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宇阁没动,只是目光停留在他腰间的伤痕处,那里的皮肤发红中间还有些透明,这种在医生眼中算是愈合得好的,可是这无疑在提醒他那天发生的事,一时间杜宇阁的思绪也有些不明,皱着的眉头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
“转过来,趴床上去。”杜宇阁哑着嗓子说道。
常禾乖乖的按照杜宇的要求趴好,他觉得自己在抖,闭着眼睛不吭声,随时等着杜宇阁的大手落下来与他皮肉来个异常亲密的接触。
可他等了不知多久,似乎都以为杜宇阁不打他的时候,便听见啪的一声,常禾的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这是用了真的力气,又响又结实,疼得常禾浑身发麻,鸡皮疙瘩都跟着起来了,待到杜宇阁的大手离开,还有一些发烫的感觉。
“你以后还自作主张不了?”杜宇阁便问着,又一掌落下来。
“不了。”因为有了前面一下子的铺垫,这一掌更疼了。
啪!“你听不听我的?”接着又是一下子。
常禾几乎眼泪都要下来了,他用力的喊道:“听,我听。”
“乖。”没有料想的第四下,反而是被温柔的揉了揉,他觉得自己干燥的屁股红的发烫,要是自己能看见,上面肯定全是巴掌印儿。
可常禾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几下按揉,紧接着又一巴掌落了下来,杜宇阁没有问话,只是连着拍了他一顿,常禾都没数这到底有多少下,只知道哭,鼻涕眼泪流了一被单。
很疼,但肯定没有杜宇阁被常禹划得一下子疼,他被揍了这么一顿,心里果然舒坦好多。他被杜宇阁拉起来吻住了,就那样被亲了一会儿,杜宇阁又让他趴跪在床上,还没等他准备好再挨几下子的时候,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就被塞进了他的后穴中。
那滚烫的肉棒没经润滑就径直插了进去,就像杜宇阁当初承诺的一样打一顿再操一顿,不留一点情面。
常禾看不见杜宇阁的脸,只觉得后穴被杜宇阁的大家伙结结实实的抽插着,整个屁股是里面也疼外面也疼,杜宇阁还时不时的在他发烫的屁股肉上拍上两下。
常禾以为自己会没快感,可谁知杜宇阁有几下干到了他的敏感处,正好这时杜宇阁的巴掌拍了下来,在又疼又爽的刺激下,常禾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杜宇阁干射了精。
他呜咽着却哭不出来,杜宇阁还在干着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知道,杜宇阁在发泄这段时间的疲惫以及怒火,他给带来的麻烦、常禹造成的伤痛以及来自他家人的无理取闹……杜宇阁承受的,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全都倾泻出来。
“疼吗?”
“嗯……哥,求你再狠点儿。”常禾呜咽着央求着,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抵掉自己的愧疚。
杜宇阁闻言更加用力,还把常禾抱起来,揽在怀里猛地抽插,用他自己最喜欢的后背位。
杜宇阁最后将性器抽出来,把精液射满了自己拍打出来的指印上,常禾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他怀里抽搭,无力的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常禾被杜宇阁弄进浴室里,热水浇在挨打的屁股肉上火辣辣的疼着,他把头埋在杜宇阁肩窝,舌尖舔着那里的皮肤。
杜宇阁觉得痒痒,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说:“别闹。”
“好疼啊,哥,就刚刚你拍我的这下。”
“长记性了没?”
“嗯。”常禾呜咽着被杜宇阁揉起了屁股,不知为什么,他的性器又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在央求杜宇阁抚摸,接着就如愿被杜宇阁抓在手里。
“想射吗?”
“想。”
“那你闭上眼睛。”
常禾乖乖听话。
杜宇阁关了水,将一只手覆盖在常禾的性器上来回的撸动,另一只手却在发红的臀肉上大力的揉动,常禾被疼痛以及快感刺激得大口喘气,他不知道这样竟然会有如此极致的快乐,杜宇阁还没玩够几下,常禾便没出息的射了出来。
水又重新淋在身上,常禾惊恐的睁眼看杜宇阁,杜宇阁嘴角噙着一抹笑,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抓着杜宇阁的手说:“哥,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不挨打就没办法高潮了?”
“怎么可能?”
“我有点担心。”常禾低下了头。
杜宇阁咬住常禾的耳朵,小声说:“那我最近就先不碰你,等你把屁股养好,我再干你一顿试试,看你是不是不挨打就射不出来。”
“哥,你别……”
杜宇阁假装生气的敲了常禾的脑袋,说:“成天就知道胡思乱想,这样有意思吗?”
“嘿嘿嘿……”常禾傻笑着,亲住了杜宇阁,“哥,我最爱你了,你怎么干我我都喜欢。”
“好,那以后吊起来打。”
“别……”
三十三
因为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儿,以至于到了年根儿,杜宇阁和常禾谁都没有太多过年的感觉。直到杜宇阁的母亲打来了确定会回国过年的电话,他们才惊觉这是要过年了。
家里几乎什么年货都没置办,杜宇阁似乎也不太注重这些,往年即使有伴,也都简简单单的准备点吃食,两个人在家窝上几天,或者做爱,或者吵架——因为他当初就是这么过来的。
现在身边的人是常禾,他也知道常禾对如何过年没什么意见,只是今年父母要来,似乎还得住在家里,所以他不由得焦虑起来。他不喜欢一直坚持的生活被打乱,甚至还在考虑让他们还是住宾馆的好,可心底又产生一种对一家四口人一起过一个真正的年的期待,所以不免有些犹豫。
常禾看见杜宇阁最近总是皱着眉头,但也没深问他到底有什么担忧,他猜到几分,只等杜宇阁做决定,毕竟他深知杜宇阁这个人到底有多难以改变。
两个人推着车子在超市采购,人挤人的环境中,常禾正比较哪种酱油更鲜美的时候,杜宇阁突然对他说:“还是让他们在家里住吧,真不想为这种事烦心了。”
常禾回头看杜宇阁,那张脸写满了不耐烦,可皱着的眉头却舒展开来。他不由得笑笑道:“好啊。你要实在不喜欢的话,我那套房子收拾一下也能住的。”
面对常禾的提议,杜宇阁摆了摆手,“跟他们挺长时间没见了,去年和前年都没回来,我也懒得去看他们,如今回来了,怎么都得留他们在家里过个年的。”
“你觉得好就好,我听你的。”常禾拿起一瓶生抽,及时转换了话题,问杜宇阁:“买这种好不好?”
杜宇阁却把他手里的瓶子放回到货架上,拿起另一瓶说:“我比较喜欢这种。”
“好。”
常禾从杜宇阁手里把瓶子接过来放进购物车里,然后看了眼写好的购物清单,说:“还得买点速冻包子和奶黄包。”
“嗯,好。”
他们从超市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在半路上随便吃了点儿面,回到家躺在床上就不愿意起来了。谁知这时电话响了,杜宇阁拿出手机一看,是以前给常禾代理的律师,常禹的案子得年后才审,有涉及到赔偿的部分,所以杜宇阁还是请了他。
杜宇阁把电话接起来,站到窗边只是听着,他没说什么话,窗子反照出来自己的表情却是无比严肃的。
电话收了线,常禾的眼神是在询问发生了什么。杜宇阁犹豫了一下,对他说:“律师从法院那边听说常禹不仅伤了你那么简单,还涉及点别的,所以就退回去补充侦查了。”杜宇阁看了看常禾的平静的脸,忍住没说常禾父母的突然离世也与常禹有关系,怎么也得瞒到过年之后。
“多判几年才好。”常禾愤愤不平道。
杜宇阁躺到常禾身边,抓住那双细滑的手,在手心处找了一处有些细茧的部分轻轻的摩挲着。常禾被弄得直痒痒便笑着看他,杜宇阁满腹心事的扯出一抹笑容来,常禾却没看出任何异样。
可有心事到底搁不住,就连半天都没到,杜宇阁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告诉常禾。
此时正吃着饭,常禾在网上学了一道微波炉烤花生米,咸咸甜甜的酥脆外壳,因为还放了孜然,就更有风味了,吃起来就停不住嘴,他都吃了很多饭菜,还是忍不住抓了一把来吃。杜宇阁却没多少胃口,把筷子放下,及其严肃的看着常禾,“常禾,我跟你说点儿事。”
这时常禾刚把手里的花生米全都放在嘴里嚼,然后又抓了一把,听见杜宇阁那种语气,便怔怔的回看杜宇阁,“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或许会影响心情,但也该跟你说。我下午接到那个电话,律师告诉我说,常禹交代你父母的死与他有关,虽然他辩解说只是为了想害死你母亲,谁知道却连你父亲也一起……”
常禾听见这话,手里的花生米掉了一桌子,他狼狈的一个个捡起来,放回到盘子里,掌心还粘着食物的碎屑。心很疼,就像被钝刀子来回的锉,跟着腰侧已经痊愈了的伤口也疼,两个地方的伤痛联系到了一起,疼得他脑子都木了。他站起身,手掌抵在那处伤口,似乎隔着衣服都能摸到伤疤。他低下头,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在这时候,杜宇阁走到他身边,把他揽在怀里。
“乖,别难过……你要这样,我就不该跟你说的。”杜宇阁拍着他的后背,“你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别憋着。”
常禾紧咬着牙,“哥,我……他为什么要这样……爸本来爱的是我妈,要不是因为他妈,我们也不会过得那么辛苦。”常禾吸了吸鼻子,憋憋屈屈的继续说:“小时候别人都有爸爸就我没有,我妈带着我,还被姥姥那边的亲戚唾弃,我生病了有我妈,可我妈生病了就只能挺着。我们吃的不好,住的很差,三天两头还要被那个女人烦……后来回去了又怎样,那么自私的一家人,看见我们连好脸都没有。背地里骂了我多少次野种我都没敢说什么,就怕惹她不高兴。我们受了那么多苦,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他如此丧心病狂,就算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话到一半,常禾控诉的声音就已经变得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杜宇阁没有用言语去安慰,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常禾的后背。
常禾哭到没力气,才从杜宇阁的怀里出来,杜宇阁身上的那件家居服早已被泪水和鼻涕浸得不成样子。
杜宇阁用手指揩去常禾眼角的泪,又在他发红的眼皮上轻轻吻了下,“以后都没人能伤害到你了,因为我一直都会在。”
常禾的思绪很混乱,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却因杜宇阁的这两句话又涌出眼眶,他疯狂的吻着杜宇阁的嘴巴,杜宇阁就任他又亲又啃,最后把他的嘴角都咬破了,杜宇阁都没说什么。
“好了,不哭了。你要相信,常禹总会得到他相应的惩罚,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也是,我们就静静的看着他们灭亡。”
“嗯。”
“要过年了,哪天陪你去看看你的父母。”杜宇阁提议道。
“好。”
他们挑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又买了香烛和纸钱,常禾带着杜宇阁去自己父母的墓地去上了坟。
回来之后,常禾的心情一直不算太好,做什么都是恹恹的,有时候坐在书房里发呆看窗外的枯树,一看就是小半天。
杜宇阁并没有逼迫他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