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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强迫症遇上无主见作者:液液液液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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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宇阁从身后抱了抱他,然后撇撇嘴说:“嗯,是胖了。”

    杜宇阁把常禾照顾得太好,家里医院两头跑,不让常禾受一点委屈,自己反倒瘦了一些,想必是常禾身上长得肉都是他身上掉的。

    常禾的手被杜宇阁拉着,慢吞吞的挪着步,走路的时候伤口还是会扯着疼,从病房走到车里短短的路程,常禾的脖颈就已经渗出好些冷汗。他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上等着杜宇阁放行李回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

    常禾按下窗户往外看,竟看见杜宇阁在和两个老人说话。两个老人都背对着他,阳光又十分刺眼,根本看不出是谁,只是那花白的头发在阳光底下格外明显。他喊了一声杜宇阁,两位老人都回了头,常禾一下子愣住,竟然是很久都没见过的爷爷和奶奶。

    杜宇阁不耐烦的打断他们想要跟常禾谈谈的要求,冷着脸说:“你们上车吧,有事回去再说。”

    常禾只是听说爷爷奶奶在他受伤的时候看过自己,但住院的这段时间却一直未露面,他们坐进车的时候常禾的心往下一沉,要不是杜宇阁在拉他的手,他可能连与他们问好的勇气都没有。

    回去的路程车内十分沉默,每个人都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到了家,开了门,一星期都没回来过的常禾忍不住四处张望,这里还是跟他离开的那天一样,哪里都没变过,只是出院的喜悦一下子都被身后跟着的两位老人洗刷掉了。

    “进来坐吧。”杜宇阁既然是主人,又允许他们上门,就不得不招呼人。

    常禾趁杜宇阁去放行李的过程中,慢慢的蹬掉鞋子换好拖鞋,他没有办法弯腰给那老两口找鞋子,尽管可能会被他们认为不礼貌,他也还是径直到了客厅里面缓慢的坐下来。

    “我伤口还有点疼,所以等他出来再给你们找鞋子吧,真是抱歉。”常禾难免会有些拘谨,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这两位老人是他从小的噩梦,即使在杜宇阁的家里,他也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底气。

    这个时间,两位老人也在打量这间屋子,最后目光落在常禾身上,老爷子先是冒出一句话来:“怎么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果然是那个女人的种。”嘲讽的意味不言而喻。

    “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见这番奚落,常禾十分失望的反问。

    “哼。”老爷子一声冷哼,正准备开口,却被从房间里出来的杜宇阁打断。

    “你们别为老不尊,记住,这里是我家,你们求我说想和常禾谈谈我才带你们来,进门连人话都不会说的话,那就请滚出去。哎哎,你也别瞪我别说我没家教,我就这样。”杜宇阁牛哄哄的站到常禾身边,一点都不给他们面子。

    这时候老太太扯了扯老爷子的衣襟让他噤声,见杜宇阁也不给找拖鞋换,那意思就好像在说如果不想谈就滚蛋。

    老爷子见这态势态度终于软了下来,但也没太好的语气说:“我是要和我孙子说话的,杜先生请放尊重些。”

    这一出恶人先告状幼稚得令杜宇阁发笑,他摇着头从柜子里拿出两双一次性拖鞋丢到地上,说:“那赶紧说,说完就走吧,别扰着常禾休息。”

    三十一

    两位老人似乎在家里做主惯了,到了生人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杜宇阁哪里肯让他们作威作福,径直坐回到常禾身边,揽过他的肩膀,小声对他说:“你别怕,有我给你撑腰。”说完又傲慢的去看那两个老家伙。

    常禾没底气的嗯了一声,目光也停留在他们身上。爷爷和奶奶要比前段时间在法庭上看起来老了一些,可一旦与他见面便写了满脸的不满却丝毫没有减退。他们不喜欢自己,他从小就一直被他们数落,大大小小的事情总是挑他的毛病。而他们见到喜欢的常禹呢?就大孙子长大孙子短,姑姑给买的对虾就是放了一年半载也都要给常禹留着……常禾在过去几乎没有半点怨恨,因为他的母亲教育他做人要宽容,不过想到那天他负气般的跟警察碎碎念着自己受过的委屈,全然是因为坐在身边给他勇气的人因他而受了伤。

    他把目光重新停留在杜宇阁的脸上,只见他下巴上布满了青青的胡茬,这一周多的时间,大概是杜宇阁这几年中最邋遢的日子了吧。常禾下意识的伸手碰触了一下,自己的手却被杜宇阁抓了下来,随后一个轻吻印在他耳边,惹得他耳朵都红了。

    这时候咣的一声让他们都回了神,只见老爷子拄着拐杖气愤的看着他们,念叨了一句:“伤风败俗。”

    杜宇阁没吱声,反而坐正了身体,指着旁边的沙发,道:“你们随便坐,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你们把话说完就赶紧走。”

    两个老人挪着步子坐到沙发上,越看常禾和杜宇阁越觉得别扭和生气,原本想说的话突然间全都转化成怒气,堵在喉咙里开不了口。

    倒是杜宇阁替他说了:“您这是想帮常禹求情啊还是想让常禾回家呢?”

    就像是戳中了心事的老爷子一下子不好开口了,反倒是老太太说:“我们这次来呢,就是想让常禾谅解常禹少判两年,常禹有再多的不是他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进去时间久了,他人就完了。常禾你看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出来,赔多少钱我们都乐意。”

    常禾一听便笑了,脸上露出点自嘲的样子,说:“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自己在常家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今天看来倒真的什么都不是,再怎么说我也是爸的亲儿子,常禹连常家人都不是却能麻烦您二老屈尊降贵的来跟我求情,我真是……”常禾说不下去了,别过头不看他们。

    两位老人有点慌了,生怕常禾不肯原谅常禹,继续说:“并不是的,你叔叔查出了癌症,你婶婶又要和他离婚,常禹的身世被发现后,他亲妈也跑了,现在你叔叔就指着常禹照顾呢,你说他要是被判了刑……”

    “你们不是有钱吗?”常禾不管腰间的疼痛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情绪异常激动的说:“我爸的那些钱你们不都拿走了吗?请人照顾就可以啊。现在我叔他生病了,反过来又让我原谅常禹,你们都是什么逻辑呀。哦,如果在我这求不来对常禹的谅解,你们是不是就打算把我骗回家,让我伺候叔叔到他去世呢?你们这样想未免也太天真了,这七、八十年算是白活了吧。”

    杜宇阁也站起来,接过话茬道:“我是外人不该插言,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总会有报应的,我们不差常禹赔偿的那些钱,就让法院判决吧,另外我也不允许常禾回去,他现在是我的人。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儿走吧。”

    “你们……”老爷子一脸怒容,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他把电话接起来,抖着手放到耳边,听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什么?常禹他在作什么死!”

    两位老人换好鞋匆匆离开,步子倒是比来的时候轻快不少,这通没来由的电话让杜宇阁和常禾一头雾水的看着彼此,然后无奈的耸耸肩。

    常禾坐回到沙发上,杜宇阁却依然站着,常禾眼睛看着的位置正好是杜宇阁被裤子包裹着的性器。这一周多,他们谁都没有发泄欲望,这下眼睛见到了,常禾便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他用手盖住那处轻轻按揉,抬头对上杜宇阁的双眼,只见杜宇阁微笑的回看他,用手盖住常禾的手。

    “哥,你想我没?”

    “想。”杜宇阁的声音有些黯哑,就像压抑了很久的什么东西一朝被开启一样。

    “我也想你了,可是我现在只能用嘴帮你。”

    “乖。”

    在杜宇阁的纵容下,常禾动作很快的解开杜宇阁的裤带,拉掉裤子以及里面穿着的保暖裤,那鼓起来的性器就在他的目光下被一层布料包裹着。

    他只用手轻轻的碰触过去,杜宇阁的大家伙就有些胀大,他顺势用手盖住那根带给他无数快乐的肉棒,顺着他的方向来回的蹭动。“哥,你说我是不是特没心没肺?”

    “嗯?”

    “他们刚骂完我们伤风败俗,我就在摸你的家伙。”

    “这是我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没有啊,我就觉得我现在特想跟他们对着干,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就越想做什么。”他感觉到杜宇阁的性器在他的抚摸下变得又粗又硬,于是便扯下他的内裤,一根紫红的家伙一下子戳到他的脸上。常禾含笑着用手扶住纳入自己的口中,先是用舌尖轻轻的舔起尖端,然后又用手扶着,顺着纹路从上至下一点点的舔着。

    他听见杜宇阁满足的轻哼,感觉到杜宇阁的手插进自己的发丝中,就像是受到一种鼓舞,让他将那家伙又重新含了进去。

    熟悉的腥膻味道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尝过了,从前端溢出的液体一部分被咽进肚子里,一部分和口水一起流出来。

    杜宇阁仰着头享受着常禾口腔带给他的快感,挺动着腰杆操干起常禾的嘴巴来,那里面湿湿的又软又暖,有几下戳得猛了还插进了常禾的喉咙里,他偶尔低头一撇,只见常禾眼角含泪卖力的在他的抽动下吮吸,一时间精关失守,就在常禾的嘴里射了出来。

    杜宇阁把性器抽出来,常禾却没有将精液吐掉,而是全都咽进了肚子里,杜宇阁拽了点纸巾给他擦嘴,常禾反而先去伺候他的小兄弟。他拽起杜宇阁的内裤将性器放好,然后把保暖裤和裤子一起拉了上来,掖好了衬衫,系上口子拉链以及皮带,恢复到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常禾站起来抱住杜宇阁,用有些嘶哑却委屈的声音对他说:“哥,我好想你,我也明白你之前为什么会生气,我以后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伤也不想让你担心。”

    杜宇阁揉着常禾脑后的头发,笑着说:“傻蛋,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揍你一顿再把你操哭,让你永远记住这教训。”

    常禾吸吸鼻子,并没有任何反对,反而还说:“狠点打,这样我才能记得住。”

    三十二

    回家之后,因为环境变得安逸,常禾的伤口在迅速的愈合。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摘掉纱布后上面留了一道疤以及几个缝针的针眼,大夫说时间久了就会变淡,让他别担心。

    其实常禾不太会在意自己,更介意的是杜宇阁胳膊上的伤疤。那条疤挺长的,颜色不深,但是对于事事要求完美的杜宇阁来说却显然有些碍眼。

    “没事儿啊,就跟你的那条一样,时间久了就会变得更淡。”回到家,常禾就迫不及待的挽起杜宇阁的衣袖,直直的盯着看,杜宇阁便这么说。

    常禾沿着疤一路吻下去,然后再用舌尖舔回来,“哥,你看我的伤好了,可我看见这条疤就难受,你说要揍我一顿的,大概你打完我,我就不难受了。”

    说着话,常禾就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全身都光着。他养伤的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出去,再加上杜宇阁时不时熬些滋补汤水给他喝,使得他的皮肤被养的又白又嫩,在日光下面,泛着诱人的光。

    杜宇阁眯眼看他,目光从他的发梢一直巡视到脚尖,常禾的性器也因为他的这种注视直直的站起来,敬起了礼。

    杜宇阁没动,只是目光停留在他腰间的伤痕处,那里的皮肤发红中间还有些透明,这种在医生眼中算是愈合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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