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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秦盛轻笑着走近她,很有绅士风度的向她行了一个礼,然后戏谑地笑着说:“这位天生丽质的美丽女士,可不可以请你跳一支舞?”
包晓菲一楞,这家伙搞什么?不过反正她平时也跟他玩笑惯了,以为他又在耍宝,所以也不在意的笑笑:“可以啊。”
秦盛的桃花眼一弯,笑意盈盈的扶起她的手,一手环在她的腰上,在这柔美的音乐声中带着她慢慢跳起舞来。
包晓菲这才明白,他真的是要跟她跳舞,她莫名其妙的说:“为什么这个时候请我跳舞?”
他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突然停下舞步,把自己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轻轻的笑着说:“闭上眼睛,你听一听就会听到我的回答了。”
这算是什么回答?净跟姐玩些虚的,切
包晓菲耸耸肩,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不会是昨天被慕容玉琪困住了,心理太压抑了这才变成这样的吧?于是她丝毫不给面子的推开他,直白的问:“我说,慕容玉琪昨天是怎么困住你的?还让你受了什么刺激?把你变成今天这么神叨叨的?”
秦盛一听到慕容玉琪就脸色微变,他转过头有些意兴阑栅的说:“没什么,那小疯子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们说些开心的事吧,我今天其实真有话想跟你说来着。”
“什么事?”包晓菲好奇的瞪大眼睛看着她。
秦盛双手保持着搂着她的姿势,深深的凝视着她,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其实,我”
可这时却从门口传来韩墨钧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晓菲”
包晓菲一震,这个浑蛋似乎是头一次这样亲呢的称呼她的名字,她转过头,看到韩墨钧正站在门口,一手正握在门把上,看样子是正好推门进来。他深邃的眼睛看着正拥在一起的他们,眸子闪过一抹狂怒,但却马上被他压下去,只是眸色却越发幽暗下来。
低下睫毛,他似乎在理清思绪,然后突然抬起头定神看着包晓菲慢慢的走进来。
包晓菲处在韩墨钧直呼她的名字的震惊中,却没有想起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这个问题。
秦盛却想到了,他有些意外的看着韩墨钧,突然似乎想起什么,猛然转头看了看包晓菲耳朵上的绿宝石耳钉,然后他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向韩墨钧,而后者用一种深意悠然的肯定眼神回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两人之间多年的默契早已明白很多事情,秦盛暗暗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对韩墨钧说:“大哥,你怎么来了?有事打个电话就好了。”
“她,我不放心,所以我只好来找她顺便接人。”韩墨钧言外有意的对着他说,然后又转向包晓菲:“跟我回去,我饿了。”
一听到他的话,包晓菲就怒了!
靠,她又不是电饭锅,饿了不会自己去觅食吗?来找她干嘛?
包晓菲生气的瞪了韩墨钧一眼,这浑蛋高兴就叫人叫得这么亲呢,不高兴就冲人乱吼,真当姐是Hellokitty吗?哼!
于是她不冷不热的对韩墨钧淡漠的笑笑:“韩总,不好意思,我打算从现在开始结束我们的合约,我们再也没有合同关系,我也没有义务回去给您老人家做饭了。”
“可是,我们现在有了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不是吗?”韩墨钧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冷漠和怒气,只是妖孽的对她微微一笑,语气暧昧至极,似乎在提醒她昨晚上两人是如何的亲密。
听到他的话,秦盛脸色一变,疑惑的看着包晓菲,桃花眼里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包晓菲脸色一红,再一次恼恨的瞪他一眼,浑蛋!不说还好,说起这个,她就一肚子气。她清清嗓子:“对不起,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再说一次,我从明天开始,就从你那别墅里搬出去。”说完,她转身就想走回房间。
可是韩墨钧却站在那里微笑地背过手,不急不缓的说:“好啊,你要是搬走的话,我就上包家向包叔和包婶讨个说法,就说你昨晚上强上了我还睡了一晚,今天还想就这么算了,这可是正宗的始乱终弃,不知道包叔和包婶听说了这事会有什么反应?”
包晓菲和秦盛同时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包晓菲吃惊的是,这浑蛋居然真的敢说出来!要是她老娘知道她居然强上了这个男人,做出了这么丢脸的事,她非被她老娘打断狗腿不可!
秦盛则震惊的看着他,然后又看看包晓菲,颤声问包晓菲,象是在求证:“小包子,大哥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对大哥?”
包晓菲有些羞愤的瞪了韩墨钧一眼,然后又看看秦盛,无奈的低下头:“是的。”
秦盛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象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他黯然的看着包晓菲无力的问:“小包子,你还说你不爱大哥,那如果大哥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又怎么解释呢?”
“不是,”包晓菲一下子急得说不出话来,想不出来要如何解释秦盛听,可韩墨钧却在这时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淡淡地对她说:“这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事,我们回家再说。”说完拖了包晓菲就向外走。
包晓菲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锢制,一边还不忘记回过头对秦盛急急的解释:“阿盛,你听我说,我其实”可是没等她说完,韩墨钧已经把她拖到门外了。
秦盛只是呆呆的站在客厅,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过了一会突然露出一丝苦笑,低声喃喃着:“怎么办?好象真的是没办法战胜大哥呢。”
包晓菲被韩墨钧拖上车里,愤怒的对着他吼:“浑蛋!你别逼人太甚!我不要跟你回去!我就算不住在阿盛家里,也不会再住你那里”
“对不起!”韩墨钧突然深深的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弱的低声下气的味道:“今晚上的事是我不对,原谅我,好吗?”
“呃”包晓菲吃惊的看着他,这份吃惊不啻于他早上的时候,他那样淡然愉悦地要她负责时带给她的震撼。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这个高傲自大臭屁闷骚的韩大总裁自她认识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向别人低头认错。
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呸,不对,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也不对
算了,一下子想不出什么词语可以形容韩妖孽现在的行为,总之,这浑蛋现在能这样放下架子屈尊向自己道歉,那已经证明他是很有诚意的了。
想到这里,包晓菲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然后她觉得既然人家也认了错,自己那些捍卫尊严的狠话也说了,那不如就顺水推舟算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收起刚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换作一副大度宽怀的嘴脸对韩墨钧老气横秋的说:“既然你能够知错能改,那我也不计较了,那就回去吧。”
韩墨钧抬头看她,眼神中有掩不住的惊喜,他认认真真的点头:“遵命。”说完便熟练的发动车子,向回家的方向驶去。
他这么老实的样子乖乖听话,包晓菲更是大为受用,她今晚上所有的委屈和不平,在这一刻终于抚平,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看着韩墨钧,用他前不久问过她的语气问他:“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么害怕这种蜡烛的原因呢?”她问完后,突然想起这原因就连秦盛也不知道,要是这样问了他,要是他再犯病怎么办?
所以,她马上又急急的说:“当然,你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当我没问过,那个,你这车上有什么好听的音乐吗?”说完她就装作不在意的在他车上的储物箱里找CD,不再理会他。
没想到,韩墨钧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半晌,突然用一种低沉有些压抑的声音缓缓地说:“在我十三岁那年的一个晚上,我家里停电,当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也是点了这种白蜡烛看书,结果不小心碰倒了蜡烛在家里引着了大火。开始我只顾着扑火和求救,后来大火把我困住了,是我母亲把我救出来的,可是她自己却因为救我被一根大木梁困在里面,而我父亲却因为救她却跟着她一起在火海里”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起,骨节发白,而他的眼神虽然看着前方,可却从来没有过的沉痛和悔恨。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刚刚把一张CD碟放进播放机里的包晓菲呆住了,她抬起头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回答这个问题,更没想到这个问题的背后是他如此的惨痛经历,她突然理解了他的那些异常的行为。
看来他上次在她家里做客的时候说的羡慕她的家庭生活的话,是真心的,也怪不得他对自己老爸老妈这么的尊敬和亲近,原来
她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冷酷的样子,认真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还有邪恶的样子
可是他这样沉痛哀伤的样子她却头一次看到,那微弱而悲伤的样子和他平时的强大威严是那么的不同。她的同情心一下子泛滥开来,忍不住轻轻的把手覆在他的手上,用一种歉疚而关切的眼神小心的看着他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有一种让他安心的温暖和倦恋,他看着这只小手,心底早已柔软一片。
长呼出一口气,韩墨钧努力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虽然还是直视前方,但却无比自然的反手握住她的手,嘴角的笑意慢慢渗出,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迷人
包晓菲看得呆了,居然忘记要把手抽出来,而此时她放进CD机里的音乐碟也刚好播放出她喜欢的卡朋特的歌声,那沉淀过后的柔美嗓音和那温柔的旋律,又一次在车厢中蔓延开来。
她象是突然惊醒一样,刚想把手抽出来,而他竟好象早就知晓她会这样,就在这一刻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不容她挣脱一丝,转头却对她温柔一笑:“别动”
呃
好吧,看在人家刚把自己最伤痛的经历跟自己倾诉吐露的份上,似乎这样让他握着手,也算是给他一种安慰,好象也合情合理,包晓菲这样自我安慰着,就这样一直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他不再说话,她也沉默下来,可是,两人的气氛却前所未有的和谐宁静。
很快就回到了韩墨钧的别墅,从车库出来,包晓菲突然想到了两人昨晚上发生的凌乱而尴尬的关系,还有早上的时候关于她要对他负责的问题,她脸一红,马上急急的对他说:“我先上去了。”说完急急忙忙逃一样跑回自己房间。
韩墨钧一楞,看着她那象是逃命一样的背影,转瞬明白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他的嘴角无奈的向上弯起,看来这小憨货对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完全接纳认可的程度。
算了,她的第一次,他也同样珍惜,那就等到她完全愿意,真真正正爱上自己的时候吧!只是,自己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想到昨晚上自己被她折磨得欲火焚身却只能苦苦忍耐的情景,他无奈的苦笑两声,摇了摇头,慢慢的跟在后面上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包晓菲提心吊胆的回到房间马上就把房门反锁起来,然后开始反复思考着两人以后如何相处的问题,想了一个晚上,各种情况都想了一遍,直到慢慢睡着。
第二天早上严重睡眠不足的她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两只熊猫眼睛,心情更是悲沧。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