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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码演到这里,颜冠勋不由自主的握紧沙发扶手,鼻尖冒出细汗,他从没想过会看见这样的事情,就好像你是透明的旁观者,无情的看着那对兄妹遭遇悲惨命运。
看着健二被拽到老头子身前,颜冠勋微微颤抖的紧张起来,不同于单纯观看着舞子的命运,健二将遇到的残忍对待,让颜冠勋不由得害怕起来,他不禁猜想着,如果答应了这份工作,是不是也会像健二一样,无助的在舞台上任人凌虐、宰割?
「嗯,男孩子处理起来就比较麻烦一些了。」老头子居高临下的看了趴伏在塌塌米上的健二一眼,走至橱柜中翻翻找找适当的工具,其中一名高壮男子会意的离开房间,不久后端了盘像是清水但肯定不是清水的液体进来。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过来!」看不见老头子的动作,健二掩饰不住害怕,扭动着身体想逃开,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将他牢牢按住,用力的甩了他臀部一掌,强迫他羞辱的抬高、分开双腿。
「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浣肠液的浓度并不高,只是先让你适应一下,将来就不只是这样了。」老头子一边平静的说着,一边取出一根古老的玻璃注射器,抽足了满满了浣肠液,冷酷的站在健二身后。
冰冷的注射器慢慢靠近,健二背脊不由得泛起阵阵颤栗,无处躲闪只能悲惨的接受注射器尖端刺入,漂亮的眉形不由自主的皱起,却倔强的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唔……呃……呃……啊啊……」不论健二多不愿意服输,随着冰冷的液体不断的被推入体内,他紧闭的双唇开始不由自主吐出呻吟,勉强、压抑的激起老头子的施虐欲,最后狠狠的将所有液体一口气贯入。
「还没,这只是第一支……」残酷的提醒着,老头子拔出注射器,再度抽足满满一根注入健二体内,后者无法摆脱这个状态,只能像只离水的鱼般不断的吸气,摇摆着头表明着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浣肠液,泪花凄惨的盈满他的眼眶。
因为浓度关系,老头子足足注入了五支浣肠液到健二体内,腹腔鼓胀得让健二十分难受,更可怕的是,开始出现些微的闷痛,健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斗大的泪花不争气的跌落,只能用力的夹紧双腿,不想在这些男人面前示弱。
「很难受?让这个小东西帮帮你吧!」冷笑两声,老头子自橱柜中找出一只深黑色肛门塞。
健二恐惧的望着那个所谓的「小东西」,事实上鼓起的形状让他背脊一阵发寒,要将那个东西塞进他体内?健二强忍着腹部的绞痛,努力的像躲闪,却让那名高壮男子自背后抱住,双腿大开羞耻不已的被抬了起来,老头子冷笑数声,拿着肛门塞在他后穴处玩弄似的浅进浅出,直到健二脸色愈来愈惨白后,再无情的狠狠插入,健二仅仅只是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跟着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那名高壮男子的怀中,肛门塞末端的红线无力的垂在他双腿间。
「好了!换舞子过来,该受的调教一样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给你们了。」
颜冠勋冒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说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液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乳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潮不断。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液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乳尖,不断套弄着他的欲望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
「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
「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
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她更不要像健二现在一样,痛苦得脸色泛青。
「按牢她。」冷淡的命令着,老头子调和着另一盘浣肠液,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同样的将舞子按倒在地,同样也用力的甩了她臀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开双腿。
「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没有那个本事。一名高壮男子正伏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舌头灵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中心,空出的手则时不时或推或拉的玩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门塞。
另外几名则又舔又咬他的乳尖,多重的刺激让健二只能张大口频频喘息,短暂、急促的呻吟声再配上他同样也泛红的双颊,说明他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无法自拔。
「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咙里,老头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注射器就这样刺入,开始缓慢的的推送着浣肠液。
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射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液,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
「不可以这么任性。」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插入抽足浣肠液的注射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
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液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肛门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
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液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欲望中溺毙。
「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
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根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乳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小穴,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头子的意图,健二拼尽最后的气力挣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见他这么卑贱、羞耻的一面。
「将来,你们不再是兄妹,只不过是佐伯老板的两个奴隶,还是趁早习惯这一切吧!」老头子冷淡的提醒着,跟着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用力拉扯红线,抽出深埋在健二体内的肛门塞。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还能勉强忍耐,随着多余的浣肠液滴滴答答的不断流出,健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倾泄不已,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射出一地白浊液体。
「不要……不要啊……」几乎崩溃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壮男子揪着,跪立在房间中央,泪水不断的留下,而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们仍不间断的刺激着舞子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她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过几次了,那些手指依旧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肆虐。
「有来有往,换舞子了。」老头子一声命下,就看见那些男人们将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双腿间摆放了一个铜盘。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才刚亲眼目睹健二的惨况,舞子失控的哀求着,她怎么能在这些男人们面前排泄?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应,站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扯动红线,拉出她体内的肛门塞,这名女孩先是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跟着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双腿间不断有液体流出,最后忍不住的全部渲泄出来。
随着舞子最后一声尖叫毅然而止,舞台上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闭住呼吸多久,颜冠勋握住沙发的手渗出薄薄冷汗,这哪里是表演?这太真实了,不管健二与舞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遭遇,他只觉得他俩太悲惨了。
趁着空档,颜冠勋转过头去想问问梁伟诚的意见,谁知道那个男人根本没在留心舞台上的表演,神情严肃的盯紧监视画面。
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摸向汤尼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阳具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