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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不会浪费时间栽培一个没有未来的人,部队更不会花费巨资来救助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兵。Z国什么都少,就是人不少。不说人才济济,也是人才辈出,一没背景二没靠山,他胡山,凭什么?被迫离开了自己驻扎多年的军队,胡山也只能打掉牙齿和着血吞下去。他能跟谁说,谁又愿意听他说!
胡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时间。他胡山怎么样无所谓,可是一想到年迈的母亲,和还在上中学的妹妹,他怎么能就这么离开?
父亲就是得了这个病早早的离开了人世,母亲是独自辛苦的拉扯着兄妹俩。而胡山从小时候就争气,早早的成了最优秀的学生,进了最好的军校,当了最好的士官,得到了上司的最佳赏识。只要资历熬过去,职位节节攀升是把握中的事。
而每年可以寄钱回去,是胡山最开心的事情。在军队中,秉持着多做事少说话的胡山,只有在接到妹妹的来信时,才会在脸上露出笑容。
可在一切都开始向着幸福奔去的时候,为什么又会发生这种事?
胡山家里不是很富裕,不,也许已经可以用贫穷形容了。先前父亲的病就已经把家里折腾的够戗,而自己呢,先不说手术成功的几率,就是这笔钱,母亲就是要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而胡山也不允许才有了些起色的家,因为他的病再次陷入困境。
现在胡山需要的,是时间、时间、时间!他要有足够的时间来赚足够母亲和妹妹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继续好好活下去的钱。
可,话说得容易,他一个已经不受上级赏识的士官,去哪里弄那么多钱?胡山性子又比较正直,那些歪门邪道的事,他劝说不了自己去放下良心去做!
可母亲怎么办?妹妹怎么办?胡山麻木的眼中渐渐浸出了痛楚,他自己怎样无所谓,但想到母亲和妹妹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会不会受人欺负,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会不会遭受苦难,胡山的心,就觉得一剜一剜的疼。
脚,不知何时有了知觉。胡山如游魂般在医院里乱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不知道他能怎么办,对未来充满迷茫的胡山,第一次有些后悔贪图那几年的上学津贴报了军校。
要不然,他现在至少也有个一技之长,而不会这么茫然无措了!
可想是这样想,虽说是乱逛,多年的习惯却不是一朝就可以更改的,胡山的步伐依然平稳矫健,这隐隐的竟生几分讽刺之感。
在漫无目的乱逛下,胡山竟走到了医院的公园内。此时,公园的长凳上正坐着一个少年,少年脸上呆滞的表情,竟与胡山有些相像。鬼使神差般,胡山走到了那少年面前,少年的脸愈发清晰了,胡山隐隐的觉得这少年。。。与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同时,与自己又有些本质上的不同。
突然,少年的眼中飞快的掠过了一丝不明的光芒。少年的嘴开始蠕动,声音虽然微小,但胡山却听得一清二楚。
“你,想要什么?”
少年依然没有看他,胡山却明白这句话中的“你”指的就是自己,但显然,胡山觉得没有回答少年问话的义务,他一向话少,就更不会跟一个陌生人搭话了。
可转身准备离开的胡山却被一句话定住了身形。
“你,想要钱么?”
钱?是的,他想要。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需要母亲与妹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但,这些,这少年给的起么?
“五百万,你,归我了,好么?”少年的眼,此时亮的惊人,里面掺杂着阴郁与戾气。
胡山不明白,一个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为什么眼里的负面情绪会如此惊人。胡山觉得他有必要在需要的时候拉这少年一把,避免少年在岔路上越走越远。胡山倒是不怀疑这少年话的真实性,先不说,少年华丽透漏的认真,单说他胡山作为军人多年的直觉,就明白,这少年,这价码,少年,付得起。
“犯法的事,我,不做。”胡山沉默了下,还是强调了下自己的原则。
“放心。”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脸明显扭曲了一下。
“我只是想要些债罢了。”
“好。”胡山也许那时不知道,他这一个字,定下了一生,一辈子的契约。
圆总是圆,不管你在哪里,绕过了弧度,终归还是会回归原点。
少年,就是那时住院“失忆”的谷风。
那,就是两人的初遇。
作者有话要说: 琼瑶了有木有,摔= =不许砸砖头,顶着头盔跑走。
所以说其实胡山是这故事里最大的苦逼党有木有= =
☆、奴
不管李泽在那边睡得好不好,反正谷风是一夜好梦。要说这胡山动作还是挺利落的,屋子虽然旧了点,但是水电倒是不缺。谷风在这边也没什么不习惯的,至少比寝室里乱糟糟的好多了。
随意洗漱了下,谷风背起自己的大包出了院子,毫不意外的看到胡山已经等在了门口。
谷风也没跟胡山寒暄,径直开了车门坐了上去。
“哪?”胡山也不去管那些琐碎的礼节,直接问道。
“北郊XXX。”谷风报了个地名。
胡山打了个方向盘,车迅速打了个转变了方向表示他听到了。
一路上谷风都在猜想崔洪的样子,也不跟胡山说话。而胡山这闷葫芦,你指望他主动搭话?算了吧。
其实胡山给谷风买的院子离北郊也不远,很快的,胡山的车就停在了北郊一幢民房前。
北郊,顾名思义,是A市北面的郊区,而谷风报的这个地址,更是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民房,而且看这地段的富裕程度,是连贼都不屑光顾的悲惨境况。
不过越是这样,越是利于谷风这边做动作。
“十二点来接我。”谷风下车前向胡山吩咐道。
胡山对谷风一点头,谷风一下车就立刻将车开走了。毕竟虽然在市区里是随处可见的车在北郊也是稀奇货,要是引起有心人注意反而不美。
谷风拿着他的包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一间民房的门锁。门应声而开,门内的房间里布置的简单利落,布满灰尘的茶几上表明主人很久没有回来过的事实。
谷风也不去管这屋内飞扬的灰尘,直接先进了门,然后利索的将房门又落了锁。将身旁的电灯按了按,又拧了拧水龙头,确定水和电都没有被停掉后,谷风也不着急关掉电灯,而是又将这屋子内所有的窗帘拉了起来。待一切完成后,谷风才不紧不慢的蹲下/身,将地板上的地毯掀开。而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毯下,竟赫然出现了一个铁门。
谷风将铁门处的大锁头用那串钥匙拧开,又掀开暗门后,暗门之下就立即出现了长长通往下方的楼梯。
说来,谷风估计这铁门下的空间应该是上位房子主人用来储存食物之类的地窖,可就不知道上位屋主为什么这么天才,将地窖建在了屋子里。不过这事情倒是不用深究,反正便宜了他谷风就是了。
想归想,谷风动作也不停,直起了身子,从身后的包里又掏出了手电筒,一步步的走下了楼梯。
谷风走进去不远,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气味。
不过这也难怪,自打在春游前来跟老三好好会了一会后,谷风可就没有时间再回来过了。谷风又考虑到老三这个人现在的特殊性也不可能找人来照看他。这事可是可大可小,万一在谷风还没布置好局面的时候露了出去,到时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所以,总结以上的信息,老三崔洪自打谷风离开后就再没见过其他人。谷风也就只是留了他自认为足够崔洪一个月消耗的食物就不负责任的离开了。
至于其他,抱歉,任何通往外界的通道都有可能造成崔洪跑出去的可能。崔洪,您就忍着点,在这吃喝拉撒好了。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理解这股诡异气味的来源了,这都是某人不负责任造成的。恩,你说谷风定时回来清理?谷风表示,这不是一个成功渣攻应该做的事情,所以还是任由崔洪发霉发臭好了。而且,这也更有利于摧毁崔洪的心理防线,毕竟崔洪只是一个生活在新时代没经过大风大浪只有些小聪明的小人物罢了。心智不够坚定,这几天的经历,足够崔洪崩溃了。
楼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谷风打着手电一边小心的走着,一边随意的想些事情,没多久就到达了底端。
走到底端的谷风更加小心翼翼,凭着这气味,希望这地上不会满地都是不明物体,额,好吧,这只是谷风美好的愿望,看来一会还需要让胡山去买身衣服了,这衣服估计是穿不出去了。
手里拿着手电向地窖内随意的晃着,说起来这地窖也不大,顶多就放了一张床,还有谷风摆放在那给崔洪无聊时候玩的玩具。额,不过估计崔洪在黑暗中摸到那些玩意应该不会惊喜而是惊吓了。任谁在黑暗中摸索的时候不是摸到硅胶的XX就是木质的XX,也不会镇定。
是的,黑暗,谷风很不厚道的在崔洪上次昏迷的时候带走了所有可以照明的东西,恩,可想而知,想过来的崔洪要面临何种情况。
啊,还要一提,如何使密闭的地窖通气,着实还费了谷风一番力气。恩,因为涉及技术专利问题,这里就不细细说了。
这扫着扫着,谷风终于在地窖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大件不明物体。电筒的光顺着污秽的身体慢慢照在了崔洪的脸上。崔洪那已经糊满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脸似乎因为突如其来的亮光不适的转了转。紧闭的眼这才慢慢的睁了开来。
“醒了?”谷风看着崔洪的凄惨样子,突然觉得这地窖内的气味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至少他现在很愿意张嘴再次打击下老三。
崔洪听了谷风的话也没有反应,长时间的独处似乎让他的感官都变得麻木起来。良久,崔洪似乎才意识到谷风的问话,张了张嘴,但嗓子却已经干的说不出话来了。
“想出去么?”谷风对崔洪的反应表现出意料之中的平静。
反应迟缓的崔洪好一会儿才明白谷风话中的含义,呆滞的脸上渐渐有了些激动的神色,张嘴拼命想说什么,可奈何声音似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根本连个音阶都发不出了。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不过,出去前,你需要弄清楚一件事。”谷风的话停顿了一下。
“我,到底是谁!”说话间,谷风恶趣味的将电筒的光从自己下巴处斜照向自己的脸,使脸变得分外恐怖。
作者有话要说: 崔洪“主人您是哆啦A梦么?”
谷风“。。。”
崔洪“要不然包里怎么会想什么有什么。”
谷风“今晚。。。要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哆啦A梦。”
崔洪“。。。”
☆、奴(二)
崔洪看到谷风的脸后,反应变得很剧烈,首先先是被谷风突然的举动似乎惊了一下,当然以崔洪现在迟钝的反应这个惊的动作也不是很明显,可谷风这边观察的仔细啊,谷风从崔洪的眼中还是发现了惊诧。
继而崔洪的表情又是激动,反应也变得灵敏了许多,激烈的有些想冲上来脸上有一种见到熟人的欣喜和欣慰。
可这个表情没持续多久,崔洪似终于明白了什么,已经冲向谷风的身子,猛地向后一缩,用力过猛的崔洪还让谷风清楚的听到崔洪撞到墙角的声音。可崔洪似乎没时间注意这些,此时的崔洪将身子缩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