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这样进了唐家门,我就是唐家的晚辈了,一切但听长辈安排。”唐曹氏还想继续劝阻时,蒙著红盖头的公主温柔答应了下来,又稍微踌躇道,“只怕世子清醒後会不承认我和他的婚事,不接受我……”
“公主深明大义,是我唐家的福气!”唐海城深深鞠躬行了一礼,赶紧保证,“婚礼之後,微臣会将我洛水城的世子正妃玉印恭送给公主!”
听到唐海城许下正妃之位的保证,公主便扶著盖头微微点头算是答应了。
唐海城的态度让唐曹氏万分难过,也不顾其他了,含泪冲动喊出自己真正的心思,“老顽固!你这样做,雨舟会恨你一辈子!”
唐海城脸色难看至极,隐忍著没有发作,只是暗示侍女们赶紧把公主扶到礼堂去,公主随侍女走之前,突然探出手握住唐曹氏的手,安抚般轻握了一下。
唐曹氏有些怔愣,还未反应过来,唐海城已经把她拉开了,待公主走进礼堂後,他怒冲冲对唐曹氏低吼:“不管你怎麽说我都不在乎!雨舟不懂挑好女人,我来帮他挑!等他忘记那个姜叶蓁和公主相守到老时就知道感谢我了!哼!”
说罢,他扯著唐曹氏往礼堂去主持成婚礼!
而原本冲动直言反对的唐曹氏此时顺从地随他进了礼堂,她看看礼堂中的一对新人,再有些嘲讽的看著自己的顽固夫君,什麽也没说。
就这样,唐雨舟昏迷中被侍者们架著和公主举行了婚礼後,公主拿到了唐海城恭敬捧来的正妃玉印,随後,一对新人被送到了别院中的画楼,开始他们无人打扰的洞房花烛夜。
不知道在无知无觉的黑暗中昏迷了多久,直到一股沁凉的香气突然窜入心窍,唐雨舟才昏昏沈沈醒来。可是,他眼前被绑著黑色绸带什麽都看不见,而且更糟糕的是,他手脚都被绑著,整个人呈大字躺在柔软的床褥中无法动弹。
“祝世子与世子妃新婚大喜,百年好合!奴婢们告退了。”几个侍女放下罗帏後恭敬退下了。
门关上後室内安静得让他快要窒息:世子与世子妃?新婚大喜?他不是傻瓜,立刻就明白现在这情形是怎麽回事了!──他被心爱的女人、最信任的兄弟背叛,昏迷中被最至亲的家人强制安排了婚礼,娶了自己不愿意娶的女人!他们甚至为了防止他挣扎,绑著他的手脚让他和自己不爱的女人过这个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多麽可笑的人生啊,他现在,居然连反抗的权利都失去了……
绝望愤慨至极,人会变得异常平静,此时的唐雨舟竟无声的笑了,而後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襟。
“我不爱你,而且看到我被强制著在昏迷中和你举行婚礼,你应该很清楚我不爱你!我不愿意娶你!”他嘲讽地笑问,“你为什麽还要嫁?你为什麽不反抗?”
她上床来跪坐到他身旁,无声继续脱他的衣物。
礼服松开,中衣松开,当他胸口袒露到夏季温热空气中时,他开始急了,低声怒骂:“滚开!不要碰我!”
他的骂声仿佛激怒了她,她双手一个用力,将他的衣物直接扒开,袒露出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来!
她要做什麽,再没那麽明显!
“你──不知廉耻!贱人!贱人!”他破口大骂,奋力开始挣扎,而她毫不理会他的怒骂,骑跨到他腹上,伏下已经半裸的娇躯贴著他,娇嫩湿热的唇瓣张开,轻咬住他的咽喉一点一点的往下吮吻起来。
在他的骂声中,她按著他的胳臂细细地舔吻过他的胸口、他结实的小腹,好一会儿之後──她讶然盯著他腹下某个部位:为什麽完全没反应?
“你这贱货!放开我,不要碰我……”他还在不停地边骂边挣扎,她不死心地俯首下去,用唇舌努力挑逗他本该最敏感的部位!
“啊──贱人!我发誓,我恢复自由时,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可是──他痛苦地握紧拳头骂到嗓子都哑了,她骑跨在他身上努力吸吮到唇瓣和舌头都麻木了,他依旧没反应!
无奈跪坐在他腿间,她郁闷地抚摸著麻木的唇瓣看著他没有反应的部位,没有发现绑著他左手的衣带快要被他的蛮力挣扎挣破了!
好吧,再努力最後一次!──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刚俯首从他腹部吻起,一只大手突然掐住她的咽喉!
“给我解开!快点!”他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左手掐著她柔细的颈子,怒声命令!
她几乎要被他掐得无法呼吸,慌忙去把绑著他右手的桎梏解开!
“滚开!你这淫妇!”
他右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毫不怜惜把她推到床角去,然後,他一把扯开蒙著自己眼睛的黑色绸带,愤怒地把自己衣物胡乱裹好,解开自己的双脚就迫不及待下了床榻往外走,一眼都没看自己刚娶的新婚妻子!
“你好狠的心……”新嫁娘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床角抹起眼泪。
正在床帏外整理身上衣物的唐雨舟僵住了:这新嫁娘的声音──
“今天是我们第二次洞房花烛,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吗?你好狠……呜呜……”罗帏中,新嫁娘娇滴滴的哭出声音来了!
57 再坏我就不饶你了!(禁)
他不敢置信地一把挥开罗帏,看见他正要不顾一切去寻找的小蓁儿正可怜兮兮哭得伤心!
这一幕太突然,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默站在床边看她哭。
“我们分开那麽久,我好不容易找到夏七夕,和他联合用计历尽风险嫁给你,结果你不说爱我就算了,你不说想我就算了,被你骂贱人淫妇那麽久也算了,你说要杀我什麽的我也不计较了──”她哭得那叫一个楚楚惹人怜,晶亮眸儿从指缝间含娇带媚嗔视他有些呆愣的俊颜,又慢慢往下看到他腹下位置,“问题是,我勾引你那麽久,你居然都没反应!呜呜……你是不是不能人道了啊……呜呜……人家以後的幸福怎麽办……呜呜……”
她捂著脸正哭得娇弱无比,他上床慢慢爬到她面前,缓缓拿开她的手──
“傻瓜,你又被我骗到了!”她猛然抱住他的脖颈,笑嘻嘻的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他一点惊喜的神色都没有!
他捏著她的下颚抬高,眼眸阴鹜逼视她一滴眼泪都没的小脸,咬牙沈声问:“姜叶蓁,你觉得这样玩我很有趣?”
“玩你?”她有些愕然,“雨舟,你……你怎麽了?久别重逢,现在我们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你的计划事关我们两人,却在开始实施时就把我弄成一个无知无觉的道具!等我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已经娶了你之外的女人!我还以为自己在被女人玩弄!你觉得这样我会很开心?”
他逼近她的脸冲著她怒声吼著,她傻傻的看著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挤到床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紧紧靠坐在床角,他还不罢休的挤迫到她面前,怒吼中大掌失控般握紧她的下颚,揽紧她的後腰,迫使她紧贴著他的坚硬身躯仰首和他面对面!
“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开心,我道歉,对不起……”
她脸红了,不是委屈难过,也不是伤心害怕,而是……刚才为了方便“玩弄”他,她已经脱得只剩嫣红抹胸和丝裙,经过他刚才一阵挤迫,那嫣红锦绣抹胸竟然松开了,仅遮掩著左胸,袒露出的圆润丰盈挤在他胸口上,隔著他的衣物,酥麻麻感受他坚硬的胸膛,和他的体温氲蒸。
心跳瞬间就加速了!
这还不是最窘迫的,最让她脸红窘迫的是,他是跪坐姿势挤压在她腿间身前,他怒冲冲将她搂紧时,她猝不及防就被迫直接张开腿贴紧他腹下了,隔著他的衣料,她敏感察觉他是怎样迅速变得坚硬如铁,好巧不巧将他华贵衣物绣纹上的一颗颗小珍珠顶进她私密花瓣间不时弹跳滑动……
那种冰凉圆滑的颗粒触感──她咬唇忍著没有呻吟出来,看著他近在眼前的俊颜,想要的冲动开始在胸腹流窜。
“你觉得道歉有用?”他还在怒吼,黑眸凌厉得几乎要就此迸射出怒火,却似乎丝毫没察觉出她的异样。
“嗯……那你想怎样?”那些珍珠磨得她气息不稳了,加上他强大的男人戾气和反噬般的狂烈气场,她早已小脸红透娇躯酥软,还原成他怀中最娇弱的小女子。
也就在她嘤咛般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物,发泄怒火般将暴胀的坚硬欲望插进她花瓣间。
“呀──”
怎能想到这麽快就被填满渴望?她挺起胸口快意呻吟,花瓣间虽然早已为他蜜液湿滑,可是长久未经欢爱,在他猛然进入花径时,还是紧张咬紧他阻止他继续深入。但他根本没有一丝体恤,稍稍退後,没等她缩紧便猛然拓进,摩擦著直捣到底,在她无助失措的呻吟声中跪坐起身将她顶到床角无法动弹。
“我想惩罚你!直到你在我身下哭著说你错了为止!”他阴鹜地俯首吻咬她的唇瓣,毫不客气将她半掩的抹胸扯去,推按著她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摆动腰臀一次次悍进她最脆弱的花间。
那热烫如火的欲望,比他的怒火来得更迅猛狂烈,他们都设想过无数次久别重逢的场面,却没有一个是刚重逢不久,他就把她挤到床角用激烈欢爱的方式欺负凌虐……
意料之外,情绪也意料之外的疯狂汹涌!
“啊……啊……我错了……求你……”被逼迫挤压著缩在床角张开双腿被男人强暴般侵犯著,她被刺激得小腹抽搐,在他连番进攻摩擦中,花径也频频紧张咬著他,惹他粗喘低吼,用更猛烈的力量回击她。
“放松点,不要逼我把你弄坏……”他哑声威胁,吻著她不断逸出销魂呻吟的唇,将自己疯狂的气息哺喂进她的唇,大掌握著她的双腿向两侧推提,强健身躯在她腿间猛力抽撤撞击,激情之中,把她细嫩的腿握出红痕,撞击出片片泛红。她腿间的花瓣被凌虐得更凄惨,嫣红肿翻,蜜液源源流泻,沾湿两人的肌肤……
“我会很听话……啊……啊……不要把我弄坏……”她明明呻吟著求饶了,手还滑到他腰带上去缓缓解开他的腰带,摸索著他发烫的肌肤去扒开他的衣物,让他也赤裸著面对她,她还故意用手指沾了两人私密处的蜜液去揉他胸口的敏感点,让它们在她指尖下变成坚硬的小石子後,又滑到他腹下去摸他结实的小腹,惹他气息突然浓重时,她及时收手,却又从他膝内滑进去,从他敏感的腿内侧往上摸去……
最受不了她热情主动挑逗,他渐渐慢下来,喘息著看著她的脸:“小淫娃……”
“嗯?世子,您叫奴家干什麽?”她娇声呢喃著,水眸无辜地看著他,小手不敢继续造次了,还没摸到什麽就从他腿内乖乖拿出来,放到他腰後。
“再坏我就真不饶你了!”他轻咬一口她的鼻尖当做惩罚……
58 姜叶蓁,你知道你有多坏吗?(禁)
“不坏了……”她撒娇答应了他,小手却渐渐往下去摸到他结实的窄臀,在他每次缓缓退出时,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回她腿间,挑逗得他一阵猛烈急速撞击,让她娇滴滴的看著他讨好轻吟,“世子大人,奴家第一次和您洞房花烛夜,请温柔对待奴家……奴家疼……”
“疼?哪里疼?”他邪笑著揶揄,挺腰猛抵到花径深处。
“啊──那里……那里疼……”她被他顶到床角动弹不得,呻吟著艰难地挪动双手,推著他的小腹让他退出一些,而後指引他看到交合处那颗被冷落著的花珠,嘟唇发嗲,“就是这里,好像肿肿的是不是?”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