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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属了。至今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怎么了”?易然醒了。坐起身。关心地问。
你不喜欢我,我的人生没意义了。“被蚊子咬了。”我挠著手臂上的红包回答。他轻轻地笑起来。“你真是不会照顾自己。”说完走过来,拿出花露水帮我抹在身上。他的手指碰过的地方奇迹般地不痒了。我傻傻地望著他认真帮我搽花露水的脸,这样一个沈静低调的人真正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呢?
天没亮整个剧组就忙得人仰马翻。赶在日出的时候才能拍得出茉莉花茶纯正自然的卖点。靠,三块钱一瓶的茉莉花茶要有什么卖点。不要拍了,改天我让黎耀买你一年的流水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产品。
我坐在树下。郁闷地咒骂著,还有那个经纪人。凭什么不让我吃了早饭再出发,还要我带出来吃。我把已经冷掉的油条拿在手里撕扯著,幻想这是明哥身上的肥肉。
有几滴水滴到我身上,树上怎么会掉水下来。下雨了。。剧组马上开始收拾东西,我马上跑到易然身边,用手挡在他的头上,深怕雨把他淋感冒了。觉得不够又把衬衫脱下来,撑在他头上。易然不停地拉我的手,说“不用,不用。”我还是固执地替他挡著雨。
瓢泼大雨撒下来,打得田里的茉莉花都掉在了地上。我跟他走到一颗树下避雨。等雨势小了,我想把衬衫穿回自己身上,结果发现它湿得能拧出水来。
“还好,雨小了。”我拧著手里湿衬衫的水,庆幸地说道。我准备把它拧干再穿回身上。不然我的梦中情人会觉得我不正经。光天化日下赤裸著上身满山跑。
认真拧著衬衫的水,想著雨停了就回旅馆。不然那个死胖子又要骂死我。在我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易然突然把我抱紧在怀里,我赤裸著的上身贴近他的胸膛,开始感到暖,察觉到他的心跳。脸上的雨水被泪水冲刷下去。这个怀抱我想念了要多久就有多久。终于可以在你的怀里停留这么一片刻了。
他没说话,只是抱得很紧。我不明白这个拥抱意味著什么。
我的心跳声音又在耳边敲锣打鼓,我变得好紧张。我瑟缩了一下身体。说“易然,我喜欢你。”
9
易然紧贴著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身边一阵沈默。他的心和我的心一起跳动著。他退开身子,双手扣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面前,我望见他深邃的目光。从我婆娑的双眼里看到自己喜欢到心痛的他。我眨了眨眼,他伸出手把我脸上的水擦干。力道很轻地吻住我的唇。舌头越过我的牙齿,轻轻地舔过我口腔每一个部位。我伸出舌头去响应他。迎接这等待了太久的甜蜜。
我把手搭上他的腰,用力地抚摸著他的小腹,肚脐,听到他已经乱了的呼吸声。他作势要缩回自己的舌头,我绝对不允许。我含紧他的舌头,不让它逃窜。他挣扎起来,我把手停在了他的乳间,揉捏著他胸膛的肌肉。这个身体,我一直渴望著。渴望到心痛的地步。
“呜……”“黎风……”易然被我压倒在地上。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地把唇贴到他的脸,眉骨,眼角,脖子。喘著粗气要在他身上落下我的痕迹。我咬住他的脖子,吮吸著,直到那里留下一块鲜红的吻痕。
“黎风……放开”他使出大力要推开我,我扣住他的手。腾出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
身后扩音喇叭高分贝的声音响起,杀猪一般。“黎风,黎风……你死哪里去了。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快来帮导演把摄影机扛回去。限三秒钟。只限三秒钟。不然的话马上炒了你……炒了你……听到请回答。”
“啊”我怒吼了一声。妈的,死胖子,我跟你没完。我把湿衬衫套回身上。易然早就走到我前面。后背上全是湿泥土的黄色印迹。我坐在地上,看著被踩进一地泥泞里的茉莉花,开始后悔刚才的行为。看著他高大清瘦的背影,他会讨厌我吗。可是,是他先来吻我的。
走到田边去把笨重的摄影机扛在肩上,明哥拿了扩音喇叭在我后面一直骂,声音震得我一直耳鸣。骂到兴高采烈处还拿手里的剧本狂拍我的头。靠。死胖子,你嫌命长啊。拜托你先去查一下我什么来历好不好。
一大帮人在旅馆的大厅用餐,我低著头喝粥,呼啦呼拉。头也不敢抬,旁边坐著易然。“黎风,别只顾自己吃,给易然夹菜。做人助理就得有个助理样儿。”你他妈去死吧,搞不清楚状况噢,我刚才强暴易然未遂,现在我跟他都正郁闷著,心照不宣呢。
我夹起一块烤鸡翅,放到易然碗里,低著头小声说“吃菜。”易然什么都没说,把鸡翅夹出来放到桌上。根本就不吃我夹的菜。易然,你也太小气了吧,以前我这样跟梁铮玩梁铮都不会生气。你怎么这样。太伤我的心了。拿起碗,一口把碗里的南瓜粥喝完。抹了抹嘴,“吃完了。”站起身,走了。
“这什么态度……真不知道公司怎么选上他的。”明哥万恶的声音又在背后拉响。
走到乡间的小路上,我打了个喷嚏。山区的夜晚温差很大。夜风吹过来,有点凉。我的心也有点凉。什么嘛,是他先要来吻我的。我坐到田边。抬头看天,一抹上弦月挂在天上。在田间摘了一把茉莉花,握在手里。
“小心感冒哦……”熟悉的清澈声音。
易然坐到旁边,和我一起抬头望著天上的上弦月。僵持了几分钟,望得我脖子都酸了。我低下头,捏紧手里的花朵,小声说“易然,早上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有错在先。我才该道歉。”
有错在先。这么说他觉得吻我是一件错误的事了。心又凉了半截。
“那……我还可以做你的私人助理吗?”
“当然可以,你是那么多个助理中我最喜欢的。”
“真的?”
“嗯。”
谈话又停止了。我已经表白了不是吗。我说了易然,我喜欢你。可是他却不给任何反应,还是想把我留在身边。这是暧昧不明。我明白。梁铮说只喜欢对方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就要这样。
上弦月圆成满月需要一个星期,等到易然爱上我需要多久呢。
10
从南方的茶园回来已经三天了。新一季的茉莉花茶商业广告片终于拍好。易然的档期也排到了另一部电影。我还是和他一起住在他的洋式别墅。我特地留在他脖子上的吻痕也已经消了。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没有留下任何影响。
除了他现在对我很戒备。有我在,他从来都不光著上身。昨天停电了冷气坏掉,他热得满头都是汗,也没有脱衣服。洗澡的时候浴室的门还反锁。
我气得想哭。这么久在他心里建筑的矜持形象毁于一旦。早知道那天就不要冲动了。
梁铮打电话来说,黎耀让我回去了,纽约那边没有人看著不行。我一口回绝,我来是要娶易然回家的。没有结婚怎么能回去。梁铮说我的想法不现实。易然是好男人,让我死了这条心。这个乡下人的逻辑真是有问题,他不是好男人我喜欢他干嘛。
生气地把电话挂了,看到浴室玻璃门后面易然正在淋浴的身影,又是一阵口干舌燥,欲火难耐。我黎风虽然不是个纵欲的种马,我也有需求的。明明都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却保持著这样遥远的距离。
好想上他。。好想上他。。
浴室传出水声和X JAPAN
的歌声。易然洗澡的时候喜欢听歌。望著电视上他拍的广告片,我气得直跺脚。易然,我好喜欢你。跟我结婚吧。真想让梁铮带几个人来马上把他绑回美国,做我的压寨夫人。可是还是不行,这样太土匪了。我是文明人。我一定要让他发自内心地爱上我。
又打了一个喷嚏,脸越来越烫。易然穿著白色浴袍,开门走了出来,我眼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他。十一点了,我要去睡了。现实中不能上他,现在去做梦好了。我站起来说“易然,晚……安”。没站好,突然跌下去撞在茶几上。我想爬起来,也没有力气。
我口里含著温度计,头上搭著热毛巾,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最近根本没有拿圣经压杯面,为什么还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烧成这样。人家说,夏天只有白痴只会感冒。黎风不是白痴也感冒。
易然穿著睡衣,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伸出手摸我的额头,我的脸红得像烧猪一样,望著他傻笑“没事的。我体质就是这样。虚火旺……明天就好了。”
他拿食指挡住我的嘴,说“嘘,听话,把药喝了。”说完把一碗黑色药汤端到我面前。刺鼻的苦味马上包围我。救命啊。。。是中药。从小到大我最怕喝中药,生病都看西医。“喝吧。”我不喝,绝对不喝。我是美国长大的ABC,从来都喝不惯这玩意儿。“可不可以不要喝?”我用我最诚挚最恳求的目光看著他。
易然把碗放回旁边的床头柜上。转过身,眼睛被高耸的眉骨笼罩在若有似无的阴影里,让我看不清他的目光,可是却觉得好炙热。落在我脸上,我的高烧又多烧了一度。“必须喝。”男人一点也不妥协的声音。
“我不喝。”
“必须喝……”
枕头下面有枪,我想摸出来。敲昏他也不要喝那碗药。而且根本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快就鼓捣出一碗这么苦的药出来。易然好高深莫测。他煎这碗的药的时候肯定在偷笑吧。
我靠在床头,他坐在床边,彼此都不说话,为了一碗药冷战了五分钟。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喝,我喝……”
“真的?”他迅速端起药碗,送到我嘴边。
“不过……”我眨著眼看著他微笑著的脸。
“什么?”
“喝完你陪我睡。”靠,以为我是白痴,随便端一碗苦药出来,就想让我哑巴吃黄连。我喝就是了,不过你也别想这样就赢了我。
“好。陪你睡。”他一口答应。
听完这句话,我马上把药倒进嘴里,咕咕咕一口气喝光。易然爬上床,掀开薄毯,睡在我身边。手靠在枕头边上,托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