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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红着脸,拿起手帕羞道:“全凭老太太和老爷、太太做主。”虽这般说,但迎春却是偷偷的瞄着那一副画像。那画像上的人瞧着没有多俊秀,却也是看着十分温和耐看的人,听说还是进士出身,迎春一嫁过去就是一个诰命夫人。。。。。。
最重要的是父母早逝,家里人员简单,只有一个在朝中当官的兄长和一个小家碧玉出身的嫂子。更难得人品也好,不是那种会宠妾灭妻的,迎春怕的可不就是这事儿!
众人也不是没有眼睛的,见迎春这模样,倒也心里有数,就等着贾母定夺。贾母细细一想,这人虽家庭一般,但最重要的是,这是敏儿特地挑选出来的,而自己一直想着恢复母女俩的关系。想到此处,贾母虽还是有些不满,但倒也没有太大的异议,张口便应了。只是无论如何,探听探听却是必要的。
而对方听说是贾府,只说不急,缓两天,一边也派人去调查,唯恐不一小心娶回家一个骄横的女儿家,心中惴惴不安的。到后边,虽然听说贾家名声不好,但这几个女儿却养得很好,二小姐更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很文静的姑娘。而那胥晓鸣的理想妻子是性格温和,会读书写字,又好相处的,迎春刚好满足了这些条件。他大嫂正怕来个难相处的妯娌,打听之后却发现这府里当家的还是会是自己,也很满意。兄长大人正为自己弟弟的婚事发愁,虽然对贾家这个亲家不是那么满意,到底看在弟弟和妻子都乐意的份上,也不反对。
好笑的是,那胥晓鸣一时兴起竟是画了一幅自己的肖像画,送来了给迎春,只羞得迎春红了脸。而贾府众姐妹在宝钗的提议下,由惜春执笔画了一幅迎春的画,回了回去。
那胥晓鸣兴奋之极,而他的兄长也很是满意这姑娘的知书达理。于是,迎春的婚事便在双方交换了定情信物的情况下,就这么定下了。
只是虽说这亲事可以算是贾敏选的,但贾母到底是瞧不起那胥家,觉得迎春是下嫁。尤其是听说胥家的兄长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更是瞧不起了。
故而,贾母将贾赦、邢夫人叫来,吩咐道:“二丫头几个的婚事,我这里都有预备着。银子一千两,你们父母拿去,该置办的赶紧着去置办。我心里算着,若是八字合了,小定就快了。小定上的回礼大太太你去告诉了迎丫头赶一赶。”
一千两银子?
邢夫人险些气个倒仰。这嫁个姑娘,一千两银子就打发了?老太太忒也偏心了!二房的姑娘回趟娘家,花进去几十万两的银子,老太太张口就给了八万两,这还不算暗地里贴补的。自己姑娘不敢跟大姑娘比,也不能偏心至此啊!
贾赦显然也不大满意,捋着胡子正要说话,却被贾母抢先说了:“你们做父母的也别万事不管,这个时候不疼顾女儿什么时候疼顾?行了,且先去罢。我也乏了。其他的,明儿再说。”
贾赦再怨,但到底是自己的母亲,只能咬牙忍着。
不说贾赦这心里积怨,便说说冷瑶回了府后,却是想起一茬。
原来,日子就这么流水的过,等冷瑶猛然一回头,春闱已是近了!
自世家没落;皇权日益集中;帝皇权利不断扩大;科举制的根基也越发稳固起来。寒门子弟由是进入权力场;君臣之别的教导,让他们对帝王威严心存敬意,自然更能为上者所用。同时;寒门与豪门勋贵天然有着矛盾在;更是良好的平衡了两方势力,更有利皇权的稳固。时间日久,便是豪门勋贵有祖荫庇护可捐官荫职,明面上不甚在意科举;私底下;却是极希望家中有子弟能在科举中占得名次,位列三甲。
无他,文风盛行,朝中权利大半尽归科举出仕人手中,这些人连结成派,非科举出身者不得进入。
而林如海便是由科举出身,踏到如今的地位。而今,他有意推选杜家三兄弟入朝,而冷瑶因着他们便想到了云冥。虽不清楚父亲和母亲在做什么,但想必和莫家人有关,她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父亲的安危,想着让云冥也入朝,帮帮父亲。
她倒是想着让父亲也推荐云冥,只是他毕竟是父亲的义子,且那家伙心高气傲,想来不会愿意借着父亲的推荐去科举的。
将人约来,冷瑶将自己的担忧给云冥说了。云冥思考着,有些犹豫。他虽不想沾染这世界,没有他的存在,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但若是按冷瑶说的,林如海等人策划的事却是不大安全的。而今,林如海一家是他的家人,是他唯一的牵挂。虽冷瑶也聪明,但到底是女子,便是她想帮,林如海也不会让他帮忙的。而且很多地方、很多事情,她确实也顾及不到。
思考了几天,云冥最终还是决定去参加科举,毕竟林如海一家对他那般好。再则他也有些好奇,因为据冷瑶观察,莫家人很是有趣也很强悍,想来可以让他解解闷。没有他的日子,自己终究是没个重心,这世界对于他来说,唯有林如海一家让他有些牵挂。
那么,便热热闹闹的大闹一场吧,离开了他,自己可是乖巧很久了。想来便是要离开,也要轰轰烈烈的,才好对得起他的性子不是?他本就不是多正义,多好的人,与在冷瑶等人面前那个温文尔雅的自己不同,浑身充满魔性的那个人,那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来吧!来吧!就让我好好看看,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做我游戏场地的资格,自他离开,自己可就很久没有好好玩玩了!都快忘了,最原本的自己了呀!来自最初,那个在他的宠溺下任性自我的人!
要考试了,接下来应该都是存稿箱君来更新了。话说,这过渡的。。。。。。写得都嘴角抽筋了,伦家最不擅长这个了。唉,乃们自己做决定吧,伦家都不好意思求推荐,求收藏啥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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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贾府
贾琏对于林如海这个严厉的姑父想来是有些惧怕、敬重的。因此,林如海找他说有话要说,贾琏直觉地反应,莫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林姑父要训诫他了?可绞尽脑汁想想,他最近一直待在府里陪着凤儿,真没惹什么祸啊。
林如海抬起头看看对面正襟危坐,明显带着紧张的贾琏,笑着喝着茶,“今日只是你我之间亲友间的闲聊,不必约束。”虽说与诗书平庸了些,胜在对长辈恭敬,看来这琏哥儿的品行却是真的不错。
既然他们夫妻俩在贾府多有帮着瑶儿和玉儿,那便帮上一帮,也算是给贾家留一条后路。
“你如今在府里如何?”
听闻林如海这么一问,贾琏一愣,苦笑,“还能如何。”想来是瑶妹妹将自己再府里的情况跟林姑父讲了,林姑父才有这么一问吧,既是这样,自己又有何可隐瞒的呢?想必林姑父是早已知道的。
林如海笑笑,“听瑶儿说,你也是素来会办事。而这坊间也都说你是极为极擅机变的。你身上既捐了功名,他日又要承袭爵位,难不成就这么着一直混着,只管些府里的事务?要我说,有些事情连管家都不必出面,只一个二层管事儿的就可以了,你怎么就去跑腿了。”
一席话说的贾琏心中苦涩不已,看着林如海,忍不住将自己的委屈一吐而快“唉,林姑父又不是不知道。无论是老太太还是其他人,都认为宝玉才是贾府的继承人。我这大房的嫡子又有谁看在眼里呢?”
“早些时候,我虽知帮持家务就已经有失身份,不过是看在这个荣国府将来是要我继承的份上,现在我们两口子一主内一主外把握住大权以后也好接手。”将茶盏捧在手中,贾琏苦笑着,“可您瞧瞧,这么掏心掏肺这么些年,我得着什么?凤儿又得了什么?”
“袭爵?袭爵的是父亲没错,可住在荣禧堂的却是二太太一家。而父亲住的,唉,不正是东南角那一处小院子嘛!”贾琏苦笑,“这府里,以后到底是不是我袭爵还是个问题呢?”
林如海听得贾琏这番话,斥责道:“说什么呢?如今这世道,长幼有别嫡庶分明,怎可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虽这样说,林如海对于贾琏也是有些叹息的。这史老太君这心真不是一般偏呀!瞧瞧,好好的一个嫡子竟是变成这般自卑。
叹了口气,林如海回归正题,“唉,不说这个了。如今你虽捐的同知,但到底没领差事。正巧渝州的州府中同知一职也是个实缺了。事情虽是管的繁琐,可也容易出政绩,升迁再不难的。”
贾琏却是楞住了,半响,磕磕碰碰的问道:“林姑父,你这是。。。。。。”
看着贾琏那般模样,林如海倒是觉得很是有趣,“没错,我有打算举荐你去那儿。”
贾琏惊喜交加,不知该说什么,却听得林如海严厉说道:“不过,那渝州府尹最是厌恶不守规矩的人,那儿的人也都是有着一定来历的。你好歹是我说情举荐过去的,到时候可要小心谨慎。”
“想来你自己也不是不清楚现在贾府的名声有多差,只是那些事儿多是二房的,你们大房倒是没有多少。你自己小心,别被沾上污水,跟人说话,多说自己,少提到府里!这京里的人也是知晓你们两房并不是同一路人。且你在京里的名声却是还行的,大家不过说几句,却不会真就对你有看法,这你只管放心。”
晚上回了府,林如海在书房中想到贾琏很是叹息,对于贾府更是彻底没了帮一把的想法。不是林如海瞧不起贾府,只是贾府毕竟只是半路出家的,并非真正的世家大族。不得不说,百年传承世家,自有其出众之处,不管才学气度,规仪礼范,人脉世交,为人处世,生活习性,从小被母亲进行家族教育的林如海确实是瞧不上贾府的。
就林如海听到的消息,他就知道,要再这样发展下去,荣国府绝对讨不了好。
长者偏心,幼子心存不满,长子对父母兄弟也心存怨怼,大家族的人心早就已经散了。看下人就知道,贾琏屋里亲信多是母亲张氏的陪房,家生子大多都是些三等粗使丫头,人才品貌都属一般。这要是真懂规矩的人家,长辈还不赶紧把身边最出众的人物放到嫡长孙身边悉心照顾,也好叫自己放心?
由此可知,贾母对于贾琏这个嫡长孙可谓是一点都不在意。而下人只看着权利最高层的脸色行事,看他们如此,对大房还不轻视几分?这就埋下了祸根。林如海可以断定,贾赦定不是像表面一样对父母偏爱弟弟无动于衷,正相反,他是把怨恨埋进了心底,现在有贾母压着自然无所谓,可等他们去了,贾赦头上再没人压着,他能就那么放过贾政?只是那时候。。。。。。
再则,不管如何,既然她们皆坚信那贾宝玉是有大造化的人,那便应该好好抚养、悉心教导,万万不可大意。可瞧瞧如今,一个男子竟是比女子还娇弱,文武不成。
听闻那贾宝玉还口口声声反对仕途经济学问。真心可笑,殊不知‘天下文才武功,坚兵利器,无一不可造福于民,亦无一不可为祸