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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第二天,应主人要求贺苏不得出席一个酒会,气宇轩昂的气质吸引了一群睡梦中的花蝴蝶,贺苏都应对自如的面对,时间又这样过去。
有一次在和客人谈论某个方面的问题时,手机突然响起来,看见是家里的电话贺苏立马撇下客人去回这个电话。
“贺。。。”接起电话的那刻,便听到这声久违的呼唤,顿时像一道甘泉流淌过全身,多时的疲惫尽烟消云散。
“怎么了?”贺苏有点耐不住激动,声音不自觉提高。
“没。。。”
“吃饭了吗?”
“恩。。。”电话那头一时间陷入沉默,贺苏也不急欲开口。良久才听到那个人说,“那个。。。胃,好些了吗?”
“一直很好。”贺苏说的是真话,只要明白那个人在关心他,不好的也能变成好的。
“哦哦。。。我,我也很好。”那个人这样说,贺苏似乎看到了他一贯甜美的笑,那笑容里含着自己日夜祈盼的感情。
等我二字没能说出口,手机啪的一声断电了,贺苏一阵心慌,握着手机的手毫无感觉,下一刻简直想就用这个手机砸死自己。匆匆回到客人身边,速度的解决所有问题,贺苏几乎是奔回自己的酒店的,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找充电器。开机,立马拨了家里的电话,嘟嘟嘟响让贺苏觉得几秒种的等待都变得好漫长。
“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贺苏的心神黯淡,耳边没有那个人的声音仿佛快生锈了般,迟钝得疼痛。
纵身一躺,贺苏双手捂面,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这其中是喜悦的成分多一点还是悲伤的成分多一丝,贺苏自己也不知道。好想他。贺苏终于知道什么叫不能自拔。
空了一天假,贺苏悠悠辗转在这个陌生城市的大街,最后走进一家书店。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突然视线被不远的图书吸引。他记得那个人不懂汉字,经常的找自己借书,却也是那些图画类别的书本。不期然被拐角的几本美食图书吸引了目光,贺苏不假思索的走过去,抽出其中一本翻看了几页,随即又多拿了几本便去收银台付账。
走出书店,暖风带动空气中的粉尘味迎面扑来,天空与自己所住的那个城市的天空有些许差异,连带着身边少了那个人委委缩缩的扭捏身影,竟莫名空虚了不少。
好想早点回去,回到那个人身边。贺苏苦笑着,迈开步伐往下一站前进。
盼望虽然难耐,也终于熬到了头。最后一个夜晚,窝在酒店大床上的贺苏直直盯着面前的手机屏幕,蓝色高山青泉背景上一行白字,反反复复都是那个人的名,凡宁。贺苏的大拇指来回摩擦着接听键,犹豫不决的就是按不下去。按下去了说什么?心里满满期待,却也害怕听到那冗长的嘟声。
如果,如果他不在,那他会去哪里?如果他在,会接自己的电话,还是不接?如果他接了,那说什么呢?贺苏不禁笑出来,什么时候自己竟也变得这般扭扭捏捏,到底还是有什么改变了,自己知道。
“凡宁。”闭上眼,轻轻呼唤那个人的名字,仿佛一生一世界就此知足。
第二日下午,飞机抵达机场,贺苏没有回公司,叫了的士直接奔回家。打开门的一瞬间,还在思考着要用什么心情面对,在看到空荡荡的客厅时,贺苏难得激昂的情绪降了不少,窗台上那盆短叶小白花就像主人的心情,孤单却也美丽。
贺苏来到那个人睡的客房门口,紧闭的门扉也像给那个人上一道屏障,顿时有许多人事和感情都被蒙蔽般,贺苏看不清。屋内静悄悄得可以,或许真的掉一根针也能听到。贺苏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没有那个人的空间显得有点凄凉,好像把他的希望挑起了,却不负责任的逃走。
想见他,不能失去。转开门把,随即映入眼帘的一切让贺苏滞了一口气,零乱的房间里混合着过多食物的味道,床上桌上,甚至地上都可见食物的包装,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人的行为。贺苏没有走进去,驻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随即转身去自己的房间。
或许,他该想想自己要做什么。
入夜,玄关大门响动,一抹瘦小的身影进屋,明显可见的是手上拧的满满一大袋的东西,那个人二话不说的窝到客厅的沙发上,按开电视,神色恍惚的眼便盯着电视屏幕上无声的花白电影,一边还不忙拆开从袋子里拿出来的零食吃起来,清脆的嚼咬声划破这般宁静的夜,刺耳生疼。
这就是贺苏从房间里出来所见的,那个人的周围全然没有一点气场,仿佛自己所见只是一场木偶剧般,纠结在腹部,难得安歇的胃又隐隐生疼起来。
贺苏毅然靠近,悄无声息的从背后夺过那个人手中的零食,等着他回头错愕的看着自己。显然没有失望,那个人夸张过度的表情多少让贺苏平衡了。
“贺贺贺。。。贺。。。”纵然有万般委屈,此刻也冻结在眼前这张无比真实的脸。
“这样吃法对胃不好。”贺苏一贯平静的说道。
“贺。。。你回来了。”惊讶之余,带着窃喜,苍白的脸颊逐渐泛起潮红。贺苏默默的注视着那个人,漆黑的瞳孔里看不见情绪,良久才说,“今天上班吗?”声音是轻柔的。
“没有额。。。”
“我回来,你不在。”
“我一个人出去闲逛了。。。呵呵。。。”
“然后买了一堆零食?”贺苏复杂的看着那堆食物,有种想全部扔出去丢掉的冲动。那个人却不在意的说道,“我。。。我习惯了,一没事做就想吃东西。。。呵呵。。。”
“可以吃别的,而不是这些的。”贺苏边说边走进沙发,挨着那个人坐下,把手里的零食放在茶几上。那个人像个小白兔般乖顺的坐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了紧,无措的说道,“零食比较。。。比较便宜。。。可以买好大一堆,吃很久。。。”
“凡宁。”贺苏突然正色道。
“怎。。。”迟疑的话语被湿热的舌头堵回肚子里,翻搅的迷惑感顿时让全身酥麻不已,那个人原本就紧张的身体变得愈加摇摇欲坠。贺苏没有管这些,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尝过一次鲜后便久久无法忘怀,现在的感觉美好得要人命。这吻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直到感觉有滚烫的液体沾在脸上了,贺苏才清醒过来。那个人从没有流泪,原本清澈无比的星眸,此刻愈加楚楚动人,折磨着贺苏的欲望,好想就此弄坏他啊。
“别哭。”贺苏亲亲那个人梨花带雨的眼睛,温柔的安慰道,可是那个人不但没有停止,仿佛落下更多的眼泪。
“对不起,你不喜欢我下次绝不会这样做。”贺苏默默叹了口气,声音是没有过的挫败感。那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哭,眼泪仿佛心灵里引出来的甘泉,滑过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透明的痕迹。贺苏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贺。。。”那个人突然叫住他,颤抖的双手紧紧抓住贺苏的衣摆,低垂的脑袋难以看见他的表情,声音却是十分凄艾的。
“怎么了?”贺苏小心的把他抱进怀里,小心得仿佛是易碎的珍宝。
“贺。。。”
“恩。”
“贺。。。”
“我在。”
“贺。。。贺。。。”
贺苏不再回答,已经产生了抗体的心多了一层自己才明白的坚硬,就比如此刻那个人纯粹的呼唤只是发泄,并不是真的依赖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连带着伤痕累累的胃,终于减少一点点痛了,虽然还是很痛很痛。
沉默与守护,又是另一种爱情。
第7章 第 7 章
那个人说他自己叫凡宁,喜欢别人直接叫他Funny,不识字。这便是贺苏所知,除此之外一概未知。对于过去那个人只字为提,纵然贺苏在意却还不至于八卦。
三月本来就是出行的好时机。公司举办一年例行的活动派对,贺苏竟意外的抽到了两张春游游园门票,好运的获得了这份别人羡慕的假期。
回到家,那个人还没有下班回来,贺苏走进空荡荡的客厅,从公文包中取出那两张门票,满足的期待着那个人看到时的表情。
晚上七点时分段,大门幽幽响起,贺苏把最后一盘菜端出来时便看见玄关处那抹瘦小的身影。
“回来了。”贺苏笑道。
“恩恩。。。好好香。”那个人脱了鞋进来,踱步到餐桌一脸洋溢的赞叹道。兴许是夜晚的风吹得他美丽的金发微微散开一个弧度,衬托得那甜美粉嫩的脸庞更加醉人。
贺苏痴了,却平静的道,“吃饭吧。”
“好。”说罢那个人笑着离开厨房,转身跑向浴室。
饭桌上的气氛略带拘谨,两个人如常般安静的吃着各自的饭,在时间的流逝中一点点填饱自己的肚子。贺苏细细的嚼着口中的菜,虽不比美味佳肴,却有家的味道。望着对面那个人默默吞咽的人,那种幸福感突增无减。
大概这样就够了吧。贺苏在心里问了一遍,又一遍。
吃过饭,那个人像平时一样要帮忙,贺苏制止道,“我想吃苹果。”不言而喻希望他走开。
“哦哦。。。那我去帮你削皮。。。”说罢那个人面红的跑到冰箱前,从冰箱里拿了两个苹果,勤快的跑进客厅。贺苏望着那个人的背影,得逞的拉起嘴角,转身步入厨房。再回到客厅,偌大的沙发上只有一个瘦小的人在认真的削着苹果,显得和谐宁静。贺苏靠过去,正面注视着他,那个人却低垂着脑袋,看不见他此刻的面部表情。贺苏斜睨茶几上的那两张门票,它们和他刚放上去时一样,显然没有被动过。
贺苏不觉悲伤难过,主动去拿起那两张门票,伸到那人可以看见的视线范围内,说道,“春游去过吗?”
“诶?”那个人猛的抬起头错愕的盯了贺苏一会儿,随即顺势看到面前的门票,上面漂亮的繁花盛树吸引了他。
“春游去过吗?”贺苏执意的再问一遍,那个人随即摇头,低低艾艾说道,“没有额。。。呵呵。。。”
“这个周末上班吗?”
“不用的。”那个人乖顺的点头。
“一个月可以请假几天?”
“这。。。两天。。。”瞬间的一个沉默头过去,贺苏取出其中一张门票放到那个人的手中,柔情般说道,“一起去吧。”
“诶?!”
“春游。”
没有太多时间惊讶,于是乎现在,两个人就站在游园大门口。又逢周末,人潮还是挺壮观的。
贺苏有点头疼挑这个日子对不对,随即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的安慰自己。那个人似乎真的是第一次参加游园,休闲偏长的横条格子衣罩住他的大半,把他凸现得更加小了,下身是一条紧身黑色布裤,修长的腿型从衣衫的下摆笔挺的画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主人家是娇小的玉女。那个人一贯委懦的样子难免拔撩恶狼的欲望,贺苏也不例外。
“人多,不要离我太远。”贺苏嘱咐道,全然不觉自己的语气像个宠溺妻子的丈夫。
〃恩。。。〃那个人点头应声,脸上洋溢的期待日月可见,宛若纯洁尤物。
〃那走吧。〃贺苏特意走在那个人身后一点,形成要把他圈入怀抱保护的错觉,虽然贺苏心里真想这么做。
那个人的身体好小,抱过他的感觉让贺苏心疼,又不可自拔的陷得更深。视线落在他的腰上,纤细的腰板仿佛一握就会碎掉,何时曾注意这个男人脆弱得随时可以任风摇曳?或者说正因为太在意,反而容易忽略了细节。
〃走吧。〃贺苏声音低了些,反而添了几丝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