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孙仕宸情感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坏笑:“行了,是兄弟就不要计较这件事了。”
“你给我收手,尽快远离伊波拉病毒!”将同性恋看成是无可就药的死亡病菌,可见黎猴子对搞基厌恶到何种程度了。
长孙仕宸无奈的苦笑一记:“那家伙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病菌,这点我可以担保。”
“草!随便你!到时候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我这来哭诉,哼!来了也没关系,我会非常够兄弟的踩爆你的猪屎头的!”
“拜托,我家两个老头都还头疼得该怎么‘摆平’了,你就别给我添麻烦了行不行!”长孙仕宸烦躁的捋捋头发,沉着声,切到了正题上:“最近怎么样?‘毒蝎子’的行动调查还算顺利吗?”
“进展还算不错,我手下的‘青’部已经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下一批货可能不远了,初步估计那老家伙应该是通过‘海运’交货。”
海运……长孙仕宸沉吟了几秒,心中有了一些思量,看来……要去拜托那个家伙帮忙了……
“对了,另外,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眉头一皱,脑中忽然闪过了一双‘憎恨’的双眸。
“谁?”
“恒隆馆的幕后老板。”
“巫崴龙?”
“不亏是情报高,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嘛!”
“海外热爱武术的洋人都知道这个名字,是你活在真空里了。”黎韶楹口气里透出了几丝讥讽,沉声问道:“干嘛?怎么对这号人物感兴趣了?”
“他是这件案子的重要人物,我能不关心吗?”长孙仕宸翻翻白眼,没好气的道。
“这人很神秘,又有大陆当局为他撑腰,再说又不是我‘青’部、‘紫’部追的那条线,现在一时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黎韶楹口气突然溢出了一丝紧张:“阿宸,你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麻烦?一想起那双不善的眼神,长孙仕宸撇了撇嘴角,还不是一般的麻烦呢……
“没什么,你别想太多了,查到以后联系我,真希望任务早点结束好好放一个大假!靠,真后悔做什么老子警察了……”
“啐!”黎韶楹不置可否,“对了,亲兄弟明算账,一个亿港币,老规矩,每日借款利息按照百分之零点二来计算。”
“混蛋!我知道了!明天就还给你!”长孙仕宸抽抽眼角,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溢出后,立即挂断了电话。
果然不能对这群孩童时代的损友抱太大希望!
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倏地发现才晚上十点,摸了摸有些空了的肚子,长孙仕宸下床,刚走出房门没几步,却立刻感觉到了空气中存着一股异样的气息,朝一楼望去,那里竟守着比平时多一倍的人站岗。
蹙蹙眉,刚想下去探个究竟,楼下的鲁萨克一仰头,见到自己的身影后,立刻机警的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上来,似乎在意拦住自己的去路。
“宸小子,你醒啦?是不是饿了?要不我让厨房给你去做一些你爱吃的味噌拉面?”粗矿的脸上扬起了不自觉的讨好笑容。
“在事?”长孙仕宸对上他闪躲的眼睛,黑色的眼眸犀利的点出。
“……”靠!每次布鲁斯这家伙尽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丢给自己!
“怎么?还不让我知道?那我就更好奇了,”长孙仕宸拧眉环胸,撇了撇唇角,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鲁萨克,你应该知道,自己是阻拦不了我的。”
“宸小子!拜托,你能不能别老欺负我老实人啊!”鲁萨克抱头哀嚎。
“行了,我哪一次不是帮你在你老大面前化险为夷的,”长孙仕宸了然的挑挑眉,一把推开了他魁梧的身材,直接向那间驻守着众多黑衣保镖的房间走去。
门被关的死死的,驻守的男子一脸为难的看着他,见鲁萨克也无法阻止,便只能硬着头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个稻草人了。
长孙仕宸谨慎的走到书房门边,寻思了几秒,还是决定不破门而入,只是皱眉,在众多皇家警卫队成员目瞪口呆下,直接光明正大的做起了非常不雅的动作,将耳朵贴到了大门上——窃听!
然后,透过那微弱但清晰的声音,长孙仕宸着实一惊,里面,竟然是早上刚刚与之照过面的男人——巫崴龙!
而自己如果没听错的话,此刻这个男人应该正和布鲁斯发生争执吧?!
第八十八章 ‘情敌’相见?
朝鲁萨克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将房间的钥匙拿来,鲁萨克无奈,硬着头皮才从腰间的一串钥匙圈中取出一支,没好气的丢了过去。
长孙仕宸轻手轻脚的插入,用最缓慢的动作在四周一群守卫的黑线中开启了门把锁,怎么说还是弄出了一点声音,好在里面的两人正争吵得正厉害中,因此没有发觉书记的大门已经开启了一条隙缝。
长孙仕宸贼贼的朝一旁的守卫做了一个胜利的‘V’手势,守卫的黑线明显得又增加了几根。
“布鲁斯!你以为我现在 还会像曾经一样,跟在弗拉德身后默默无闻的做他的狗吗?!凭什么?凭什么你只信任他?你的眼里为什么从来没有过我!?”巫崴龙控诉的音量拔得很高,愤懑和怨恨之气透过那道隙缝,连一米之外的守卫都不禁蹙起了眉头。
“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你纠缠不清,如果你脱离斯坦利后能够收敛一点,我也不至于来武馆亲自找你,纳克尔,你最好尽早从这场游戏中抽身,看在威戈尔的面子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布鲁斯,冷峻的声音不慌不忙溢出。
“既往不咎?”巫崴龙带着一丝凄凉的拔尖,“看在威戈尔的面子……哈哈哈……我TMD最痛恨的就是你这句高高在上的话了!”
“你说我是特别的,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有一个特别的老爹!哈哈哈……”
“你闹够了没有!扪心自问,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布鲁斯截断了那阵狂笑,严厉的吐出。
“宽容?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老头跪着求你,当年你是准备将我交由司法部判终身监禁的!”巫崴龙声音怪异的质问。
“布鲁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能像我这样了解你了!你以为我是在嫉妒弗拉德吗?狗屎!什么发小手足,都是狗屎!只要你想收拾谁,就从来不会手下留情,弗拉德也好,鲁萨克这个白痴也罢,你只是把他们当成一颗棋子来利用而已!在你眼中,从来就将人分成有利用价值和没有价值这两类,你厌烦所有人,所有人你都不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TMD和弗拉德他们不一样!有时候,我真的恨透了那个老家伙,我情愿留在斯坦利接受刑罚也不愿被彻底驱逐的……”俊美男人一下子失控了,甚至不惜砸起了身旁的花瓶。
布鲁斯的声音依然冷酷如昔,低沉的声音穷苦地狱修罗:“我说过了,让你来不是和你叙旧的,我也没有义务来跟你谈论这些无聊的东西,每个留在我身边的人,我都在给予他们能实现自己价值的最大空间,没有人例外,现在,如果你还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尽量不要走极端,我告诉你,威戈尔的面子这是最后一次了,再激怒我,我会让你留在中国叛死刑的。”
“死刑?哈哈!这就是你的真正目的是不是?我碍眼到让你甚至不惜想让我死!?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从离开你身边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做好了被你杀死的准备!”
“哼,纳克尔,你以为把自己说成悲情男主角我就会同情你吗?”布鲁斯的口气愈发阴冷,“任性也该有个限度,想想你老迈的父亲吧。”
“……”巫崴龙陷入了短暂的缄默,显然,布鲁斯踩中了他的软处。
“我会抓到弗雷德里卡的,我跟这个老家伙斗了整整二十多年,已经该到对他实施最后一击的时候了,纳克尔,别让你的父亲立场为难,你再执迷不悟,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保住你了。”
布鲁斯平静的叙述着既定的事实。
“你这算是什么?临别箴言?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冷酷!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吗!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重新化成一条狗回到你的身边,你应该最清楚的不是吗!?”
说着,巫崴龙忽然上前,猛的搂信了布鲁斯的脖子,强硬的作势要亲吻那个让迷恋到无法自拔的男人的红唇,却在刚刚准备附身之际,被布鲁斯狠厉的一推手,直接将他甩出了三米远,不偏不倚的直接倒在了书房大门边!
长孙仕宸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要不是鲁萨克一旁扶着他,他的下巴就该当场脱臼了……
“你再放肆,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纳克尔!”布鲁斯的声音阴沉的朝大门方向走进,鲁萨克一惊,刚想拉起长孙仕宸离开,却使力过猛,两人齐齐的跌倒在了大门边,又好死不死的撞上了狼狈的跌倒在屋里的纳克尔!
那一刻,连门外所有的警卫员都齐齐的憋住了呼吸,个个心中一阵惨叫。
长孙仕宸一抬头,就对上了巫崴龙那道忿恨的目光和来自对方身上溢出的怨毒的杀气,长孙仕宸皱皱眉,心里默念:这算是想怎么着?难道他想跟自己来一场‘情敌间’的厮杀不成?
“真是不入流的家伙,垃圾,你有偷窥的毛病啊?”巫崴龙一出口就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和轻蔑,那双深邃的眼瞳里泄出了深沉的毒辣和阴狠。
“不入流?你是在说你的‘恒隆馆’吗?”长孙仕宸推开了一脸懊恼的鲁萨克,坐起身,还算镇定的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尘,冷冷的斜睨道。
“早间,要不是你的主人上台为你解围,你以为现在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吗?!”地上的男人阴冷着脸,不屑的笑了笑,“我还以为‘飞龙馆’有多了不起呢?也不过如此而已!你和外面那些垃圾一样,都不过是别人手上的一粒棋子罢了,像你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一旦推动了利用价值,下场跟我是一样的,哈哈哈……你就是一条狗,一条哈巴狗!哈哈哈……”
“把他拉出去鲁萨克!”一直在一边沉默的布鲁斯忽然狠狠的拍了一记身边的桌沿,巫崴龙蓦地回过了神,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论已经过火了,他停下了猖狂的笑容,脸色倏地一白。
鲁萨克暗暗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退到了一边,两三个警卫员很快便上前架住了坐在地板上的狼狈的男人。
“三天,还是三天,三天后你给我一个答案,到底是和我合作,共同羁押弗雷德里卡还是要和他继续狼狈为奸,这些都有你自己来决定。送客!”
随着布鲁斯磁性而威严的声音发出号令,一群门外的皇家卫队将脸色惨白的巫崴龙拖也了已经凌乱一地的书房。
巫崴龙走了,鲁萨克战战兢兢的也悄悄退了下去,轻轻的关上了房门,这种连白痴都嗅得出的暴风雨前的风暴,他可不想被牵扯进来!
长孙仕宸阴沉着脸做到书桌旁的软靠椅上,两腿交叠,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布鲁斯有些僵硬的俊脸,寂静而危险的粒子在两人的空气中流转。
良久,久到布鲁斯都觉得快熬过一个世纪时,长孙仕宸才眯着眼,低沉的道:“布鲁斯,你还想瞒着我什么?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迷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