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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御憬梒问道:“你用飞机来换我的跑车,不仅仅是因为想得到那辆车吧?”
御憬梒恭敬的笑了一下道:“不知在下能否有幸成为王子殿下的朋友?”
安德烈王子想了一下道:“好吧,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楚天碧转了几圈后,把车停到安德烈王子面前,跳下车后兴奋的说:“这车真是太棒了,坐在里边真是舒服啊。”
安德烈王子笑着说:“这辆车已经是你的了。”
安德烈王子本来期待看见楚天碧惊喜的表情,没想到却看见楚天碧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解的问道:“你不是很喜欢这辆车吗?这辆车已经是你哥哥的了,他要把它送给你。”
归途中,坐在御家的私人客机上,楚汉良觉得楚天碧的脸色很不好,便担心的问道:“天碧,不舒服吗?”
楚天碧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被楚汉良这么一问吓了一跳,忙说道:“爸,我没事。”
虽然楚天碧这么说,楚汉良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遇到不愉快的事了?”
楚天碧道:“爸,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再问了。”
楚汉良只好叹了口气,没再多问。
御凌川突然问道:“憬梒,你来的时候不是开着你的直升机,为什么回去要和我们一起坐客机啊?”
御憬梒道:“直升机被我送给安德烈王子了。”
御凌川疑惑道:“那直升机可是你用差不多所有的零用钱买下来的,你就真舍得送出去?”
御憬梒笑道:“投资人脉,总是不会吃亏的。”
御凌川点了点头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客机的货舱里,摆着众多从摩纳哥采购的物品,当然,货品正中间停放着一辆据说是安德烈王子送给御憬梒的皇室跑车。
兰向宇看着御憬梒背着了一个网球拍的包要出门,大概明白了他要去干什么,便跟了上去,谁知到了门口,御憬梒转身对兰向宇说:“你给我呆在家里。”
兰向宇满是担心的说:“憬梒哥,小天不过是有些贪玩,请您不要太重责他。”
御憬梒道:“你再为他多解释一句,他的罪名就再多一条。”
兰向宇听到这句话后马上闭了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御憬梒走了出家门。
御憬梒到了楚家,见到楚汉良道:“伯父,请给我找一间隔音很好的屋子。”
楚汉良虽然满是疑惑,却也照做了。御憬梒来到楚天碧的房间时,楚天碧正在打电脑游戏,见御憬梒突然出现在门口,吓了一哆嗦,知道算账的时候到了,虽然之前也告诫自己要做好准备,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使自己不害怕。
御憬梒面无表情的说:“跟我走。”说完转身自己径自离开了。
楚天碧拍了拍小胸脯,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到了楚汉良为他准备的屋子,御憬梒让楚天碧先进去,然后对楚汉良道:“伯父,您最好能准备一名可以随叫随到的医生。
楚汉良一听顿时明白了御憬梒要做什么,虽然满是担心,可是当初是自己拜托刚刚回国的御憬梒管教楚天碧的,而且答应御憬梒无论他对楚天碧做什么他都会不管不问,这些年来,御憬梒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楚天碧也确实改变不少。自知御憬梒竟然叫了医生,这顿打绝对不会轻,可是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答应了,便径自离去,免得待在外边也会心疼。
楚汉良走后,御憬梒走进屋子,锁了门,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空调调低了几度。
这间屋子没有窗户,灯光倒是很明亮。御憬梒看见楚天碧正缩在墙角里瑟瑟的看着自己,便把背着的背包扔在地板上,面无表情的对楚天碧说:“自己脱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这个番外比我想象的还要长~~~这篇改成中~~
“下”我会尽快写完,然后继续正文~~
刻骨铭心忆往事(下)
楚天碧听了这句话,先是一惊,却又一阵犹豫,虽然从前也有时候自己脱,可是这次显然和从前不一样,憬梒哥可是因为对自己说的话,把飞机都送出去了,这顿打显然会很重,看着地板上放着的网球拍的包,那里似是装着自己从未感受过的工具,楚天碧想到这里不禁一阵脊背发凉。
御憬梒见楚天碧始终未动,便寒着眼睛看着他说道:“若是让我动手,你会后悔刚才没有按我的话去做。”
楚天碧紧紧靠着墙壁,听着御憬梒的威胁害怕的不得了,哆嗦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没想到却突然听到御憬梒说:“全部脱掉。”
楚天碧怀疑自己听错了,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着御憬梒,却听见御憬梒又说道:“衣服,裤子,鞋,全部脱掉。”
楚天碧这才清楚自己刚才听的没错,憬梒哥真的是让自己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让自己一丝(晋江)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这不仅是惩罚而且伴着羞辱了,也可以说这是用羞辱作为惩罚,楚天碧很是犹豫自己是否真的要照御憬梒所说的去做,虽然知道在这个密闭空间里,他没有任何退路,既然御憬梒说了,即使没有自己去做,最后也会被强行脱去衣服的,而且代价会更大。正在楚天碧犹豫之时,御憬梒竟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楚天碧听御憬梒倒数到“5”的时候马上慌了神,想到反正都一起洗过澡,谁没看见过谁呀,便一咬牙,利索的先脱了衬衫,然后脱了鞋,最后真就一丝(晋江)不挂的站在御憬梒面前,不过还是害羞的用手遮住了下身。
御憬梒并没有兴趣打量楚天碧光着的身子,只是转过身,拎起倒在地板上的背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拉开背包的拉链,竟然从中取出一根两指粗的藤条,楚天碧偷偷看过去,看到那根藤条后吓了一跳,这么恐怖的一根家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还不得疼死,这时御憬梒背对着楚天碧道:“双手放在床上。”
楚天碧虽然确定御憬梒看不到他,但还是小心的保持着尴尬的姿势挪过去,双手扶在床上,御憬梒大约听见了楚天碧摆好了姿势的声音,转过头,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淡淡的说道:“陈述你的错误。”
楚天碧早就想好了该怎样认错了,听御憬梒一问便道:“我不该不听憬梒哥的话,开安德烈王子的车,我错了。”
御憬梒含笑道:“所以你是明知故犯,早有准备?”
楚天碧一想,自己确实是这种心理,不过当着憬梒哥的面可不能承认,便道:“憬梒哥,我当时是突然看到那么好的车,一时糊涂,忘了憬梒哥的话了,真的不是明知故犯。”
御憬梒笑道:“忘了?你楚天碧是记忆力那么不好的人吗?还是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楚天碧忙道:“没,没有,憬梒哥我……”
御憬梒突然大声道:“楚天碧你给我听着!我御憬梒说出的话,别说是你,就是联合国秘书长也改变不了,这就是我御憬梒的原则!”
楚天碧突然觉得事态不太对,难道说让憬梒哥最生气的不是因为自己开了车,而是违了他的话?后来一想,他架飞机确实是因为憬梒哥的那番话才送出去的,暗叫不妙,憬梒哥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这次自己竟敢违了憬梒哥的话,而且让憬梒哥为这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那么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也不会轻,或者说会非常大。
御憬梒执起藤条贴在楚天碧屁股上,楚天碧突然感觉到一阵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御憬梒道:“楚天碧,这次打你是因为你的鲁莽与幼稚,你要记住,不是所有的代价你都负得起。”
御憬梒说完,便狠狠一鞭抽下去,楚天碧从未感受过如此之痛的一击,只一下就完全承受不住,身体瞬间趴倒在床上,御憬梒并没有等他起来,下一鞭呼啸而下,与上一鞭并排在楚天碧的臀峰上,这藤条的伤不比戒尺的顿挫,直直的两条,不但苍起了大约1cm高,而且淤血的严重,像是再稍微碰一下,便破裂开来。只打了两下,楚天碧就似是无法承受住这种痛,光着的脊梁瞬间冒出大量的汗水,双臂痛苦的要支起身子,可是下身却痛的动弹不得,好像稍一起身,臀上的伤就要裂开一般,虽然没有被按着身子,却是连躲都没有了勇气。
御憬梒并没有让楚天碧长时间体会这种痛,挥起藤条又是狠狠的抽下去。
“啊!”楚天碧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先前还有的一丝的侥幸心理,以为咬咬牙就能挺过去,却完全被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打消了念头,眼泪瞬时而下,随着接下来的抽打,楚天碧几乎每次都要大喊出来,而且伴随着痛哭声,最后竟连哭喊出的声音都开始嘶哑。
御憬梒抽打到大腿根的时候,楚天碧突然下意识的抬了一下腿,却猛然间触动了臀上的伤口,疼得瞬时间冷汗直流,下意识的开始求饶:“憬梒哥,别,别打了,我错了。”
然而抽在身上的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却似乎又加重了,而且竟沿着大腿根向下延伸,楚天碧痛苦的呻吟道:“憬梒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而藤条落在身上的剧痛始终未变,到了膝弯竟还没有停,御憬梒又向楚天碧的小腿抽去,这下楚天碧的身体马上失去了平衡,本来双脚轻沾着地板支撑了一部分(晋江)身体的重量,被这重重的一击,马上跪倒在地板上,身后的伤痛因为这次突然改变的姿势忽然全部叫嚣着撕裂般的痛起来。
大概是地板上已经满是楚天碧流淌下来的汗水,已经没有掌控能力的腿颤抖着滑向一边,楚天碧瞬时间躺倒在地上,这次大幅度的动作,使楚天碧臀腿上已经淤血饱胀的伤大部分撕裂开来,楚天碧的后身顿时血肉模糊,再加上流淌进去了汗水,就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一般,楚天碧斜躺在地板上,已经脸色煞白,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御憬梒上前一步,把楚天碧从地板上抱起来,放到床上,眼看着楚天碧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并且臀腿之下已经因撕裂了伤口而覆满了鲜血,御憬梒却仍然面无表情,淡淡的问道:“楚天碧,我御憬梒有没有资格管你?”
正在与难忍的疼痛抗争着的楚天碧突然听到御憬梒问话,竟然像被打了一针镇痛剂一般,本来毫无力气的身体,挣扎着支起半个身子,转过头,苍白着脸,颤抖着说:“有……有,憬梒哥,我以后全部都听您的,绝对不敢违抗您的话。”说完这句话,竟是用尽了所有精力一般,一下扑倒在床上,连睁开眼睛都似没有了力气。
御憬梒仍然平静的说:“好,既然你已经觉悟,以后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说完,转身来到椅子上放着的那个背包旁,从中拿出一把戒尺,却和在御家所见的不太相同,因为这把戒尺上刻着六个字,“知其然而净其身”一看便是御憬梒的字体,竟是御憬梒亲自刻上去的。
御憬梒将戒尺放到楚天碧头所在位置的上方,道:“这把戒尺从此以后是你的专属,以后犯了错误,就自己拿着它到我那里去请罚,听见了吗?”
楚天碧艰难的睁开眼睛,缓缓的说道:“小天,明白了。”
御憬梒点了一下头,又说道:“这戒尺上的字,你自己好好想想,下次,我会问你是什么意思,你若聪明,就在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