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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眼惑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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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舅舅可以多活些时日,偏偏在这节骨眼上来送冬衣,莫非老天开眼了,要霓儿在十年後手刃仇人,告慰亡故的亲人?

他能瞒多久呢?还是直接抓人来正法?霓儿肯定不谅解。

而向来娇生惯养的莲姬居然也在随行之列,实在大出他意料之外,一波波的冲击教他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排解。

最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获得霓儿点头允婚,若是她无意间得知他有未婚妻,这件喜事恐生事变地变成丧事,只是死的不晓得是谁。

头疼呀,为何麻烦事全凑在一堆?是嫌他军旅生活过得太顺畅,故意洒些波折来考验人性?

他真想把所有人塞回马车送走,冬衣不要也没关系,反正去年的还可以再穿。

“破邪甥儿,这是你和舅舅说话的口气吗?”吴东权以长辈的态度教训道。

“你我皆着军服,在军营中只有阶级没有辈分,你该称我一声将军。”单破邪刻意表现冷淡,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有特权,军队中讲求的是一丝不苟的纪律,绝非趋炎附势。

吴东权讪笑地眯起眼,“好大的架子呀!单、将、军。”

“吴统领言重了,你送冬衣一路辛苦了,我代所有士兵向你致意。”单破邪客套而生疏地颔首。

“是哟!我是挺辛苦的,远道而来没杯水喝还受奚落,早知道就不自动请缨赴边城了。”自家井水尽往外流。

“你亲自领军?”不好,他该不会动起冬衣的主意吧?

“当然,我来探望亲外甥嘛,谁知人家不领情。”拉拢是其次,首件是油水够丰。

他在各府各县可是又吃又喝又有得拿,占着镇国公主的光,私底下要了不少宝贝,以公主的名义谁敢不给,个个乖巧地割心割肺来进献。

不过公主毫不知情,她舟车劳顿,一到驿馆倒头就休息,自大的不理事,以为每个人都捧她上天是出自真心。

若非她威赫的身分令人却步,他老早拉她到草丛边上了她,哪容得了她趾高气昂,呼来唤去地不把人当人看,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刁蛮千金他见多了,自有一套应付手段。

“陈副将,你为人细心,去点点冬衣齐不齐,可别让士兵挨冷受冻难过冬。”

“是的,将军。”原来将军也怀疑有人做手脚。

陈威庆幸可以脱离即将洒满火药的正厅,这下一点燃会炸死不少人。

吴东权心虚的火大一发。“你是什么意思,怕我偷工减料还是藏私自用?”

“你误解了,依照正常程序该先点算才能发给公文,不然吴统领拿什么证明冬衣已送抵边城呢?”一切照规矩,单破邪说得令人无从反驳。

“舅舅会骗外甥吗?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随随便便签上名不就得了。”他嘟哝的发出不平之声。

心中有鬼的人必然眼神不定,他不敢直视单破邪,怕被精明的利眼看穿他的心慌,急忙以先声夺人的气势取得上风。

殊不知他的遮掩动作反而更加令人生疑,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就是因为是亲娘舅才要避嫌,以免落人口实。”

单破邪公正的态度让他气结。

山不转路转,窗子掀了找山来挡。“不提甥舅,公主来了老半天了,总该放下些原则。”

他就不相信镇国公主这从皇城来看未婚夫会不受感动,除非是铁石心肠。

“你不该带她来。”只会坏事。

“你在说什么鬼话?一个娇滴滴、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畏路途艰辛而来,你只有这一句话吗?”真是无情。

“你也不该来。”他将两面为难。

“你在暗示玄机吗?我该不该来应由圣上定夺,不是你这个浑小子。”吴东权气得指着他鼻头大骂。

“喂喂喂!对我们将军客气些,不然拿你犯上来办。”看不过去的王大海往前一跳挥着拳头。

“反了反了,我是受君命押送军用物品,不是来受气的。”可恶,这群不长眼的小子,存心找他麻烦。

“谁理你,圣上与将军亲还是和你亲,搞不清楚状况。”人家可是正统皇族血脉。

“王副将,少说两句。”至少是他的亲娘舅,好歹在士兵前留点面子。

“是。”不说就不说嘛!太嚣张的人肯定早死。

单破邪的皇室身分一直令吴东权眼红,不管他怎么凭藉其姊的裙带往上攀,最高的官位也只是个三品的小统领,不像有人一出生就注定大富大贵,不费吹灰之力即封将立侯,领兵百万。

本以为小外甥会提携他一二,轻轻松松让他当个凉官领乾俸,受皇恩龙幸封将封侯,最少赏个官邸显显威风嘛!

谁晓得这小子和他老子一样不通气,死脑筋的戍守边城不回皇城,害他想找个人引见天颜都不成,高不成低不就地混个三流官当当。

“你可神气了,有圣上撑腰还有公主下嫁……咦?公主人呢?”他的靠山呀!

王大海大笑的说:“她早走了,说是累了要休息。”

“她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吴东权懊恼万分,尽顾着怕东窗事发忘了保命符。

“你只顾着和将军研究军纪问题,所以她气呼呼地往内室走去。”看来气得不轻。

“内室?!”糟了。

发出声音的单破邪和来报的陈威撞个正着,陈威一脸遗憾地拿件划破的冬衣露出里面的填充物。

“将军,这样的冬衣会冻死所有边城的士兵。”丧尽天良呀!拿人命来开玩笑。

“吴统领”单破邪痛心的一喊,谁也救不了他。

“这……”吴东权在思索该如何辩解。

※※※※※※※※※※※※※※

快气炸的凌莲姬臭着一张脸,身後十数个侍女吊着心尾随着,并小心不让她被推倒的花盆砸伤了脚,她正在盛怒中,最好别惹她。

她气的不是吴统颌的自私忽略,而是她明明那么大的人就在眼前,破邪表哥竟然视若无睹地末先打个招呼安顿她,反而当着她的面讨论起冬衣的问题来。

士兵有没有衣服穿根本不重要,她的不受重视才令人气愤,堂堂的镇国公主竟比不上一堆死冬衣。

她绝不允许他继续漠视她,她要所有人都把她放在第一位,不准分心地只专注于她,并且要他立即回到皇城与她成亲,永远不涉足这个又臭又脏的边远小镇。

突然看见前方有个女人,凌莲姬更加气恼的一喝,“你,过来。”

谁这么无礼?

正在树下打坐运息的褚姁霓不予理会,她的世界是一片银白色,人若靠得太近只有冻伤的份,可惜有人不知情,非要将满腔怒意迁移。

“大胆的狗奴才,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听?!”军营中居然有女人。

由于是背光的关系,气焰高张的凌莲姬看不清此人的长相,因衣着朴素的缘故,断定她是打杂的下人,口气自然恶劣的指使。

本身的地位已教凌莲姬目中无人了,爹娘的过度宠溺更让她不可一世,瞧不起中下阶层的官员和百姓。

“公主?!”褚姁霓冷笑的一嗤。

“你敢蔑视本公主,简直可恶至极,我不会放过你的。”无知贱民都该受五雷轰顶而亡。

天真的公主。“凭你还没本事动我。”

“小小奴才口气真狂妄,我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要了你的脑袋。”她绝不饶恕。

“尽管来摘,血的味道能让人疯狂。”命在颈上三寸地,她不在乎。

“口刁,来人呀,给我掌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不成。

“是。”

春草领了四个体型壮硕的侍女走过去,一见到树下的天姿绝容当场愣了愣,张大了嘴忘了反应,有点亵渎清静的不协调感。

好美的女子,美得清新,美得脱俗,美得充满灵性,一双水眸流动着媚色,即使是身为女子的她都感动于如此少见的美丽。

同样是美女,小姐的姿色就流于俗艳,不似眼前女子这般高雅清艳,宛如生长在高山上的雪牡丹,经霜更加娇艳傲然,睥视藏冬而眠的百花。

她美得让人忧心,如此佳丽必受众男子倾心,其中很可能包括未来的姑爷,否则她不会处在遍是男人的军营中不受侵扰。

“春草,你在发什么愣?还不给我打。”无法无天的凌莲姬发狠的一喊。

“可是小姐,她……我不敢打。”那么漂亮的脸蛋谁下得了手。

“再不动手就折了你的腕,你是嫌太好命了是不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违抗她?

春草颤了一下,“不要呀!小姐,奴婢这就掌嘴。”

“哼!谅你也没胆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侍女的命连堆屎都不值。”凌莲姬倨傲地仰高鼻孔轻哼。

褚姁霓双目一鸷地迸射凌厉光芒,没人有资格仗势欺人,她犯了红线女的大忌。

恃强凌弱,理法无容。

“公主见过替天行道吗?”褚姁霓折草叶一射,弧光快如闪电。

“你在说什么……”一阵冷风掠过凌莲姬的耳际,骤然——“啊!你……你削了我最心爱的头发。”

“侍女的命也是命,你不比她高贵。”一撮头发而已,有何珍贵。

“我要杀了你……”凌莲姬气愤地冲上前,要她为自己的乌发偿命。

姑娘家除了贞操最重要外,一头滑如瀑的乌丝等于是第二生命,平日她疼惜地日夜保养,绝不容许有一丝不柔顺。

如今她心疼极了,削去的发好像削去她半颗心,怎能不气愤难当要杀人。

褚姁霓剑一抽的抵在她鼻梁前半寸,“公主又如何,要生要死全在我一念之间。”

“你……你敢杀我……”凌莲姬恐惧得快哭了,剑红得像人血占沁在里头。

“杀手不杀人岂不可笑,尤其像你这种轻钱人命的丑陋公主更该死。”杀人,她驾轻就熟。

杀……杀手?!凌莲姬更加害怕地盯着剑尖,“我表哥不会……放过你……你最好束手……就擒……”

不会真杀她吧?她又不是很坏,而且她是镇国公主。凌莲姬担心地没去瞧对方的面容,只当是长相平凡的女刺容。

“你表哥是谁?”幼稚的公主,命在她手中还敢端架子。

“他是威武大将军……单破邪。”吓死人了,她的剑差点刺到鼻子。

“单破邪是你表哥?”褚姁霓稍微移开剑尖往手臂挑贴,表情厌恶。

有此刁蛮表妹实属不幸。

“他还是我们小姐的未婚夫。”一旁的春草插话道,并扶住受惊吓的凌莲姬。

“你说什么?!”褚姁霓闻言两眼一赤,用力握紧剑柄。

“我说他是我们小姐的未婚——”

一阵大吼声掩住她微弱的女音。

“住口!谁准你们往内室里来?”他还是来迟了一步。单破邪暗叫不妙。

受惊不轻的凌莲姬一见到来者,立即嚎啕大哭地奔向他怀中,死命的抓住不让他离开,哭得好不伤心。

立场暧昧的单破邪推不开她,一脸为难地杵得直挺挺的,抱也不是,挪也不是,僵得像根木柱苦不堪言,他会死得很惨。

“她是你的表妹?”

“是的。”

“她是你的未婚妻?”

“呃,这个……我……很难解释……你……”他不知该从何说起。

莲姬是他表妹无庸置疑,但未婚妻的定位模糊不清,在他打算解除婚约的当头,她的存在会让他站不住脚,毕竟有意负心的人是他。

再者看在镇国公和凤羽姑姑的份上,他再讨厌莲姬成为他的妻子也要预留後路让她走,不能当场羞辱一个公主的尊严。

可是,霓儿好不容易放开的心……

褚姁霓一脸冰冷的开口,“将军好兴致,有个如花美眷还想登天摘月,你一定没尝过粉身碎骨的滋味。”月,遥远而冰冷。

不该相信他的。

“霓儿,不要否定我,我会给你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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