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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夏被□烧的满脸通红,雪白的肌肤一片片地染上了嫣红。
低头看了看胸前被蹂躏得高高挺立的樱桃仔,沉夏泄气地绷直了脚趾,呼了几口气,扭动腰肢把希声顶了顶,“希声,上来……吻我……”
对于这般邀请,希声自然是却之不恭,不舍地放过了樱桃仔,抬起身子往上移动了一些,擒住沉夏的唇瓣,在口中捻转碾压,一个细微的缝隙都不愿错过,急促而细腻的舔吻起来,与沉夏的舌尖相互追逐了片刻,不客气地逮住,深深一吸,这才是来真格的了!
沉吓剧烈地喘息着,在希声身下不安分地扭动着,全身上下都被点着了火,哪里都是热焰滚滚,这团火再不释放,就快要将他们两个熔化成一个。
希声搂住沉夏侧身躺在床上,空出另只手来,顺着他的珠圆玉润的后丘滑进了幽谷深处,幽谷深处是细水绵长,指尖刚一碰上紧致羞涩的小菊花,沉夏的背部就是陡然一僵。
“哥,放松了,放松……”希声放开他的嘴唇,又含住他的耳垂,勾勒舔舐过后,将湿漉漉的舌尖抵上了耳蜗。
最敏感的地方被侵入,沉夏忍不住浑身过电一般颤抖起来,光滑的皮肤泛起密密麻麻的小颗粒,每个汗毛孔都是张开的。
希声不肯让他停止这种惶然无措的悸动,立刻弯曲起食指和中指,为小菊花拨开重重叠叠的花瓣,直达花蕊,温柔而缓慢地揉按了一阵,蓦地突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沉夏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反应,只好抱住希声的脖子,想要把脸埋得更低些,可大希声还掌控着他的耳朵,钳制着他整个身体最脆弱的两个部分,让他动弹不得。
喘了口气,沉夏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僵硬,就主动把双腿张了一点,好让希声的食指能进入的更充分。
得寸进尺的手指如游龙般的钻进了深处,这也只是第一次的试探,希声未作更多停留,很快抽离了出来,拿起床头柜上备好那管润滑膏,涂满了小菊花,然后用手指裹满了白色的带着薄荷香气的膏体,循循渐进,一点点地让小菊花在吞吐之间全部吃了进去。
小菊花时而紧缩,时而放松,贪吃地吸吮着希声的指头,没过几分钟,就吃进去了三根,貌似还有再增加一根的余地。
“好了,受不了啊!”沉夏勾着希声的脖子往他嘴上蹭,只觉得小菊花狠狠发痒,希声的手指虽好,但怎么也止不住这股奇痒,看来只有一样东西可以满足自己。
希声坏笑着亲吻着他的鼻子问:“想不想要?”
“想,想……想要,希声你快点,来嘛,不要磨蹭了!”沉夏并不知道现在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凭着本能反应,让嘴巴说出了最老实的需求。
“那,要什么呢?”希声搅动起绽开的小菊花,手指不遗余力地在内壁转动着,好似要刮下几缕媚肉才算甘心。
沉夏的呻吟瞬时带上了一丝涕泣,扬起脖子,抬起下巴吻住希声的嘴就再也放不开,眼下,只有这深吻入喉的热吻才能消减他浑身迸溅的□。
实在不好让小黄瓜等太久了,它虽然不是绿皮的,但顶部晶莹的露水昭示着它鲜嫩的程度,不是短短的粗壮,而是粗细适度的尺码,好像专为沉夏而浑然天成,多一寸嫌长,少一寸嫌短。平素只安静地潜伏在密林中,一旦沉夏需要,才会傲然挺立起来,英姿勃发,浩浩荡荡地抖擞一震,迎着小菊花急速袭来。
奔赴的,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酣战。
小菊花欲拒还迎,缓慢而郑重地接纳着它,尽管过程有一些苦痛,但随之而来的酣畅与快乐是一浪高过一浪。
沉夏抱着希声娇喘不停,只得把嘴唇贴在他脸颊上,无措地揉蹭着,忐忑而略带期待地忍受着身体里万丈火焰或浩瀚波涛,徘徊在火与水交错的浪潮中,呜呜咽咽地低声长吟。
希声却还觉不够,稍稍抬起沉夏的腰,奋力地抖动起后劲十足的腰胯,狠狠往深处一刺。
有爱的终章(下)
沉夏浮沉在希声汹涌浓郁的爱潮里,脑袋里是一片混沌。
隐约之中,希声把自己的腿抬高又放低,抱起自己的腰让自己侧身。沉夏此时毫无抵抗力,只能任由摆布,身体深处被过度开发过,现在只稍微一抬脚便是浑身的战栗与抖索,像躺在浮云上,哪里也使不上劲,想违逆希声就显得更加不可能了。
但现在这个姿势让沉夏更愈羞愤,自己高高抬起了右腿,跨在希声的腰间,希声侧卧在床上,抵在他身后,一只手越过脑后搂抱着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臀部伴随着“噗噗噗”的水声不由得翘起,紧贴在希声的小腹上。
来回碰撞的那一瞬就好像是有火花溅起,从小菊花的缝隙里迸出,使得沉夏的整个后丘都越发紧致起来,肌肉收缩着,没办法松弛。
希声的右手还不闲着,像演奏钢琴似的在他腰间的凹陷处抚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不舍地离开,经由肚脐游走,摸上了他的胸前仍然精神奕奕的樱桃仔。
耳朵也被他噙在唇齿之间,钳制住了,无法逃脱。
沉夏张开嘴发出低哑的短吟,希声的食指瞬时伸进来,在里头不停的搅动,不愿让他合上。“唔,唔……嗯哈,啊啊……”沉夏就这么含着希声的食指,无措地让羞人的嗓音从自己口中流泻出来,透明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流淌在下巴上,在下一刻的攻入后滴落在希声的手臂上。
希声的手指却还不罢休,伸的更深了些,饶有兴致地逗弄着沉夏的舌头。
沉夏想要躲避,扭了扭头,却只让希声探入的更深,他想伸出手来拉开希声的手,却发现手臂不知何时被希声禁锢在了臂弯里,压得死死的,怎么也抽不出来。
侧卧的后入式果然对他的刺激更大,前胸被侵犯,唇齿被捣弄,小菊花还在小黄瓜的控制下没有丝毫喘息的计划,更大的问题是,沉夏越是想逃,越是被牢牢吸附在希声的身体上,圆臀紧挨着他小腹下的密林地带,那略带粗糙的摩擦让下身变得更为敏感了。
而无论沉夏怎么扭动腰肢,也只会加深希声对自己的掌控,凌驾在他这具单薄的身体之上,吞噬着他的理智和魂魄。
“啊啊啊啊哈……快到了,快到了呀……”沉夏不由自主地说出这样催促的情话来,让竭尽全力与小菊花交流感情的小黄瓜更加兴奋起来。
连接不断的一阵冲刺,让沉夏感受到了小黄瓜激越的脉动,突突的在身体里肿胀,以至于就算希声不动腰胯了,仅仅让小黄瓜一下下地鼓胀收缩,沉夏都会抽搐地喊叫起来,忍不住要自己怀里钻。
“啊啊……不行了,希声你快点,快点啊!”沉夏含着希声的指头,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发现希声还不动,只好难耐地自己扭动起来,迎合着希声屈起双腿的弧度,主动送上了娇艳欲滴的小菊花,身体本能地想要最敏感的那一点被触及到,被狠狠得揉压、冲撞。
希声勾起嘴角,如其所愿,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指抽出沉夏的嘴巴,他担心待会被沉夏咬住不放。另只手揉捏了樱桃仔片刻也放了下来,转而箍住了沉夏的腰,低声大吼一声,舞蹈演员的电臀也没有此刻的他更为专业了——就见希声急速抖动起来,前后抽动,沉夏在他的身前咬紧牙齿颤抖起来,什么也感觉也没剩下,只有一道白光“咻”一下贯穿过大脑,极致的快感冲破了喉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哈啊昂……”沉夏听不见自己在喊些什么,身子整个飘飞了起来,呼吸全部被夺走,仿佛自己已经被希声吞进了肚子里,只残留下意识在空气中徘徊、游荡。
希声也大口大口喘息着,躺倒在床上不动了。
片刻,他才坐起来,越过沉夏的肩头,把床头柜上的纸巾抽出来,叠起来,往沉夏屁股上一贴。
沉夏此刻仍然十分敏感,被希声手指轻微一碰,又发出一阵媚然的呻吟。
希声笑着拿起纸巾给他擦了擦,却故意让指尖滑过小菊花,害得沉夏剧烈一抖,差点闪了腰,“沈希声,你现在不准碰我了!”声音却因为激情过后的余波,变得没有一点威慑力。
希声撇撇嘴,把纸巾递到他手上,笑着往他脖子下面吹气。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沉夏捞起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不要再弄我了!”
“没有碰呢,我手都没碰到!”希声又对着他的后背吹了几口,见沉夏实在受不住了,才放过了他。
他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沉夏慢慢下床去卫生间收拾干净了出来,讨好地蹭了蹭脸,搂住他的腰,帮他盖好被子。
沉夏累极,蜷缩在希声怀里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两人醒过来时已是傍晚,稍微洗漱了一下走到楼下,发现陆警官还坐在一楼,不知道在本子上写写划划什么。
“不是把许斑押回警局审问了么?怎么陆警官还在这里……”希声扶着沉夏的腰,被他瞪了一眼,还是面不改笑地扶着他走下楼梯。
陆警官抬起头,说:“许斑说会交代一切罪行,但是呢,他现在也不知道艾恩教授的密码锁在哪里了,说是杀教授那晚,把密码锁往河道边的一块石头下面一塞,就快速回到旅馆了,以免被人发现他离开的时间过长。后来他出去准备拿回来换个地方再藏,也就是那日上后山时顺道先去了旅馆下方的河滩,结果却发现密码锁不见了……”
“嘿,这倒有趣了。”沉夏笑着戳希声的胸口,“许斑没道理这个时候还隐瞒什么,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
希声捏着他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问陆警官:“去他所说的那块石头附近找过了?”
“嗯,是找过了,还翻遍了……但我觉得有点不靠谱,艾恩教授被发现时,你们不但沿途找过线索,我们来了之后也找过,当时就没发现有其他东西,密码锁难道那时就被另一个人拿走了?”陆警官分析的头头是道。
沉夏低着眉头想了想,说:“这案子一直有些违和的地方,到现在也仍然存在,实在是很令人介意。”
“嗯,对于那个前旅馆老板,我还没联系上……这次回来是想看看有什么其他漏掉的线索没有合理的解释。”陆警官站起来转了几圈,去厨房看了看尤叔,见司徒夜月在里头帮忙,便把她喊了出来,问:“老板娘觉得许斑有可能把你妹妹藏在哪里呢?仔细想想,说不定能让我们快些找到她。”
司徒夜月沉凝了眼神一会,说:“我觉得,应该距离这里不远吧,他这个人不太相信别人,如果祯月不在附近,他是不会放心的……但我最担心的是,许斑被捕了,祯月一个人会不会冻着饿着……唉,我现在只有她一个亲人了啊……”
“你父母呢?”陆警官派属下调查她资料时遇到了阻碍,这丫头的档案不在原籍,只查到了基本家庭成员,要搞清楚还挺麻烦的。
司徒夜月轻叹了口气说:“爸妈五年前就过世了,车祸,当时在外地出的事,也是在外地火化的。父母都不在了,老家也没什么亲戚,我和祯月好些年没回去,老家还有不少人不知道这件事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陆警官点点头,“祯月长的什么样,你不是有照片么?光提供身高体貌特征还不够,最好是……”
“嗯,我交给刚才那个小警官了!”司徒夜月说,“在陆警官你回来之前,他就拿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