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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逗你而已,我今晚有事改日若你真的需要我会奉陪。”孙超然笑着对他挤了一下眼睛转身离开。
“可恶,我刚刚干嘛会突然间期望他真的来找我!”齐御西懊恼的自言自语“除了找我麻烦就没做过别的事情,我居然在一瞬间还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
刚刚的一瞬间,孙超然难得的笑容确实让齐御西看的有些愣神,这个冷漠的人微笑的时候竟然也会有这般温暖的感觉。
由于大生意的谈判,家族里越发的繁忙起来,战楼严最近和孙超然几乎天天早出晚归,有时武宵也会出门办事。每当三人都不在家的时候,保护薛亭礼的保镖都会多很多倍,薛亭礼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堆尾巴跟着。即使这样薛亭礼也不会抱怨,和战楼严相比,薛亭礼更愿意和这些一言不发的保镖们待在一起。而其中和薛亭礼关系最好的莫过于齐御西,齐御西同时也是负责保护薛亭礼这个队伍的队长。
“亭礼,来我房间玩呀?”薛亭礼刚刚给老宅的网络系统加固完毕,正在院子里散步透透气,正好外出归来的小暑看见了他。
“我刚刚买了新上市的游戏,来我房间玩吧!”小暑热情的说道。
“我可以去他的房间玩么?”薛亭礼回头问管事的阿西。
“然哥交代过,只要您不和楼奚少爷接触,老宅里您随便去。”阿西说道。
“快走吧。”听完阿西的话,小暑高兴的拉着亭礼朝自己的卧室跑去,齐御西和其他保镖们在后面谨慎的保护着。
二人有说有笑玩的开心,身后的阿西却尽职的站在一边,而其他的保镖们则都守在门外。毕竟小暑也是战楼严的人,没有战楼严的准许一般人谁敢乱进小暑的房间?不过齐御西身份特殊,算是战楼严从小的伴读,得到严少爷的信任,齐御西被允许寸步不离的在薛亭礼身边保护他。
对于薛亭礼来说,在老宅里认识小暑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毕竟自己还有个可以聊天的朋友,所以这几天来薛亭礼总会到小暑的房间去玩,两个人的关系也日益加深。
“亭礼,我买了好多新衣服,还给你带了几件,快来我房间试试吧。”这天,小暑又兴冲冲的外出归来,让佣人们把东西送回自己的卧室后直接跑到战楼严卧室的门口对里面的薛亭礼大声喊道。
薛亭礼正藏在软垫堆里甜甜的午睡,听见小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薛亭礼睡眼朦胧的打开大门。门口的保镖们瞥了一眼薛亭礼立刻触电般把目光收回笔直的目视前方。
“要是被严少爷知道我们看见过薛少爷这个样子,严少爷一定会杀了我们的。”保镖们忐忑不安的想到。
薛亭礼为了睡觉舒服,又把战楼严那件不穿的宽松T恤套在身上。此刻,薛亭礼香肩半露,大腿中部以下都露在外面。全身白皙的肌/肤在T恤里若隐若现,一副睡眼朦胧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迷糊样可爱至极,任谁看了都要心跳漏半拍,更何况是这些保镖们。薛亭礼一边揉着水蓝色的眼眸一边迷迷糊糊的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
“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快来我房间试试吧!”小暑不由分说抓起薛亭礼的手就往自己房间跑,身后的保镖们也紧紧跟随护卫着。
“严少爷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保镖心里祈祷,若是让严少爷撞见薛亭礼穿成这样在老宅里走动,估计今天见过的人都要被大卸八块。幸好这一路没遇到什么人两个小家伙就钻进小暑的卧室里了,而闻讯而来的阿西没等保镖提醒完就立刻推门进屋站岗。
“啊!对不起!”阿西神速的关门退出,真后悔自己没敲门就进去,房间里小暑正把薛亭礼仅有的衣服扒光要为他套上新买的衣服。幸好阿西反应够快立刻出来,但是不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要是被严少爷知道的话,自己绝对下场凄惨,阿西郁闷的懊恼。
至此以后,小暑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薛亭礼带各种不同的礼物,但最多的还是衣服,阿西也因为不方便所以退守到卧室门口守卫。之后屋子里也只剩下小暑和薛亭礼。
第二十三章解围与扫墓
这天,孙超然在书房里办公,听见阿宽汇报说薛亭礼最近和小暑走得特别近后心中隐隐有些猜测,随即又得知薛亭礼再一次被小暑叫到他的房间去玩。
“阿西有没有一直跟在亭礼身边?”孙超然问。
“小暑总是给薛少爷买新衣服回来,阿西不方便在屋子里,所以现在退到外面看守了。”阿宽说。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另外把这个无线耳机交给阿西让他随时带着。”孙超然交给阿宽让他带给齐御西。
“我知道了,然哥。”阿宽接过东西离开。
打开战楼严桌上的监视器,薛亭礼还没有到小暑的房间,但是孙超然却看到了不应该在那里出现的人——战楼奚。他和小暑正窃窃私语不知说着什么。紧接着似乎是薛亭礼到了,战楼奚和小暑同时进到浴室中。这时,阿宽也将无线耳机交到了齐御西手中。
“能听见我说话吗?”孙超然一边看着监视器里薛亭礼站在浴室门口惊愕的样子一边对耳机说。
“听见了,干嘛让我带着这个?”齐御西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
“没什么,以后这样联络方便而已,我刚刚从外面回来有些事要问亭礼,你把他带到我这里来。”监视器中,战楼奚已经将薛亭礼禁锢在墙角中。
“我知道了。”齐御西说完转身去敲小暑的房门。
战楼奚刚要开始,门外就传来了扫兴的声音。
“薛少爷,孙秘书回来了,正找您去书房一趟。”齐御西站在门外说道。。
“该死的孙超然!”战楼奚悻悻的放开了薛亭礼又警告道“下次小暑叫你来玩你必须到,要不然小暑就要吃苦头了,明白了么?”
“薛少爷?”齐御西的声音又响起。
“哦,我这就来。”薛亭礼回头看了一眼站在浴室门口可怜兮兮望着自己的小暑后,转身离开卧室跟随阿西向书房走去。
“你心情不好?”孙超然通透的目光扫过薛亭礼后说道。此刻,孙超然的桌子上又堆了成山的文件,就连书房的茶几上和战楼严的办公桌上也被文件占满。齐御西为孙超然端了一杯黑咖啡,给薛亭礼拿了果汁。
“没……没有心情不好。”薛亭礼躲躲闪闪的说道。
“孙先生,您叫我有什么事么?”薛亭礼转移话题的问道。
“叫我超然就行”孙超然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想出去兜兜风,要不要一起去?”
“兜风?”薛亭礼没想到孙超然叫自己来就是为了出去兜风。但是,战楼严知道了会不会生气的惩罚自己呢?站在旁边的齐御西也有点惊讶,孙超然除了谈生意很少出门,从他嘴里听到兜风这个词还真是意外的很。
“放心,跟我在一起楼严不会生气的,他对我和武宵都很信任,你要是有顾虑我们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孙超然知道薛亭礼担心什么。
最终,二人坐在了车里。齐御西开着车在山路上缓缓行驶,金灿灿的秋景美不胜收,看了让人心情一阵舒爽不已,此刻孙超然和薛亭礼心情都不错。
“孙先生,你一直住在老宅里怎么不见你的家人呢?”车后座的二人闲谈。
“我的家人?我除了楼严和武宵就没有家人了”孙超然说道“我和武宵是在同一间孤儿院长大的,后来才加入组织,以前只有武宵是我的家人,现在又多了个楼严而已。”
齐御西听在耳中,心里却有些失落的感觉孙超然透过前视镜将齐御西的心绪看在眼中。薛亭礼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孙超然,只好默然不语,心中懊悔自己不该说这个话题的。孙超然看到薛亭礼仿佛写满了一脸的“同情”模样,便知道自己被这小东西同情了,随即一笑道:“我一直都过得很快乐,你不用同情我,真的。”
“孙先生,我第一看你笑呢!”薛亭礼意外的发现孙超然笑起来很帅,与战楼严王者般沉稳的笑和武宵豁达开朗的笑不一样,是一种宁静温和的笑,具有一种深入人心的穿透力,能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大概是我平时工作太严肃了吧,不过和你在一起心情都变好了很多。”孙超然微笑的说道。
隐约发现齐御西的表情又落寞了许多,孙超然嘴角勾起顽劣的微笑,心中有了什么主意。
“孙先生,你干嘛那么严肃呢?开心一点不是更好么?”薛亭礼忽然觉得孙超然虽然严肃,但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漠。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这也注定了他们将来的性格会不一样,或开朗或安静,或拘谨或从容,这就是所谓的世间百态人各不同。”
“经历不同?”薛亭礼对于哲学般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对!我也有一段经历呢,你要不要听?”孙超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对薛亭礼讲起自己的那段经历,薛亭礼也立刻点头表示想听。齐御西也很好奇孙超然的故事,一边假装专心开车一边留意起来,孙超然见他偷偷摸摸的样子微微一笑开始对薛亭礼说:
“据孤儿院的院长说,我还是婴儿时就被人遗弃在孤儿院”孙超然淡淡的回忆道“我八岁那年武宵才来到我所在的孤儿院,因为他原来所在的那家孤儿院倒闭,所以他才被分到这里,武宵就像是个小霸王一样到处惹是生非,院长对他很是头痛。”
“只是他却从不敢欺负我,大概我那个时候就一副冷漠的样子,连小孩子看了都有些不敢接近我,不过武宵的胆子大得很,三番两次的找我搭话,时间久了我们竟然就成了朋友,说来还真是奇怪。”
孙超然想起武宵小时候那副猴山大王无法无天的模样,不禁微笑:“像我们这样的孩子对于父母这个词通常是没有什么概念的,所以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但是在我十岁那年一位经常来孤儿院的慈善家却给了我像妈妈一样的感觉。”
“她经常资助一些维持困难的福利院,我们的孤儿院也在其中,有一次她找到我和我聊天,我当时很喜欢她温柔说话的样子,久而久之她经常来看我,对我讲一些外面的世界或者是她的家人,她有一个幸福的家,爱他的老公和听话的儿子,我那时很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员,还曾经暗自对她的儿子嫉妒不已。”孙超然依旧淡淡的说着,薛亭礼也坐在傍边安静的听着。
“后来有一天,院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对我说那个经常来看我的女士打算收养我,我当时欣喜若狂的在院长的办公室里高兴的上蹿下跳,后来那位被我叫做妈妈的人又来看过我,我对她祈求请她把武宵也一起带走,因为在我心中武宵已经是我的家人我不想和他分开,没想到的是我的无理要求妈妈竟然同意了,只是武宵的手续办理要花一段时间,所以我只好先和妈妈离开,等手续办好再来接武宵。”
薛亭礼听着一阵高兴,孙超然可以有个家并且有很多家人,对于一个渴望家庭的孤儿来说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但是,我的幸福恰巧就在那一天终结了,还没有开始就走向完结”孙超然的目光中满是伤心“那天,妈妈带着她的亲生儿子一起来接我,武宵还特意为我送行并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