿的人会明白的。”
林强歪着嘴“啧”了两声,“这帮大爷,真他妈难伺候,麻烦死了。”
“没办法,直接送钱肯定是不会收的,车和房子人家也不缺。我这是废了好一番周折才打听出这么个爱好的。这有东西可送就不错了,怕就怕那种无欲无求的。”
“嗯,也是。那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吧,我准备准备,不是元旦前就行吗?”
“嗯,元旦前。”
服务员敲敲门进来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